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小母牛不尿尿”呆子接口道。
“呆兄,何解?”曹大嬸殷切求教。
“牛逼壞了唄。”呆子感嘆著說。
“這些都是你整天看的書里寫的?”江中宇奇怪的問道。
“不是,有感而發(fā),有感而發(fā)哈!所以說平時勸你們多看書,增長自己的見識。你看,這就學(xué)會觸類旁通了不是。”
寢室內(nèi)狂笑不止。只有牧戈一個人挺在床,目光呆滯。手中緊攥著手機,雙眼似有要把鋪床板看穿的節(jié)奏。
三名損友看著牧戈這架勢,心中思量著,今天晚的小灶兒怕是開不成了。
“我說老大,你這樣干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你先給他發(fā)一個信息唄。”江中宇鼓起勇氣勸說著。
“就是就是。”其他二損復(fù)議。
“這樣會不會不太矜持?”牧戈木木的回答著。
“我去!你一個大男人,你要矜持個屁啊!”三人內(nèi)心中都吶喊著。
牧戈就這樣,在矜持與不矜持的雙手互搏中又挺過了一天。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三天之后,牧戈終于迎來了轉(zhuǎn)機。袁淼竟然主動的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沒有文字,只有一張數(shù)學(xué)題目的照片。
牧戈一招旱地拔蔥,從床板彈了起來。強壓住興奮的心情,迅速的在紙對這個題目作了詳細的解答。想了想,還又另外列舉了兩種其他的解答方式。然后拍成照片發(fā)了回去。
隨后收獲的是一個吐著舌頭的笑臉表情。牧戈滿意極了,在寢室里手舞足蹈。還好那三個不在,不然一定會以為老大瘋掉了。
“老大你的晚飯。我還特地破財給你加了兩個小菜哦。”呆子端著牧戈的飯盒闖了進來。正好目睹了牧戈手舞足蹈的結(jié)束動作。
“老大你這是?”
“沒什么,躺久了,伸伸胳膊伸伸腿兒,活動活動。”牧戈正了正臉色掩飾尷尬。
“老大,趁熱趕緊吃吧。今天食堂這幾個菜的味道還不錯。你也別太著急,袁淼興許這兩天有事兒呢,等她忙完了自然會聯(lián)系你的。”呆子邊說邊把幾層的飯盒鋪了開來。一陣陣飯香撲鼻。
牧戈聞著胃口大開。掄起大勺就往嘴里狂塞著。這兩天沒睡好,更沒吃好,可把他餓壞了。
“袁淼,聯(lián)系你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這還用問嗎?都在你臉寫著呢。那好心情,你這張大嘴都包不住啊。”
“嚴肅哈,怎么跟老大說話呢。”牧戈說著臉色一板,旋即又做花癡狀:“不過你小子眼光還挺準。他今天給我發(fā)了一道不會解的數(shù)學(xué)題,還給我發(fā)了一個吐舌頭的笑臉兒。”
“哇塞,有照片兒啊,讓兄弟瞻仰瞻仰唄。”
“拿去好好看看。”牧戈邊大口吃著,邊順手把手機扔了過去。
“表情包啊,算你狠。”呆子氣的直撇嘴。沒再理牧戈,抱著本厚厚的書啃去了。
“唉我說呆子。其實你也看得出來,人家袁淼只是單純的想讓我給輔導(dǎo)一下學(xué)習(xí)。沒別的意思,你們別多想哈。”
“老大,是我們多想還是你多想啊?我噴一口老血呀我!”
“嘿嘿呆子,你說這女孩子該怎么追呀,我也沒談過戀愛。真不知道該怎么開始呀”
“我怎么知道,我也沒談過呀。”
“你是沒談過,你不是有書嗎?是誰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天天抱著各式各樣的顏如玉,你還能不知道點兒東西?”
這倒是把呆子給難壞了,坐在那兒,雙手抓著頭發(fā)撓了半天。最后憋出來一句:“紙談兵是做不得數(shù)的。”
還好這時候江中宇和曹達奎回來了。那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一條條“恐怖毒計”就此誕生。
有英雄救美計
有怒送花海計
有恐怖電影計
有呆萌小白計
等等不一而足。牧戈徹底陷入了絕望。交友不慎吶!關(guān)鍵時刻屁用都沒有。21世紀什么最貴?創(chuàng)意!指望這哥三兒換來的只有失意。
求人不如求己,牧戈最后決定還是得靠自己自力更生。
在準備好了一切后,牧戈拿起手機和袁淼約了見面的地點,說是把素描畫像給她。本來牧戈的計劃是入侵學(xué)校操場的電子液晶屏幕,把給袁淼的素描畫像放去。不過臨到操場,他又把主意改了。
一高早戀抓的嚴,這個搞法未免太張揚了。而且萬一被拒絕了怎么辦?搞不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給我吧。”身后傳來袁淼清脆悅耳的聲音。
“什么?”牧戈下意識的問。
“畫兒啊,我的素描畫呢?”袁淼瞪著大眼睛問道。
“是這樣,我也沒你的照片兒啊。我這人記性不好。沒照片,只能看著真人畫了。”牧戈只好死鴨子嘴硬的接了下去。
“你記性不好?那咱們一高就沒有記性好的了吧。”袁淼一臉的不信。
“別誤會,要糾正一下。我記性是好,但不是圖形方面的記憶。這可是我的弱項。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那我微信朋友圈里也有那么多我的照片啊,你不知道挑一張好看的照著畫呀。”
“照片是死的,哪有真人好看,我覺得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如果這句話有尾巴,牧戈恨不得抓住尾巴,把他又拽回來,塞進嘴里吞了。
這下好,兩人都鬧了個大紅臉,氣氛一度曖昧起來。經(jīng)過了幾秒鐘的煎熬。牧戈終于憋出來一句:“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真人看起來更立體。方便我的創(chuàng)作。我其實畫素描挺快的,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
袁淼俏臉微紅,輕咬下唇,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半個小時”聲音越來越小,后面簡直像蚊子哼哼。
“嗻”牧戈忙殷勤的微叩了下身子。
“”袁淼沒說話,只是臉更紅了。
于是兩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牧戈跑回寢室,拿來了速寫畫板和紙筆。滿頭大汗的開始了他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
袁淼看著直想笑。心想,活該這家伙跑回去拿過來。開始什么都沒拿,一點兒誠意都沒有。要是畫得不好再好好教訓(xùn)他。
不過當(dāng)袁淼看到自己的畫像時她愣住了。那寥寥數(shù)筆并未做太多細致的勾勒。但就這數(shù)筆,一個活脫脫的自己躍然紙。目光清澈,淺笑嫣然。
袁淼只覺得心跳快了不少。一種奇怪的感覺涌心頭,讓她不知所措。于是什么也沒說,低著頭拿著畫走了。牧戈一片茫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但看袁淼走時的表情,應(yīng)該還是滿意的。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之后袁淼還是時不時的會發(fā)各科的題目過來,牧戈也會在第一時間把解答的方法詳細的發(fā)回去,事無巨細。兩人也會時不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兩句。沒有別的,全是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但就這樣,牧戈卻感到說不出的滿足。學(xué)習(xí)、編程、打籃球、畫畫。牧戈一樣都沒落下,日子過得飽滿極了。
之后某日課間休息時間。呆子剛抱著自己的水杯打水回來。在樓道里被一個家伙攔了下來。
“七班的?”
“是呀有事兒?”呆子邊回答,邊打量了一下來人。這人穿了一身高檔運動裝。比呆子高多了,看得出身腱子肉不少。五官還長得不錯,橫眉立目的,隱約透著股殺氣。不過年紀應(yīng)該還是學(xué)生,就是不知道是幾年級幾班的。
“你們班的牧戈在嗎?幫我把他叫出來一下。”
“你是誰呀?找他干什么?”呆子一臉謹慎。
“讓你叫就去叫,哪那么多廢話。”這人說著還朝呆子的后背狠狠的推了一把。
呆子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教室。沒辦法,肢體沖撞不是呆子的強項。
“老大,有人找你,我看有點兒來者不善。”
“誰呀?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牧戈放下編程書,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
“年紀和我們差不多,應(yīng)該還是學(xué)生,就是不知道是幾年級幾班的。”呆子說著眼睛望向門口。
牧戈站起來,雙手插著褲兜,往窗外瞅了瞅。快步向門外走去。
“老大小心啊!”身后傳來呆子的聲音。
牧戈出了教室,就碰到運動服男。倆人都互相的打量了一下。身高牧戈稍微高一點,但運動服男比他長得壯不少。
“你是牧戈吧,我是三班的王明。”運動服男先開了口。說話間眼神在牧戈身下打量著。
“我倆好像不認識吧,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認識袁淼?而且關(guān)系還”
“我們是朋友。”牧戈不耐煩的打斷。心里大概猜到了王明的來歷。這家伙多半也是袁淼追求者。看來自己最近和袁淼的關(guān)系觸動了很多人的神經(jīng)。
“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只是來提醒你和袁淼保持距離。”
“我說了,我們只是朋友,我和他想保持什么樣的距離,還輪不到你插嘴吧。”
“你很臭屁,但缺少臭屁的資本。不如咱倆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就按我說的做,要是我輸了,我以后不會在你的面前出現(xiàn)。”王明聳了聳肩膀,雙眼直視著牧戈,傲然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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