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fēng)劍、百面郎君,剩下一個愛養(yǎng)毒物的便應(yīng)該是毒娘子了,這三個人竟然會走到一起,想想還真的有趣。
季修晏帶著笑意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樹上,樹枝輕輕動了動后又恢復(fù)了平靜。
殷九章和玉岐山說完話后,季修晏主動邀請了殷九章一同回去,不是回名劍山莊給九華宗暫住的院子而是回九華宗。
嚇得殷九章幾欲拔腿就跑,東方臨十分痛恨星辰教他是一清二楚的,自己才不會往上湊。當(dāng)年顧箏與自家教主的事情,原本不太過問江湖上各類事情的九華宗也對星辰教充滿了敵意,他是感覺季修晏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總感覺這個建議里面十分的不懷好意。
于是,順帶連殷小樓想跟著自己的建議一齊拒絕了,
“我在外面呆著挺好的。”殷九章無力的解釋,他也很想和自己徒弟待在一起啊,但是去九華宗還是算了吧。
他目前是看透了,季修晏可能是真的和自己犯沖,他看著季修晏那個樣子已經(jīng)將殷小樓劃為了九華宗的,是肯定不會單獨(dú)放了殷小樓跟著自己走的,也看著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笮前祰@不爭氣。
殷小樓不解,殷九章又不比玉岐山,玉岐山劍術(shù)高強(qiáng)且背后還有名劍山莊撐著,忍不住道:“這外面多危險啊,你變成了那個樣子都會被人給盯上。”
殷九章氣結(jié),要不是殷小樓整日和季修晏呆在一起自己用得著悄悄咪咪地給她透露自己的消息嗎?真以為大熱天的在那熱氣騰騰的廚房里待著好玩的嗎。
堅決地擺了擺手,“不去不去,我還有事要做。”
……
任明姝回去后直接罰了許莞禁閉,連帶沈茵洛也不想見到,今天真的為了她們這張老臉都沒要了。
活了這么大的年紀(jì)也沒幾人敢這樣不給自己面子,任明姝只覺得氣悶,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
想起季修晏白日里說的那些拒絕的話心里就十分不舒坦,自家徒弟無論是長相脾氣還是天分都可謂是萬里挑一,配他哪里配不上了。
白日里季修晏解釋與沈茵洛之間什么都沒有的時候,自己竟然還好言相勸說了那么一大堆話,結(jié)果直接被拒絕了。
她厚著臉皮上門提了這件事,結(jié)果就這樣吃了一鼻子灰,沈茵洛回來后還追問,雖然是江湖兒女,但沈茵洛也是個姑娘家,她也不敢告訴他,只想將今天這些事一個人吞進(jìn)肚子里。
越想越是睡不著,只感覺心都隱隱絞痛了起來,門外正起了一陣大風(fēng),呼啦一聲將未上鎖的窗戶給吹開來了。
任明姝捂著胸口,就著昏暗的燈光起了身,走到窗邊被風(fēng)這么一吹竟覺得有些寒意,快速地合上了窗戶,還長了個心眼沒忘了鎖上。
她倒不是擔(dān)心會有人偷襲她,畢竟她能當(dāng)上一閣之主沒點(diǎn)能力是不可能的,只是不想一會再被風(fēng)吹開。
被風(fēng)這樣一吹,任明姝以為自己會更精神,卻沒想到一挨到枕頭,睡意就襲來,閉上眼睛一會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不一會,外面的風(fēng)更大了,但門窗都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房間里,床邊燈籠里的火苗歪了歪,無風(fēng)自動,再歪了一下,竟是直接熄滅了,房間里只有一絲透過紙窗的光線。
此時,一人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了任明姝床前,來人也不猶豫,手直接拍上了任明姝的臉,安安靜靜的夜里這一聲巴掌聲格外的清脆,但門外巡邏的弟子卻毫無反應(yīng)。
“臭老太婆,老子的徒弟你也敢欺負(fù)。”殷九章又是一巴掌打在任明姝臉上,雖然夜里看不清,但殷九章下手不輕,腫是肯定要腫的。
而被連著打了兩下的任明姝仍睡得很死,半點(diǎn)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殷九章可不是那些江湖俠客還有什么不對女人動手這種說法,他年輕時本就做事毫無章法隨心所欲,過了一二十年也別想他能有什么改變,更何況是對任明姝這種。
他早些年就和這女人不太對付,沒想到都過了這么些年了,她還在那個位置上坐著,甚至還敢欺負(fù)到他頭上來了。
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個東西,握在手上,就當(dāng)殷九章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近,心中蹙眉,他記得他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外面巡查的弟子全給迷暈了,手上的動作在空中滯了滯,也沒繼續(xù),隱藏在黑暗中屏息靜靜地等著來人靠近。
外面靜悄悄的,只兩盞燈籠靜靜地亮著,只周圍有些微弱的光線,幾乎快本吞沒進(jìn)夜里,沈茵洛走近了不免疑惑,今晚巡查的弟子竟然一個也沒在,往日也會有人偷懶,但也不至于今天這樣,一個人也都沒有。
走到任明姝房門前,見里面黑漆漆一片,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她師父睡覺從來不會把房間內(nèi)的燈全部息完,而且恰巧守夜的弟子又全不見了。
沉住氣輕輕扣響了房門。
“師父,您睡了嗎?”
房間里靜悄悄的,并無人應(yīng)答。
沈茵洛心里警惕了起來,又輕輕扣了扣門,又重復(fù)問了一遍,然而里面還是寂靜一片,她心里有些緊張了起來,就在她想要破門而入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巳蚊麈穆曇簟?br />
“知道我在睡覺還來吵我?”
任明姝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嗓音帶著點(diǎn)干啞,像睡了太久沒有被水滋潤過的干澀。
“師父?”沈茵洛確定是任明姝的聲音,但心里總覺得有幾分蹊蹺。
里面一下又沒了聲音,沈茵洛有些焦急了起來,不是為了此行來的目的,而是擔(dān)心任明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師父,能讓我進(jìn)去嗎?徒兒有話想與師父說。”
良久,才聽到里面任明姝有些惱怒的聲音:“這么晚把我吵醒就是為了和我說話?”
沈茵洛原本也沒想一定要見到任明姝,只是心里還是惦記著白天的事情,但現(xiàn)在卻不得不見到了才肯死心,只好咬了咬牙道:“是。”
里面?zhèn)鱽砭淅浜撸蛞鹇逶谕饷婢吐犚娎锩娓O窸窣窣有了動靜,像是任明姝起床了,緊接著房內(nèi)的燈盞被點(diǎn)燃,溫暖的燈光透過紙窗映了出來,沈茵洛心里少了許多不安。
緊接著又聽見腳步聲一點(diǎn)一點(diǎn)靠近了房門,沈茵洛從未覺得見自己的師父會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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