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平時是怎么對付不聽話的人嗎?”嚴閻的手摸到陸依依的臉頰上,再往下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
太過黑暗的暗房,他看不到她的面容,手心的觸感和鼻間的味道更發(fā)充斥著他的心。
“我打斷逃跑人的腿。”
他說完,感覺到陸依依的身子顫了下,知道她怕了。
他突然很想看看懷里的女孩子是什么模樣,是不是聽到他的話,像只兔子一樣驚慌失措。
“好了。”嚴閻輕下聲音,哄道,“以后別跑了。”
“要是在這里待著不習(xí)慣,等我這邊的事情忙完,我?guī)愕酵饷嫒ァD阆牖丶铱醇胰耍铱梢栽试S你去見見。”
陸依依沒有因為他的話感恩戴德的,從他抱著她的時候,她就緊繃著全身。
“我爸爸不會欠你錢的,他是.”
陸依依想說自己是陸恒的女兒。
可是眼前男人是什么身份,是抓錯了她,還是就是因為她是陸恒的女兒才抓來的。
在不清楚這些事情前,陸依依怕說出身份讓他利用自己,對陸家不利。
“你放我回去,他們欠你多少錢,我加倍還你。”
嚴閻發(fā)笑,他俯下身子,唇已經(jīng)落在陸依依的脖子處。
熱氣吹入陸依依的耳中,“我不缺錢。”
他不缺錢,也不缺女人,缺的是讓他有興趣的小東西。
他的手跟著摸進陸依依的身體里,細膩很滑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在遇到她之前,嚴閻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給他帶來那么的歡愉。
難怪古人說,君王迷上美人,不愿早朝。
他的情欲燃起,動作急切又克制,想待懷里的人兒溫柔些。
他的溫柔沒有持續(xù)多久,突地嚴閻感到手臂上的痛楚,是陸依依趁他不注意,張口用力地搖著他的手臂。
嚴閻吃痛,松開她,他沉下臉瞪著黑暗里的人影。
“我是太寵你了!”
冷冰冰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怒意。
“你放我走吧。”陸依依哀求道,她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理了下,后背貼著墻壁,警惕地盯著眼前的黑影。
“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
“你要什么女人沒有,你放了我吧。我爸爸媽媽在外面等著我。”陸依依說著,傷心地哭了出聲。
嚴閻本來想動怒,可聽到她的哭聲,軟了心。
“我會放你走的。”
但不是現(xiàn)在!
“我不要!”陸依依大叫出來,“你是玩膩了我,才會放過我。”
“玩膩我,是多久。”
“我已經(jīng)被你強暴了那么多次,你還要玩幾次!”
“我討厭你,你是我見過最讓惡心的人!”從不罵人的陸依依顧不得眼前的男人多可怕,大聲地罵道。
這些天,她過得太壓抑,白天想著逃跑,到了晚上恐懼著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
她怕他,厭惡他,也恨他。
原來想放過陸依依的嚴閻聽完這些話,眉頭皺緊。
他嚴閻要什么女人沒有,難得找到一個有興趣的,她卻嚷著惡心他?
這種感覺,糟糕得他想殺人。
嚴閻的手伸過去,將著陸依依再抱到懷里。
“想我放過你?”
“那今天多讓我玩幾次,不定我明天就放了你。”
帶著怒火和懲罰,嚴閻強行地扯開陸依依的褲子。
比起前幾次,陸依依掙扎地厲害。抱著他的男人力氣大得她根本沒有辦法,到最后,她無力地窩在他的懷里,由著他要自己。
她忍著惡心和痛苦,滿是眼淚地看著。
嚴閻察覺到自己對她的粗魯,到了后面他放緩了動作。
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他這樣的人本來就是冷情無心的。
結(jié)束后,嚴閻出來。
外面的天很亮,他站在門口,扭頭看到暗室里趴在地上的女孩子,心里多出了一絲內(nèi)疚。
“把她帶到房間休息。”嚴閻和傭人交待,他說完,離開了園子。
什么時候,他為了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需要用強硬的手段。
不過,既然是他的東西,那得乖乖聽他的話。
嚴閻離開孤島,打算今天把這邊的事情結(jié)束,然后離開。
在車里,他的人接到一個電話。
“爺,霍眠要見你。”
嚴閻一愣,他和霍眠一直來井水不犯河水。
他離開那個家,剛在道上混的時候,手段比誰都要狠,對待對手也是用殘忍的手段解決的,在那五年里,他樹敵太多。
所以,到了虞城后,他知道霍家的實力,沒有和霍家在生意上對上,是想給自己留一絲的生機。
不然遇到暗殺,霍家再插一腳,他不定丟了性命。
霍眠突然要見他,這對嚴閻來說很奇怪。
兩個人互相知道對方的名,也見過面,但是從來沒有吃過飯。
“爺,霍眠會不接了誰的單子,要殺你?”
他的人不得不擔(dān)心。
嚴閻想了想,“他要殺我,不需要見我。”
他跟著說道,“見吧。”
他也想知道霍眠見自己是什么事情。
這虞城是出人才和美人的地方。
霍眠長了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他的容貌,嚴閻見到的時候都被驚了。
還不知道世上有這么好看的男人。
比起霍眠的完美,嚴閻身上的戾氣太重,一看就是一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霍眠在包廂里等著嚴閻,不管他請嚴閻的目的是什么,這個消息一出,兩方的人都緊張起來。生怕,兩個人談事情的時候,一個不攏,互相打起來。
警局那邊也得到消息,派了警察偽裝成工作人員在酒店里監(jiān)視著。
還有其他幫派的人,怕的是霍眠和嚴閻聯(lián)手。
嚴閻進來,坐在主位上的霍眠伸手示意嚴閻坐在自己身邊。
“坐!”
嚴閻坐下,他看到霍眠倒茶,完美如玉的面容很難讓人想象霍眠殺人時候的樣子。
可是,霍眠不狠,霍家早亡了。
“霍少找我有什么事情?”嚴閻也不和霍眠兜圈子,直接問道。
他說的時候,站起來走到窗邊。
他們吃飯的地方在四樓,往下看外面都是人。
有他的,有霍眠的,也有便衣警察。
“霍少這一請客,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霍眠沒有回答,他對嚴閻是忌憚著,請他談事情自然是在四周安排好了人手,怕的是嚴閻見這次機會鏟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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