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澤正要去找辛云婳,帶她去醫(yī)院,卻接到范昊懷的電話。
范昊懷是他多年的好友,所以,顧越澤也沒有瞞著他。
顧越澤人到賓館,卻沒有看到辛云婳,問賓館的人,說辛云婳一早拎著東西走了,沒有回來。
他不由地想辛云婳是不是害怕打掉孩子,逃走了?
這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辛云婳不愿意打掉孩子,她躲起來把孩子生下來,再憑著這個孩子嫁給他,這是多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顧越澤想給辛云婳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她的號碼。
他只能問助理,問辛云婳的號碼。
當(dāng)收到助理發(fā)過來辛云婳的號碼,他覺得號碼很是熟悉。
是的,辛云婳追他那會,每天都給他發(fā)短信,說些有的沒的,讓他很厭煩。
真沒了,少了份干擾,沒有覺得怎樣!
在顧越澤拿到辛云婳的號碼,立即給她打過去。
但是,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辛云婳接他的電話。
她掛了。
顧越澤更加肯定辛云婳跑走了!?他皺起眉頭,想著一定要把辛云婳找到。
顧越澤出去找辛云婳的時候,又接到范昊懷的電話。
“我找不到辛云婳,你知道她的下落嗎?”
聽到范昊懷找辛云婳,顧越澤皺起眉頭。
“剛才我不是帶上她,打算去醫(yī)院看看,但是她不去,半路上非要下車。“
“我把她放下后,發(fā)現(xiàn)她坐的位置上有血跡。”
“你不是說她懷了你的孩子,我擔(dān)心……”
范昊懷擔(dān)憂地說道。
雖然顧越澤不想要辛云婳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總歸是他的。
“你現(xiàn)在在哪里?”顧越澤問道。
他跟著反應(yīng)過來,明明范昊懷說遇到辛云婳,他怎么還開車來賓館找她。
雖然這邊離范昊懷在的地方不遠(yuǎn)。
不知怎的,顧越澤就是有一種感覺,辛云婳不會回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強烈。
他開車去找范昊懷,當(dāng)停車下去看到范昊懷車?yán)锏难E,他的臉色沉下來。
“會不會孩子有什么事情?”范昊懷說道。
“那也是她的事情。”
話是這么說,但是顧越澤還是拿出手機打給她。
帶她去醫(yī)院,與看到這些血跡是另外一回事情。
“我覺得你真的沒必要那么絕情。”
“或許,辛云婳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范昊懷又勸說道。
他和顧越澤真的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顧越澤冷漠,他溫和,很會為別人考慮。
辛云婳,雖然爬上顧越澤的床,做法相當(dāng)?shù)刈屓藚拹海欠蛾粦训男睦锞褪菍λ鹆藨z惜。
“昊懷,她沒有你想的那么好。”顧越澤淡聲說道,“她是怎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虛偽、卑劣、充滿心機,可以說,所有不好的詞語都可以用到辛云婳身上。
“或許,她沒你想的那么差。”范昊懷幫辛云婳說道。
“我剛才遇到她的時候,覺得她身上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范昊懷接著說道,“而且,辛夫人真的伸手把她推到馬路中間,要不是遇到我,不定真撞車了。”
“你看錯了。”
顧越澤很肯定地說道,“她是辛家的掌上明珠,就算辛家倒了,日子也不會難過成什么樣子。”
“很可能,他們在孩子的事情上出現(xiàn)分歧。”
顧越澤覺得,應(yīng)該是辛夫人為了她的以后著想,讓她打掉孩子,而辛云婳為了嫁給他,非要把孩子生下。
范昊懷見顧越澤對辛云婳的看法那么地根深蒂固,不由地?fù)u搖頭。
“真不懂,你為什么對她那么大的惡意。”范昊懷無奈地說道,“再說男女的事情上,明明吃虧的人是她。”
顧越澤是男人,哪里有什么吃虧不吃虧的。
辛云婳不一樣,現(xiàn)在整個寧城都在說辛云婳不要臉,把自己送到顧越澤的床上,這對一個女孩子的聲譽損壞有多嚴(yán)重。
顧越澤聽不進去范昊懷說的,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剛才說,在附近的小醫(yī)院碰到她。”
“帶我去看看。”
“嗯。”
兩個人去了醫(yī)院,醫(yī)院門口早散開,不過還是有病人在。
那些病人剛才看了大戲,這個時候自然要聊起來。
而聊天的內(nèi)容不會幫辛云婳說話,辛夫人一場戲已經(jīng)把辛云婳的形象給毀了。
“我要是有那樣的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媽都哭成那樣,她竟然隨便上了一個男人的車,走了。”
類似的話很多,都是在說辛云婳不好的。
顧越澤聽了些,他不想聽,因為辛云婳在他心里的印象很差了。
再他要去問醫(yī)院,有關(guān)辛云婳的事情,手機響起,收到一條短信。
“孩子沒了,我們兩清。”
短信沒有署名,但是顧越澤知道是辛云婳。
看到這條短信,顧越澤愣了下。
孩子沒了?怎么沒的?
在這個瞬間,他竟然想到好幾個問題。
“怎么了?”范昊懷發(fā)現(xiàn)顧越澤的臉色變了,回身問道。
“沒什么!”顧越澤把手機收起來,“走吧。”
他應(yīng)該去和醫(yī)生求證,但是顧越澤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有去。
他相信辛云婳說的,孩子沒了。
范昊懷奇怪地看著顧越澤,他沒有跟上,而是去了醫(yī)生的辦公室。
很快的,范昊懷得到答案,知道辛云婳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出去后,他看到顧越澤靠在車旁抽煙。
“孩子沒了。”
范昊懷淡聲說道,“她自己打掉的。”
不知道為什么,范昊懷聽到醫(yī)生說了“藥流”兩個字,心里很悶。
一個女人會打掉孩子,得是什么樣的心情。
是因為惡毒?才把孩子給打掉的嗎?
不一定是,或許是被逼的無路可去。
“顧越澤,其實那晚,沒有人逼你把她睡了。”范昊懷淡聲說道,“你明明懷疑是她做的手腳,還要把她睡了,這不是報復(fù),這是糟蹋。”
“你睡了她,卻不肯把這個責(zé)任挑起來,更是在糟蹋她。”
“就算她不藥流,我也會給她安排手術(shù)。”顧越澤淡下聲音說道,他抽完手里的香煙,上了車子。
他往前開了一段路,再拿出手機給寧城醫(yī)院的醫(yī)生打了個電話。
“不需要了,孕檢取消吧。”
掛斷電話后,顧越澤抿著嘴角笑笑。
他說了謊,昨晚,他是一夜難安。
哪怕不喜歡辛云婳,哪怕覺得她惡毒,他想,該負(fù)的責(zé)任就負(fù)吧。為了孩子,他試試看。可是,沒有試的機會,因為孩子已經(jīng)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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