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楚伯凌暫住的地方,也沒有感覺到什么喜氣洋洋,若非殷小樓確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會出什么簍子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到了里面,楚伯凌早就在等著了,身邊還跟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
殷小樓雖然沒有準備,但還是從珍藏的東西里找了一件稀罕的機關塔。
“沒想到你轉了一圈還是回來。”楚伯凌把小孩強硬地拉到了自己的身前,“這是犬子嚴景,之前事情多還沒帶出來給你見見。”說完便低頭給了嚴景一個嚴厲的眼神。
根本掙脫不了的嚴景只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見過夫人。”
殷小樓揚起的嘴角微微的有些僵硬,好像這次生日宴的主人不那么地歡迎自己或者說好像根本不樂意。
將一早準備好了的機關塔遞給了他,小孩子到底還是小孩子,收到了禮物的嚴景情緒很快就沒有繃的那樣緊了。
殷小樓開始真的以為是給嚴景辦的生辰宴,但是一坐下來,周圍的氣氛就讓殷小樓覺得有些怪異了。
宴會上的人不少,但是除去殷小樓以為都是楚伯凌手底下的人,喝酒吃肉,觥籌交錯的樣子讓殷小樓很難想象地出來這是在給嚴景慶生,
只是好像嚴景也很習慣這樣的場景,慢慢地竟然好像是融入了其中,這才讓打消了殷小樓的疑慮。
“你不覺得這位楚老板眼熟嗎?”殷小樓杯中的酒還剩了一大半,但是說話的時候語氣似乎已經沾染了一些酒氣。
季修宴微微一低頭就能看清她臉上淡淡的紅暈,輕輕揚了揚嘴角,“怎么個眼熟法?”
“就像是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一樣。”
“主人怎么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
殷小樓被問的卡殼了,但還是不死心,“當真不覺得眼熟?”
“眼熟。”
殷小樓眼前一亮,心里某種東西呼之欲出,“當真?”
季修宴看著她眸子這一刻好像突然有了光亮,忍住了手,淡淡地說道,“當真。”
殷小樓感覺自己的心砰砰砰跳的很快,但是為了掩飾自己又端端地坐了回去,手里隨便一擺就端起了旁邊的酒杯,下意識地就想喝一口掩飾自己的欣喜,但是剛剛放到唇邊,手中的酒杯就被人給取走。
“主人酒性不好,還是少喝為妙。”
殷小樓聽到他說的話,心中一喜,“那不喝便是。”
然后就端起了一杯清茶走到了楚伯凌的身邊,寒暄是不用再寒暄的了,她趁著以茶代酒敬楚伯凌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你覺不覺得我帶來的這個人有點像誰?”
楚伯凌順著她之前坐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眼就對上了那雙平靜的眸子。
“你是說?”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但是他想要說的是什么二人都很清楚。
“你也覺得是?”
楚伯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們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了,難道真的是那樣?”
不謀而合的想法讓殷小樓本來就有了猜測變得更加的篤定了,她又說道:“你一會兒替我多看看,遲些時候我們再商議。”
說完人就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這個時候面前早就按著自己的喜好擺好了東西。
她對楚伯凌他們說的事情沒有什么興趣,他們提到的趣事和奇人她也不認識,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邊的人身上。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以前見過?”她試探地問了一句。
季修宴笑容里滿是寵溺,“大概吧,不然也不會一見如故。”
這算不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殷小樓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輕飄飄了起來,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按捺住,之前有一個和季修宴長得一模一樣的許笙,再遇見一個什么脾氣性格也一樣的張笙李笙好像也不是完全沒有那個可能。
她一直在提醒自己,雖然感覺不會騙人,但是還是不能那么沖動。
時間已經快差不多,賓客也開始散去,楚伯凌把殷小樓留了一留。
遣散了其他的人,周圍也就只剩下了楚伯凌和殷小樓兩人。
“楚老板,你剛才觀察的如何了?”殷小樓有些迫不及待了。
楚伯凌有些遲疑,“你說像吧,的確是很像,但是我記得之前有人不是冒充季修宴來著,那個人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能模仿個十成十,我覺得一切還是要確定了才好。”
“可是要怎么個確定法?”
楚伯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如何確定那當然要問你了,你是他最親近的人,要是連你都確定不了我們又如何能確定?”
殷小樓也明白楚伯凌的話,之前那個許笙雖然有一部分是她提前知道了的原因,所以覺得他破綻百出,但是楚伯凌的話很有道理,他們是最親密的人了,那種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契合度恐怕已經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實不相瞞,我現在看不見,而他也什么也不記得,我雖然感覺是,但是一切也不能完全憑感覺。”
楚伯凌靈光一閃,“雖然不能說是完全憑直覺,但可以憑本能去確定不是嗎?你們成親了那么久了,他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就你最清楚了吧。”
殷小樓有些尷尬,這些事被楚伯凌直覺挑開了說好像總感覺哪里很奇怪,只是楚伯凌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一個人也沒有顯得很違和。
“可是我要如何個確定法?難不成直覺把他給捆了?”
殷小樓心里已經開始在思考把人直接捆了的可能性,但是他的實力不俗,輕易把他給捆了好像也不是那么行得通。
“我剛看他不是對你言聽計從的嗎?該怎么辦不是你說兩句就完了的事兒嗎?”
殷小樓有些無語,“萬一最后的結果事與愿違呢?我可還沒有改嫁的準備。”
這下是輪到楚伯凌無語了,也怪不得殷小樓懷疑了半天還是沒有把人給認出來,敢情是卡在這個問題上了。
“你莫非是擔心他賴著你不走了?”
殷小樓沒有說話,她這輩子恐怕是除了季修宴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所以在察覺到自己在那個人的面前會很放松的時候就開始擔心了起來,而后種種的巧合又讓她欣喜,但是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她還不敢真正的踏出那一步。
“來來來,我給你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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