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晟剛出現(xiàn)在克麗絲汀娜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想要帶走富察爾赤會有些難度,于是轉(zhuǎn)而把俘獲目標(biāo)改成了顧大釗。
而且克麗絲汀娜的來襲,可以讓他把鍋甩在黑暗兄弟會的身上。
在等待尤因牧師的這段時間里,顧晟也沒有閑著,這些教友所在的建筑是普通顧客的住宿區(qū),因此他將這幢四層高的建筑從上到下逛了一遍。
果不其然,除了走廊上有人中了美杜莎之瞳之外,不少房間內(nèi)的人也遭遇到了同樣的事情,甚至有幾個跑來泡溫泉的普通人,也成了一具具滿臉豬哥相的石像。
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教友們可以不管,但這些普通顧客卻不能有事。
否則,尋歡作樂溫泉酒館的信譽(yù)會受到很大影響。
不過,當(dāng)顧晟剛想要為這幾個顧客解除石化狀態(tài)時,他又覺得把這些人扔給尤因牧師是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趕。
過了一會兒,戴維德牧師和顧仁海陪同尤因牧師來到了這邊。
他們看到富察爾赤房間里的石像后,均皺起了眉頭。
“尤因牧師,為了不引起恐慌,我將這些被某種法術(shù)石化的受害者,全部搬到了房間里,接下來,就看尤因牧師你的了!”
顧晟攤開雙手,表示自己對解除石化無能無力。
他的舉動并未讓尤因牧師等人產(chǎn)生什么懷疑。
因為他靈能天賦很差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加上戴維德和尤因?qū)⑺涂他惤z汀娜的戰(zhàn)斗看在了眼里,由此更是確認(rèn)了這個傳言。
顧仁海一臉焦急地在石像中尋找著什么人,目光掃來掃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后,他面向顧晟問道:“蘭斯洛特閣下,所有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人都在這里?”
“據(jù)我所知,是這樣沒錯!
襲擊這里的敵人,好像是專門沖著你們來的!”
顧晟一臉懊惱的表情,看向顧仁海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歉意。
實際上,他最想綁走的人是顧仁海才對。
和私人仇恨相比,能夠得到更多關(guān)于聯(lián)邦那邊的消息更重要。
而顧仁海所掌握的信息,肯定要比手下的兩個馬仔多。
但顧仁海一直和尤因牧師待在一起。
顧晟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也不會把別人看低。
能擁有墜落凡間的天使這種稱號,尤因牧師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明顯不是他的真面目,對方至少不會比岡特牧師弱。
“蘭斯洛特閣下,你這里的安全性怎么這么差?
我們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人遠(yuǎn)來是客,居然連一點安全保障都得不到!”
得到顧晟的回到后,尤因牧師還沒有開口說些什么,顧仁海倒是搶先一步質(zhì)問起了顧晟。
一旁的戴維德牧師立馬把臉沉了下來。
顧仁海的行為有些逾越了,無論如何,在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幾人當(dāng)中,做主的人怎么都輪不到顧仁海。
所以,顧仁海的反應(yīng)讓顧晟心里大為吃驚。
他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戴維德牧師和尤因牧師,見這兩個人家伙,一個明顯感到不悅,一個卻坦然處之,心中更覺得蛋疼了,覺得尤因牧師有些過于“寵愛”顧仁海。
不過這都不關(guān)他的事。
面對顧仁海的質(zhì)問,他的回答相當(dāng)不客氣,“我靈愁苦,要發(fā)出言語。我心苦惱,要吐露哀情。
顧仁海閣下,我雖然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這里不是北郡修道院,它只是一個供人消遣娛樂的溫泉酒館。
除非把這里重重包圍起來,不然很難攔住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更何況,和你們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人相比,我的血色十字軍成員都還很年輕。
他們根本沒經(jīng)歷過像樣的戰(zhàn)斗。
如果清剿地痞流氓也算是戰(zhàn)斗的話,你可以反駁我!”
顧晟的言語不僅噎得顧仁海無話可說,還刺激到了旁邊的戴維德牧師和尤因牧師。
能夠隨著尤因牧師一同出行的,肯定不是什么樣子貨。
這些被克托變成石頭的家伙,可以說是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精銳人員,結(jié)果被人在睡夢中伏擊了,難道要去怪罪一群新兵蛋子?
饒是戴維德牧師這么八面玲瓏的人物,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顧晟的話。
“可是”
顧仁海見自己拿顧晟沒有辦法,在心里罵了一聲諾德蠻子之后,把目光放在了尤因牧師身上,“尤因大人,富察爾赤和顧大釗沒在這里他們”
“嗯?”
尤因牧師起初還沒注意到這一點,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居然少了兩個人,心里也有了疑惑。
他奇怪黑暗兄弟會的人為什么要抓走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人。
但很快,他又想到富察爾赤和顧大釗其實算不上是匕首領(lǐng)修道院的人,他們看上去更像是顧仁海的家臣。
也許黑暗兄弟會不是沖著他來的?
“你那兩個阿卡維爾的同伴,是不是和什么人結(jié)了仇?”
想到不解之處,尤因牧師直接對顧仁海問起了富察爾赤和顧大釗的情況。
而顧仁海,則以為尤因牧師會為他向顧晟討回點公道,哪曾想對方會先問他關(guān)于這兩個人的情況。
一時間,顧仁海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一樣,一副吞吞吐吐的表情,看上去知道點什么卻又不好說出來,還時不時地看顧晟兩眼。
身為老大,顧仁海能不對顧大釗和富察爾赤有所了解嗎?
顧大釗還好說,富察爾赤簡直就是一個石樂志的囂張男人,喜歡持強(qiáng)凌弱不說,還特別喜歡張嘴噴人。
自從成功覺醒靈能后,富察爾赤挑戰(zhàn)過匕首領(lǐng)修道院里的不少人,勝利之后盡情譏諷對手,還美名其曰是為了激發(fā)對手的斗志。
此外,他為了女人也沒少在金沙海灣和各種形色的人起沖突。
現(xiàn)在想來,指不定這次襲擊,還真是富察爾赤招惹來的,所以顧仁海有些坐蠟。
別看他總是受到尤因牧師的“特殊對待”,但凡是牽扯上信仰和公正的問題,尤因牧師向來不會開一面。
“尤因牧師,還是先把大家從石化狀態(tài)中解救出來吧!
具體怎么回事,他們可能會知道一些信息。”
顧晟不是想為顧仁海開脫,而是想看一看尤因牧師解除美杜莎之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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