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到讓他以為自己懷疑錯了,哪怕是他懷疑有錯,楊和光總不會錯吧?
他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有些發(fā)呆,雖然不指望一時半會就能找到證據(jù)說明這個女人的問題,但是昨天跟了她一路,他已經(jīng)很肯定這個女人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只是簡簡單單地給楊成言買個補藥,根本用不著那么鬼鬼祟祟的,竟然還要繞遠路過去,這分明就是別有居心。
也正是她小心過了頭才讓他能發(fā)現(xiàn)到不對勁的地方,如今局勢十分的緊張,恐怕她也遮掩不了太久。
不過說實話,這個女人彈琴還真的有一點本事,就連他這個什么不懂的人都覺得悅耳了起來,乃至于殺心都清了一點點。
就在他還有些陶醉在琴聲中的時候,琴聲戛然而止,涼亭里的人影慢慢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午時剛過,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提前調查過她了,只是那個時候楊成言時常都在這里,所以也不過是調查一些相關的事情而已,具體到人則是沒有進展的。
這一切還要從楊成言離開后開始,他看著那個人影從涼亭中出來,本來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偏偏今天她沒有帶上自己的琴。
安七七是聞名的花魁,一首琴和舞藝卓絕令天下人望而興嘆,尤其是在到了宿陽之后,基本每日快要琴不離手了。
試問這樣一個愛惜自己琴的人怎么會把琴忘在了這里,黑衣人頓時覺得情況有變,很快就跟了上去。
這里還有一個張德,他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安七七發(fā)現(xiàn)不了他,但不代表張德不會。
他看著守在院子里的張德,不得不感慨楊成言的確是對這個女人動了不少的心思,張德在楊成言手底下的位份可不低,哪怕放眼武林盟中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可就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被楊成言拿去保護安七七了,可見這個女人對楊成言的分量有多重。
安七七的身影在院子穿梭,張德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保護安七七,而安七七要做什么都與他無關,這一點他還是拎得清的,更何況自己的妻子還經(jīng)常耳提面命地和自己說些什么要照顧好安姑娘,哪怕是為了成言著想,所以在他知道昨天安七七自己出過門以后才會那樣的生氣。
安七七余光看了一眼張德,隨后又退回來了幾步,“張叔,我之前在廣遠齋訂了幾塊布料,這幾日估摸應該快到了,晚些時候還要麻煩您陪我去取一趟。”
“我讓人替你去取了來便可,用不著你自己去。”語氣有點生硬,但還算緩和了很多了。
安七七捂嘴笑了笑,“張叔,你們平時都舞刀弄n的,選布料這種事還是我來吧,何況現(xiàn)在大白天的也不會出什么意外。”
張德沒有否決,那便是默許了,安七七臉上終于是帶上了笑,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番。
現(xiàn)如今雖然宿陽城里明面上看著和以前沒有兩樣,其實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魚龍混雜,只是因為武林盟的強力的鎮(zhèn)壓,才讓那些人騰不出手來搗亂。
張德身為武林盟的人對這些部署自然是很了解,也很明白當前武林盟是何種處境。
本來武林盟對抗星辰教,也算是一邊倒的局面,至少武林中大多數(shù)的門派都是站在武林盟這里的,其余中立態(tài)度觀望的也不會和星辰教為伍,可是偏偏在這么緊要的時候青楊山出了問題。
很快安七七就出來了,張德看了她一眼,反正現(xiàn)在都是白天,而且還在宿陽城里,怎么應該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離開后兩人就直覺朝著那個地方過去了,廣遠齋的鋪面不大,看著甚至還有一些樸素,但不用走進去就能看見擺在外面的那些布料,每一匹都實屬上品。
張德對這些東西并不太感情去,抱著手在一旁等著安七七挑選。
安七七余光瞥向張德,卻不料一眼就對上了張德的視線。
她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張叔,你看這一塊怎么樣,張嬸可是念叨很久要給你做件新衣裳了。”
張德捏了捏鼻子,并不太適應和安七七這么熟稔,避開了她的視線,“不用理她,我就穿這些就可以了,大男人穿那么花哨做什么。”
安七七趁著這個時機,將手中的東西不著痕跡地塞進了布匹堆里。
“張叔,我好了,我們回去吧。”
張德不疑有他接過她手中抱著的布匹。
而這一切都被在一旁一雙眼睛全數(shù)看在了眼里,在安七七二人動身離開的時候,他立即朝著剛才安七七站的地方走了過去,恰好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先一步擋在了他的前面。
他冷眼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普普通通的相貌,身上的穿著一看就不是能夠在這里買得起東西的樣。
好像有感應一般,那個男人微微轉過了頭了目光剛好和他對上,他只能是假裝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眼神來掩飾自己的企圖。
男人好像對他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在意,選了鋪子里最便宜的一塊布料就走了。
他一走,黑衣人就走到了安七七去過的那個位置,但是手在安七七放東西的地方摸索了幾遍一無所獲,他將目光投到了外面。
那個男人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里撿起來了一頂斗笠,低頭戴上就朝著巷子里走去。
果然是這樣!他連忙追了上去,這次好在還在宿陽城里,這個男人想要做些什么還要掂量掂量,男人依舊是找到了自己的牛車,黑衣人連連退了幾步退到了黑暗中,哪怕兩人還沒有直接碰面,但是他能明顯感覺的到這個斗笠男人十分的警覺。
男人四處張望了一會兒,坐上了牛車又和那天晚上一樣朝著城外去了。
這個時候將他拿下應該是最好的了,眼看著牛車要拐彎離開了,黑衣人心里一動便追了上去,斗笠人就像是有感應一般,突然就轉過了頭。
但是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楊和光要的就是要將楊成言身邊的安七七這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清除干凈,而這個人就最好的證據(j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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