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琛心頭為之一顫,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眸垂落下來,不再說話。
偏偏白辰逸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又問:“為什么啊?紫藤花有什么含義嗎?”
沐以柔偏頭微微一笑:“你們警隊有技術人員吧?應該是查一下就能知道的事情,我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這是她心中的疤痕。
一個生命的隕落,是她萬般不能接受的。
更何況,安景軒還不是自然死亡。
若他是自然死亡的話,那也就算了,人終將都是會死的。
可是,他當年只有十一歲,而且還是在十一歲當天,只是為了博取安家人的開心去摘紫藤花。
然后,他就永遠地留在了那里。
偏偏安家人還不領情,甚至把他看作是不好的征兆,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要是讓安景軒知道,估計又是傷心好久吧。
沐以柔不知道應該是慶幸還是傷心。
因為如果安景軒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活活受罪。
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安家父母待他甚至不如待管家好,大概是怕他以后和安景聞爭奪家產吧。
可他年齡那么小,哪有那么多心思?
他不過是想和人親近,覺得自己太孤單罷了。
可那群大人,卻活生生剝奪了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夢想。
安景軒生下來就是一個悲哀。
人各有命吧。
安景軒其實就是一個悲劇,他活著也不對,死了更不對。
于他而言,或許死了才是最好的結局。
因為啊,他這個人,那么可憐,活著也是茍且,還不如死了算了。
而有些人,注定死不得。
安景軒的死,其實許多人都有責任,釀成他死亡的悲劇,從安家父母那那一代開始。
沐以柔依稀的記得,小時候的安景軒因為“私生子”這個名號可沒少被欺負。
可真正又有誰知道,安景軒的真是身份呢?
安家父母如此恩愛,不可能搞外遇。
要么,就是安景軒是他們的親生孩子。
要么,就是安景軒不過是他們養的一個孤兒而已。
很明顯,后者可能性不大。
但如果是前者,那安景軒也太悲哀了。
他沒錯做什么,卻被生了下來,爹不疼娘不愛的,甚至還背上了“私生子”的名號。
……
半晌,沐以柔又道:“其實不查也沒什么的,這種事情,你們不知道為好。”
“為什么啊?”
“象征不好。”沐以柔勾了勾唇,“簡單說成,迷信。”
白辰逸一頭霧水,他知道沐以柔是在繞圈圈,可又不知道沐以柔在繞什么圈圈。
好奇怪啊這人。
白辰逸覺得莫名其妙。
沐以琛輕咳一聲:“你當真想知道?”
白辰逸狂點頭。
“去找秦溯。”沐以琛說道。
遠在警局的秦溯:“阿嚏!”
白辰逸搔了搔后腦勺,總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兒,可他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1總之氣氛有點詭異。
畫風不太對。
他眨了眨眼睛,覺得今天出門可能沒看黃歷。
沐以柔慢吞吞地吃完飯,放下碗筷,然后躺在了床上。
“有心事?”沐以琛問。
沐以柔撇開頭,別扭的回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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