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嘴,一聲干嘔,我差點沒吐到地毯上。
剛才那杯龍舌蘭日出,我喝得很急,再加上發(fā)燒并沒完全好,身體虛弱酒量連平時的三分之一都沒有,這時候便有些上頭。
喘了幾口粗氣,我勉強(qiáng)將已經(jīng)涌上喉嚨的酒意壓住,掏出手機(jī)給芷舞姐發(fā)短信。
“姐,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因為你在景色最美麗的墨西哥灣海邊看日出,所以你看到的不僅僅是紅色,還有多情的藍(lán)!清晨的時候,陽光照在海平面上,那種絢麗我不用親眼見也能想到姐,你是好女人,有些話不用說我也明白的。”
事實上,我什么也不明白,但我只能這樣說,這樣做,這樣逃避。
過了一會兒,她回我,只有三個字,“你贏了!”
你贏了!
這三個字意義深遠(yuǎn)。
我想,也許她是說我隨手拿起的那杯正是激烈但不辛辣的一杯,而按照芷舞姐之前說好的賭約,我現(xiàn)在有資格提出任何要求,而她只能答應(yīng)。
或者就是另外一層意思墨芷舞正式表態(tài),她死心了,不再糾纏我了,決定放手,任我遠(yuǎn)走高飛。
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我現(xiàn)在對墨芷舞多少有點草木皆兵的防備心理,甚至不愿意順著她的意思去猜賭約會是什么,她的龍舌蘭日出怎么調(diào)出紅藍(lán)分層,而添加了藍(lán)色,又代表什么意思?
沒必要了,真的,完全沒必要!
就算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對吧,被她的故事感動,進(jìn)而將對方火辣豐腴的嬌軀摟在懷里,做一些男女之前都喜歡做的事兒?
是這樣嗎?
可,然后呢?
我想問,然后呢!!!
當(dāng)太陽升起的時候,我該怎么面對和墨芷舞發(fā)生的緣?我逃避或者為她負(fù)責(zé),無論哪一種,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所以說,要想讓自己活得自由、自在、自強(qiáng)不息,女人必須管住自己的臉,男人則要管好自己的腿,第三條腿!
這條信息過后,兩人再無交流,漸漸地我頭暈?zāi)垦#踔吝B起身的力氣都喪失掉,靠在客房的門后,愣是坐著睡著了。
不過很奇怪,這一夜我沒有做夢,也沒有任何因為睡姿不適而感覺不舒服,竟然睡得相當(dāng)深沉,一覺天亮。
第二天,我被墨芷舞的敲門吵醒,再次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我變得自然,而她似乎也沒有了尷尬,看我的眼神盡管依然復(fù)雜,但已經(jīng)不再有那種母狼見了獵物的韻味。
我跑過去看小石頭,墨芷舞則將一小碗醒酒湯端到我面前,皺著眉說,“小潮,你也真是的,干嘛喝那么急唉,快喝點熱湯吧,對身體有好處。”
這次沒有推辭,我順從地將一碗湯喝下,抱著小石頭尿尿,然后像父親那樣為依然閉著眼的小家伙穿衣服,穿鞋子。
匆匆吃完早點,和昨天的軌跡完全一樣,我搭墨芷舞的奔馳500送孩子去幼兒園,又和她道別分手。
芷舞姐提醒我,“小潮,明天晚上幼兒園要進(jìn)行一次演出彩排,你別晚了,時間定在晚上八點半。”
我說好,絕對準(zhǔn)時,讓她放心。
目送汽車絕塵而去,我有些失神
這兩天過得太奇怪了,似乎自己已經(jīng)喜歡上這樣的生活晚上回去有人做好飯等著,輕松聊天做游戲,哄小石頭睡覺,第二天又匆匆出門,一家三口送兒子上學(xué),再各奔東西
這不是每一對有了寶寶的年輕父母都會經(jīng)歷,每天按部就班的乏味生活嗎?
為什么對于我,卻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內(nèi)心無比向往呢?
收拾心神,我準(zhǔn)備去南京市立圖書館查資料。
細(xì)想起來,昨天寫了一整天的方案總感覺有幾個地方還不完美,我希望盡快做出具有針對性的解決措施,因此想找找類似的案例參考。
只是,我的手機(jī)卻響了,這個號好半天我都沒有接。
是梁立的電話。
梁神醫(yī)我?guī)缀跻呀?jīng)猜到他給我打電話什么事,他會問我什么。
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
硬著頭皮接通,果然,梁老爺子上來第一句話就問我,“小江啊,你最近怎么不和我們聯(lián)系?昨天上官和周老還問呢,說你們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雨茗最近身體沒有出現(xiàn)反復(fù)吧?”
我牙都疼,苦著臉回答對方,“雨茗好著呢!梁神醫(yī),按您的要求,我們計劃在明年去上海、京城走一趟,您不都說了嘛,三十歲左右是治療雨茗病的最佳時間,我保證,絕不會耽誤事兒的。”
“哦,”對方似乎在沉思,過了一會兒說,“沒事就好小江啊,我們幾個老家伙最近又找到一個晚清醫(yī)案,上面的藥方我覺得應(yīng)該對雨茗的病有所幫助,你看最近有沒有時間帶女朋友來一趟?我敢肯定,這個方子就算作用不明顯,但絕對沒有壞處,值得試試的。”
我沒法回答對方,梁立半天沒等到我的答復(fù),頓時冒火,“喂,江潮,聽到我的話沒有?”
“聽聽見了。”
“聽見了你倒是吱聲啊!”
梁立異常不滿,“我說你小子怎么搞的,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你們的事自己不上心,怎么反倒要我們幾個老家伙為你女朋友操心?江潮,你小子懂不懂事!”
我連忙道歉,說剛才被灰塵瞇了眼,沒聽清老爺子說什么,讓他千萬別往心里去。
梁立哼了一聲,語氣很不忿,“江潮,下周我要出趟遠(yuǎn)門,至少一個月回不來,該說的都和你說了,你小子自己看著辦!”
“周幾啊?”我的舌頭都僵硬了,心里苦的一逼。
“周一早上就走!”梁立還是有些不高興,“江潮,要來就周五下午,其他時間我都安排有病人,沒工夫跟你們耗著,聽好了,周五下午五點整,過時不候!”
“哎,哎”
我還沒表態(tài),對方已經(jīng)掛斷手機(jī)。
這下,我悲催了。
別說現(xiàn)在我跟雨茗已經(jīng)兩天沒有聯(lián)系,就算聯(lián)系上,可周五下午這個時間點也太不湊巧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小石頭幼兒園慶祝開園五周年文藝匯演,正安排在周五晚上七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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