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你原諒了他們?”那鬼嬰出陣陣鬼笑,其聲仿若來自九幽地府,聽之令人毛骨悚然。只見鬼嬰慢慢飄向冥陽,以一種陰毒無比的語氣說道:“難道,你忘記他們當初是如何對待你的了嗎?”
冥陽不為所動,只是平淡地說道:“當初他們打我,罵我,自有我的不是。更何況,他們欺負我,乃是因為自身受著貪嗔癡三毒的困擾,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可憐的人!”
那鬼嬰還不死心,再次問道:“我告訴你,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他們,那些曾經(jīng)欺負過你的人,而且沒有人會知道,你也不用承擔任何責任,如果不把握住這次機會,只怕你將來會后悔的!”
冥陽不動聲色地說道:“如果我現(xiàn)在答應你殺了他們,我現(xiàn)在就會后悔!”
那鬼嬰依舊不死心,繼續(xù)問道:“哦?請問你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不后悔就是你真正想要的?你怎么知道你將來會后悔就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哪種不后悔才是真正對你有利的?這一切,你都思考過嗎?”
冥陽看到,那鬼嬰開始和自己玩起了文字游戲,于是便閉上眼睛,不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只聽得那鬼嬰又出幾聲桀桀的鬼笑,說道:“我不管你怎么樣,我一定要殺了他們,不然就是對不起我自己!”說著,鬼嬰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齒閃爍著寒光,喉嚨中出陣陣嘶吼!
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刻,冥陽突然睜開眼睛,大喝一聲,并且擋在了那些小孩子的前面。
鬼嬰說道:“你愿意替他們?nèi)ニ溃敲茨憔腿ニ腊桑」 蹦枪韹氤鲫囮嚵钊嗣倾と坏墓硇Γ瑥堥_血盆大口,從口中伸出三米多的血紅色長舌,不由分手就向著冥陽席卷過來,冥陽閉上了眼睛,已經(jīng)準備接受自己的宿命了。
只見鬼嬰那血紅色的長舌繞住了冥陽的身軀,越纏越緊,冥陽幾乎窒息,喘不過氣來。
該怎么辦呢?冥陽現(xiàn)在感覺十分痛苦,但他明白,自己不能起絲毫嗔恨之心,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刻,冥陽突然想起了菩薩的教誨,于是他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額頭中央點了一下,頓時,從冥陽的額頭射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這道光芒漸漸凝結成一道散著金光的光團,只見一面鏡子慢慢地從這團光中浮現(xiàn)出來。
此時,窗外月明星稀,一道月光透射下來,照射在這面鏡子上,之后,又迅射到了那鬼嬰的身上。
只聽得那鬼嬰出一個殺豬般的嘶吼,被光照射到,就如同被火灼燒了一般,渾身散出一陣又一陣的濃煙,慘叫聲不絕于耳。
冥陽看到,周圍那些孤兒院的小孩子,此時此刻都變成了鬼嬰的模樣,它們同時出著慘叫,看上去如同墮入地獄一般,痛苦萬分,無法自拔。
冥陽看在眼里,心中一急,說道:“你有本事就沖我來,不要傷害它們,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會報仇,永遠也不會!”
此時,一副極其詭異的景象在這個小院中上演著,無數(shù)個鬼嬰圍繞在冥陽周圍,不停地旋轉著!它們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可冥陽依舊絲毫不為所動。
那鬼嬰依舊不停地桀桀地鬼笑,說道:“那好,你不會報仇,如果你不報仇,我就讓他們以更慘烈的方法死去,如果你肯親手報仇,那么,他們可能會無痛苦地死去!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
與此同時,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nèi)的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中。剛剛那個故事還沒有講完,引得大家一陣不滿。于是,那人抿了一口小酒,繼續(xù)講道:“上回我說到哪里了?哦,對了。話說醫(yī)院里的那神婆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交給了魏師傅的老伴,順帶還來了一段尬舞,弄得大家非常尷尬,而魏師傅更是一臉傲嬌地扭過頭去,還從嗓子眼里出了一聲輕蔑的哼聲。”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本來氣氛挺好的病房,因為那件事,氣氛多少有些尷尬。
到了晚上,魏師傅的老伴在此陪床,就睡在了醫(yī)院的走廊里。可是,讓魏師傅老伴兒沒想到的是,這是一個恐怖的夜晚。
并不是因為醫(yī)院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而是因為,這一夜,魏師傅的老伴兒做了一個噩夢!
夢中,魏師傅的老伴夢見在自己的小腹處,壓著兩個墳頭,而其中一個墳頭,慢慢地化作一股青煙,消失了。而剩下的那個墳頭,魏師傅的老伴兒卻感覺基本沒有什么重量,甚至,它壓在自己身上,還有一種很清涼的感覺。
講到這里,她又停下來,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小酒,沒有再說下去。
這時,大家紛紛對她說道:“怎么不講了?繼續(xù)講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不講了?繼續(xù)啊,正聽到關鍵的地方呢!”
她抿了兩小口酒后,說道:“我好累啊,先請別人講吧,我再好好醞釀一下。”
于是,其中一個名叫李慧琳的女孩子又繼續(xù)講了這么一個故事。這件事情生在他表哥身上,原本,她表哥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在經(jīng)歷了那件事后,徹底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她的表哥名叫趙強,是個煤礦工人一提起煤礦工人,先映入人們腦海中的,往往是一副骯臟的形象,滿臉黑灰的漢子頭上戴著一頂黃色的安全帽,也十分辛苦。可實際上那都是普通人對這個神秘職業(yè)的普通認識。說實話,井下工人其實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除了有些臟以外,每次出工回來都能洗出一層黑沫子,也沒啥特別的。那一天,表哥和他的工友像往常一樣出井回到礦工宿舍,大家一天干下來,累得渾身臭汗,肌肉酸痛,所以很快地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大家像往常一樣醒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絲毫的改變。而表哥像往常一樣想叫同宿舍的舍友王志剛起床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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