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她開口在求這周一仙卻是萬萬不可能的,只得抹著眼淚坐到哥哥的床邊去哭。
鐘離勝這會兒只覺得頭疼得厲害,連忙將周一仙挽住:“周神醫(yī)且慢。”一面又當(dāng)著他的面肉疼的朝管家吩咐道:“立即在給周神醫(yī)準(zhǔn)備一萬兩黃金。”
然而那管家還沒下去,周一仙就甩開鐘離勝的手,冷笑道:“呵呵,鐘離先生當(dāng)我老頭是什么人,現(xiàn)在就算給我三萬兩黃金,我也不救了,反正我也沒半醫(yī)者仁心。”
再一次聽到他說醫(yī)者仁心,鐘離丹月都要氣死了,然而卻又不能在說什么,只得等著父親與他周旋,一面又朝床上虛弱蒼白的哥哥歉意的看去,“都怪我剛才多嘴嗚嗚”鐘離丹楓雖然已經(jīng)雙手疼得已經(jīng)麻木了,但是腦子卻清醒的,自然知道妹妹是為自己好,“不關(guān)你的事,都是那衛(wèi)”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驚得鐘離勝奪步走過來,顧不得去挽留那周一仙,連忙將他的嘴
巴捂住道:“丹楓,好好歇著別說話,周神醫(yī)一定會救你的。”說著,警告的看了鐘離丹月一眼,便急忙追出去。
感情以為兒子剛才差點出口罵衛(wèi)子玠,是女兒教唆的。
鐘離丹月滿臉委屈,急得當(dāng)場哭起來。
而鐘離勝還在求周一仙,最后總算給五萬兩黃金,周一仙才答應(yīng)救人。只是鐘離家就算在怎么財大氣粗,可是也不可能一下拿出五萬兩黃金來,于是只得簽了欠條。
這絕對是鐘離勝一生的此辱,竟然無錢給兒子看病,淪落到簽下賬單的境地。
周一仙雖說敲了竹杠,但是卻也是盡心盡力的將鐘離丹楓的手縫回去,還開了藥方,叮囑仔細敷藥換藥,這才笑呵呵的離開。他這走后,鐘離夫人謝氏才回來,然而得知今兒家里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之后,卻依舊一臉淡然,只是聽到兒子斷了手的時候,目光里閃過一絲憐惜,但隨即聽到依舊被周一仙接回去了,便又跟個沒事人一般
,反而冷漠道:“哼,這幾年的確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來個人給收拾一下也好。”鐘離勝很了解自己的妻子,哪怕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情,也沒指望她能良心發(fā)現(xiàn)去看一眼,但是想到周一仙拿去的那五萬兩黃金,他的心就在滴血,這等于是大半個鐘離家都交代進去了。但是他知道謝氏有
錢,而且不少,再者謝氏厲害,她當(dāng)年那么多嫁妝,這么多年來一分都沒拿出來。
所以讓管家到她跟前提起這事,本事以為她會心軟,拿去一部分錢來,雖說也不指望能將周一仙那里的賬單還了,但是好歹能補貼一些。
沒想到,她根本就絲毫不動容。
所以當(dāng)管家去回鐘離勝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自己就不該抱任何希望,所以到?jīng)]有什么太過于激烈的反應(yīng)。
但是鐘離丹月就不一樣了,平時母親與他們不親近就算了,如今哥哥遭逢如此大難,她竟然看也不來看一眼,甚至連半兩銀子都舍不得拿出來,便有些氣不過,跑去了謝氏的院子。
謝氏今日帶著謝芊芊逛了一圈,還去了成為的廟里,本就十分勞累了,這會兒已經(jīng)洗漱完躺在榻上。鐘離丹月一進來,看到母親一臉舒坦的躺著,在想起床榻上痛苦不堪的哥哥,兩個鮮明的對比,讓她頓時眼淚就流了出來,怒聲叫道:“母親,您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如今哥哥被人害成那般模樣,您竟還
無動于衷,難道在您的心里,我和哥哥還不如您謝家的侄女么?”母女雖說不親近,但是平日那表面上的母慈子孝還是做到了的。所以當(dāng)謝氏聽得到女兒的質(zhì)問時,表情還真有了些變化,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復(fù)如初,然后淡淡的說一句:“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做錯了
事情,就要有能力承擔(dān),如果沒有能力承擔(dān),行事之前就該三思。”
這話應(yīng)該是沒毛病的,可是鐘離丹月卻是失望的笑出聲來,“原來在母親看來,哥哥今日一切是處事不周,咎由自取了?”
“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什么還要來責(zé)問我呢?”謝氏反問,表情很是冷淡,那眼睛里過于平靜,實在是不像是一個母親看一個女兒的眼神。鐘離丹月幾乎哭了起來,只是她又倔強的不愿意在謝氏的面前掉眼淚,但是耳邊回蕩著母親這些冷漠的話語,忍不住還是責(zé)備道:“倘若不是母親不愿意讓我們與謝家來往,爹又何至于將沁兒那賤人嫁給趙
國舅。”
謝氏聽到這話,眼中的神色終于有了波瀾,但更多的是冷笑,“所以,你這是在怪我咯?”
“難道不該么?”鐘離丹月忍不住反駁,看著謝氏臉上的冷笑,心里越發(fā)難過,便哭著跑了。
待她走后,謝氏身后的簾子后面走出來一個老嬤嬤,只聽她嘆了口氣:“夫人何必,到底是您肚子里爬出來的。”
謝氏依舊冷笑,眼里的確看不出半點慈母之心,反而是一股狠厲:“可他們身上留著的是鐘離勝的血脈!”
老嬤嬤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疼的看著她,卻也不在說什么。
室內(nèi)一陣安靜。
翌日,鐘離家發(fā)生的事情依舊沒有傳出來。
周一仙自告奮勇的來給白荼復(fù)診,心情看起來極好,那發(fā)白的眉頭都快要飛起來,一看到白荼就樂呵呵的上去道:“小丫頭,我老頭給你報仇了。”白荼一臉好奇,卻聽一旁的李儒風(fēng)罵道:“我說周一仙,你到底有沒有半點節(jié)操啊,一萬兩黃金不少了,你硬是敲人家竹杠,要了整整五萬兩黃金,這可是鐘離家大半的家底啊!你說你這老頭怎么沒半點良
心呢?”
周一仙聽到李儒風(fēng)的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然后不滿的轉(zhuǎn)頭朝李儒風(fēng)看去:“我說小風(fēng)風(fēng),昨兒你要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叫我老頭的,還叫人家神醫(yī)呢,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變心了?”白荼忽然覺得畫風(fēng)歪了,覺得這周一仙實在是不靠譜,不過他給自己的藥還有羅三金他們的藥,又真如靈丹妙藥一般,一顆下肚立馬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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