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飛蝗城之后,林玄立刻施展手段,開始對周相進(jìn)行控制。
他不但讓周相在龍皇金冊中留下魂印,還在周相體內(nèi)刻入了大量天靈紋,令周相再也無法背叛自己。
周相與蕭無赦不同,這家伙就是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心志并不堅定。對于林玄的手段,他沒有半點抗拒,所以在短短三天內(nèi)就被林玄徹底控制。
至于他的四名手下,林玄只是讓他們在龍皇金冊中留下了魂印,以他們天變境的修為,還不足以擺脫龍皇金冊的控制。
鎖龍塔第九層,林玄高坐寶座之上,一邊懶洋洋的喝著酒,一邊聽著周相匯報皇道奴中的情況。
林玄雖然已經(jīng)通過謝元奎,知道了許多皇道奴的秘辛。
但謝元奎畢竟已經(jīng)離開皇道奴十幾年了,對皇道奴近年來的內(nèi)部形勢并不十分了解。
而周相卻是一直待在皇極山,對皇道奴中奴派和姬派的情況了若指掌。
周相臉上帶著明顯的討好之色,恭敬的道:“主上,奴派和姬派,在高層戰(zhàn)力方面,幾百年來一直都保持勢均力敵。
只不過,姬派的幾位巔峰戰(zhàn)力,常年都處于閉關(guān)狀態(tài),基本不理世事。
而奴派則不同,這些年來他們暗中處處布局,不但想法設(shè)法消耗神器威能,而且還阻撓天下皇朝更替,令天下遲遲無法誕生真正的皇者。
無法誕生皇者,就無法收集皇者真氣。
如此一來,姬派最大的倚仗,人皇劍的威能越來越不足,對下面各大門派的威懾也越來越弱。
與之相反,奴派卻加緊對各大勢力的滲透與控制,如今天下但凡是叫得出名號的門派世家,大都與奴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令奴派實力大增,遠(yuǎn)遠(yuǎn)壓過了姬派。
屬下半年前離開山里之時,奴派恐怕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對姬派動手了,屬下也是因為與姬派走的稍近一些,才會被指派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
林玄問道:“這么說來,你算是姬派的人?”
周相道:“不,屬下算不得姬派的人,其實姬派也算不得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派系。除了姓姬的之外,其余人大都保持中立罷了,姬家的人自恃人皇血脈,一向眼高于頂,根本瞧不起異姓之人!
“原來如此。”
林玄點了點頭,又道,“我剛才只聽你提到人皇劍,為何不提人皇碑?”
周相一愣,旋即苦笑著解釋道:“主上,我還以為您什么都知道呢,之所以不提人皇碑,是因為人皇碑根本不屬于山里啊!
“嗯?你是說人皇碑不是由皇道奴掌控的?”林玄不由的大為驚訝。
周相道:“不錯,人皇碑的器靈是自由的,根本不受任何人掌控!
林玄奇怪的道:“人皇碑若無人控制,它所需的皇道真氣又從何而來?”
周相古怪的看了林玄一眼,道:“主上,人皇碑是不需要消耗皇道真氣的,它能吞納各種能量維持自身運轉(zhuǎn)!
林玄不由的愣住了,他忽然發(fā)覺,自己以前似乎有些想當(dāng)然了,或者說,是被人誤導(dǎo)了。
人皇碑無人掌控,人皇碑無需消耗皇道真氣,這些情況,居然連昆侖殿都沒搞清楚。
熾雪一門心思想要搶奪人皇碑,但實際上,他卻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沒弄明白,想想真是可笑啊。
不過,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林玄沒想明白。
“周相,人皇碑既然可以吐納天地間各種能量,來維持自身運轉(zhuǎn),那它幾個月前威能突然減弱,又是怎么回事?”林玄問道。
周相皺眉想了想,搖頭道:“主上,這一點屬下也不清楚,或許是它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把周圍的能量耗光了吧。”
林玄目光閃爍,臉上若有所思。
對于周相的這個猜測,他并不十分贊同。
因為北荒的天地元氣并沒有減少,大地厚土之力,也并無明顯降低。
而且,人皇碑威能減弱,選擇的時間節(jié)點也十分巧妙,正好選在他和圣蓮道的骨干都即將突破時,放開了對天變境強(qiáng)者的限制。
似乎,更像是為了給予他和圣蓮道一個適合的成長環(huán)境。
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林玄一向不太相信巧合。
左思右想了一陣,林玄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也暫時放下了。
就在林玄沉思的時候,周相的目光也在閃爍不定。
周相此刻卻是在思索著,如今既然投靠了林玄,再無背叛的可能,那何不將皇道奴賣的更徹底一些?
有了足夠的投名狀,自己日后也能在圣蓮道混的好一些。
只是,如今皇道奴被混沌神殿打殘了,形勢早已大變,他一時間也想不到該賣點什么。
突然,他眼睛一亮,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大殿四周,一個主意涌上心頭。
他想了想,恭聲道:“主上,屬下有一個消息,只是不知道對主上您是否有用!
“哦?說來聽聽!绷中坏馈
周相道:“屬下知道青玄尊者的下落!
“青玄?”
林玄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問道,“青玄老賊現(xiàn)在何處?”
青玄尊者一直以來都被他視為最大的威脅,那老東西一天不死,他就無法真正安心。
只不過,這幾年林玄自保有余,進(jìn)攻卻無力,派出去追殺青玄的中行雨、殷南子等人都杳無音信,令他也無可奈何。
周相見林玄對青玄尊者如此重視,不由的心中暗喜,連忙道:“主上,青玄尊者如今已經(jīng)成了大業(yè)王朝的供奉,受連家的庇護(hù),這幾年一直蟄伏在大業(yè)王朝的王都中,隱居不出!
“大業(yè)皇朝?連家?”林玄的眼神微微瞇起,他奇怪的道,“青玄尊者與皇道奴可有關(guān)系?”
周相道:“青玄尊者與皇道奴并無關(guān)系,他原本是軒轅道主的人,絕龍道之所以四分五裂,也是因為皇道奴急于掌控絕龍道,令內(nèi)部斗爭太激烈所致,當(dāng)然,與主上您也有著極大的關(guān)系。”
林玄點了點頭,既然知道了青玄尊者的位置,那就好辦了,等抽出時間,他會親自去收拾那個老家伙。
至于連家,林玄并不擔(dān)心。連家并無神變境強(qiáng)者,若連家敢為了青玄尊者與自己為敵,那就將連家一塊收拾了便是。
周相目光閃了閃,又道:“絕龍道覆滅之后,覬覦青玄的大有人在,主上您若想對付青玄,還需早下手為妙!
“哦?青玄的敵人很多嗎?”林玄問道。
周相神秘一笑,道:“并非是青玄的敵人太多,而是因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絕龍道這些年來一直在謀劃著將鎖龍塔升級為神器,為此他們做了大量的準(zhǔn)備,收集了好幾種稀罕含有的神材,可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若非在氣運收集一項上失敗,他們恐怕還真有成功的可能。
如今絕龍道已經(jīng)覆滅了,下面的各宮各院要么自立,要么被其他勢力吞并,但絕龍道收集的那些煉制神器的材料,卻都落入了青玄的手中。
那些神材都是絕龍道無數(shù)年來,從天外世界一點點積攢的,十分珍貴,天下的大勢力誰不想要?
如今的青玄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卻身懷重寶,覬覦他的人自然數(shù)不勝數(shù)!
“原來如此!”
林玄心中恍然,同時也不禁生出一絲強(qiáng)烈的覬覦之心。
青玄手中的神材,都是為重鑄神器絕龍索準(zhǔn)備的,而如今,鎖龍塔和九根絕龍索都已經(jīng)落入他的手中。
如果能將青玄手中的神材搞到手,再加上莫秋陽這個氣運爐鼎,那豈不是有很大希望鑄成神器?
想及此,林玄心中不由的生出一絲激動,恨不得立刻趕赴大業(yè)都城,將青玄干掉,將所有神材收入囊中。
這時,烏歡走進(jìn)了大殿,對著上方拱手道:“道主,屬下有事稟報!
林玄點了點頭,示意烏歡稍等,對周相道:“周相,本座交給你一個任務(wù)!
周相眼皮微微一跳,嘴上信誓旦旦的道:“主上盡管吩咐,屬下愿為主上效死!”
林玄微微一笑,點頭道:“嗯,你有這份心就好,不過這個任務(wù)無需你去拼命。本座想讓你返回真武界,混入皇道奴的殘余勢力,給本座盯死他們,你可能做到?”
周相目光一動,這不就是回去當(dāng)臥底嗎?
臥底可是一份相當(dāng)危險的活計,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入死地。
不過,他心中十分明白,自己沒有拒絕的資格。
周相咬了咬牙,正聲道:“主上放心,屬下保證完成任務(wù)!”
林玄點頭道:“好!你需要什么資源,可以去找長老閣申請,回去準(zhǔn)備一下,就盡快動身吧!日后若立下大功,本座必不吝賞賜!”
“是,屬下告退!”
周相領(lǐng)命,躬身退了下去。
烏歡看著周相的背影消失,對林玄道:“主上,這個周相貪生怕死,心性狡詐,恐怕無法保證忠誠!
林玄玩味一笑,道:“無妨,這種人的忠誠本座也不稀罕,只要他能為我所用便可!”
烏歡點了點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稟報道:“主上,我們在江州的據(jù)點,收到一封求援信,信中蓋著炎魔道和影魔道的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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