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里帶著一絲怨念,倒讓江夏笑的更開心了,“謝兄說的是,回頭我就罰他這個月的工錢。”
“不用不用,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下意識的接了一句,又趕緊閉上了嘴,聽著耳邊的笑聲懊惱至極。
我在江夏的笑聲中,故意冷著臉說,“江閣主忙了一上午了,也該吃午飯了,今天多謝江閣主貢獻出這個鹿園來,我夫人和妹妹都很開心。”
說完我站起身就朝著小花和晚晴那邊走去,小花見我過來,便讓我看她手心里捧著的一條紅鯉魚。
我溫和的告訴她,我們要回去吃飯了,小花戀戀不舍的把鯉魚放回溪水,小鯉魚一擺尾,很快就順著溪流游走了。
小花似乎還不想走,磨磨蹭蹭,好半天也沒走出十米遠,她左顧右盼的瞧著周圍藏在樹木后邊的鹿,直到她看到站在拐角處的江夏。
“江夏哥哥!”
讓我意外的一幕發(fā)生了,小花歡呼著,朝著江夏跑了過去,江夏居然還很配合的張開手臂接住了她。
我頓時驚呆了,這小丫頭什么時候同江夏這么親密了?這種別具一格的歡迎儀式,不是只有對我才有的么!
我和晚晴在后邊跟過去,我瞧著小花纏著江夏撒嬌,不禁嘟囔了一句,“這個小白眼狼!”
晚晴抿嘴輕笑,挽住我的手臂,對我說道,“小花大概是把他當(dāng)成你了吧,畢竟你們兩個年齡相仿,身形模樣也挺像的,更何況,你們都很寵她。”
“我和江夏哪里像了?他整日里戴著個面具,天天穿一身白衣,自詡風(fēng)流,說不定面具取下來,是個丑八怪呢。”我拉著晚晴,咧著嘴笑著。
晚晴被我的話逗笑了,我們兩個嘻嘻哈哈的朝那邊走,晚晴笑著笑著,忽然伸手摸了下我的下巴,說了一句,“相公,你和江閣主這里,下巴的線條真的很像誒,只可惜他戴著面具,不知道取了面具以后是什么模樣呢!”
江夏這時牽著小花也走了過來,我盯著他的下巴,看了有足足五秒鐘,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的很像么?我怎么沒有感覺出來。”
江夏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朝我這邊看過來,問我道,“你盯著我看什么呢!”
我連忙把手伸下去,一把把小花抓了回來,有些心虛的說,“沒什么,我們要回去了。”
說完,我?guī)е砬绾托』ň鸵撸膮s退到了一旁,兩手背后,淡淡的說,“我剛剛已經(jīng)讓人備了午飯。”
小花居然掙脫了我的手,跑到江夏身邊,整個人都幾乎吊在他的手臂上,“江夏哥哥要留我們吃午飯呢!哥哥,我們不要走好不好!這里好涼快的!”
“小花要是喜歡這里,那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兒好不好?哥哥這園子里,房間多著呢,而且住在這兒,還可以隨時見到小鹿,你們沒有往林子深處去,樹上還有小松鼠呢。”
江夏一邊哄著小花,一邊得意的朝我笑著,我頓時氣的牙根癢癢,立馬就把他和沈勤之同樣,列為了我的頭號大敵。
他們兩個,一個在打晚晴的主意,一個要哄騙小花!在我心里,都是必須要隔離開的對象。
在小花的一再要求之下,我只好答應(yīng)留下來吃午飯,只不過我又拉著小花,十分嚴(yán)肅的告訴她,留下吃午飯可以,若是要住在這兒,想都不要想。
江夏準(zhǔn)備的午飯,果然豐盛,尤其合小花的胃口,他讓仆人在園子里擺了桌椅,這鹿園里本來就涼爽,吃完了飯還有冰鎮(zhèn)水果,小花那叫一個開心。
可是吃完了飯,問題就來了,每天中午吃過飯,小花都習(xí)慣要小睡一會兒,還沒下飯桌,就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打哈欠,晚晴坐在她身邊,她沒一會兒就把腦袋靠著晚晴睡著了。
睡著的小花十分安靜,少了往日的調(diào)皮,我不禁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來,背著她準(zhǔn)備離開。
可是這時,江夏卻又?jǐn)r住了我,“停不了多久,下午的斗法大會就要開始了,今天下午你可是要上場的,從這兒到你住的地方,最少半個小時,現(xiàn)在太陽正毒,你帶著她們兩位女眷恐怕不方便吧。”
我撇頭看了看晚晴,在太陽的照射下,她的魂體不是很凝實,有些半透明,低著腦袋提不起精神。
“把小花給我,就讓她在客房里睡下吧,我再讓人給你們安排房間,中午先在我這里休息下,晚些時候再回去吧。”江夏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把小花從我背上抱了過去。
我猶豫著說,“可是這樣的話,我山門的弟子會找不到我的。”
江夏回頭對我笑說,“我剛剛已經(jīng)讓人去通知孔橋,你今天中午在我這里休息,晚些時候直接去后山,讓他們不用等你。”
“你!你這個人!怎么胡亂做主啊!你剛剛都沒有問我的意思,就派人去傳話!”我在后邊氣急了,指著江夏的背影一通大喊。
只聽江夏懷里的小花,小聲叫了聲哥哥,江夏回頭,朝我噓了一聲,我憋著一口氣站在門口等著江夏把小花安置在屋里,我讓晚晴去小花房里看著她,外邊的大太陽讓晚晴一點精神也沒有。
晚晴進屋以后,我站在欄桿上,摸了摸口袋,摸到了半盒煙,那還是剛來大云山那天,在山腳下的小鎮(zhèn)上買的。
自從身邊跟著晚晴和小花,我抽煙的頻率低了許多,她們兩個都是魂體,怕火怕的緊,一盒煙愣是一個多星期也沒抽完。
我抽出一根煙打了下打火機,方才反應(yīng)過來江夏還在身邊。
我低著頭剛把打火機塞回口袋,只聽嘭的一聲,江夏手心里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火球,遞到了我的煙頭下方。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人怕不是成精了吧,用符紙引火我是輕車熟路,可是空手點火這手本事,我是連想都不敢想,只有能夠自如的調(diào)動空氣中的火元素才能做到。
這種法術(shù)和言靈術(shù)差不多,只不過沒有言靈術(shù)那么高深而已,江夏調(diào)動的是五行中的火,而我煉言靈術(shù),要吸收的則是自然中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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