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可怕嗎?算了,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就好,其他的慢慢來,也不用逼的太緊。”
宿主,我怎么覺得你這像是溫水煮青蛙的。
紀言墨眨了眨眼睛,眼睛泛著無辜的神色:“是嗎?爺這是放長線掉大魚,而且還是讓大魚自己上鉤。”
雪球:忽然覺得宿主的段數很高啊。
它果斷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記錄,將紀言墨最后一句話記錄了下來。
對于雪球來說,紀言墨的一些話對于以后他追求雪糕,那就是金玉良言,一定要好好學習。
百里珀弄了飯菜之后,考慮到紀言墨的身體狀況,親自給他喂東西,簡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之后,他又支支吾吾地解釋了當天的事情。
那天,紀言墨進屋后,百里珀的心就慌了起來,之后那媒婆說什么,他都沒有聽進去。
他的內心一直處于煎熬和掙扎當中。
滿腦子想的都是紀言墨站在門口看著他的模樣,心一直都在揪著疼。
最后,內心的天枰終于傾向了紀言墨這邊。
他開口,果斷拒絕了陳媒婆和張秀蘭,在兩人的憤怒和惋惜中,將兩人送走了。
之后就是進屋尋找紀言墨,然后不眠不休地照顧他。
聽到百里珀拒絕了那兩人,紀言墨有些驚訝,不過心中還是有些小竊喜。
人雖然有時候在驚慌失措的時候會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但是在真正抉擇的時候,遵從內心,還是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那天之后,兩人的關系似乎還是和從前一樣,但似乎又變了許多。
紀言墨沒有再叫百里珀哥哥了,而是叫阿珀,難得,后者也沒有去反對。
兩人的相處雖然有時候會因為某些事情而尷尬,但是更多的是愉悅和欣喜。
紀言墨可以感覺到百里珀的心正在向他一點點敞開。
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月。
今天對于私塾,對于眾多學生來說都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為在這里苦學幾年的學生將趕赴各個考場去參加科舉考試。
從最開始的鄉試,一步步往前考,若是你有能力的話,最終參加殿試,獲得一定的名次,還能后封官加爵呢。
此時,高水村唯一的私塾,這里聚集著二十來個參與此次科舉的人。
有的是在這里煎熬了十來年,已經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有的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其中最小的就是屬只有十六歲,在這里只求學了三年的百里珀了。
這里有落榜無數次的,也有剛剛想參加科舉考試的,
季先生作為私塾的總管理者,在這樣莊嚴的日子里,自然是要慷慨激昂地激勵一番。
他望著著二十來人,微微感嘆。
也不知道這次有沒有人能進得了殿試。
距離私塾上次有學生進入殿試,已經是三十幾年前,他父親在的時候了。
視線一一掃過底下的學生,最后視線落在了百里珀的身上,以及站在外面,明顯不想摻和進這件事的紀言墨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季先生總覺得在這次的科舉考試中,最有希望的不是那幾個參加了無數次考試的人,而是百里珀和紀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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