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墨聞言,朗聲一笑,高聲回道
“你們要是不嫌累得慌,大可來追趕我們!我們多得是時間跟你們耗!”
馬車后追趕的人聽聞此話,大罵:“那么多財物都給你們了,就讓你們還一樣東西,你們竟然還不肯,簡直太猖狂!”
神墨已經懶得再回答他。
馬車后追的人還想繼續叫囂,話還沒喊出口,就看見跟在馬車邊的幾道紅色人影跳到了馬車頂上,拿下了背在身后的弩箭。
紅衣人們弩箭瞄準了追趕馬車的眾人。
侍衛們見此,大驚失色。
這幫強盜是有備而來的,他們蹲在馬車頂上射箭倒是輕松,自己這邊的人,一邊追還得一邊躲,又累又危險。
馬車頂上的紅衣人們十分不客氣,一支支箭就那么射過來了。
有人躲開,有人被射中,僵持了片刻之后,侍衛們終究是退縮了。
太子殿下的安危是第一要緊事,至于那些身外之物實在不必太拼命地去奪回來。
眾人眼見著馬車越來越遠,只能無功而返。
孟昊軒幾乎氣得七竅生煙,憤怒之下,伸腳踹了好幾個人。
“你們這些酒囊飯袋!”
“殿下息怒。殿下,平安回國才是第一要緊事,至于乾坤鏡既然已經追不回來了,您又何必為了這個而氣壞了身子?”
孟昊軒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躁動的心情。
不錯,平安回國才是第一要事。
即使再生氣,他也必須提醒自己,只要不到天域國,他的處境就不是絕對安全的。
“所有人原地休息片刻,整理一下儀容,受傷的處理一下,半個時辰之后,繼續趕路。”
“怎么樣長琴?這個乾坤鏡是不是像傳聞當中的那么有趣?”
駕駛馬車的途中,神墨好奇地詢問衛長琴。
衛長琴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把乾坤鏡對準了遠處的景物,湊上前一看,果真放大了數倍。
“遠處的花草樹木,本來是看不太清楚的,被乾坤鏡這么一照,竟能看得清晰。”衛長琴說道,“難怪小清說,這是一個神奇的寶物。”
“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咱們就這樣搶過來,孟昊軒大概能氣死。”神墨的語氣里帶著笑意,“你說,他這么色膽包天,會不會經常用乾坤鏡偷窺漂亮姑娘?肯定有的吧?咱們把這東西奪來,造福了多少姑娘?我都覺得是在行善了。”
“你這么想也對。”衛長琴悠悠道,“沒了這個東西,許多人免受他的垂涎了。”
“教主,我們也想看看。”
馬車頂上的幾位好奇了。
“好,讓你們也看看。”衛長琴把乾坤鏡遞給了血衣教教徒。
血衣教的教徒,都是昔年沈家軍里僥幸躲過殺戮的軍人。
沈家軍對付孟昊軒身邊的那幫人,自然是吃不了虧的。
“呀,這東西可真有意思,那么遠的風景都能看得見啊。”
“我看看喲嚯,活了半輩子,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
“孟昊軒那個狗娘養的,不配擁有這樣的寶物,這等好東西就應該歸我們教主。”
衛長琴聽著頭頂上的聲音,唇角微揚,“此物,我是要拿去哄一個人開心的。”
“哪家的姑娘啊?跟我們說說唄。”
“就是,您到現在都還沒告訴我們意中人是哪位。”
“她的身份有些特殊,不能輕易說,這是我對她的承諾。”衛長琴道,“要不了多久,會讓你們跟她見面的。”
臨近傍晚,顧玨清悠閑地躺在庭院內的藤椅上,沐浴夕陽。
正閉目養神,就聽見有腳步聲走近。
“爺,衛府的下人送了封信過來,請您過目。”
顧玨清睜開眼睛,從守衛的手中接過了信。
打開一看,是長琴的字跡。
酉時,珍味樓,不見不散。
“酉時,好像快到了吧?去,準備馬車,本相要出門。”
“是。”
不到酉時,顧玨清的馬車就到了珍味樓外。
一下馬車,就有人從珍味樓內出來迎接她。
“顧大人,請上二樓的第一間,我們大人在等您。”
“好。”
顧玨清上了樓梯,開了第一間的門,就看見倚靠在床邊的雪白身影。
顧玨清順手關上了房門,“我來了。”
衛長琴轉頭看她,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右手把窗戶輕輕拉上。
兩步走到了桌子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上的錦盒,“送你的禮物。”
顧玨清望著那盒子,已經猜測到了里面裝著的東西。
但她并沒有說出來,而是走上了前,要去拿盒子。
可她的手才伸出去,衛長琴卻壓緊了盒子,不讓她拿。
“打開禮物之前,你得先給我一個獎勵。”衛長琴慢條斯理地開口,“不給獎勵,就別想拿。”
顧玨清挑眉,道:“我都還沒打開呢,你就索要獎勵了,萬一我不喜歡呢?”
“你若不同意,那就算了。”衛長琴道,“我自己留著玩,你也用不著看了。”
“別別別,我給你獎勵。”顧玨清湊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禮物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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