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一刻我很沖動!
沖向臥室,并且渾身上下都處于難以壓抑的躁動狀態(tài)!
腦子里沒有別的念頭,只想要雨茗。
這種感覺說不清楚,我知道自己對雨茗有感情,或者直接可以承認(rèn),我也是愛她的!
而且,這種愛意因為在和簡約的一次次彼此折磨和疏遠中,變得越來越明晰,越來越深重。
一個男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女人嗎?
我曾經(jīng)始終認(rèn)為不能夠!
并不是法律上不許可,而是內(nèi)心做不到!
但…這一刻,在我二十七周歲的第一天凌晨,我相信了!
只是愛和愛不一樣,也許對于簡約,我只是因為舍不得曾經(jīng)的眷戀和長達四年多的朝夕相處,從而讓和她的愛情更多意味著對往昔的不舍和對諾言的堅持。
而對于雨茗,我有的則是憧憬,我想通了,斬斷過去吧,面向未來!
沒有破繭重生的勇氣,沒有這樣一個契機,我永遠也走不出去的…
既然和簡約結(jié)束了,那就結(jié)束得徹徹底底好了!
抱著雨茗柔軟又豐.腴的嬌軀,我健步如飛,只幾個喘息的時間已經(jīng)沖進臥室。
剛剛將雨茗放到大床上,她卻一下坐起來,攔住我解衣服的動作,喊著,“潮潮,潮潮你等一下!”
“不…”我喘息,手沒有絲毫停頓的跡象,“不,我決定了,茗姐,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是說著玩一時沖動。”
“我知道,知道的…傻瓜,大呆瓜!”
雨茗笑了笑,還是阻止我的動作,說,“潮潮,你想要我,我也愿意,我很期待今天將自己送給你,作為你二十七周歲的禮物…不過你要先出去一下,等會再進來,好嗎?”
“出去?”
我有些疑惑,動作終于停下,問她,“茗姐,這是干嘛啊,既然你情我愿,我們?yōu)槭裁床荒堋?br />
“我說不能了嗎?笨蛋,”雨茗接連用傻瓜、呆瓜、笨蛋來形容我,嬌羞道,“讓你出去就出去,干嘛那么不聽話呢?好啦啦,你出去一下,過會兒我喊你,你再進來,行不行啊!”
我只好道,“好,那我先出去了,茗姐,良宵苦短,你可別讓我等得太久!”
低頭在雨茗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說,“一會見?”
“嗯,一會兒見!”
轉(zhuǎn)身,我從臥室走出,雨茗又喊我,“潮潮,把門關(guān)上,不許偷看!”
順手帶上房門,我在想,雨茗這丫頭到底搞得什么鬼?她這是要干嘛?
坐在沙發(fā)上,我將一身西服脫下,整整齊齊疊好,又換上我的秋衣秋褲,窩在那里抽煙。
青霧漸漸在客廳里彌漫開,我聽到臥室里有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動靜,笑了笑,猜不透雨茗搞得什么名堂。
這一刻,被好奇心聚攏神經(jīng),我倒是沒有想起簡約或者嵐瀾,只是叼著煙,有些失神地等待著。
客廳的那個大掛鐘響了三下,已經(jīng)夜半三點整,再有兩個多小時天光就會微微亮,我看了一眼時間,有些感慨。
真是沒想到,自己生日這天,竟然徹夜不眠,并且是雨茗一直陪著我,身邊的女人換了,心情似乎也換了!
不禁又想起雨茗的生日,十一月十一號,真是搞笑,雙十一啊!
原本是近年來興起的光棍節(jié),卻正巧和雨茗的生日是同一天!
這又意味著什么呢?
意味著雨茗將要在她生日那天正式脫單嗎?或者,上蒼也在給她開一個殘酷的玩笑,讓雨茗一輩子都孤孤單單,形單影只生活?
…
我有些神游天外,雨茗終于喊我,“潮潮,你可以進來了。”
一下摁滅手中香煙,我的心跳在三秒鐘內(nèi),瞬間飆升到一百次以上。
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下一刻我將要和雨茗真真切切融為一體,無論身心還是靈魂,再也不會分開了。
以我和她現(xiàn)在的年齡,我們不可能像十七八,二十啷當(dāng)歲的年輕人那樣肆意自己的情感,愛情不在說散就散,相比較起來,將近三十的人,如果要開始一段感情,一定會思前想后,就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
別說雨茗還是處子之身,就算她以前有過別的男人,我也不能隨隨便便和她邁過那條分水嶺!
一念成嗔,一語成讖,一個決定,就會改變我們以后的生活軌跡。
邁步,敲了兩下臥室房門,我輕輕叫了一聲,“茗姐,你準(zhǔn)備好了嗎?那我進來了…”
沒有等待雨茗回答,我已經(jīng)推門而入!
只是我的腳步卻毫無征兆忽然停頓下來,盯著雨茗,我狠狠揉著眼睛,不敢置信。
她笑靨如花,喊我,“潮潮,你過來,過來啊,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嗎?”
“這…”
我搖搖頭,說,“茗姐,你這個樣子,我還真是不認(rèn)識了…天吶,你哪兒來的旗袍?你自己會做發(fā)式?我…我怎么有種感覺,自己穿越了,來到古時的某個朝代,你是皇宮里的妃子嗎?”
雨茗嘻嘻笑著,反問我,“潮潮,你覺得我應(yīng)該像哪個朝代的女人?”
“唐朝吧?!”我有些搞不清楚。
“才不要呢!”雨茗搖頭,說,“潮潮,唐朝以胖為美,那些流傳下來楊玉環(huán)楊貴妃的畫像,都是胖乎乎像個大熊貓的樣子,人家才不要呢!”
“那…”
“我喜歡漢代,我們中華民族不又簡稱為漢族嗎?似乎就是為了紀(jì)念大漢王朝,尤其是漢武帝派遣衛(wèi)青、霍去病舅甥二人,鮮衣怒馬驅(qū)逐匈奴,封狼居胥的那段輝煌歷史。”
我點點頭,為雨茗點贊,“茗姐,你歷史學(xué)的看來很不錯啊,連封狼居胥都知道。”
“你以為我那么笨嗎?嘻嘻,潮潮,你過來,別傻站著!”
我向著雨茗走,心砰砰亂跳。
雨茗遞給我一塊看來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大紅色綢緞,說,“潮潮,幫我蓋到頭上好嗎?今晚,我雨茗就是你江潮的女人了,也許我們沒機會明媒正娶,那就讓我和你單獨擁有這樣一個儀式吧!”
我接過來,嘴上卻不認(rèn)可,“茗姐,你說的這叫什么話?我怎么可能不明媒正娶你呢?不但我要正大光明迎娶我的新娘,還要在嘉善,在南京都擺酒席,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祝福我們!”
熬夜碼字,送上第一更,今天要去單位加班,可能只能晚上回來更新了,感謝玖零肆。迪迪的打賞,真是每發(fā)一章都有小伙伴們打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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