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突變就在此刻。
葉明心大喊了一聲小心,立即將身邊的殷小樓推開,一道勁風就從面前掠過,葉明心力氣不小,殷小樓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躲開了一次攻擊,殷小樓的心砰砰砰亂跳了起來。
還沒穩住身形剛剛襲擊了他們的黑衣人又朝殷小樓襲去,速度極快轉眼之間就到了殷小樓,殷小樓揮劍,然而明明在自己面前的人卻在瞬息之間消失不見,緊接著背后一涼,心中大駭轉身反手就是一劍。
黑衣人料到了殷小樓這一擊,十分輕松地就躲了開去,反而轉手就想一擊將殷小樓擊斃。
殷小樓看不清他的動作,但直覺朝地上一滾,瞬間就滾出去不少,身上沾了不少地上樹葉枯草,就在黑衣人還想上前的時候,一人已經落到了她面前。
季修晏手腕略上挑,看來這背后的人也已經開始慢慢露出了尾巴,很快就和黑衣人纏斗了在一起。
而蘭六那邊雖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但季修晏被引走無疑減小了不少的壓力。
季修晏和黑衣人交手幾招,黑衣人似乎有所忌憚并不出全力,他第一個就想到了那個藏頭藏尾的無葉,但這人他也能肯定不是無葉,既然不敢出全力,必然是有鬼,黑衣人越是藏拙季修晏的攻勢凜厲。
不久季修晏就發現黑衣人一直在不漏痕跡的朝蘭六那里移動,蘭六現在雖然還有力氣反抗,但已經是強弩之末。
察覺到黑衣人的意圖,季修晏偏偏阻攔著他將他逐漸逼遠,果不其然黑衣人的動作有了幾分焦躁。
蘭六擦掉了嘴角的血跡,重重咳了幾聲,單膝跪在了地上,抬頭用那雙魅惑天成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玉岐山,“你還真的狠得下手,虧我在錦川時大發慈悲留了你一命。”
玉岐山劍鋒冷冽,周身的氣勢更加迫人,“你不過是想看我生不如死罷了。”
“你殺了我可就沒機會知道我背后的主使是誰了。”蘭六眼中滿是笑意。
如她所料,玉岐山的眉頭擰了起來,近在眼前的劍沒有再前進一分。
“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自問也不是什么匡扶正義的大俠,你這般想致我于死地,還是因為隨心吧。”蘭六的語氣有幾分蒼涼,“她帶我親如姐妹,但我卻為了位置殺了她。”
“閉嘴,你沒資格再提她的名字。”玉岐山的劍已經指到了她的咽喉,他的語氣一如以往的漠然,但殷小樓知道玉岐山這樣說話已經是氣極。
皮膚上傳來冰冷的觸感,蘭六突然笑了起來,“為什么不提,大家早就是仇人,只要你不痛快我就高興。”
玉岐山的劍又近了一分,劍尖處劍尖沁出了不少鮮血,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但還是沒有刺下去。
正如蘭六所說,殺了她這條線索就算是斷了。
“你就算不殺她她也不會告訴你的。”季修晏淡淡說道。
玉岐山看也沒看季修晏一眼,蘭六輕輕笑了兩聲,“確實,哪怕你留我一命我也不會告知你。”
說完笑意盈盈的雙眸又看向了不遠處看戲的殷小樓,轉過頭意有所指望著玉岐山道,“你在意的人全都會死在我手中。”
蘭六的語氣聽起來十分輕松就像是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但玉岐山手中的劍驀然收緊。
也就是在此時,與季修晏交手的黑衣人突然從袖口中射出幾枚暗器,季修晏下意識就用間風去擋,然而就在接觸到暗器的瞬間那幾枚暗器突然從中裂開,一陣白眼眨眼間就在眼前迸開。
“他要救人!”季修晏朝玉岐山的方向大喝一聲。
與此同時玉岐山手腕一轉就要將劍刺下,一道暗勁就從白煙中襲來,不致命但是卻讓玉岐山的動作一滯,再回過頭來,劍的那邊已經空空如也。
濃稠的白煙消失也在一瞬間,空地上只留下了一灘血跡,黑衣人和蘭六的身影都不見了。
“追不上了。”玉岐山平靜的收回了劍。
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沒想到突然冒出來的一人會將蘭六給救走。
“那個黑衣人玉先生可有線索?”
玉岐山搖搖頭,“沒有,我沒和他交過手。”
“既然追不到了不如把這個東西給處理了。”殷小樓突然出聲指了指被穿在樹上還在不停掙扎的隼猴。
隼猴原來的面目和普通人也沒多的區別,但那把劍從他口中穿過,傷口又被他掙扎不已的動作撕裂了不少,現在看上去既詭異又恐怖。
剩下了兩只已經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那群死靈蝶蘭六逃走后便逃的逃死的死,最后一只都被小黑銜在嘴里玩。
玉岐山一言不發的走了過去,掌中運起內力,直接將隼猴的四肢給折斷,轉眼間剛才還在空中亂蹬的四肢都軟了下去,但依舊還活著,嘴里也還繼續沖著幾人發出威脅恐嚇的聲音。
“找個地方燒了。”玉岐山將插著隼猴的劍給取了下來,隼猴雖然還活著但也就鮮血淋漓的腦袋還能動動,看上去比他之前的樣子還要可怖。
“先帶走吧。”季修晏看了眼葉明心,葉明心會意從隼猴的后頸將其拎了起來。
玉岐山皺著眉疑惑地看著季修晏,“這東西你留著做什么?”
“溫神醫前些日子出山了,我想他對此多半有興趣。”
聞言玉岐山臉色稍霽,這隼猴本就是執天教制造出來的禍害,有一只就該弄死一只,他與溫子軒也有幾分交情在,也深知他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好奇心。
“蘭六以前不都只是想抓我,為什么這次像是恨不得把我抽筋剝骨一樣?”殷小樓看著玉岐山問著。
很顯然,玉岐山與蘭六是認識的。
“我怎么知道?”玉岐山板著臉,又轉向了季修晏,“這東西的傷不出一月就會好,隼猴生性兇殘,既然你想留給溫子軒,那就要處理妥當。”
季修晏點點頭,“那是自然。”
“這次過來,我是要把她帶走。”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殷小樓,殷小樓沒有想到玉岐山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望了一眼玉岐山又轉向了季修晏,然而季修晏卻未看她,眸子里的笑意冷了下去。
“先生這說笑了,小樓現在是我九華宗的人,豈能說帶走就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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