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計謀全都宣告破產(chǎn),這事很是挫傷老毒物的自尊心。
別看老毒物平時清心寡欲的,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還是很高傲的。
有才華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上進心的。
別看老夫平日里不吱聲,但老夫若是吱聲了,那肯定是言必中,謀必成!
老夫是有真能耐的。
但如今賈詡連續(xù)兩條計謀都讓陶商給破解了,這是五十多年來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
賈詡現(xiàn)在有一種語言若是陶商和郭嘉站在自己的面前,老夫一定大耳刮子抽他倆一頓人,然后在心平靜氣的去問他們是怎們看出自己計謀的。
陶商,郭嘉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呢?
賈詡不由感到好奇。
曹操此時也已經(jīng)平復(fù)了心情,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站起身來沖著賈詡作揖道:“曹某適才一時失態(tài),出言無狀,還請先生勿怪。”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典型套路。
賈詡不動聲色,亦是沖著曹操還了一禮,道:“在下設(shè)謀不利,影響了全局,也請司空勿怪。”
曹操嘆了口氣,坐下道:“先生,實不相瞞,曹某現(xiàn)在心里是真急啊,這一次得益州兵荊州軍和關(guān)中諸侯出兵,這樣的機會和陣勢數(shù)年少有,一旦這次進攻陶氏的兵勢被瓦解,以劉表的小心眼,以后讓他再出兵只怕很難了,但陶商一旦緩過氣來,第一個對付的肯定是我中原河北和徐州若是兩路出兵,曹某根本抵擋不住。”
賈詡瞇起了眼睛,思索了一下,道:“老夫眼下,還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既然陶商的糧草已經(jīng)充足,那我們眼下想要迅速擊破他,只怕極難,當務(wù)之急,是從他的后方入手,能多拉幾個人下水,就多拉幾個人。”
曹操聽到這,多少有點回過味來了。
他砸吧砸吧嘴,低聲道:“你的意思是讓廬江的孫策?”
賈詡點頭道:“就是他。”
“孫策會聽我們的話嗎?”曹操站起身,開始在帳篷內(nèi)來回踱步:“按道理,孫策和呂布一樣,也算是陶商的附庸,他會那么容易被反陶商嗎?”
賈詡道:“若是別人,不會!但是孫策有一點變數(shù)極大,那就是此人有野心,呂布雖然是缺點德行,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陶商結(jié)成姻親,再加上陶商勢大壓著他,呂布不敢反陶商,但孫策跟陶商之間的關(guān)系,卻微妙了許多。”
曹操仔細的一琢磨,確實是這么回事。
“以孫策的眼光,不難看出陶商是在利用他鉗制劉表。”
賈詡道:“孫策這些年也確實是在這么做,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劉表與他有血仇,如今陶商縱橫天下,勢力空前強大,再加上呂布直接加入了陶商軍,饒是孫策,只怕也是坐不住了。”
曹操點了點頭:“聽說,孫策的弟弟孫權(quán),如今被陶商扣在金陵城了吧?”
賈詡點頭道:“正是,表面上來看,孫權(quán)被陶商扣為人質(zhì),緩和了兩家的關(guān)系,但實則已經(jīng)說明了兩方彼此互不信任,而且這種不信任已經(jīng)浮上水面。”
曹操尋思了一下,突然道:“如此說來,確實是可以一試。”
賈詡道:“司空可以遣滿伯寧為使,讓他勸說孫策出兵偷襲金陵城,以滿伯寧的能力,想來一定可以說服孫策和周瑜。”
“好,就派伯寧去說孫策。”
曹操和賈詡再次出陰招,打算密謀陶商的后方。
但曹操沒有想到的是,與此同時,有一個人也找上了陶商,表示愿意投誠。
而這個人的身份令陶商大感驚詫。
不只是陶商,他麾下所有的人都,包括郭嘉,諸葛亮,陳登等人都感到震驚。
曲阜城的正廳。
“你是李儒?”陶商看著面前這個山羊胡子的瘦削男子,詫異的出言道。
男子沖著陶商長作一揖:“正是。”
陶商緊緊的盯著他:“當年董卓死后,長安城呂布,李傕郭汜,馬騰韓遂相爭,最終西涼軍兵敗,四分五裂,但董卓的孫女董白和你下落不明陶商雖然猜測你還活著,但缺沒想到你居然還敢現(xiàn)身于世?”
李儒笑道:“為何不敢?連呂布都歸順丞相了,李某如何不行?”
陶商轉(zhuǎn)頭吩咐裴錢:“請呂布過來。”
裴錢領(lǐng)命而去,少時引著呂布來到正廳。
呂布剛一進廳堂,目光落在李儒身上,一個蹌踉,差點沒臉著地。
“李,李儒?你還沒死!”
這話說的當真是挺欠抽的,連陶商聽著都別扭。
李儒卻是不以為意,他笑呵呵地轉(zhuǎn)過身來:“溫侯,真是好久不見了。”
呂布詫異的看著李儒:“真是邪了門子了,這么多年了,你居然還活著?”
陶商問李儒道:“你這些年都躲在哪里。”
李儒也不掩飾:“在下一直在漢中,供職于張?zhí)鞄燋庀隆!?br />
陶商揚了揚眉:“張魯?他膽子當真不小,居然敢收留你。”
李儒笑道:“張?zhí)鞄燋庀码m有兵將,然智謀之士甚少,她與劉璋有仇。有我的幫助。這些年來防守漢中倒也是得心應(yīng)手,至于董小姐。已經(jīng)被張?zhí)鞄熓諡榱x女。”
陶商點了點頭:“你對董卓倒是忠心耿耿,這些年來,一直替他守著孫女,也算是個忠義之臣了。”
李儒道:“相國對我有恩,我如此做也是理所當然。”
陶商挑了挑眉:“你在張魯麾下,待的不錯,為何又突然跑到這來見我呢?”
李儒毫不遮掩:“李某這些年不出山,只是待在張?zhí)鞄燋庀拢⒎鞘菫榱似垐D衣食,而是這天下大勢尚未明朗,不愿輕動而已,畢竟李某現(xiàn)在不僅是自己,還肩負相國的血脈,絕不能再走錯一步。”
陶商恍然的“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這天下的大事就明朗了嗎?”
李儒點了點頭:“至少能看出**分了,可一統(tǒng)天下者,必丞相也,所以李儒專程來投。”
陶商微笑道:“你到是個機靈人,純粹的投機分子。但我不就不能這么輕易的把你納入麾下溫后投我麾下,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而你是董卓的遺臣,沒有好處,我為什么要收留你?”
李儒笑道:“李某絕非碌碌無能之人,我既然能來此,那必然是可以為丞相獻上厚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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