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玠如何不明白她的苦心,當即點頭應了,“也好,反正我是入贅,如別的姑娘嫁人那般,準備些嫁妝就好了,對不對。其他的由著荼荼來操心了。”
“噗。”白荼被他這樣一本正經說出這番話來逗笑了,心說大哥你是入贅,又不是嫁給我,咋就好意思說的這么理所當然呢?
但是心里卻說的樂開了懷,畢竟這么多年,總算要成親了唄。只是大紅嫁衣什么的,貌似自己還沒準備。不過反正針線不行的,到時候找人做就是了。
因此兩人絮絮叨叨的說這成親事宜,說了大半夜的,對于李儒風逃亡這事兒,也就沒了那么多傷感。后來白荼一想,還真覺得自己跟衛子玠有些沒心沒肺的。太子這案子,不管真假,但到底叫這京城不安起來,聽說律大人最近都稱病了,不愿意去上朝,以至于白荼過去看律舞嫣的時候,都見到他在家里,還想著怎么官銜越高,所以沐修的時間更多么?感情人
家是請了病假。
于是回頭一說,正好家里在收拾要回嶺南,畢竟大葉家現在已經晃晃蕩蕩的了,錢財也給了皇室七七,哪里還能顧得了他們這里?
葉亓葉真也想著一并回去算了,朝廷這般動蕩,也不好說個什么前途,于是兩人一合計,也沒同家里商量,就辭了官。好在葉正元和白玉仙都被太子這案子嚇到了,覺得這連兒子都不放過的,更別說是臣子了,再者看到大葉家如今這般艱難,哪里還說兒子們什么,于是便道:“辭了也好,回鄉去建個學堂,育人也是極
好的。”葉亓和葉真都松了一口氣,葉亓自帶著媳婦謝芊芊往謝家去告辭,葉夫人聽說葉亓辭了官,雖說有些詫異,倒是也沒說什么,畢竟是自己的女婿,此刻這世道,官大無用,平安才是福。只是聽他們要回嶺南,很是舍不得女兒,但是自己到底為謝家的當家主母,卻是不能離開謝家的,便同謝芊芊道:“你們這一去,也不知何時在來,既是如此,還是去看一看他吧。”到底是親生父親,便是從前有多大的錯,
可這一面也該去見的。
謝芊芊到底沒能釋懷,只是葉亓也跟著勸了一回,方點了頭,答應臨走前去看一眼謝玉。小夫妻倆人又去給老爺子請了安,老爺子得知葉亓辭官,倒是一點不詫異,他那一手的書法,當不當官,名聲都不影響,只叮囑好生過日子,又單獨將葉亓留下說了許多話,以至于天都黑了,謝夫人便順
道留了晚飯。
葉家要回嶺南,說大不大,可但也不是小事,便是這一家家的去告別,也是花了不少時間。
再有收拾行禮什么的,安排京城里的產業,也不是一時半會人就能解決好的。不過白玉仙已經有了經驗,畢竟舉家出門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倒也是得心應手的,沒叫白荼操心一回。叫白荼犯難的是,凌云這孩子在么安排?她實在不理解,凌云渡這心到底是有多大,怎么就放任自己家媳婦跟著李儒風跑了?雖然不是那種意義上的跑,可是到底孤男寡女的。還有這孩子,他也是放心扔
在葉家,期間也就是來看過幾次而已。
于是問白玉仙:“明兒凌大人不是要來看沫兒么?你問問他是怎么個打算的,孩子還要不要,不要咱們帶嶺南去了。”如今三小只好的跟穿一條褲子的一般,真要分開只怕想想是要哭得肝腸寸斷了。
沒想到白玉仙眼皮都沒抬,直接道:“問什么問,人家早就說了,咱們去哪里,只管帶著就是。”一面努了努嘴,指著旁邊那一堆行禮:“這不,他的行禮剛送來。”白荼當時就愣了,忍不住懷疑,凌云渡不把孩子留在身邊,莫不是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不過凌云渡這人她見過,雖說和自己認為的俊男有些偏差,但看著也是一臉正氣,不像是那等奸妄小人,所以
才越發擔心。畢竟他媳婦干什么去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般放任不管,只怕多半還是站在太子這一方的。
也是膽子夠大的,媳婦都去保護太子,充當太子侍衛了,他還整日巴巴的往晉文帝身前站。聽說他們家要回嶺南,陶夫人還專程打發人送來了帖子,請她去家里做客。白荼就納悶了,怎么都不見陶宜兒給自己帖子,而且她好一陣沒找自己,不免是好奇。疑惑之下,方從謝芊芊口中得知,她竟然
與那口口聲聲嚷著不愿意嫁的楚珩玉看對了眼。
白荼就納悶了,這才多少時間了,怎么就變化得這么快呢?所以翌日到了陶家,便見陶宜兒竟然一改以往的裝束,穿起來這京城里眼下最時新的裙衣。當即見了白荼便問:“好不好看?”
白荼一臉懵逼:“好是好看,可是你這拳腳能伸展開么?”
“自是不能,所以最近我都不愛出門了。”陶宜兒一面回著,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還一面轉著圈兒,瞧著那飄起來的裙擺便露出欣賞之意。
白荼見著,忍不住低問:“你這是魔障了吧?”“沒有的事情,我就是忽然間開了竅,姑娘家還是要有姑娘的樣子,如今這樣我就覺得不錯,感覺自己一下美了好多。”她說著,雙手捧著自己的臉,白荼這才看到她那手上帶著好幾個鐲子,金銀翡翠玉都
有,也不嫌重不嫌相互擊中摔著。在看了手指上,也是好幾個戒子,脖子上就更不必多說了,這金銀玉石跟不要錢一般掛在脖子上。
白荼的臉色是隨著這她伸手這首飾的碰撞聲而變化,最后忍不住驚呼:“陶宜兒?你是不是瘋了?”怪不值得剛剛自己總覺得哪里不對,是因為她脖子上和頭上戴的東西太多了,這真是不怕折了脖子么?
陶夫人聞訊而來,很是憂心的看著白荼:“你說這如何是好,這孩子就是不聽勸,我和她爹都沒敢叫她出門去。”這暴發戶的模樣,實在沒臉叫她出去丟了。
所以這就是陶宜兒好一陣子沒來找自己的原因么?白荼齜著牙,直接把陶宜兒拽著往屋子里去,不顧她的反對將她身上那些首飾都全部給摘了下來。戴在身上的時候就看著不少,如今摘了下來,就更多了,一個常規的首飾盒子都全部裝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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