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解毒后,一直未露面,今日跟著容九一起從偏殿過來,百官看看了寧王和嶺南王,又看了看容九,最后都斂神屏息,眼觀鼻,鼻觀心。
太極殿的氣氛有些肅沉凝滯,容九意態(tài)悠閑地坐在雕花大椅里。
等大臣們行完禮,站起來后,楚帝直接道:“嶺南王私采金礦一案,寧王,你查得如何了?”
寧王出列,出聲道:“回父皇,兒臣已經查明,此事為嶺南王身邊的一個副將所為,此人知道事情敗露,難逃一死,已經畏罪自殺了!
嶺南王也拱手道:“陛下,臣識人不明,才養(yǎng)出了這等狼子野心之人,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私采金礦,罪同謀逆,一句識人不明,便想這么輕飄飄地把事情揭過了,還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容九淡淡地朝兩人看了過來,那清銳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是事情敗露,畏罪自殺,還是根本就是你們找的替死鬼?”
人死了,便是死無對證,百官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這些老狐貍慣會明哲保身,誰也不吭聲罷了。
百官瞥向寧王,不少人都在等著看好戲。
寧王譏唇反駁:“證據確鑿,事實如此,只不過,這些證據不是你想要的罷了,不知你想要什么樣的證據?”
“寧王若想說本公主鏟除異己,直言就是,何必拐彎抹角?反正,滿朝大臣,也不是第一次聽了。”容九唇角微揚,意味嘲弄,淡著聲說道。
寧王一口老血噎在喉口。
容九看著他僵硬陰沉的臉色,笑得興味:“你們以為找了個替死鬼,便能掩蓋罪行嗎?這世上任何事,只要你做過,就會留下痕跡!
寧王躁怒:“有證據,你就拿出來,耍這些嘴皮子,有何用?”
容九靜靜地坐著,那張沉靜的面容上,笑意從容,與寧王的躁怒形成強烈的對比,兩相對比之下,更顯得寧王惱羞成怒了。
容九輕笑一聲:“看來,寧王是真的不記得了,當初彈劾嶺南王私采金礦的人,可是本公主,本公主若是沒有證據,豈敢無的放矢?”
寧王臉色微變,嘴角翕動的時候,嶺南王已經開口了:“有人偽造證據,欺瞞公主,公主何以如此深信不疑?若非知道公主為國為民,本王還以為公主挾私報復,欲置本王和嶺南王府于死地呢?”
容九緩緩地勾動唇角,慢悠悠地說道:“你,確實該死,你將嶺南的二十萬大軍,都變成自己的私兵,替你私采金礦,替你謀逆造反,你以為你嶺南王府的罪行,只私采金礦這一樁嗎?”
嶺南王眼底一縮。
密信果然落入這賤婦手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還未冊封的儲君,這莫須有的罪名,可難堵悠悠眾口啊。”
“欲加之罪?”容九的聲音,仍是淡淡的,并未有絲毫的惱色,或是急色,“本公主怎么聽說,嶺南如今正暗中備戰(zhàn),城中防備極嚴,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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