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這是易經今天早上起床以后的第一個浮現在心里的想法,不是別的意思,就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頭疼。
隨之而來的,就是腰疼,身為一個武者,江湖上頂尖的高手,沒道理睡一覺還會腰疼的啊?
難道是床板太硬了?
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最后浮現在易經腦海里的,是只感覺到的兩只手的麻木感,就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雙手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了一晚上一樣,整體都是麻木的,導致易經就算想要移動雙手,都無法辦到。
這一雙手,就和不屬于他了一樣。
為什么僅僅只是一晚上的睡覺時間,就能把自己變這幅樣子?
就算是以前露宿野外的時候,也不至于這么狼狽,渾身上下劇痛的吧?
努力的想要抬起手,卻感覺抬不起來。
感覺像是被壓著什么東西,所以不為早晨過度的疲勞,易經這才轉過頭看著身邊,這一眼看過去,映入眼中的就是一片燦然的頭發。
青絲鋪就,在自己的身邊滿滿的逸散著。
而自己的手臂,就在這滿是青絲的人兒的下方,被她覆蓋著。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自己的手會麻木,任誰一晚上被人這樣的枕著,手臂也是絕對承受不住的。
“嗯?”
先是有些迷茫,隨后才快速的反應了過來。
這一反應過來還得了?
為什么自己的睡覺的地方會多了一個人的存在?
等等,自己什么時候安安穩穩的睡過覺了?
依稀記得自從修習了內功以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床鋪上打坐。
躺著睡覺的日子,好像很久沒試過了。
“你你是?!”聲音很是顫抖,甚至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在前世今生加起來不知道多久的歲月中,易經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尤其是當他掀開了一點兒被褥,看著沒有絲毫衣服在身的身體,整個人更是陷入了石化狀態?
旁邊的這個人自己這一身的打扮
這要是說昨天晚上沒出什么事情誰信啊!
“怎么了?天亮了嗎?”
易經的震驚還沒有消失多少,卻見這個時候,鼓囊囊的被褥一陣的抖動,一個完全躲藏在被褥里面的人支起身體跪坐在床鋪上。
因為她迷糊的舉動,導致覆蓋在她身上的被褥完全脫落。
跪坐在床鋪上的她挺著腰肢,將自己胸前的高峰挺向前。
就差一點點,那一點嫣紅就能接觸到易經的鼻子。
而她,更是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
大好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照射下反射著雪白的明亮,驚人的高聳加上雙腿跪坐著的若隱若現的幽谷。
這誰能把持得住啊?!
“端端端端蓉?”聲音顫抖著結巴著,根本就沒能夠完整的將眼前這可人兒的名字給說出來。
只是易經這么一張嘴,端木蓉下意識的朝前傾斜身體
頓時,那本就十分接近的某物,一下子完全抵住了易經的整張臉。
那一點嫣紅,只怕也
“蓉姑娘還真是大膽呢”不同于一個處于震驚中失了魂的易經,和一個早上起床尚且迷糊的端木蓉,弄玉翻轉身體好笑的看著眼前這急劇沖擊力的一幕。
雖然很害羞,讓她的臉色也有些紅潤,但她并不后悔。
因為這是遲早的事情,并且,也是她心甘情愿。
她愿意付出。
“呀!”胸前的某些異樣感覺讓端木蓉的迷糊狀態也提前消失了下去,往下一看,這才發覺了她究竟放送了怎么樣羞恥的福利。
頓時臉色急劇變紅的她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依舊陷入在山巒之間的易經的腦袋上。
端木蓉,也是修習過內力的。
在下意識的羞憤之下夾帶著內力的一拳,赫然轟擊在易經的腦袋上。
易經的身體朝著旁邊一撲。
昏迷了過去。
割
“為什么!為什么啊!”
穿戴好衣物的易經一臉崩潰的坐在桌子前,臉頰邊上隱隱的淤青還可以看到,但這絲毫改變不了他現在的震撼。
“弄玉,還有蓉姑娘,你們兩個昨天晚上”
“是的呢,就像是你想的那樣。”一想到昨天夜里的瘋狂舉動,現在恢復了嬌弱本性的弄玉可真是有些難以說出口。
這種事情鼓起第一回的勇氣做了,那就只有那么一回了。
事后弄玉無論怎么樣,都不可能還有那份勇氣了。
這無關乎其他,就只是出于一個女孩子的羞怯罷了。
“可是為什么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到底”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弄玉不遠千里從百越一路來到東郡,就只是為了做這樣的事情?
千里送也不過如此吧?
以前的弄玉可不是這樣的性格啊!
到底在百越,弄玉遭遇到了什么樣的刺激啊?
“難道是紫女姑娘和你說了什么?”略微想一想,也就只有這么個可能了。
在百越能夠對弄玉產生這么大影響力的人,只有紫女,不做其他別的人可選。
可是紫女為什么這樣做?
難道是因為韓非的事情?
總該不至于她以為讓弄玉送了這波福利,就能讓易經告訴她韓非的生死問題?
“”弄玉沒有說法,而是低垂著腦袋玩弄著自己的衣擺。
縱使不說話,但是那深紅的臉蛋兒,無疑已經告訴了易經這件事的真實。
一時間,讓易經更加的頭疼了。
“蓉姑娘,弄玉會這樣做也就算了,可是為什么你也”
印象中,端木蓉是一個很理智的人,而且并不算是一個十分感情用事的人。
但這一次她和弄玉一起的舉動,還是讓易經徹底的崩壞了對她的認識。
這還是自己知道的那個端木蓉嗎?
完全就是兩碼事好不好!
“因為我也覺得,這樣做,沒什么不好的。”蓉姑娘依舊清冷如故,只是那點點紅潤的臉色還是凸顯出了她現在內心的不平靜。
“弄玉姑娘想要做的事情,恰巧也是我想要做的,以前我不明白,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了原因,欺騙自己,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而你的自欺欺人,或者是裝木頭的舉動,也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
端木蓉的坐姿很是扭曲,這也無怪她,畢竟第一次。
再加上易經本身的力量。
此刻端木蓉能夠坐在這里,都是算好的了。
“既然你裝木頭,那么我也只能把你這個木頭給徹底燒了。”
燒了?怎么燒?**的烈火點燃嗎?
那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而且是一步到位啊!
“昨天晚上,我是怎么睡著的?沒有一點意識,哪怕是現在我都想不起來我到底做了什么。”
木已成舟,床鋪上那兩朵鮮紅的花朵就是證明。
他真的奪走了眼前這兩位傾國傾城的女子最珍貴的東西。
這可真是人渣舉動明明自己都
“想要讓你失去意識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說著,端木蓉清麗的臉上隱隱浮現出詫異的神色,從腰間的布袋里取出一根銀針,上面還滲透著點點的銀光。
“這是當年扎在你身上的銀針,涂滿了蛇毒,你該不會忘記這件事了吧?”
“我”易經啞然,他還能說什么?
又是蛇毒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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