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去時,冰萱對陣孔書的比賽已經開始,化神府的孔書竟然是個黑臉大漢,一身鐵塔似般的肌肉,手中揮動的霸塵刀足有五尺多長,每一刀都帶著劈天裂地的氣勢。那柄霸塵刀渾身通體呈金黃色,耀眼的光芒讓人幾乎無法直視,冰萱的伽藍劍始終不敢和他正面碰撞。
天河嗤鼻“憑著手中神兵利器贏了又算什么本事?”
“不可這么說”誠織嚴肅地道“修道之人,兵器本身就是伴隨身邊的一樣最重要的法寶,靈器與你本身相通,無異是本身的一部分,長時間的煉化才能使寶物發揮最大威力,憑借靈器贏得比賽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天河想到自己只有父親遺留下的搗蒜棒,看來什么時候自己也該找把適合的兵器。
此時冰萱和孔書的比試已是進入白熱化的狀態,冰萱整個人如同一道閃電,在圍繞著孔書不停尋找空隙,隨時準備發出致勝一擊。
是時候了,在孔書一刀凌空劈下后,冰萱閃到孔書的斜后空檔,伽藍劍暴閃出十倍于劍身長度的劍氣,空氣中凝出無數密密麻麻的略為短小的劍氣,在主劍帶動之下,一齊向孔書襲去。
“青云十一幻!”青云道的師尊們也轉場到了這里,他們中有人發出驚呼。
這一劍只有各觀觀主能夠使出來,冰萱今天使出了這一劍。
孔書感到了這一劍的威脅,他大吼一聲“破鼎還塵!”霸塵刀帶起一股霸絕天下的氣勢,反向迎上冰萱。
伽藍劍與霸塵刀的絕強氣勢相撞,整個比武場揚起呼嘯狂風,激蕩的氣息四散,在觀眾席上的人都能感到兩人的悍世功力。
霸塵刀在觸碰伽藍劍時占了上風,孔書當時心中一喜,將招式用盡,霸塵刀直抵冰萱的身體,可是在快接觸到時,從伽藍劍中傳一股如電流般的感覺,刺的孔書手臂發麻。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間,冰萱的伽藍劍抵到孔書的脖子上。
激蕩的氣息過去,冰萱的劍一直舉在空中,孔書的脖子上一絲鮮血流出。
臺下青云道的弟子發出一陣歡呼,叔泉心情也是激動萬分,青云道的兩名弟子在進階弟子大賽中皆有如此出色的表現,他怎么能不激動。
孔書沉聲道:“我這五年來沒有一天放棄苦修,沒想到居然敗在你手中,你的修道之心令我佩服。”
冰萱將劍收回,表情沒有一絲激動“這五年,我無時不刻地在練這一招,為的就是能將你擊敗。”
孔書嘆口氣道“你成功了。”轉身走去,身形如此落寞。
青云道的弟子將下場的冰萱團團圍住,高聲叫喊著“冰萱師姐太棒了。”“冰萱師姐不愧是我青云道第一。”
叔泉在雅席上樂的合不攏嘴,而化神府掌門人冷瑤光卻冷哼一聲“要不是我化神府這一年來受外賊侵襲,弟子正常練功受到干擾,豈會讓你們贏得如此輕松!”
叔泉聽見這句酸溜溜的話笑道“瑤光,還有人敢到你們化神府撒野嗎?”
冷瑤光沒好氣地說“這一年不知哪里出來兩個瘋子,整天在我化神府各處竄來竄去,也不知要找什么東西,見到有弟子手中拿著好刀,伸手打暈便搶,這兩個瘋子武功奇高,其中一人更是修到武道極至,可以直接飛升于平地。我們弟子這一年的修煉進度全被這兩人耽誤了。”
天河在眾人之間聽到冷瑤光說這些話,心中突然想“會不會是喬山大哥他們呢?”
這時大會宣布進入最后階段,進階弟子最后四強分別是沉星門的戰尋對陣天河,冰萱對陣衛城道的靈吟。比賽在一周后進行,先是決出初級大賽弟子冠軍,再進行進階弟子大賽。
天河沒想到在半決賽就碰到了戰尋,看來兩兄弟在決賽中會師的可能性不大了,現在就要決定出一個出線人選,天河已經打定主意讓給戰尋了,必竟自己已經闖入半決賽,目的已經達到。
正想去找戰尋商量一下,天河看到迎面走來一個孤寂的身影,手中拿著一把五尺長的金黃色大刀。
來人正是輸掉比賽的孔書,他此時神情落寞,看到天河,只是默默地從他身邊走過。
天河看到他這副神情,心中有些替他難受,一個上屆的初級弟子冠軍,在這比賽中輸給上屆第二名,肯定是非常不甘的。想到這里,他不由嘆口氣。
聽到他的嘆氣聲,孔書猛地回頭“青云道的小家伙,你嘆什么氣?”
天河嚇了一跳,他對自己這聲嘆氣這么敏感,不要想歪了才好,當下說“只是替你惋惜,你的兵器很厲害,卻還是輸給了冰萱師姐。”
“我的兵器厲害?”孔書說“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功法不怎么樣了?”
“沒有沒有”天河連忙擺手“我是說你的兵器很好,我就沒這樣的兵器。”
孔書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們都認為我是仰仗著霸塵刀的厲害,這沒什么,我就是兵器厲害又怎么樣,你們懂什么!”
天河聽得心里不舒服,小聲說了一句“還不是輸了!”
聲音雖小,孔書卻聽得真真切切,他咬牙切齒地道:“你們懂什么,我還有一項絕技是你們都無法比的,有本事在這上面贏我才是真正的贏我。”
“什么本事?”天河蠻感興趣的“沒看到過你這樣的,輸了才說自己的絕招還沒拿出來。”
“我最擅長煉器,你們可行?”孔書高傲地說。
天河實在看不慣他的模樣,氣乎乎地說“煉器算什么,幾天就會的東西,也拿出來吹噓。”
“幾天就學會?”孔書聽得簡直可笑“你知道這煉器要學多少年才有小成?我是化神府唯一一名弟子在五年中學會煉器最高境界化靈的。”
天河不屑地道“那是你們資質太低,我不用一周就能學會了,”
“我知道你叫天河,”孔書死盯著面前這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你說的話可能代表你們青云道?”
“代表不了”天河可不傻“你別讓我承諾什么,我剛才說的只是我自己。”
“好,代表你自己也行,要是你一周之內無法學會練器怎么辦?”孔書說。
“不怎么辦,大不了算你厲害唄。”天河不在意地道。
“我和你賭一把,如果一周之內你學不會煉器,你就放棄下場比賽,你敢嗎?”孔書緊壓住話茬。
天河好笑“這一周誰教我?你教我?”
“我教你,”孔書說“我作為整個化神府弟子中煉器排名第一,還不夠資格教你的?”
“萬一你要是不好好教我怎么辦,隨便騙騙我,我一周之內就肯定學不會了。”天河促狹地道,“還有自己打賭的人再教對手的嗎?”
“我三天之內將煉器的配胚,熔煉、鍛制,封器,化靈幾個階段的功法全部教給你,你只要在一周之內學會,我便承認你是天才,并且拜你為師。”孔書說道。
“我要是學不會我便要放棄后面的比試,是吧?”天河問道。
“對,”孔書說“你可敢一試?”
“敢,有什么不敢的。”天河大刺刺地道,這句話一出,反把孔書嚇了一跳。
“你可當真?”孔書又確定了一遍。
“還要立字為據不成?”天河白了他一眼,“來,我跟你立字為據,省得你以為我會反悔。”
“那就不用了。”孔書不敢讓他立字據,自己這么輕易就讓青云道損失一名后期比賽的大將,叔泉要是知道了,非找到化神府來理論不可。他哪知道,天河已經決定放棄后面的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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