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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婦 265 安王死期將至

作者/檸檬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秦蓁回去之后,也只是不緊不慢地等待著皇上那處的處置。

    端木衢這廂,一早便入宮去了。

    皇帝見他氣色好了不少,冷哼了一聲道,“如今你鬧出這么大的笑話,想要搪塞過去,難保不會惹人恥笑。”

    “兒臣有罪。”端木衢道,“讓皇室蒙羞,還請父皇降罪。”

    皇帝見他如此執拗,也只是無奈地搖頭,“此事兒,斷然是輕饒不得的。”

    “是。”端木衢連忙應道。

    皇帝擺手道,“滾下去。”

    “兒臣告退。”端木衢恭敬地行禮,便退了下去。

    等出了議政殿之后,他仰頭看著遠處,嘴角勾起一抹燦若星辰的笑容。

    他正準備要出宮,不料,太后已經派人在等著他。

    “孫兒見過祖母。”端木衢討好道。

    太后冷哼了一聲,“如今你倒是乖巧的很。”

    “孫兒一向乖巧,時刻掛念著祖母。”端木衢笑吟吟道。

    太后忍不住地笑了,接著招手道,“過來,讓哀家仔細地瞧瞧。”

    “是。”端木衢應道,而后便上前。

    待走近太后,沖著太后明媚一笑。

    太后無奈地嘆氣,“都到了這個地步,虧得你能笑得出來。”

    “孫兒只是不想讓祖母擔憂罷了。”端木衢繼續道,“不過如今父皇也不會追究此事兒,祖母放心就是了。”

    “但愿。”太后到底是不相信皇帝的。

    畢竟,秦蓁如今手中已經得到了秦家家主的印鑒,也算是徹底地坐穩了秦家家主之位,關于秦家的秘密,皇帝是不可不覬覦的。

    當初,皇帝之所以答應端木衢與秦蓁的婚事兒,目的也在與此。

    太后看向端木衢道,“你日后還是要萬分當心才是。”

    “孫兒謹遵祖母教誨。”端木衢拱手道。

    “哎。”太后重重地嘆氣,便也不多言了。

    端木衢出了太后寢宮,便又被皇后召見了。

    面對皇后,端木衢的臉色并非像太后那般親切,反而帶著恭敬的疏離。

    皇后清楚,這個兒子,自幼便跟在太后身邊,與她不甚親近,如今接二連三地闖出大禍,若非太后在背后撐腰,他焉能活到現在?

    皇后無奈,到底也對于他是無能為力的,只要他莫要擋道,她也不會痛下殺手。

    “此事兒你父皇必定會有說辭,你日后切莫要安分守己才是。”皇后說道。

    “是。”端木衢恭敬地應道。

    皇后輕輕點頭,隨即又叮囑了幾句,便放他離去了。

    端木衢出了皇宮,直奔秦家。

    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是比現在見到秦蓁更重要的了。

    待他坐上馬車之后,正要開口,只覺得胸口一陣疼痛,忍不住地吐了一口血。

    端木衢低頭看著掌心滴落的血,眉頭緊蹙,隨即他便深吸了口氣,而后靠在引枕上,緩緩地閉目養神。

    直等到了秦家,馬車緩緩地停下,端木衢收斂心神,低頭檢查了一番,這才收拾妥當下了馬車。

    此刻,秦蓁正坐在花廳內,聽著外頭傳來的翠鳥聲,還有知棋與知茉的嘀咕聲。

    端木衢徑自入內,腳步輕快,臉上洋溢著歡快地笑容。

    知茉與知棋一愣,連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禮。

    端木衢微微頷首,直接踏入了屋內,便瞧見秦蓁抬眸正好看著他。

    遠處的n花與薔薇爭相盛開,嬌艷無比,一陣陣地微風吹來,卷起她的裙擺,那裙擺上繡著的花紋宛如一朵朵輕盈的花瓣一般,隨風而動,而她面上帶著淺淺地恬靜笑容,卸下了以往的冷然,多了幾分的嬌俏之感。

    人比花嬌,大抵便是如此吧。

    端木衢喜歡她身著胭脂色長裙的模樣,襯托著她應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他心潮澎湃,腳步也越發地輕快了。

    等行至她的面前時,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

    “我剛從宮里頭出來。”端木衢說著,便已經坐在了她的面前。

    順手拿過她放在幾案上晾著的酸梅湯,仰頭一口飲下,這才舒爽了不少。

    知茉已經將早先準備好的糕點奉上,順帶著煮了一壺到陽春白雪。

    他輕嗅著,笑吟吟道,“到底是機靈,連我的洗好都了若指掌。”

    秦蓁看著他,“你這是做什么?”

    “嗯?”端木衢咬了一口糕點,甜而不膩,唇齒留香。

    他咧嘴,沖著秦蓁笑了笑,這才又抿了一口茶,說道,“我來是與你說,事情已經解決了。”

    “解決?”秦蓁輕輕點頭,算是認同了。

    端木衢見她如此,愣了愣,將茶杯放下,將最后一口糕點咽下,這才開口,“難道不是?”

    “你既然都擺平了,那自然是解決了。”秦蓁直言道。

    端木衢嘿嘿一笑,接著說道,“你放心就是了,你拿出的東西,本就讓父皇不敢對你如何,再加上我這處一早便安排妥當了,自然不會有大問題。”

    秦蓁盯著他,歪著頭又看了他一會。

    只是不知,她覺得他似乎有所隱瞞。

    只可惜,端木衢想要說的話,必定會如實相告,若是不愿意開口,那此事兒,即便爛到肚子里頭,也斷然不會吐露半個字。

    這個人

    秦蓁無奈地搖頭,倔驢!

    端木衢見她嘴角一撇,對他一臉的嫌棄,他連忙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怎么了?”秦蓁抬眸看著他。

    “你嫌棄我了?”端木衢委屈道。

    秦蓁輕咳了幾聲,“我嫌棄你什么?”

    “那你適才為何這幅表情?”端木衢有模有樣地學著秦蓁的表情。

    秦蓁嘴角明顯抽搐了幾下,緊接著又咳嗽了幾聲,而后道,“沒什么。”

    “當真?”端木衢連忙問道。

    “自然。”秦蓁點頭道。

    “那便好。”端木衢便又露出歡喜的笑容,繼續拿著糕點吃了起來。

    對于端木衢來說,天大的事兒,也沒有比吃上可口的糕點重要的。

    秦蓁無奈地搖頭,而后說道,“這處的糕點當真如此好吃?”

    “嗯。”端木衢忙不迭地點頭。

    秦蓁看向知茉道,“待會,給安王殿下準備一份。”

    “不了。”端木衢連忙拒絕了,“我這幾日要待在你這處,你不是說讓我選黃道吉日,成親嗎?”

    秦蓁見他說得如此直白,想必是一早便選中了。

    她點頭道,“嗯,故而你便不能在這處待著。”

    “反正咱們也成親了,這外頭都知曉你如今是安王妃了。”端木衢直言道。

    “這倒是。”

    不過秦蓁反倒覺得有些別扭起來。

    沒有正式地成親,怎么可能算呢?

    可在端木衢心中,秦蓁本就已經成了他的人。

    秦蓁見他目光堅定,也只能順著他。

    也許,經歷了這場生死之后,她對端木衢已然沒了往日的芥蒂,反而喜歡他如此鬧騰。

    端木衢也是樂在其中的。

    他隨即便將成親的事宜說了一遍,而后便看向她,“你放心吧,這次必定能將你風光大娶。”

    秦蓁點頭,“好。”

    記得上次大婚時,她這還沒有成親呢,便已經死了,這次,到底是不能的那般了。

    秦蓁暗自思忖著,過了許久之后,便瞧見端木衢已經吃完了一整碟糕點,伸手便要拿過另一旁的。

    秦蓁挑眉,遞給知茉一個眼神。

    知茉連忙收了起來。

    端木衢仰頭看她,而后又委屈巴巴地看著秦蓁。

    秦蓁沖著他搖頭,他也只好作罷,悻悻然地喝著茶。

    半晌之后,便見有人來了。

    “到底熱鬧啊。”南宮珩笑著說道。

    這廂,秦蓁前來的時候,秦贄與南宮珩不放心,便偷偷跟著過來了。

    秦蓁知曉,卻也并未阻攔。

    沛駱與秦阾便留在了祖宅那處。

    如今南宮珩與秦贄瞧著端木衢安然無恙,正乖順地坐在秦蓁跟前,到底沒有半分安王的威嚴,二人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秦蓁看著他們,便說道,“諸位可是有鑰匙向上?”

    “沒有。”秦贄與南宮珩搖頭。

    秦蓁沉默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什么,“過幾日,我要去一趟鬼城。”

    “什么?”端木衢一愣。

    “你去那做什么?”秦贄皺眉道。

    如今這個詐死風波剛過去,萬不能再鬧出什么風波來了。

    秦蓁繼續道,“鬼城內有故友,我得去會一會。”

    “我隨你去。”端木衢看著她道。

    秦蓁看向他,“你好好地歇著吧,再說了,大婚之事,你不是還要準備著?”

    端木衢見她態度堅決,不情愿的點頭,不過,還是與秦贄、南宮珩一同離去了。

    端木衢皺著眉頭,“她去鬼城,有什么故友?”

    “你不知道?”秦贄以為他是清楚不過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呢?”端木衢嘴角一撇,隨即坐下道,“如今她這樣,到底有些神神秘秘的,許多事兒,我也不知該如何問起了。”

    “難道這次詐死之后,你沒有發現,妹妹待你不同了?”秦贄看著他道。

    “當真?”端木衢不知為何,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自然。”秦贄繼續道,“往日的話,她怎么可能與你說這些呢?”

    “這倒也是。”端木衢認同地點頭,“那我豈不是?”

    “好了,安王還是安心地做好自個的事情吧。”秦贄也改口了。

    “好,好。”端木衢點頭。

    秦贄與南宮珩對視了一眼,接著便看見端木衢出神地看著遠處,一臉的心馳神往。

    這廂,知茉與知棋也是剛知道她要去鬼城。

    “大小姐,您當真確定,鬼城內的那人是您認識的?”知茉連忙問道。

    “嗯。”秦蓁點頭。

    知棋皺眉道,“大小姐,若不是呢?”

    “如今形勢復雜,許多事情我也不知該如何說起,更何況,我不是已經要帶著嫁給端木衢了嗎?”秦蓁繼續道,“端木闕那處,與我斷然沒有干系了,想必,他也有自個的打算,至于,這云國內,還有多少隱藏的人,我如今也該找找了。”

    “大小姐,您要主動了?”知茉當即便明白了。

    “我這次詐死,皇上雖然能夠不追究,而且還尋了個由頭,給我搪塞過去了,可外頭的人該如何看呢?”秦蓁繼續道,“當初,四妹妹如何能成為下一任家主的?這是眾人皆知的,如今四妹妹手中的另一半家主印鑒也在我的手中了,那些覬覦秦家秘密的人,如今怎么可能不著急呢?”

    秦蓁冷笑了一聲,“故而,這鬼城又是云國所忌諱之地,我自然不能放過的。”

    “可您獨自前去,豈不是太危險了?”知茉當即問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蓁繼續道,“去了就知道了。”

    “是。”知茉垂眸應道,便去準備了。

    齊家。

    孟錦芫看著齊大公子齊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真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哎。”齊邕看著孟錦芫道,“公主殿下莫要擔心,此事兒到了這個地步,咱們也算是明面上的了,畢竟,秦蓁若是要脫身,必定會將您與齊家推出去。”

    “難不成,皇帝還會對齊家下手不成?”孟錦芫知曉,皇帝如今還是不敢的。

    “如今到底不會。”齊邕皺眉道,“齊家手中掌握著云國一半的命脈。”

    孟錦芫挑眉,繼續道,“如此,咱們便等著瞧吧。”

    “公主殿下說的極是。”齊邕道。

    孟錦芫深吸了口氣,暗暗地咬牙切齒,這個秦蓁,當真是陰魂不散啊。

    “陸家那處呢?”孟錦芫繼續道。

    “陸家?”齊邕嘴角一撇,“如今到底是撇的干干凈凈了。”

    “怕是不見得吧。”孟錦芫道。

    齊邕看著她道,“這是何意?”

    “若真的如此,便不會這般了。”孟錦芫繼續道,“看來,陸家另有打算?”

    “難不成,陸家有了異心?”齊邕繼續道。

    “端看陸家后面該如何了。”孟錦芫瞇著眸子道。

    齊邕到底也不敢松懈,故而轉身便去了。

    孟錦芫緊緊地攥著手中的繡帕,待一旁的宮婢前來時,冷聲道,“給父皇回信說,這處計劃有變。”

    “是。”宮婢垂眸應道,而后便去辦了。

    孟錦芫仰頭看著遠處,“秦蓁,我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關于安王與安王妃詐死之事,皇帝那處到底給了說法,只說乃是皇上授意,為的是抓出背后毒害安王與安王妃之人,如今兇手已然伏誅,那安王與安王妃也該大婚了。

    如此,鬧得沸沸揚揚的詐死之事,便這樣不了了之了。

    雖然聽著有些可笑,可終究這皇家之事,也是他們這些百姓無法摻和的。

    三日后,秦蓁帶著知茉與知棋便離開了京城。

    在她離開的那一刻,這京城內暗中盯著的便都知曉了。

    不過秦蓁這次,到底沒有避諱,反而是正大光明地離開了。

    秦蓁騎著馬,悠然自得地往前走。

    反正距離大婚還要兩月,故而時間充裕,她這次到底也不想再卷入京城的是非中了。

    知茉看著她如此,自然能感覺得到背后有人跟著,故而皺眉道,“大小姐,當真不甩開?”

    “不必。”秦蓁擺手道,“反正那個地方,他們也不敢輕易地進去。”

    “是。”知茉垂眸應道。

    此時,端木衢站在城樓上,目送著秦蓁離去,皺眉道,“當真不放心啊。”

    秦贄看著他,“你擔心什么?”

    “也不知怎得,總覺得不踏實。”端木衢繼續道。

    “不妨事兒。”秦贄繼續道,“她這次前去,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呢。”

    “就是如此,我才越發地不安心。”端木衢說著,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秦贄瞧著他如此,連忙上前道,“這是怎么了?”

    “無妨。”端木衢皺眉,擺手道。

    秦贄見狀,想著妹妹醫術高明,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難道安王是刻意隱瞞了嗎?

    可是他如何隱瞞的呢?

    他不是有哮喘嗎?

    秦贄滿腹疑惑,直等到端木衢回過神來,看著他時,才說道,“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秦贄繼續道,“只是在想,安王可是要看看?”

    “我當真無礙,不過是站在城樓上太久,風大,風大。”端木衢說著,便下了城樓。

    今兒個風和日麗的,哪里風大了?

    端木衢匆忙地下了城樓,看向秦贄道,我還有事兒要入宮去,就此別過。”

    “好。”秦贄拱手道。

    端木衢便上了馬車,待馬車走遠之后,他才忍不住地再次咳嗽幾聲。

    沒一會,便瞧見手帕上沾染的血,他深吸了口氣,而后合起雙眸,不再多言。

    看來,他大限將至了。

    他緊緊地握著那繡帕,過了許久之后才松開,緊接著用內力將那繡帕化成了灰。

    “去太子寢宮。”端木衢沉聲道。

    “是。”外頭的侍衛應道。

    半個時辰之后,他徑自到了太子寢宮。

    端木闕正在批閱奏折,抬眸見端木衢前來,低聲道,“如今你可是春風得意的很呢,怎么有這個閑情雅致,來我這處?”

    “太子皇兄。”端木衢說著,便上前,直接將手放在了他的跟前。

    端木闕一怔,而后伸手給他把脈,隨即眉頭緊蹙,“你這是怎么回事?”

    “太子皇兄,此事兒蓁兒是不知曉的。”端木衢繼續道。

    “她的醫術不在我之下,你是如何瞞得住的?”端木闕隨即起身,繞過書案,行至他的跟前問道。

    “我”端木衢忍不住地劇烈地咳嗽著,“我以為我能挺過去的,不曾想,最后還是”

    “你”端木闕終究沒有想到,事情會到了這個地步。

    即便他想要讓端木衢消失,可他卻很清楚,即便沒有端木衢,他與秦蓁也不可能,如今瞧著端木衢如此,他這心中也著實不是滋味。

    他原本以為自個是個鐵石心腸之人,現在才發現,這也不過程表象罷了。

    端木衢跌坐在圈椅上,抬眸看著他,“太子皇兄,她去了鬼城,我終究不放心,可也沒有法子跟著她一同前去。”

    “你特意前來,便是與我說這些的?”端木闕看著他,都到了這個關頭,心中掛念的還是她的安危,他臉色一沉道,“你放心吧,我會派人跟著的。”

    “我知曉她不會有事兒,可是”端木衢繼續道,“你可知曉,鬼城的城主是何人?”

    “何人?”端木闕一直在追查,可至今都沒有查出鬼城城主究竟是誰?

    端木衢隨即將一封書信遞給他,“太子皇兄,我擔心她入了鬼城,便出不來了。”

    端木闕拿過,待看過之后,臉色一沉,怎會是他?

    怎么可能?

    端木闕萬萬沒有想到,這鬼城城主竟然是

    端木闕收起書信,臉色越發地陰沉,過了許久之后,才開口道,“你放心吧,不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任著她不顧的。”

    “嗯。”端木衢晃晃悠悠地起身,“我的病,莫要向外人提起。”

    “可你”端木闕深知,自個也是無力回天的。

    端木衢淺笑著,而后便起身走了。

    端木闕目送著他堅定的背影,臉上多了幾分地晦暗之色。

    若是有一日,她回來,得知他不在了,她該如何?

    端木闕臉色一沉,當即便踏出了寢宮。

    秦蓁這處,終究還是不知道的。

    也許,她曾經懷疑過,也試探過,可終究還是沒有發現。

    半個月之后,秦蓁便到了鬼城外頭。

    她看著眼前彌漫著的濃霧,而后看向知茉道,“進去吧。”

    “大小姐,您當真要進去?”知茉小心地問道。

    “嗯。”秦蓁點頭。

    她策馬直接入了鬼城。

    知茉與知棋對視了一眼,隨即便也跟著進去了。

    這鬼城內,與上次她前來到底也有些不同了,她一路前去,空無一人,直等到遠處看到一座城堡,她直奔前去。

    在行至一處岔路口時,卻突然瞧見了一人。

    她連忙勒住馬韁,低頭一瞧,乃是一名女子。

    她身著艷紅的長裙,蒙著面紗,看著她的時候,雙眸閃過一抹魅惑之色。

    “我在這處等秦小姐許久了。”那女子聲音嬌媚動人,聽之令人神醉。

    秦蓁卻明白,這不過是一種蠱惑之法,而她穩定心神,靜靜地看著她。

    女子見她不為所動,挑眉道,“秦大小姐,城主不在,還請秦大小姐回去吧。”

    “回去?”秦蓁一愣,“他去何處了?”

    “這我也不知。”女子如實道,“不過城主知曉您必定會來,故而留了一封書信,讓我交給您。”

    她說著,素手一揮,一封書信便飛出,秦蓁伸手穩妥地接住,展開之后,看過,雙眸閃過陰沉之色,收起來,便轉身走了。

    女子直等到秦蓁離開鬼城之后,才重新將鬼城的關口合起,回了城堡。

    知茉看著她道,“大小姐,發生了何事?”

    “京城出事了。”秦蓁直言道。

    “京城?”知茉皺眉,“咱們的人每日都會送來密函,并未有任何異動啊。”

    “去了便知道了。”秦蓁低聲道。

    “是。”知茉連忙應道。

    秦蓁到底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比自個早先知曉這云國的情形。

    而她到底還是欠缺太多。

    她抓緊馬韁,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

    這廂,秦蓁離開半月有余,端木衢那處只顧著安排大婚之事。

    而秦贄卻一早被召見入宮了。

    皇帝看著秦贄,而后說道,“你身為秦家的長子,竟然做出這等事兒,該當何罪?”

    秦贄一愣,想著自個這些年來,雖然無功,只求無過,一直是謹小慎微的,生怕被抓住把柄,皇帝突然發難,又是發生了何事?

    他抬眸不解道,“不知微臣所犯何罪?”

    “欺君之罪。”皇帝說著,當即便將手中的奏折直接丟到了秦贄面前。

    秦贄拿起,待看過之后,臉上多了幾分地詫然之色。

    這

    “你并未應氏親生,而秦蓁與你竟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好啊,秦家如今斷然在你們手中,你們便這般肆無忌憚了?”皇帝怒喝道。

    秦贄連忙道,“微臣不知這是何人造謠。”

    “造謠?”皇帝瞇著眸子,“證據在此,你還敢狡辯?”

    說著,便又將一封書信丟了過來。

    秦贄打開,待瞧見里頭所寫,連帶著一旁放著的錦盒,他打開之后,瞧見里頭的東西,當即便愣住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兒是無人得知的啊。

    即便是皇帝,也只是知曉秦蓁之前一直在大召,后頭被帶回了云國,只不過,這等小事兒,皇帝為何會小題大做呢?

    難不成,是因為他們母親的緣故?

    皇帝怒視著秦贄,過了許久之后才說道,“來人,將秦贄押入天牢。”

    “是。”外頭候著的禁衛軍恭敬地應道。

    秦贄也只能任由著被帶下去。

    在妹妹還未回來之前,他斷然不能多言。

    南宮青墨得知秦贄以欺君之罪關入了天牢,擔憂不已,連忙去找南宮珩商議。

    “怎會無端端地被關入天牢呢?”南宮青墨是不知這其中原委的,故而如今越發地擔憂。

    南宮珩皺眉道,“我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妹夫是被皇上單獨召見的。”

    “這該如何是好啊。”南宮青墨來回踱步。

    南宮珩搖頭,“此事兒如今也沒有任何的論斷,好在皇上并未下旨賜死,而是關入了天牢,想必是要等秦妹妹回來,咱們何不等秦妹妹回來再說。”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南宮青墨斂眸道。

    南宮珩繼續道,“我先去便去安王府。”

    “也好。”南宮青墨點頭。

    待她回了秦家,也只是抱著秦彎,擔憂不已。

    南宮珩直接去了安王府,端木衢也得知了此事兒,看向南宮珩道,“此事兒到底與大召有關。”

    “大召?”南宮珩不解。

    端木衢隨即便說道,“秦兄與蓁兒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應氏并非他生母,而有關他二人的生母,乃是皇家的忌諱,尤其是父皇,當初,若非是蓁兒乃是下一任秦家家主,而父皇想要秦家的秘密,必定不會容下她。”

    “那現在?”南宮珩當即便明白了,“皇上想要得到秦家秘密?”

    “不。”端木衢搖頭,“父皇還不至于做的如此決絕,除非是有人想要借著父皇的手”

    “你適才說是大召?”南宮珩連忙反應過來。

    “不錯。”端木衢點頭,“大召皇帝既然知曉了蓁兒手中已經擁有了完整的家主印鑒,這秦家的秘密,自然也會落在她的手中,大召皇帝本就知曉她逃離大召,而后前來了云國,如今事已至此,他自然想要利用此事兒,從蓁兒的手中得到秦家的秘密。”

    “秦家的秘密當真如此重要?”南宮珩雖然一早便聽說過,可如今,瞧著大召與云國不知有多少人覬覦這秘密,故而南宮珩才越發地相信,看來,秦蓁成為這秦家家主,也并非是好事兒。

    所為禍福相依,便是如此吧。

    南宮珩繼續道,“只不過,秦妹妹即便回來,最快也要一月。”

    “她會得知的。”端木衢繼續道,“莫要擔心,想來不出十日,她便能趕回來。”

    “當真?”南宮珩見端木衢如此肯定,到底也有些幾分地放心了。

    “放心吧。”端木衢拍著他的肩膀道。

    “如此,眼下也只能等著了。”南宮珩無奈地點頭。

    端木衢便也不多言,而是送走南宮珩之后,入宮去了。

    皇帝知曉端木衢會前來,卻避而不見,還將他訓斥了一番,攆他離去了。

    端木衢無奈,只能又去了端木闕那處。

    端木闕看著他如此,“你明知此事兒難辦,你卻還想摻和。”

    “太子皇兄,難道想袖手旁觀嗎?”端木衢看著他道。

    “我與她斷然沒了干系,我為何要管?”端木闕冷聲道。

    端木衢一怔,垂眸道,“若是秦家的秘密落入大召之手,太子皇兄也愿意?”

    端木闕嗤笑道,“二皇弟何必如此呢?此事兒我即便要管,也不在這個時候,你如此試探與我,反倒讓我覺得,你早已胸有成竹了。”

    端木衢隨即笑了,便也不多言,只是一拱手,便轉身走了。

    端木闕目送著他離去,眸底一沉,這個滑頭。

    端木衢出了太子寢宮,忍不住地咳嗽了幾聲,好半天才壓制住,接著離去。

    他抬眸看著巍峨的皇宮,雙眸閃過一抹冷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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