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影后王爺心中的惶恐跟不安也越發明顯了,他扭頭看了一眼曾經發現過進口鈴鐺的書柜,蘇君琰眉心狠狠一擰,徑直朝著書柜的方向走去。
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表情帶著明顯的疑惑,呢喃自語道,“按照鑫海佟掌柜所言,原主是九月初三清晨就去了他店鋪里購買了鈴鐺,可當天中午原主又帶著寂痕去了沐相府,剛抵達相府,原主就毫無征兆地昏迷不醒了!
“直到九月初六我再度上線,取代了原主,這段期間,原主一直在相府扮演著敬職敬業的躺尸,按理說是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的,那么原主所購買的鈴鐺究竟又轉交給了何人?之后又是誰在原主死睡不醒的時候,代替他完成了安置鈴鐺的任務呢?”
影后王爺按照自己手頭所掌握的線索,嘗試還原早前的真相。
說到這里,他眸光突然一亮,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語調微微拔高道,“如此看來,原主應該是還有幫手的,那個幫手一定知道這件事情對他家主子至關重要,所以就算是原主突然遭遇了詭異的急癥,他也必須代替自家主子完成未競之事,路障該設還是要設的。”
貌似這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釋,至少影后王爺是醬紫想的。
反推出這個結論之后,某王嘖嘖稱奇道,“看來原主的這個幫手也相當明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的道理啊,執行命令倒是執行得相當不錯。”
不過很快,某王就表情又變了,他再度搖了搖頭,將自己方才的推論又給推翻了。
“不對,不對,如果原主真的有幫手的話,他家主子我不是已經清醒過來,也打道回府了嗎?而且刺客也如約前來了,我又確實丟了東西,還在大張旗鼓地搜索著相關線索,甚至還在火急火燎地打探鈴鐺的出處,如果那人是原主身邊,更是王府里面的人的話,不會什么風聲都沒聽到的。”
“可他為什么始終都不露面,也不來聯系我,更沒有打算自首,跟我碰頭的意思,總不可能那個幫手如此火眼金睛,已經看出我不是原主了吧!
這么一想,影后王爺又覺得幫手論很有可能不成立,當然如果要成立的話,除非那個所謂的幫手根本就不是王府中人。
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一點解釋不通,那就是那個幫手為何遲遲都不露面。
思來想去,影后王爺還是認為鈴鐺是幫手所系的結論有些不太靠譜,雖然乍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
蘇君琰再度踱步到桌前,拿起擱在硯臺上的毛筆,又龍飛鳳舞地寫上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寂痕,一個是林伯。
蘇陌嵐用筆桿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鷹隼微瞇道,“林伯跟寂痕都是原主身邊的老人了,按理說應該不至于會欺騙他們的主子,如果他們兩人真的見過鈴鐺,而且都有份參與系鈴鐺的事的話,想必在我追問他們鈴鐺出處的時候就會一臉驚訝地問我為何忘記此事才對!
“也許知情人可以因為想要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完美地將自己偽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去蒙蔽旁人,但讓一個毫不知情的人不懂裝懂卻是相當困難的,因為人當下的第一反應很難偽裝!
好歹影后王爺是表演的行家,對于微表情跟心理學也頗有涉獵,自然還是分辨得出寂痕跟林伯到底有沒有撒謊的。
想到這里,蘇君琰直接拿著毛筆在林伯跟寂痕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叉號,算是將這兩人給排除在外了。
既然已經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就算是再不可能,也是最接近真相的解釋了。
某王神情一片高深莫測,漆黑如墨的雙眸如古井寒潭般深不見底。
此刻,影后王爺眉眼染上了一抹寒意。
他突然提筆寫下了尊逸王原主五個字。
影后王爺屏氣凝神地看著紙張上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半晌過后,蘇君琰將手里的毛筆重新擱在了硯臺上,他眸光微微閃爍,雙臂環胸,表情格外嚴肅地看著尊逸王原主五個字。
影后王爺深呼吸了兩三次,輕吐出胸腔中的濁氣,他語調低沉道,“蘇君琰你的秘密可真多呀,這件事情其實你并沒有幫手,都是你自己一個人自導自演的對嗎?鈴鐺是你自己去買的,后來也是你自己系上的!
“至于你到底是如何避過眾人耳目,再給自己偽造出最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就是得益于你這場詭異的昏迷吧?的確你從九月初三中午開始到九月初六我上線的這段期間,你的確都是處在昏迷狀態!
“給你瞧病的御醫們可以替你證明,噢,對了,還有神醫花澤銘也可以證明,唔,或許沐相府那些曾經侍奉過你的下人也可以在不同時間段給你證明,甚至就連沐辰溪本人都可以。”
“這段期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昏迷不醒,你更沒有回過王府,因為林伯他們并沒有看到過你,至少你沒有出現在他們眼前過!
影后王爺在嘗試用代入的方式,讓自己去模仿原主蘇君琰,以此想要看看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完成。
因為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的觀念,讓很多人都無形之中替原主做了偽證,可那些人卻渾然未覺,其實原主在昏迷期間是有離開過相府,也有回來過王府的。
影后王爺知道自己穿越而來的璇璣國是一個崇文尚武的國度,這個地方未曾出現在任何歷史課本之中,而這里的確也有各種神奇的武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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