他乖巧的皮相上,浮了幾分孩子氣的冷漠。他的生氣沒有多作掩飾,向晚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他的反常。
“怎么了嘛?”她圈住了他的脖勁,一雙鳳眼好奇地看著她,她也想知道,這么好脾氣的牧徹,為什么突然生氣了?
牧徹倏地攥住她圈著他的脖勁的雙手,把她從他身上扯了下來,他著實氣得不行,手上的力度也沒把控,頓時在她腕間攥出了紅痕。
“嘶……”向晚吃痛,故作委屈眼巴巴望著牧徹,她小嘴一嘟,眼里還有水光閃爍,看著可憐極了。
牧徹本來很生氣,但看她這般可憐的模樣,心軟了片刻,稍微松開了她的腕間,干凈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憐惜。
他一放松了,向晚立刻有了動作在他面前的小小的她,立刻把他撲倒,并且,貝齒報復性地咬上他的耳垂,她沒有留情,他的耳垂處,血痕乍現。
牧徹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推開她,任由她胡鬧。他拿了她的手,在她手掌心寫下:小野貓。
“大惡狼。”向晚從他耳畔處離開,咬牙切齒對牧徹作出評價。
牧徹在她掌心處又寫下:你在想別的男人嗎?
他目光灼灼地望著她,但接收了他寫在她掌心處的那句話的向晚有些懵圈。
她在想別的男人?
屁!想的都不是他牧徹嗎?
壞牧徹!居然這般看待她?她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你懷疑我,牧徹。”她沒有生氣,她只是失望,“我是你的老婆,我們今天剛領了結婚證,而在今晚,你居然懷疑我?”
她失望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尖,牧徹微微一怔,隨后用力地搖了搖頭,他在她手心飛快寫下:我只是對自己不自信。
她那么優秀美好。
而他是個啞巴。
“你是我顧知夏的男人。”向晚深吸了一口氣,用著十分堅定地語氣說道:“我的男人,必須自信!”
“牧徹,你不自信,就是對我不自信。”
“是我不夠好嗎?”
她用言語,布置了一個陷阱,勾引他往下跳,讓他跳進她的語言邏輯里。
戀愛中的男人,是沒有邏輯性可言的,比如牧徹。向來邏輯性極強的他,一腳踩進向晚設下的陷阱。
他沖著她搖頭,他不是那個意思。
他在她手心處寫:夏,你很好。
“對啊,我很好。”向晚順著他的話說,“被我喜歡著的你,怎么會不好呢?”
牧徹被她繞得有點暈,思考了幾秒,沒思考出她的話有什么問題。
向晚主動將自己的身子往他的方向傾去,她媚眼如絲,雙臂再次圈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
她用行動驅走他的不自信。
兩張臉漸漸湊近,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碾之又碾,她的主動讓牧徹失了神智,他被動迎合她的熱情,沉醉在她的溫柔鄉里。
夜漸深,漸濃。
喜房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只是,本刻在繼續下一步的時候,兩個人都默契止了步。
沒有靈魂的歡好,比白開水還要沒滋沒味。
這個夜,他與她相擁,相伴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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