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托走到富察爾赤身邊蹲下來,一臉饒有興趣地掀開他的衣服,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前劃來劃去,嘴里嘖嘖有聲地道:“很特別的秘術!有點像法術刺青呢!”
富察爾赤更慌了!
他不但沒有因為被美女調戲而心生快感,反而一顆心漸漸地沉入了谷底。
因為被克托拿手指拂過的地方,讓他失去了知覺。
他第一次覺得女人是一種非?膳碌纳!
以前被他欺辱的妹紙沒這么嚇人,看來是他的運氣好。
當幸運女神不再眷顧他的時候,他便立刻遇上了,能輕而易舉決定他生死的女人。
“你還沒回答我呢!
你和那個砍你的女人是什么關系?”
克托又拍了拍富察爾赤的臉頰,耳光打得極其響亮。
同時,她眼里顯露出了些許凌虐的興奮之色。
富察爾赤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此刻他從克托眼里見到了無數可怕的場景。
每個場景都是血腥的,殘忍的,痛苦的哀嚎是伴奏,死亡才是解脫。
“不不知道我不認識她”富察爾赤哆嗦著嘴唇回答了克托的問題。
但克托并不滿意,眼里更是露出了比之前還危險的目光。
誰叫富察爾赤說的不是帝國通用語,而是海藍星的明國語言。
僅僅是這樣就算了,由于他的舌頭被割掉,盡管被割的不多,但說起話來依舊是含含糊糊的,就像一個嘴里含了大香蕉說話的妹紙。
“該死的!你居然用阿卡維爾語回答我的問題!”
克托以為富察爾赤說的是另一塊大陸上的語言。
她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想法,是因為她事前調查過富察爾赤的身份信息。
恍恍惚惚中,富察爾赤慌亂而迷茫的眼睛又慢慢恢復了清明。
不過,他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在他腦中并不是全無記憶。
“真是沒意思!
明明是一個膽大到敢欺辱女性新教徒的圣殿騎士,現在卻要尿出來了!”
撇了撇嘴的克托,雙眼中忽然綻放出迷人的色彩。
富察爾赤被其吸引住,眼里滿是一片癡迷之色,剛清醒沒多久又“醉”了。
而克托頭上的長發,在富察爾赤癡迷的眼神下,開始化作一條條小蛇。
小蛇的瞳孔深邃而詭異,它們吐著信子嘶嘶作響,嘶嘶聲讓富察爾赤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麻痹,刺痛和瘙癢,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肌肉里穿行。
接著,從富察爾赤的足部開始,他的身體在逐漸石化。
從腳底到小腿,膝蓋,腰部石化的蔓延速度一直保持不變。
然而在到達喉嚨的時候,又忽然停止了下來。
當石化的蔓延速度停止下來時,富察爾赤的眼睛也再一次恢復了清明。
從喉嚨以下身體部位傳來的異樣感,使得他不禁低頭朝自己的身體看去。
霎時,富察爾赤雙眼圓睜,一臉驚懼地看著自己被石化的軀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今晚的遭遇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
他轉過頭看向克托,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根本發出不了任何聲音。
明明還能順暢呼吸,想要說的話卻像卡在了喉嚨中一樣,無論怎么使勁,都無法將話說出來,于是,他第一次對女人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克托卻帶著淺淺的笑意,對富察爾赤的哀求視而不見。
她頭上的蛇發此刻在不斷地變長,其中十幾根蛇發緩緩地朝富察爾赤爬了過去。
在富察爾赤心膽俱喪的表情下,蛇發宛如會移動的藤蔓,將他的身體困了幾圈,然后綁著他來到了克托身后。
“我還是首次將寶貝們當繩索用呢!
你不用緊張,我這么做是為了你好!
你的身體雖然變成了石頭,但也緩解了你的傷勢,不至于讓你因為傷勢嚴重而死掉!”
最后,克托帶著富察爾赤,打開房門朝外面走去。
她頭上的蛇發悉悉索索地,幾乎全爬在了富察爾赤的身上,連臉也給蓋住了。
當克托走出房門時,富察爾赤身上傳來一陣空氣的顫動,接著整個人消失在了半空中,連帶著消失的,還有他滿身的蛇發。
身穿圣光教會牧師長袍的克托,低頭想了想什么,然后搖了搖頭直接朝酒館大廳走去。
要是有人在這里的話,就不難發現走廊上貌似多了十幾具石像。
這些石像無不是一副色丨咪丨咪的表情,而且表情惟妙惟肖,乍看之下堪比真人。
從這些石像身上的服飾來看,它們似乎都是匕首領修道院的人。
難道是蘭斯洛特團長為了招待好尤因牧師,故意讓人做了石像擺在這里?
要知道,那些從匕首領修道院來的家伙,就是住在這條走廊的兩邊房間里。
“嘿!迷人的牧師小姐,你要去哪?外面正下著暴風雪呢!”
酒館大廳中為數不多的幾個顧客,見到克托向酒館外走去,其中一個暈暈乎乎的家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家伙來到克托身邊,一邊說著關心的話,一邊伸手朝她的屁股摸過去。
克托臉上泛起一個淺淺的笑容,似乎對這個醉鬼的冒失行為并不感到生氣,而且還有鼓勵對方的意思。
沒人留意到克托的幾縷頭發微微揚了起來。
這個醉鬼不知道自己即將步入冥獄深淵,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克托的時候,他的兩個朋友帶著一臉的焦急神色,把他拉了回去。
“你瘋了?那是血色十字軍的牧師,你是不是想被抓去礦場當礦工?
血色十字軍的蘭斯洛特團長,可不單單會給你向上帝祈求寬恕的機會,還會讓你從事繁重的礦工工作,好讓你深深地反省自己的錯誤!”
朋友說的話,讓這個醉鬼的酒立馬醒了很多,然后,他急忙向克托鞠躬道歉,上半身都快彎到腰部了。
克托笑笑沒說話,頭發依舊揚了起來。
但這時,她神情驟然一頓,像是得知了什么消息一般,對剛才試圖冒犯她的醉鬼點點頭后,打開酒館大門離開了這里。
原來顧晟和克麗絲汀娜的戰斗已經結束了,他們兩人交戰時產生的余波,讓周圍一大片區域內的積雪消失一空。
此外,各個建筑的表面和地面,到處是縱橫交錯的劃痕。
它們宛若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洗禮,將戰爭的慘烈程度刻印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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