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也是眼前一亮,接著又黯淡下來道:“雖然傳說夜風武功高強之極,可是到底是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尚未可知,就算他能對抗東方不敗,可我們是神教中人,他身為華山大弟子豈會幫助我們?”
任盈盈卻是不想放棄道:“向叔叔,我們若是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不行,再說了,除了白衣劍俠夜風,整個江湖,我們又去哪兒找可以抗衡東方不敗的高手。只要能救出我爹,我什么代價都可以付出。”
向問天聞言黯然起來,他知道,任盈盈說得對,除此之外,并無任何辦法,只能歉然的看著任盈盈道:“盈盈,真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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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南峰。
夜風正在院落里練劍。
自從劍意突破后,夜風的劍法所蘊含的意境,更加強大,就算是一套普普通通的基礎劍法,在夜風的手里也不下于一套絕世劍法。
金雕棲息在院落里一顆大樹上,雙翅微微蜷縮著,伸出雕頭,望著夜風練劍,偶爾閃過一絲明悟。
劍意含而不露,劍氣縱橫,隨便一招劍法使出,隱隱都能在劍法上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異象,好似某種景象在劍法上具現出現一樣,形神兼備,這是劍法上最上乘的劍術
隨著十幾年不停的苦練,夜風的劍術境界,若是按照孤獨求敗的劍術劃分的話,已經快接近木劍之境了。而且他有感覺,突破木劍之境已經不遠了。
“一菲,快點,就是這里”院落外,傳來岳靈珊的聲音。
門被推開,岳靈珊帶著劉一菲走了進來,見到夜風后,岳靈珊蹦蹦跳跳的來到夜風身前,抓著夜風的胳膊撒嬌道:“大師兄,你怎么這幾天不去落霞軒了,我本來還想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呢?”
說完,指著劉一菲道:“大師兄你看,這是我娘新收的弟子,叫劉一菲,聽說大師兄住在南峰,便跟著我一起來了。”
夜風對著劉一菲微微一笑,他豈能不認識她,本來她就是夜風帶回來的,笑了笑刮了一下岳靈珊的鼻子道:“你難道不知道私自來南峰是犯了門規的,還這樣做,你就不怕師父懲罰你?”
岳靈珊揉了揉鼻子嗔怒道:“大師兄,不準刮我的鼻子,你要是再刮我的鼻子,我就告訴爹爹說你欺負我。”
聽聞岳靈珊的話,夜風立刻舉著雙手道:“好,好,我以后不刮了,不過你確定你帶著一菲來南峰不會受到師父的懲罰嗎?”
岳靈珊聽到夜風的詢問,俏臉一紅道:“當然了,好了大師兄,你就不要擔心我了,這次我帶著一菲師妹來,是為了讓你指點一下一菲師妹的武功?”
夜風聞言一愣道:“珊兒你沒搞錯吧,一菲不是師娘的弟子嗎?怎么會讓我指點武功呢?”說完,他雙眼懷疑的看著岳靈珊。
岳靈珊頓時俏臉一片通紅嗔怒道:“大師兄,你到底指點不指點,你要是不指點的話,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看著岳靈珊一片惱羞成怒的樣子,夜風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好吧。”心里卻是對岳靈珊的想法不明所以,明明有著師娘在,卻非要道南峰來找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雖然這樣想,但夜風也不好表現出來,讓劉一菲和岳靈珊分別將自己的武功施展出來。
劉一菲本事曲洋的孫女,或許是因為曲洋的武功不適合她,所以只教了她一些基礎的功夫,基礎打的很牢靠,在拜入華山后,學了古墓派的美人拳法。
此時施展起來也有模有樣,在加上她的姿色并不下于岳靈珊,給人一種翩翩起舞的感覺。
夜風雖然不會美人拳法,但是以他的境界而言,這些基本的拳法看上一眼就已了解,將其中的錯誤一一指點出來,并給出了合適的意見,聽的劉一菲連連點頭,似有所悟。
至于岳靈珊本就已經達到了一流境界,可以說是武功比原著早就高了好幾個層次,對于她的武學,夜風早就了解透徹,所以在岳靈珊一施展完,夜風就針對著她的弱點開始評價起來,并親自演練指點著。
經過一上午的指點,無論是岳靈珊還是劉一菲都感到收獲很大。
下午的時候,劉越山找來了,看到夜風在指點岳靈珊和劉一菲的武功,心里頓時一動。
夜風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雖然不知和東方不敗誰高誰低,但是在他的心里都是武功深不可測的存在,而且聽劉正風說過,好像夜風還未成親,若是一菲可以嫁給他的話,那豈不是在華山也有了依靠。
夜風見劉越山,迎了上去道:“劉前輩,幾天不見,怎么今日有時間來夜某這里?”
劉越山笑著道:“老夫是來找一菲這丫頭的,本以來這丫頭不知是去哪兒瘋去了,沒想到是來夜大俠這里來了,早知道,劉某就放心了。”
劉一菲跑了過來,抱著劉越山的胳膊,高興的道:“爺爺,您怎么來了?”
劉越山苦笑的道:“還不是你這個丫頭,中午也沒回來吃飯,爺爺還以為你走丟了,所以就來了。”
劉一菲搖著劉越山的胳膊撒嬌道:“爺爺,一菲都這么大了,怎么會走丟了呢?”
“好了,不要再搖了,再搖爺爺的胳膊就要掉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否則會打攪夜大俠的。”劉越山無奈的笑道。
夜風笑著道:“沒事,我很喜歡一菲這個孩子,就像靈珊一樣精靈古怪,來這里,也算是給我這里添了一些生氣。”
岳靈珊本在旁邊安靜的聽著,可是聽到夜風形容她的話,立刻不滿意了,嘴巴一噘,伸手在夜風的腋下扭了一把。
夜風臉色微微一抽,伸手將岳靈珊的手抓住,不讓她亂動。
岳靈珊頓時俏臉通紅,玉手被夜風抓在手中,一顆芳心快速的跳動起來,低著頭,雙眸如水,嘴角上翹,充滿了激動和復雜的心思。
劉越山點頭道:“那好吧,一菲在夜大俠這里,老夫也芳心,那以后一菲就麻煩夜大俠照顧了。”
夜風笑著道:“還請劉前輩放心。”
劉越山說完,對著劉一菲叮囑了一番,轉眼離去,臨走前還用另有深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目送劉越山離去后,夜風忽然覺得身邊有些安靜,轉頭望著岳靈珊低著頭,如同一個小媳婦的樣子,心里奇怪的道:“珊兒,你怎么了?臉色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說完,松開岳靈珊的玉手,手向著岳靈珊的額頭探去。
夜風的放手讓岳靈珊心里一陣失落,聽到夜風的話,頓時芳心一陣生氣道:“我才沒有生病呢。大木頭,我不理你了。”
說著,跑向劉一菲身邊道:“一菲,我們走,不理這個壞師兄了。”說完,就拉著有些不舍的劉一菲離去。
望著岳靈珊的背影,夜風有些迷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這個小祖宗了,不過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腦海靈光一閃道:“不會是這個丫頭喜歡上我了吧?”
想著,夜風老臉微微一紅,心里有些緊張又有一些期待。再也沒有心情練劍,返回了屋里。
下午,夜風剛吃過午飯,林平之就來了,自從來到華山后,林平之再也沒有了在鏢局時的優越感,而且隨著夜風時間越久,他越是覺得夜風的武功深不可測。
他也慢慢發現,他們林家所謂的褔威鏢局在華山的眼中,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師父會收他為徒,但起碼他肯定了一點,那就是華山并未有圖謀褔威鏢局的野心。
進了夜風的院落,他就看見夜風正在涼亭里揮灑了筆墨,林平之放輕腳步來到夜風的身邊,看著師父所寫的幾個大字,頓時覺得一股劍意猶如高山仰止就這么突然向著他射來。
心里頓時一驚,本欲閃避,卻發現在劍意下,他的身體根本不能移動。隨著劍意呼嘯而來,林平之絕望了,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卻發現過了良久,一絲痛苦也沒有,不由疑惑的睜開雙眼,卻見夜風微笑的看著他。
立馬驚醒過來,恭敬的道:“弟子林平之見過師父。”
夜風笑了笑道:“感覺怎么樣?”
林平之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師父,弟子剛才以為弟子就要死了,真是太真實了。”
夜風笑著將字畫卷了起來道:“這是你的境界不夠,不過也幸虧為師將劍意臨時收回,否則的話,你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死人了。”
夜風的話頓時讓林平之心里一震,現在他才明白師父境界哪里是自己可以揣摩,這簡直就像神話一般,想到自己能夠拜入師父的門下,心里對著父親更加感激起來。
對以后的習武生涯也更加期待起來,忍不住抬起頭,雙眼敬佩的望著夜風道:“師父的境界真是讓弟子高山仰止。”
夜風淡淡一笑道:“只要你用心習武,將來你也會達到這個地步,不必拍為師的馬屁,不過下午你卻需要和為師去見你師祖一趟,進行入門儀式。”
林平之頓時一喜,本來到華山已經幾天的時間了,他還未得到夜風的召喚,還以為拜師的事情或許夜風已經忘了,不想下午剛得到了夜風的召喚,立刻欣喜的前來,沒想到更大驚喜是在這里等著他,頓時激動莫名的道:“弟子。。弟子遵命”
夜風看著林平之一臉激動的樣子,點了點頭,收拾好筆墨,便帶著林平之向著中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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