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晟帶著親切的笑意,走到富察爾赤和顧大釗身前時,對他們說了句,“傳唱上帝的慈愛,直到永遠。我們要用口將上帝的信實傳與萬代。”
這是圣光教會的信徒相互之間打招呼的常見方式,多用在地位比較高的人身上。
顧晟在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兩人的鎧甲肩部,看到了職務標識。
他們不僅僅是圣殿騎士,同時還是裁判所的成員。
他們肩部的黑色錘子圖案,就是裁判所的標識。
但顧晟用這種極為正規的方式打招呼,絕不是抱有善意。
果然,和顧晟所預料的一樣,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均是一臉懵逼的表情,他們根本沒聽懂顧晟說了啥,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必將上帝的信實傳與萬代,我的教友!”戴維德牧師幫兩個同伴解了圍,他臉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這顯然是件丟臉的事。
身為圣殿騎士,又是裁判所的成員,居然被同僚拿教義給難住了!
你們還是上帝的信徒嗎?看來匕首領修道院的文化課程要重新考核!
盡管戴維德牧師心里很是不滿,決定給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好好補一補課,但表面上卻是帶著歉意地向顧晟解釋了兩句。
“不好意思,蘭斯洛特閣下,我的同伴讓教會蒙羞了!
他們都是阿卡維爾人,歸于上帝的懷抱才沒多久,對教義的認知還不夠。
我今后會加強他們這方面的教育!”
富察爾赤和顧大釗之所以聽不懂顧晟說的話,除了因為那是圣光教會的教義范疇外,還有顧晟故意把話說的很快的緣故。
他們對泰姆瑞爾帝國的通用語還掌握的不是很熟練,學習語言也是要看天賦的。
而顧晟不僅有天賦,并且早已經開始修行的他,腦子也特別好使。
但是,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卻將戴維德牧師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們當即臉色一變,腦子懵圈地不理解發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要加強教育了呢?
越是勢力龐大的教會,在對待信仰方面就越是嚴謹。
學習教義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富察爾赤和顧大釗情愿去和金沙海灣附近的兇暴魚人戰斗,也不愿意去學習教義。
匕首領修道院的三個人都不知道,顧晟最喜歡的干的事情,就是拿教義和圣言去教育自己的同僚。
看著對方明明想要反駁,卻一臉憋屈的模樣很是有趣。
“不!不!不!是我太唐突了,忽略了他們的身份來歷問題。
畢竟我是第一次見到裁判所的人,所以不想在禮節上太隨便!”
顧晟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表示自己也不想這樣的。
但他這么做,反而讓戴維德牧師狠狠地瞪了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兩眼。
終于回過味的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心里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們看向顧晟的目光也隱隱帶著不善起來,富察爾赤更是把拳頭都握響了。
可憐的富察爾赤和顧大釗,不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是熟人。
顧晟的金色長發和藍眼睛,以及略有變化的五官,和以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都是欺詐師的幻術的功勞。
連杜坤都沒想過,這個法術會在顧晟身上能有這么好的效果。
顧晟則猜測和他修行的靈能秘法有關。
經過長時間的學習后,顧晟發現欺詐師的幻術不像是人類研究出來的法術,再想一想杜坤身上的魅魔血脈,就不難理解這件事了。
所以說,顧晟能把欺詐師的幻術掌握到如此驚人的程度,完全是誤打誤撞之下的結果,這一點是杜坤所沒能預料到的。
首先,他本來就是混血兒,老媽是貨真價實的金發碧眼其次,他的靈能仿佛非常契合這個法術,何況相對于復雜難學的死亡之寒來說,它算不上有多難。
杜坤要是知道顧晟能在這個法術上達到如此成就,他當初還會不會送欺詐師的話幻術給顧晟就不好說了。
“梆!梆!梆!尤因大人,血色十字軍的團長蘭斯洛特閣下來了!”
戴維德牧師和顧晟交談了兩句后,敲響了房間的大門。
“快請進!終于能見到劍術高超的蘭斯洛特閣下了!”
尤因牧師好像很歡迎顧晟的造訪,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喜悅。
雖然尤因和戴維德同為牧師,但在匕首領修道院的地位卻大為不同,就像北郡修道院的普通牧師和亞歷珊德拉一樣。
聽到顧晟就是血色十字軍的團長,富察爾赤臉上露出了一個微微不屑的神情。
顧大釗倒是沒什么反應,只是好奇地多看了顧晟兩眼。
房門很快被人打開,首先映入顧晟眼簾的人,讓顧晟的眉角不禁動了動。
他總算見到了顧仁海,不過這家伙什么時候喜歡往自己身上噴女人用的香水了?
作為紅磨坊的常客,加上血色十字軍里面又有不少女性成員,顧晟對女人常用的香水算是比較了解。
此刻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從顧仁海身上散發出來。
這赫然是煉金師配置出來的少女型香水,它能讓男性產生親和感,在煉金店的售價可不便宜。
“你好!蘭斯洛特閣下,尤因大人正在整理裝束,他不想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太失禮了!”顧仁海微笑著請顧晟進入房間。
顧晟點了點頭,邁步走進房間的時候,心里有些詫異尤因牧師為什么會這么客氣。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他猜測對方可能想要在競爭神父職位的考驗上,向他尋求一些幫助。
“蘭斯洛特閣下,想不到你真的是一個純正的諾德人,諾德人圣殿騎士很少見呢!
我能冒昧地問一句,你當初是怎么加入圣光教會的嗎?”
顧仁海提出問題的時候,顧晟在對方眼里發現了些許羨慕之色。
這種目光他見過太多次了,在泰姆瑞爾帝國,諾德人的身份確實高人一等。
何況諾德人的暴脾氣是有名的,即便是惡人,也不愿意去招惹諾德人。
因為諾德人為人處事的方式只有一種不要慫,就是干。
無論男女都是如此。
顧晟在別人眼里的印象也完全符合這一點。
當初很多人以為圣光教會的嚴苛會約束他,結果北郡修道院被他揍過的人不要太多。
“忽然有一天,上帝指引了我的人生方向!”
顧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對方剛才的問題有些交淺言深了。
同樣意識到這一點的顧仁海,笑了笑沒說什么,他似乎并不擔心得罪顧晟。
和顧仁海相比,門外的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在戴維德牧師面前顯得很是弱勢,顧晟對這一點感到有些奇怪。
不過,他相信答案能從尤因牧師那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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