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氣?!對方的話讓楊楯更加不知所措:怎么可能!昭娘她明明
想著立馬扭轉頭大聲呼喚昭娘快回來。
對方面色一沉,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喝道:“楊兄弟,你我這番對話務請在那娃娃面前保密,她要做什么,你我只管遵從天意去做便是,可記住了?”
記記住了!楊楯哭喪著臉重重點頭。
對方一伸手便似是有千鈞之力禁錮住他,殺意凜冽,他不能不點頭。
記住就好!見其答應,老爺子臉上浮起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拍拍他的肩:以后或許還有更多如老夫、歐元子、何釗之類的人出現在她周圍,你一旦習慣便不覺得奇怪了!
吁遠遠聽到楊楯的呼喊,昭娘連忙策馬奔了過來。
到了近前,但見她手中韁繩一提,雙腿輕夾,棗騮馬兒便乖乖地站在那里打著響鼻,等她一個飛躍跳了下來,看得楊楯目瞪口呆。
策、提、夾、躍一系列動作干凈利落,根本就是經過嚴格騎馬訓練的架式好不好?
舅舅您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昭娘一臉擔心打量著臉色不好的楊楯。
呵呵!旁邊老爺子低低一笑:你舅舅不放心唄,還能有啥事?
這樣啊!昭娘輕輕舒了口氣,輕輕撫著棗騮馬兒的頭笑得眉眼彎彎:舅舅您看,昭兒好著呢!
她實在是太高興了!
今天不但事情得到圓滿解決,得到了龍泉七星紫微軟劍,還有幸和傳說中的汗血千里馬一親芳澤。
雖然好久沒有騎馬,但有馬鞍后屁股再無以前的不適,她便由著性子放松了一回,根本忘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昭兒,你什么時候學會騎馬的?終于,楊楯緩過氣,怔怔地看著她。
這幾年他也不時來和橋看望娘兒倆,從來沒有聽妹妹說起丫頭學騎馬的事啊!
我對方冷不丁的一問,昭娘有些傻眼,暗暗責怪自己只圖一時高興讓人起了疑心。
但她到底是已經歷過血雨腥風的大楚公主,只一瞬便回過神,索性苦著臉裝糊涂。
只說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一看到這馬心里就癢得不行,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了。
對對,就是這樣!孫老伯一聽直拍大腿:要不為啥說這是你和這馬的緣分呢!你看我,都好吃好喝侍候了它這么幾年,硬是靠也不讓人靠呢!
看其一雙老眼灼灼生光演戲演得一本正經,楊楯有些哭笑不得。
但剛剛他已經答應對方不能和昭娘說起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干脆閉嘴不言,靜觀其變。
緣分?!見其說得有模有樣,昭娘半開玩笑道:孫爺爺,您不會也和歐叔叔一樣,要把這馬送給昭兒吧?
娃娃,這家伙已經認了你,我老頭子不送也不行啊!送出手還能幫我老頭子省下不少草料錢孫老伯雙手一攤,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楊楯為以為外甥女不會收如此貴重的禮物,雖然他不識這是千里馬,卻也知道這樣一匹水色油亮的馬兒價值應該不菲。
但事與愿違,昭娘二話不說就朝老爺子一拱手:多謝爺爺,這禮物昭兒收下了!
好好!老夫總算把燙手山芋給扔出手。老爺子連聲說好,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樣看得楊楯哭笑不得。
昭娘抿嘴輕笑,抬手輕撫馬兒頸部,視線在手心淡淡的紅跡上凝了凝,看向二人:
古人相馬有“得兔之頭與其肩,欲得狐之周草與其耳”之說,今觀此馬正是頭形如兔,昭兒給它取個名兒叫“赤兔”如何?
赤兔?好!孫全愣了一瞬,撫掌叫好:家伙頭形如兔,毛色如焰,叫赤兔再合適不過呢!
看出外甥女著實喜歡這馬,又因剛剛對方所說的那些話,楊楯沒有再表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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