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gè)百草堂共有七層。
其中第七層乃是單獨(dú)的一層,絕不對(duì)外開放,哪怕是副堂主之流也不能擅自出入其中。
這里,便是青火城百草堂堂主木青云的居所。
此刻
木青云的面前正坐著一名美艷動(dòng)人,五官精致的令人發(fā)指的少女,少女的臉色有些蒼白,不時(shí)以秀帕掩嘴,發(fā)出陣陣輕咳。
少女的身側(cè)則是站著一名滿臉焦急的中年男子,他的臉上露出絕望之色,看著木青云:“木大師,真的沒辦法了嗎?”
木青云看了眼恬靜的少女,輕嘆一聲,道:“納蘭小姐的病太過詭異,老朽實(shí)在無能為力。”
中年男子雙手撐著桌子,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木大師,我們千里迢迢從烈火城趕來,您連試都不試一下,就一句無能為力?這是為何?我家大小姐才十八歲啊,您就不能再想想辦法嗎?”
“刀叔,這是我的命,不要為難木大師了。”恬靜少女柔聲說道。
刀叔瞪大了雙眼,這鐵血漢子的兩眼卻是通紅,隱隱有淚水流動(dòng):“大小姐”
恬靜少女朝著木青云欠了欠身,歉然道:“抱歉,木大師。刀叔也是因?yàn)閾?dān)心我的病情,所以才會(huì)沖撞了您,納蘭輕語替刀叔向你陪個(gè)不是,還望木大師莫要介懷!”
“唉”
木青云輕嘆一聲,苦笑道,“納蘭小姐,此事并非木某不肯幫忙。實(shí)在是你這病除非有三品煉丹師愿意出手,否則的話,您怕是過不了下月十五了。”“三品煉丹師?我們昊天郡麾下一百城,只有都天城、連岳城和昊天郡才有三品以上的煉丹師。哪怕距離這里最近的連岳城也要三個(gè)月的路程,可小姐只有不到一個(gè)月的性命,根本來不及啊!”刀叔一臉絕
望。
納蘭輕語安慰道:“刀叔,生死富貴皆在天意,強(qiáng)求不得。這也許就是上天對(duì)我的懲咳咳咳”
納蘭輕語連忙捂嘴,待秀帕落下,上面已是沾染了一絲血紅。
“大小姐,快將這枚養(yǎng)血丹服下。”刀叔慌忙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給納蘭輕語服下,納蘭輕語的臉色這才是恢復(fù)了幾分紅潤(rùn)。
木青云心中暗自感慨,正要說話,禁閉的房門陡然被人撞開。
木青云皺眉看著那急匆匆的小廝:“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堂、堂主,大事不好了。”小廝來不及請(qǐng)罪,一臉緊張的說道,“于副堂主被人打成重傷,一樓的共用煉丹房也被人砸了。”
“什么?”
木青云的臉色陡然一變,一股肅殺之氣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
他身為青火城百草堂的堂主。
坐鎮(zhèn)于此。
但百草堂卻是被人砸了,這便是在狠狠抽他的臉啊!
木青云一臉寒氣,朝著刀叔和納蘭輕語拱了拱手:“二位恕罪,我有些事情得去處理一下。”
納蘭輕語道:“木大師,就讓刀叔和小女子陪你去一趟吧!刀叔乃是真靈境九重的修為,多少能夠幫上一些忙!”
真靈境九重,哪怕在青火城中,那也是拿得出手的高手。
木青云自身也不過是真靈境八重而已。
一念及此。
木青云點(diǎn)頭道:“那就有勞刀兄了!”
百草堂一樓大廳。
砰砰砰!
一尊尊殘破的丹鼎從那煉丹房中被甩出,砸穿了墻壁,撞碎了地上的石磚,人仰馬翻。整個(gè)大廳變得格外的狼藉,如同廢墟。
“瘋了瘋了,凌劍辰,你簡(jiǎn)直是瘋了!”林云蜷縮在角落之中,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于崢已經(jīng)是蘇醒過來,他的雙腿被一尊大鼎壓著,動(dòng)彈不得。
兩只眼中滿是怨毒和憤怒,咆哮道:“凌劍辰,你死定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duì)到我百草堂,今天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必死無疑。”
啪!
回應(yīng)他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
于崢一聲慘叫,嘴角溢出鮮紅血痕,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凌劍辰。
“百草堂又如何?如果百草堂的人都如你這般無恥,我凌劍辰將它拆了,那也是為民除害!”凌劍辰一腳踩在于崢的胸膛之上,聲音鏗鏘如金鐵交錯(cuò)之聲。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夠拆了我百草堂!”正在這時(shí),一道淡漠中蘊(yùn)含著無窮怒意的聲音,如炸雷般在大廳之中回蕩開來。
于崢和林云聞言,臉上無不是露出狂喜之色。
于崢大吼道:“堂主,快救我!”
林云一臉猙獰:“堂主來了,凌劍辰,這下你死定了,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凌劍辰皺了皺眉,循聲看去。
只見陰沉著臉的木青云大步流星而來,他的身后則是跟著刀叔和納蘭輕語。
唰!
木青云落到了凌劍辰身前不遠(yuǎn),掃了眼林云和于崢,再看著那浪跡不堪的大廳,一雙眼眸中寒光吞吐著,恨不得將凌劍辰撕成碎片,冷哼一聲,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在我百草堂鬧事?”
凌劍辰冷冷道:“你就是百草堂的堂主?”
“本人木青云,正是刺出百草堂的堂主。”木青云聲音微冷,強(qiáng)壓著怒意,“今日,閣下若不能給我一個(gè)滿意的交代,我木青云絕不輕饒!”
于崢強(qiáng)忍著劇痛,連忙說道:“堂主,此子”
他話都沒說完,便是被凌劍辰一腳踩在嘴上,將他的腦袋狠狠踩在地面上。
腳掌輕輕擰了擰,于崢的臉如抹布般在地上來回蹭著,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木青云臉色更加難看。
凌劍辰淡淡道:“木堂主,在你向我興師問罪之前,我只問你一件事!”
“你說!”
木青云道。
凌劍辰聲音更大了幾分,讓得大廳內(nèi)眾人皆可聽到:“貴堂之中,近日可是丟失過極品成色的人元丹?”木青云皺了皺眉,搖頭道:“我百草堂內(nèi)所有丹藥都是封存在庫房之內(nèi),庫房鑰匙由我親自看管,而且,我每日都會(huì)派人對(duì)庫房進(jìn)行清點(diǎn),若有丹藥丟失必然能夠第一時(shí)間得知。近日并沒有丹藥丟失的情況
出現(xiàn)。”
聞言。
于崢和林云的臉色變得蒼白,再也不敢求救,恨不得挖個(gè)坑鉆下去。
“好,很好。”凌劍辰怒極而笑,笑聲帶著濃濃的嘲諷和鄙夷,“那么我倒是想要請(qǐng)問一下木堂主,既然你們不曾丟失丹藥。那為何于副堂主和他的寶貝徒弟,卻是在我煉制出丹藥之后,公然誣陷于我,說我偷走了你們的
丹藥?”
“什么?竟然有這種事情?”木青云的臉色陡然一變,針對(duì)凌劍辰的怒氣消了大半,陰沉著臉盯著林云和于崢,“你們兩個(g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崢滿嘴鮮血,嗚嗚答不上話來。
林云在木青云的逼迫之下,唯唯諾諾,只能將事情經(jīng)過一一道來。
當(dāng)?shù)弥衷凭故琴約輸了不認(rèn)賬,反而誣賴凌劍辰偷盜丹藥。
于崢身為百草堂副堂主,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徒弟,顛倒黑白歪曲事實(shí),從而誣賴凌劍辰時(shí)。整個(gè)大廳中頓時(shí)響起陣陣討伐之聲:“太無恥了,你們?cè)趺茨茏龀鲞@種事情?”
“若是我被人如此冤枉,我也不會(huì)答應(yīng)啊!”
“這小兄弟打的好,這種無恥之人,就應(yīng)該把他們活活打死!”
眾人的指責(zé)讓得于崢和林云臉色更是蒼白,毫無血色。木青云身子抖若篩糠,陰沉的目光吞吐著怒火,恨不得將林云和于崢活活撕碎。他深吸口氣,凝視著凌劍辰,沉聲道:“小兄弟,事情經(jīng)過我已知曉,此事的確是我百草堂的不是。木某在此向你表示歉意,
只是希望小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他們二人一條活路,可否?”
“一句歉意就想了事?今日若是換了一人,豈不是要無端端成了偷盜丹藥的惡賊了?”凌劍辰嗤笑道。木青云皺了皺眉:“那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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