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樂伎,乃西域汴州人,昨天才到大冶,得知貴夫人生得一子,特來向侯爺祝賀!”樂伎手捧著禮物,恭恭敬敬地對逍遙大治道,說完,將手中的禮物送在了逍遙大治的眼前,“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請坐!怎么這么客氣?”聽了這叫樂伎的人如此一說,不由得一愣,上下打量了這人,卻感覺這人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了,也不好問,逍遙大治笑“呵呵”地接過禮物道,“樂伎,你從遙遠的西域汴州來到大冶,準備來做點什么?需要我?guī)椭鷨幔俊?br />
將禮物接過之后,也不打開禮盒,便轉(zhuǎn)手交給了身邊的阿才,逍遙大治隨后又對樂伎道:“大冶這個地方雖然人杰地靈,可由于連連戰(zhàn)亂,經(jīng)商有些困難!
等樂伎在客座上坐了下來,逍遙大治打了一個響指,不久,舒兒將茶送了進來,向樂伎笑了笑,走出了客廳。
“多謝侯爺?shù)暮靡猓”扇藖泶笠,不是為了?jīng)商,而是專程來找侯爺!睒芳慷似鹆瞬柰耄换挪幻Φ剡攘艘豢,這才說道。
“哦?”逍遙大治坐下之后,轉(zhuǎn)眼很感興趣地盯著樂伎道,“不知道樂伎來府上找大治有什么事情?”
“呵呵,找侯爺,只是來與侯爺敘敘舊!睒芳啃Φ馈
“敘舊?我們以前認識嗎?”逍遙大治也端起了茶碗呷了一口茶水,輕輕將茶碗放在了茶幾之上,轉(zhuǎn)頭笑道,“呵呵,不過,大治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來。”
“呵呵,侯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樂伎笑道,“在二十年前,侯爺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那時,鄙人已經(jīng)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了……”
“二十年前?”逍遙大治疑惑地盯著眼前的樂伎,腦海里努力地搜尋記憶,卻沒有一絲的印象,仍然覺得一片茫然,“我怎么沒有一點印象?二十年前……”
“那是侯爺忘了。呵呵!”樂伎笑道,“不過,忘了也好!忘了好……”
“說一千道一萬,大治還是沒有弄懂閣下來這里的目的。”逍遙大治聽得迷茫,笑呵呵地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動腦筋。樂伎,你還是直接說出來好。來我侯爺府,到底所為何事?”
“今天是為少爺而來。想見見你家剛剛出生的少爺。”樂伎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呷了一口茶,說出了今天的來意,“不知道侯爺可愿意?”
“你要見我兒子?什么意思?”逍遙大治驚詫地盯著樂伎,“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來,是想收少爺為徒!”樂伎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昨晚,我夜觀天象,算準你家少爺今日出生。”
“什么?你也要收少爺為徒?”阿才喉嚨滾動,雙眼睜得老大,盯著樂伎道,“今天怎么這么奇怪啊?剛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少爺?shù)降资且粋什么天賦的人啊?”
“還有人來收你家少爺為徒?他是誰啊?”樂伎感興趣地盯著阿才。
“阿才,多嘴!”逍遙大治大聲呵斥阿才道,“少爺那么小,怎么會在剛剛出生就拜師呢?”轉(zhuǎn)眼向樂伎道,“阿才剛才在給你開玩笑。呵呵,還請樂伎壯士不要認真!”
“不,我是說……說侯爺你的義子。不是剛剛出生的少爺。”阿才咕噥道。
“說得很有道理!剛剛才出生的嬰兒,怎么會知道拜師呢?是不是?”樂伎將手中的茶碗放在了茶幾上,站了起來,“不過,嬰兒不知道拜師,你侯爺應(yīng)該知道吧?侯爺,小少爺拜師的事情,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你為什么要隱瞞呢?呵呵,本不應(yīng)該用這樣的口吻對侯爺說話,只不過樂伎有些好奇,想見見你那剛剛出生的嬰兒,樂伎算了算,你家少爺與鄙人是有緣分的。”
“哦?”逍遙大治吃驚地盯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樂伎,“你與我兒有師徒之緣?不巧了,阿才說得對,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替兒子拜師了,拜的是蒼梧山玄穎洞鑄劍門主天瀾中神州鑄劍師歐冶敏智為師……”
“什么?居然拜那個鐵匠為師?”樂伎驚詫極了,轉(zhuǎn)身盯著逍遙大治,“媽的,又被他搶先了一步……”
“少爺,回來!別進客廳打擾大人們說話。”正在逍遙大治和樂伎說話之時,晴兒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打斷了樂伎的說話,緊接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孩童闖進了客廳,轉(zhuǎn)身躲在了門后,一看便知道是在玩躲貓貓。
叫樂伎的大漢雙眼一轉(zhuǎn),見是侯爺?shù)牧x子,頓時計上心來,接著如旋風一般從椅子旁瞬間閃移到了門邊,一下將小孩抱住,頓時“哈哈哈……”地大聲而得意地笑了。
看見這行動快得眨眼就到了門邊,逍遙大治驚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見這人手一探,便將小孩抱在了臂彎處,不解地道:“壯士,你這是……?”
“哈哈哈……!侯爺,老子實話跟你說了吧,老子就是魔廷天瀾中神州分壇壇主伎樂是也!贝鬂h突然大笑,笑得很是得意,“現(xiàn)在,我命令你,將你剛剛出生的嬰兒來換我手中這小子!”
“什么?你就是魔廷天瀾中神州分壇壇主伎樂?”逍遙大治驚得呆在了原地,手中的茶碗也是一下落在了地上,“哐啷”一聲砸的四分五裂,茶水流了一灘。
伎樂乃八階妖獸赤煉藍虎仙王吃了助化調(diào)形丹變成的人,具有變化通天的本領(lǐng)。
仔細一想,知道自己被忽悠了,逍遙大治回過神來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指著大漢道:“難怪見你面熟,沒有想到是伎樂壇主!壇主,有話好好說,你抓一個三歲大的孩子來要挾,是英雄行為嗎?快將孩子放下!”
這伎樂將驚雷、閃電、霧能和劈風四位護法派出阻止金龍歸位之后,總覺得有些不妥,當時他正在太倉修煉一種魔功,雖然能說話,可一時之間自己又不能動身,等他收功之后,四位護法已經(jīng)垂頭喪氣地返回到了太倉,并將途中被歐冶敏智攔截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氣得伎樂咬牙切齒,掐指一算,金龍歸位的時辰已經(jīng)錯過,這才決定親自去大冶一趟,將新生兒擒來或者殺死。
阻止金龍歸位,也是魔主紀子給伎樂下達的命令,只是自己沒有想到修煉的魔功偏偏在這個時候升級,讓他動彈不得。
有了去大冶的打算之后,伎樂施法悄然地來到了大冶,來到了逍遙家族侯爺府前,恰恰遇到阿才與穩(wěn)婆的爭執(zhí),也就順利地進了侯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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