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知道該怎么做了,請陛下放心。”
“嗯,你辦事,朕放心。”
“微臣告退。”
衛長琴轉身離開之際,唇角輕揚。
孟昊軒此次似乎把龍祁世得罪得不輕。
如此甚好。
“阿嚏”
觀花樓三樓之上的孟昊軒打了個噴嚏。
“太子殿下,這個地方高,風比較大,咱們還是回寢殿去吧,省得您著涼。”
“不用回去,本宮不冷。”孟昊軒左手扶著護欄,右手拿著一根管狀物體。
他此刻所處的地方,是御花園正中心建造的一座高樓,名為觀花臺,站在這臺子上往下看,一切美景收入眼簾,是個極好的賞景的地方。
而他手上拿著的管狀物體,是天域國附屬國進貢的一件物品,天域國內僅此一件,名為“乾坤鏡”。
之所以起這么個大氣的名字,乃是因為這鏡子不同于普通的鏡子,雙面鏡片如琉璃般透明,鑲嵌在管子的兩側,把眼睛湊上前來,竟能夠清晰地看到遠處的風景。
這個“乾坤鏡”,可比肉眼能夠看到的風景多得多,站在高處的地方,用這鏡子看遠處的風景,是一種頗為奇妙的感覺。
比如遠處池子里的那朵荷花,拿眼睛看,只能看到一個小點,用乾坤鏡看,便能放大數倍。
他幾乎能夠用這個東西,觀賞整個御花園。
“殿下,這祁國皇宮的風景還不錯吧?”
“是不錯。”
孟昊軒說話的同時,目光突然定格在了某一個方向。
乾坤鏡掃視到了一抹靚麗的身影,那女子有著令人心動的美貌,可不正是李貴妃?
“風景再好看,也比不上美人好看啊。”孟昊軒嘀咕了一聲,“這等美人,本宮怎么就遇不上呢,祁國皇帝的艷福,可真是讓本宮羨慕得很啊。”
身后的貼身太監一聽這話,嘿嘿一笑,“太子殿下,您是不是看見那位貴妃娘娘了?”
“不錯。”孟昊軒輕描淡寫道,“這李貴妃,可比慧陽長公主漂亮太多了,可惜啊,實在是碰不得,連多說幾句話都沒機會。”
他敢對左右丞相下手,是因為左右丞相除了上朝之外,其余的時間都在宮外,宮外是皇帝管不到的地方,他也篤定了,丞相作為男兒身,若真被他給拿下,肯定沒臉往外說。
至于貴妃
幽居深宮,常常陪伴皇帝左右。他也就只是心動,沒想過要行動。
“要是能給本宮遇見李貴妃這般美貌的女子,一定要捧在手掌心里,寵愛有加。”孟昊軒有些感慨,“這世間不缺美人,可是這美人,也分極品和凡品,大多數的美人,美得都不稀奇,不像李貴妃這樣,美人中的極品,很珍稀。”
“太子殿下,奴才就知道,您對她心心念念。”身后的太監笑道,“您要不要尋一回呢?”
“在李貴妃那尋求?本宮還真缺少了那份膽量。”孟昊軒轉頭斜睨了一眼貼身太監,“尋歡作樂也要有個度,像本宮這樣熟練的獵手,在打獵的時候也要斟酌一下,什么樣的獵物不能打,李貴妃不在本宮的狩獵范圍之內,本宮不能冒著得罪祁國皇帝的風險,只為了追尋一時的。”
除非
李貴妃能看得上他,愿意與他一夜露水情緣。
可李貴妃對他顯然沒意思,也不可能有膽量勾搭外男。
“太子殿下,奴才的話還沒說完,您先別急著否定。”身后的太監又說道,“在這宮里,肯定是別想了,但是到了宮外,還怕沒機會嗎?如果李貴妃在宮外落單,無人能夠保證她的安危,您還會不敢行動嗎?蒙上臉,叫她認不出來,到那時候,您就不用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你說得輕巧,她是皇帝的妃嬪,哪能常常出宮?本宮要盼著她出宮,得盼到什么時候去?本宮能在祁國停留的時間有限。”
“太子殿下,奴才都給您打聽好了,這貴妃娘娘的母親,纏綿病榻很久了,貴妃孝順母親,所以得到了皇帝的批準,每個月都能夠回家探親至少兩三趟,李府就在皇城南邊,離皇宮也不遠,從她上次回家探親到今天,已經有七日了,也許很快就會再出宮回家。”
“是嗎?”孟昊軒問道,“那她出去,通常會帶多少人?”
“至少有四個侍衛保護,四個侍衛,對于殿下您身邊的武士來說,應該不難解決吧?”
“的確不難。”
孟昊軒原本沒想打李貴妃的主意,只是想著能多看幾眼便好,此刻得知李貴妃會偶爾出宮探親,心里便有些動搖了。
要是真的能夠與李貴妃發生點什么
來這一趟,可就真的太值了。
過些日子離開祁國,可就見不到這個美人了。
想到這里,他便朝著貼身太監說道:“關于李貴妃出宮探親的事兒,你多多關注,她要是這幾天有離宮,你得告訴本宮一聲。”
“殿下放心,奴才一定關注這事。”
“你打探情報的本事還不錯嘛,如果這次能夠讓本宮滿意,本宮一定會重重賞你。”
正午時分,衛府大堂內一陣飯香味浮動。
衛長琴與神墨坐在一起吃飯。
“下午我要出門一趟,夜里不一定回來吃飯。”
“去哪兒?”
“跟蹤孟昊軒的隊伍。”
“你是打算對他下手了?”神墨夾菜的動作頓了頓,“要不要喊上血衣教的人?”
“不要。”衛長琴道,“此次行動,是皇帝授意我去的,孟昊軒也不知怎么得罪了皇帝,皇帝命我暗中教訓他,并且提醒我,不能讓他缺胳膊斷腿,如果他的身上出現殘缺,皇帝必然會責怪我。”
“這么說來,這次得按皇帝的意思辦事,畢竟他已經知道你會行動了。”神墨接過話,“你打算怎么對付孟昊軒?”
“皇帝的要求是,下手不可太重,也不可太輕,得恰到好處。令孟昊軒體驗到疼痛的滋味。”衛長琴頓了頓,道,“我打算在花果園里設個陷阱,只要我不在孟昊軒面前暴露,皇帝就不會讓人追查到我身上。”
“我真是好奇了,這兩位之間有著什么樣的恩怨。”神墨說到這里,眉眼彎起,“之前聽你說,這孟昊軒男女通吃,竟然打起了顧相的主意,那么,他這次得罪皇帝的原因該不會是對皇帝有了輕薄行為吧?”
此話一出,衛長琴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對皇帝有輕薄行為?真虧你想得出來。即使色膽包天,也總該分得清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再說了,龍祁世的容貌也只是尋常的英俊,稱不上太出色,應該不太符合孟昊軒的口味。
“我開個玩笑而已。”神墨笑道,“我真的是想不到,這小子長大以后會變成這么個德行,實在可笑至極。”
“孟昊軒追求美色,喜歡四處獵艷,連朝堂上的大臣都敢下手,或許對于后宮里的妃嬪,他也敢動心思。”衛長琴猜測道,“如果他真的覬覦后宮里哪位美人,被皇帝給知道了,皇帝心生怒火,想要懲罰他,就合情合理了。”
“他的膽子真能大到這種地步嗎?”
“不一定,畢竟他也是一個獵艷老手了,這種人就算喜歡尋求,也沒什么不可能。”衛長琴略一思索,又道,“或許是有賊心沒賊膽,但是他沒把心思給隱藏好,被皇帝給瞧出了端倪,才使得皇帝心中的厭惡越積越多,不能明著發火,就要暗地里下手。”
他想起下朝之后,他與皇帝之間的對話。
從皇帝的情緒能夠判斷出,他對孟昊軒有非常深刻的不滿。
可是,當他問到皇帝原因的時候,皇帝并沒有正面回答,只粗略地說:孟昊軒對他不敬。
讓皇帝難以啟齒的原因,大概就是妃子被覬覦,這種事說出來太不光彩,自然不能說。
兩大貴妃,乃是后宮雙美,她們的容顏與神韻,都是公認的出色。
也不知,孟昊軒冒犯的是哪一位貴妃?
皇帝不明說,他可以自己查。
先派個女下屬,去皇宮里打探一下,衛貴妃是衛家人,對他應該不會刻意隱瞞。
一個時辰后。
“相爺,衛貴妃說,她和天域國太子還沒見上面,陛下為太子設宴的時候,衛貴妃身體不適并未出席,這兩天都沒怎么出自己寢宮的門,她知道天域國太子來了,卻連太子長得什么樣都還不曉得。”
“知道了。”衛長琴又問,“李貴妃最近有在寢宮外走動嗎?”
他與李貴妃并不熟悉,自然不能直接讓人去問,只能暗中打聽李貴妃的動向。
“有,李貴妃娘娘這兩天都有去御花園里轉悠。屬下還打聽到,貴妃娘娘今日傍晚要回家探親。”
“好,退下吧。”
如此看來,孟昊軒看上的不可能是衛貴妃。
對于這個獵艷老手來說,李貴妃的姿色可真稱得上是一塊香餑餑,令其垂涎。
色字頭上一把刀。
孟昊軒這可是在玩火呢。
李湘水這個女子,可不是善類。
衛長琴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個推測過程。
孟昊軒覬覦李貴妃姿色,被李貴妃給瞧了出來,借此拿來大做文章,去皇帝面前哭訴,激出皇帝的妒忌心,讓皇帝產生了教訓人的念頭。
他的猜測,大概是不離十。
孟昊軒敢動李貴妃嗎?
他真是很想知道,這廝有沒有這個膽量。
一晃眼,臨近傍晚時分。
孟昊軒游玩的隊伍,在城門附近找了一家客棧歇息。
“太子殿下,該吃飯了。”
孟昊軒望著滿桌的珍饈佳肴,拿起了筷子。
“跟兩個老匹夫一起游玩,真是一點樂趣都沒有,等入夜了,本宮想逛一逛皇城的秦樓楚館,都不敢讓那兩人知道,以免他們笑話本宮傷風敗俗。”
“兩位大學士,看起來就是古板的文官,自然理解不了殿下的樂趣,殿下想玩,只管去玩,留一個下人在您的屋外守著,如果大學士來求見,就說您已經睡下了,他們就絕不敢來打攪您。”
孟昊軒聞言,淡淡地嗯了一聲。
正吃著飯,忽聽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下一刻,房門被人敲響,“太子殿下,奴才有消息要稟報。”
孟昊軒道:“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一名太監走到了桌邊,小聲說道:“殿下,李貴妃要出宮了。”
孟昊軒聽聞此話,面上露出喜色,“消息可靠嗎?”
“回殿下的話,這消息肯定可靠,奴才一聽到消息就立刻過來稟報了,她這會兒應該已經出了宮門。”
“好,本宮知道了,退下吧。”
“太子殿下,這可是上天給您的運氣啊。”候在一旁的貼身太監笑道,“您最近看上的獵物,總是捕不到,老天爺心疼您了,總算是要送一個美人上門來。”
“看來老天爺對本宮還是挺不錯的,一送就送了這么一位極品美人。”孟昊軒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把那幾個武士都叫上,事成之后,每個人都有賞。”
“是。對了殿下,奴才還給您準備了好東西呢。”太監說著,把手伸進了袖子里,拿出了一個藥包,“用上這個藥,她一定會老實的,不會亂喊亂叫,這么一來您也能盡興是不是?免得她反抗太激烈,要是把您身上給抓傷了,留下傷口,那多不好?”
“你可真是夠機靈的。”孟昊軒低笑了一聲,“本宮回頭一定要重賞你。”
“能為殿下分憂,是奴才的榮幸。”
寬闊的街道上,一輛馬車晃晃悠悠,前后有護衛緊隨。
李湘水坐在馬車上,低頭望著手里的瓷瓶。
這是某個小國的貢品,當初一共進貢了五瓶。采用幾十種稀有花草為材料制成的生肌膏,對于外傷十分有效,有不留疤痕的神奇效果,頗為珍貴。
當初,皇帝把其中的三瓶賞給了皇后和兩位貴妃,剩下的兩瓶就留在他自己的明德殿內。
她身居貴妃之位,養尊處優,哪會受傷呢?這瓶生肌膏到了她的手里,幾乎沒什么作用。
這是御賜之物,不能輕易贈送旁人,她打算先放在弟弟那里,讓弟弟能夠有機會交給顧玨清,用來敷傷口,等傷口康復了之后,她再把這瓶生肌膏拿回來,可不能讓旁人知道,顧玨清用了她的東西。
三十大板打下去,受傷肯定不輕吧?
顧相歷來都很會討陛下的歡心,幾乎沒有被責罰過,這次一罰就是三十個板子
都怪那個該死的天域國太子,要不是他難伺候,顧玨清也不用受這樣的罪了。
她今日去陛下面前告的狀,惹了陛下不痛快,陛下親口說要懲戒那太子,想必不會食言。
“娘娘,您是在擔心顧大人嗎?”貼身宮女在耳畔柔聲說道,“您把這瓶生肌膏給他用,他應該會很快好起來。”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想去見一見,但是本宮根本就進不了顧府的門,也不敢冒險去見。”
從前還可以約在酒樓悄悄見面,如今顧玨清受了傷,大概是整天都躺在床榻上,出不了門。
“娘娘,您就放心吧。顧大人接下來的日子都會清閑了,想必也沒什么機會再見到那位太子,倒是那位太子,他連自己要倒霉了都不知道,陛下會怎樣對付他呢?”
“提起他就來氣。”李湘水冷哼了一聲,“本宮就等著看好戲呢。”
“相爺,太子并沒有按照大學士規定的路線去花果園,而是在城門附近找了一家客棧休息,說是要明天再去,這才剛入夜,他的那間客房就已經熄滅了燭火,留了個下人在門口守著,但是他本人并沒有在屋內,而是帶著幾個人,從客棧的后院出去了。”
衛長琴聽著手下人的匯報,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要出門尋歡作樂,自然不敢讓人知道。”
屋里沒人,還要專門留個下人守門,目的自然是為了,等有人上門來的時候,說一聲:殿下已經休息了。
“他總共帶了幾個人出門?”
“四個人。一個貼身太監,還有三個身材魁梧的武士。”
“知道了。你去一趟蝶王的屋子,看看他在不在?把他叫過來,就說本相有事找他。”
李貴妃的馬車,才離宮不久。
孟昊軒他們的速度要是快上一些,應該趕得及中途攔下李貴妃的隊伍。
李貴妃出行,前后共四個侍衛。
聽顧玨清說過,孟昊軒身邊的那幾個武士個個功夫都很好,她跟顧久二打三,勉強能夠打成平手。
顧久一個人打幾個侍衛,不成問題。
由此可見,李貴妃的侍衛對上孟昊軒的武士,沒有勝算,只有吃虧的份。
把侍衛全部殺掉,李貴妃就毫無反抗之力了。
孟昊軒若想不暴露身份,可以把自己的臉遮上,或者干脆打暈李貴妃,這樣一來,就不會暴露了自己的bn。
這個時辰,街上的人應該不多了吧?
衛長琴在自己的屋子里坐了片刻,很快就聽見房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下一刻,門被人直接推開。
不問候就直接開門的,除了蝶王也不會有別人了。
“叫我來作甚?”蝶王大步跨了進來,走到了桌邊坐下,主動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衛長琴沖他淡淡一笑,“叫你過來,自然是有正經事,我問你,孟昊軒身邊的那幾個武士,你覺得他們身手如何?”
顧玨清陪同孟昊軒去踏青的時候,蝶王跟蹤過,對于那幾個武士的身手,心里總該有個底。
“那幾個人,特別健壯,比咱們都高大魁梧,身手嘛靈活性是差了一點,但是力氣絕對不顧玨清跟顧久,和那幾個武士二打三打成了平手,按照我的本事,我一打二沒問題,但如果讓我一個人打三個,那就會很吃力了。”
“這樣啊”衛長琴站起了身,“我當然是不會叫你一打三的,我們一起去,我們二打三,定能完勝,咱們加在一起的武力,總不會輸給顧相和顧久。”
蝶王怔了一下,“這個時候去打架?去哪里打?”
“你跟著我去就行了。”衛長琴慢條斯理道,“你就當是做一件好事,事成之后,你我都是李貴妃的恩人。”
“李貴妃?我又不認識。”蝶王不甚在意道,“敢情你叫我跟你出門,是去救一個女人。”
“不單單是去救人的。”衛長琴拽著他往門口走,“你不是很想教訓孟昊軒嗎?我給你這個機會,等會兒你見到了他,大可施展你的拳腳,切記,絕對不能把人給打死,否則我到了陛下那里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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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艷日染笑意。”
“你想表達什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下一句應該是左擁右抱無唔。”
他笑,“我不孤寂,我心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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