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凈撿好的和我們說,從他的描述里,他這次去的那個地方特別窮,不過民風(fēng)淳樸并且野生資源極其豐富。
只要有好的銷售渠道并且能夠?qū)⑸截涰樌\送出來,我們不但可以做板栗生意,甚至還能做其他比如藥材、特色食品和工藝品等等方面。
我被方磊的描述勾得心癢癢,想象著那個不知名的山坳,天是那么藍(lán),空氣如此清新,流水潺潺鳥語花香舉頭紅日近,回首白云低,真是太美了。
“可惜我沒親眼看見過,等啥時候有機會,我肯定要親自跑一趟看看的!”
“嗯,你是該和雨茗或者和簡約也行,去那個地方看看,看看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被方磊提起簡約,我的心情忽然有些惆悵。
“沒什么,知道生活原來這樣艱難!”
對方磊這句充滿哲理的話,我不置可否。
心里卻想著,我該和誰一起去那個地方呢?
晚上十點多,我和方磊、燕然各自道別,隨即回到雨茗的住所。
今天她比我回來的要早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吳副總被調(diào)查的事,因此據(jù)雨茗描述,風(fēng)華絕代這兩天已經(jīng)沒了前些日子干勁兒十足熱火朝天的積**象。
上自管理層下至普通員工,基本上一下班都走人,除了雨茗等寥寥幾個還會依照慣性加一會兒班之外,八點一過基本上人去樓空。
我說,“早該這樣了,哪兒有天天加班還不給加班費的啊?照我說,茗姐你們就是資本家,就知道狠狠剝削我們小職員的剩余價值!”
“嘻嘻,潮潮你這么說可不對!”
也許白天和我父母通電話后解開心結(jié),雨茗的情緒似乎還不錯,笑道,“潮潮,風(fēng)華絕代用人是苦了點,但給大家開的工資還高呢,對吧?整個江浙兩省,有幾個廣告公司的薪水比風(fēng)華絕代更好?你自己說,有嗎?”
我說其他同等級的大公司我也沒去過啊,沒經(jīng)歷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
“哼,狡辯!”
雨茗哼了一句,“潮潮,你問問王艷和陳放,看看他們年終拿了多少錢?不比較就不知道,至少據(jù)我了解,南京的廣告公司誰家也不會發(fā)這么多年終獎的!”
“那是,風(fēng)華絕代去年賺大發(fā)了唄!”
雨茗不提這個還好,一說年終獎,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茗姐,你說有你們這樣的嗎,去年我好歹干了小半年吧?而且?guī)讉最賺錢的大項目,我江潮可是全程參與了的!結(jié)果可倒好,快年底了把我給開了,怎么,舍不得那點年終獎嗎?”
“嘻嘻,誰敢開你啊?明明是你炒公司的魷魚好不好?”
雨茗撒嬌般坐進(jìn)我懷里,抱著我的脖子,對著我的唇蜻蜓點水親了一下,說,“潮潮,行啦,那些年終獎我以后補給你好不好?我知道,我們家潮潮是公司的大功臣,你可是為公司立了大功的!”
我低聲嘟囔,“本來就是!你們就是過河拆橋!”
“嘻嘻好啦啦,別鬧了,我們過去吧!”
“去哪兒?”我裝傻。
“造人啊你討厭!”
我不明白自己哪兒就討厭了。
不過,對于雨茗如此熱衷于要個小孩,心里卻有些很古怪的感覺。
也許最近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刺激到她,似乎我傷愈之后,雨茗對于床第間的事情就變得充滿,那種索求無度的態(tài)度甚至讓我都有些驚訝、吃不消。
尤其這兩天,只要有機會雨茗就會和我親熱,仿佛再不抓緊時間生個孩子,她就會吃不下睡不香了。
我被撩撥得受不了,低頭埋進(jìn)雨茗胸前的那雙美好里,狂熱地親吻著對方光潔無暇的肌膚。
雨茗就喊,“哦潮潮,愛我,好好愛我!”
“一直很愛的!”
“不嘛,更愛,最愛!”
天光放亮的時候,我這個大閑人繼續(xù)每天起來第一項任務(wù)伺候雨茗吃穿。
再次開車送雨茗去風(fēng)華絕代上班,一路上,我將方磊突然回來,并且?guī)Я藥资榇謇醯氖虑楦嬖V她。
雨茗很吃驚,問我,“潮潮,方磊怎么了,是不是受到刺激了?”
“不清楚,我覺得肯定有刺激到,不然,方磊那么吊兒郎當(dāng)沒心沒肺的家伙,怎么會變成那個樣子呢?茗姐,你不知道,當(dāng)時我看見方磊差點沒認(rèn)出來,唉,胡子拉碴衣衫襤褸,特么跟叫花子差不多,足足比他實際年齡大了十歲不止,快變成小老頭了!”
雨茗就有些唏噓,輕輕嘆口氣,最后說了一句,“唉,方磊家世那么好,那么有錢,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為情所困!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這話說的太對了,真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我默然,突然意識到,我江潮的經(jīng)可能比很多人更難念。
十點的時候,我、方磊、孟婕還有墨芷舞,在好風(fēng)景物流園三樓小會議室碰面。
一上來,我直入正題,將最近掌握的情況說了說,然后讓他們?nèi)嘶ネㄓ袩o,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能想到的都擺在桌面上,大家群策群力一起分析。
方磊直說他可沒啥好說的,昨天下午才回來,這期間幾乎和外界斷了聯(lián)系,差不多與世隔絕了,所以沒有任何發(fā)言權(quán)。
墨芷舞也說她那邊值得專門提及的信息并不多,而且她也是前天才從外地回來,還沒顧得上聽下面項目經(jīng)理的工作匯報。
只有孟婕說了兩個讓我們感興趣或者稍感意外的情況。
其一,金剛的確不見了。
孟婕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拿眼睛在瞄我,她好像知道點我和英婕的關(guān)系,因此,孟婕可能認(rèn)為是我讓英婕動用關(guān)系將金剛控制住了。
但我卻知道這事兒不是英婕做的。
的確,我是告訴英婕并且請她出手幫忙,而且英婕答應(yīng)得挺痛快,甚至很快著手處理控制金剛。
不過,最開始警方?jīng)]能第一時間掌握金剛之前違法亂紀(jì)的確鑿證據(jù),因此只能按照問詢的方式羈押對方二十四小時,然后暫時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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