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羅狄一句話就把加特給問住了,“再難也得進啊!你一個人能行嗎?”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加特呀!男人不能說不行,可這件事加特真的不行。
西伯勞斯盧克萊,在教廷的地位崇高,沒有理由,讓加特怎么聯(lián)系啊!就算過去了,也會被西伯勞斯盧克萊的人擋回來。
“我不行,你教教我,我不就行了嗎?”
“到時候需要我的配合。”
“那你就多教一個人。”加特心想多大點事啊!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嗎?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隨機應(yīng)變啊!你這讓我怎么教啊!”就算芙羅狄有辦法教,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學(xué)會的呀!
加特:“你非去不可嗎?”
真當(dāng)芙羅狄愿意去呢?還不是為了加特嗎?但凡有人可以替代,芙羅狄還懶得去呢?
“非去不可。”
“那行,我想想辦法。”就算加特沒辦法,也得想啊!
在這件事上,芙羅狄就愛莫能助了,畢竟她剛來。
加特把在圣山上認(rèn)識的人,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找誰都不行,這可怎么辦呢?
“神抵,你在嗎…?”沒辦法就在別西普,這么一座大神,不用白不用,用一次就賺一次。
別西普:“你真的那么相信她嗎?”
自從加特進入圣山以來,別西普就一直沒有放松過對加特的關(guān)注,所以不用加特說,他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相信她,甚至超過了相信我自己。”
“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恪!?br />
幫不了問什么問啊!這別西普也真有意思,耍人玩呢?
加特:“神抵,你在這圣山之上不是有其他信徒嗎?你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我不會讓他暴露的。”
同樣是做信徒的,這做信徒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難道做信徒也有親疏遠近之分嗎?
“神抵,你想啊!這圣山之上馬上就要發(fā)生大亂子了,你的那個信徒就算不暴露,也可以可能被殃及,還不如讓他先幫幫我呢?”
“以他所處的位置,是不會被殃及的。”
這話就值得推敲了,一個別西普篤定不會被殃及的人,那這個人在教廷的地位得多高啊!
就算不如西伯勞斯盧克萊,那估計也差不多了吧!
“神抵,你難道就不想拉攏西伯勞斯盧克萊嗎?”
“西伯勞斯盧克萊的信仰非常堅定,他是不會改變信仰的。”如果西伯勞斯盧克萊的信仰可以改變,那他就不可能是教廷的大主教了。
加特:“神抵,信仰不能改變,那行為就不能改變嗎?一個人的生活不完全是信仰。”
說白了,一個人的信仰再高,他也是活在這個世上的。
既然活在這個世上,那肯定就有私心,有私心就有漏洞,就可以加以利用。
“你有辦法拉攏西伯勞斯盧克萊?”
“親近西伯勞斯盧克萊,就是拉攏他的第一步。”加特親近西伯勞斯盧克萊不是為了拉攏,可這的確是拉攏的前提,非常簡單的道理,不親近怎么拉攏啊!
別西普:“你明天帶她過去吧!”
這是答應(yīng)了?加特還有一肚子話沒有說呢?加特覺得自己太高看別西普了,“謝謝神抵。”
“如果你失敗了,你就來陪我吧!”
“…”這怎么翻臉不認(rèn)人呢?
別西普沒那么好糊弄,他只是再給加特一個機會,如果真的能把西伯勞斯盧克萊拉攏到,那對他來說,就是大大的驚喜了。
為了這個驚喜,別西普不見意幫一幫加特。
“神抵,話不是這么說的,神抵…你在嗎?”加特再說話就沒有回應(yīng)了,這果然是惡魔啊!就是讓人想不到。
芙羅狄不知道情況,他只看見加特呆站在那里,表情變化非常頻繁,“首領(lǐng),你怎么了?來人啊!”看加特沒什么反應(yīng),芙羅狄就叫人了。
“叫什么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么著了呢?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找我。”
“首領(lǐng),你剛才…”
“沒什么大事,別西普找我。”對待芙羅狄,加特沒什么可隱瞞的。
芙羅狄跟了加特這么長時間,自然知道別西普是誰?但她也知道跟惡魔打交道,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首領(lǐng),你經(jīng)常跟別西普聯(lián)系嗎?”
“偶爾吧!”
“是他主動找你,還是你主動找他。”
“都有。”
此時的芙羅狄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加特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哪里還是什么逃離圣山啊!應(yīng)該是擺脫別西普才對。
這么一個巨大的潛在危險,就埋在加特的身體里。
“那首領(lǐng),我先回去了。”芙羅狄沒有提醒加特,芙羅狄怕驚動了別西普。
“回去吧!”這大晚上的,加特也不能留啊!加特對芙羅狄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第二天,加特和芙羅狄就出門,身邊跟了一個尾巴就是蒙希,加特不讓蒙希跟著去,蒙希非要跟著去,那加特只能讓她跟著去了。
“一會別說話啊!”
“加特,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蠢嗎?”
加特給了蒙希一個眼神,讓她自己想。
芙羅狄:“你們兩個別鬧了,首領(lǐng),以往這主教大殿的外面有這么多人嗎?”前面就是西伯勞斯盧克萊的大殿了,可大殿外面卻有一群人堵著。
加特看了一眼,“沒有啊!這么多人,我也是第一次見。”
蒙希:“要不我們今天回去吧!改天再看。”就算是蒙希都看得出來,今天這大殿是出事了。
是別西普讓加特來的,那肯定有別西普的道理啊!對于別西普的辦事效率,加特是不懷疑的。
“我們先過去看看,哪有來了不進去的道理?”
芙羅狄:“我的問題,你解決了嗎?”
“嗯,解決了。”
“什么問題啊?”蒙希在一旁問道。
芙羅狄看了一眼蒙希,“大小姐也是外人,她能進去嗎?”
“我怎么就成外人了?”
加特:“蒙希,你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說話好嗎?芙羅狄說的外人,是指教廷以外的人。
不過芙羅狄你也不用擔(dān)心,蒙希的情況跟你不同,蒙希背后的克林家族,現(xiàn)在已經(jīng)依附在教廷之下了,準(zhǔn)確的說是依附在西伯勞斯盧克萊的麾下,這么算的話,蒙希算是半個教廷的人。
克林家族的血脈進入圣山,是西伯勞斯盧克萊允許的,所以她是可以進去的。”
說話的工夫,加特三人已經(jīng)接近大殿了。
大殿外面的人把加特三人給攔住了,“你們是什么人?”
加特:“瞎啊!我是圣子,你不知道啊?”加特表現(xiàn)的非常橫,在這圣山之上,加特已經(jīng)不怕得罪人了,因為加特得罪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
吉布森還真的不知道,“原來是圣子,我最近剛回來,不認(rèn)識你請別見怪。”
“你們讓開,我們要進去。”
“恐怕你們不能進去。”
“為什么不讓我們進?”不進去,加特怎么聯(lián)系西伯勞斯盧克萊啊!所以加特今天是一定要進去的。
吉布森:“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有一個黑影進入了樞機大主教的殿堂,我們的人在搜查。”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盧克萊大主教的地方,你們也敢搜。”
“這不是特殊時期嗎?”
“你們什么時候能搜完。”
“里面很大,具體的時間要依情況而定。”
加特:“如果我們現(xiàn)在就想進去呢?”
“如果圣子執(zhí)意要進去,我們也不好繼續(xù)阻攔,可我提醒圣子,如果你們進去了,在搜完之前,你們是不能出來的。”
加特也就明白,這些人為什么在這了,原來是別西普的那個神秘信徒安排的。
果然有本事啊!連西伯勞斯盧克萊的大殿都敢圍。
“我知道了,你們讓開。”
吉布森揮了揮手,前方的人讓開了一條路出來,加特三人走了進去。
外面有不少人,可里面搜查的人卻沒有幾個,這真的有的搜了。
“加特圣子,你怎么來了?”之前負(fù)責(zé)跟加特接觸的人走了過來。
加特:“我來是想與大主教聯(lián)系的?”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
“那就找個能做主的來。”
“有什么事,你先跟我,你說服了我,我再上報。”
芙羅狄:“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正也不耽誤什么?你說對嗎?”
“這…”
“本來不耽誤什么,可你要堅持不上報,那真就耽誤了,你好好想想吧!”芙羅狄這話已經(jīng)近乎于威脅了。
這個人沒辦法,只好上報了。
西伯勞斯盧克萊走后,這處大殿由塞勒斯負(fù)責(zé),這個人非常神秘,輕易不露面,這也是加特第二次見他。
塞勒斯,之所以出來見加特,也是因為這些搜查的人。
有這些搜查的人在,他什么事都不能做了,他才有時間處理加特的事,“有什么要緊的事?你可以跟我說。”
“在這說嗎?”加特看了一眼四周。
塞勒斯皺了一下眉頭,“跟我來吧!”如果可以的話,塞勒斯真想把這些搜查的人趕出去。
加特三人跟著塞勒斯走進了一間密室,在這處大殿里,像這樣的密室有很多,加特等人去的這間,只是很普通的一間,并不代表塞勒斯就有多重視。
“說吧!”
芙羅狄上前一步,芙羅狄壓根就沒想著讓加特多說話。
“我是從外面來了,外面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我覺得有必要讓大主教知道,所以我就讓加特圣子帶我來了。”在這里,芙羅狄沒有叫加特首領(lǐng)。
“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你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塞勒斯每天要處理很多事,他最討厭人說話藏一半露一半的,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芙羅狄:“獸人帝國的軍隊,將要突襲帝都了。”
“以我掌握的情況來看,獸人帝國的軍隊距離帝都還有一段距離。”獸人大軍是進入了內(nèi)陸,可想進入帝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別說教廷不允許了,就是克斯帝國的軍隊也不會允許的。
“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我曾經(jīng)進入了獸人帝國的軍隊。”
“你有什么證據(jù)嗎?”塞勒斯,自然不能因為芙羅狄說什么就信什么。
芙羅狄:“我沒辦法證明,但這是事實,這位大神官,你以為獸人大軍是怎么進入內(nèi)陸的。”
獸人大軍,怎么進入內(nèi)陸,到現(xiàn)在都是一個迷,沒人能說得清楚。
“你是說獸人大軍怎么進入內(nèi)陸,就會怎么進入帝都。”
“沒錯,那個獸人的統(tǒng)帥說了,他們會突然降臨帝都。”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就可大可小了,要知道西伯勞斯盧克萊可是在帝都,塞勒斯作為西伯勞斯盧克萊的得力下屬,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我這就去派人調(diào)查。”
芙羅狄:“這位大神官,你不覺得,現(xiàn)在調(diào)查已經(jīng)晚了嗎?應(yīng)該馬上通知大主教。”
“這件事并沒有經(jīng)過證實。”
“不是什么事,都能經(jīng)過證實的,如果晚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就算大主教沒事,也會破壞大主教在帝都的計劃。
就算出現(xiàn)什么后果,也不用您承擔(dān),這件事的后果加特圣子會承擔(dān)的。”
加特站在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這真是鍋從天上來啊!怎么就他承擔(dān)了,他也承擔(dān)不起啊!
不過加特沒有拆芙羅狄的臺,加特知道芙羅狄是不會害他的。
“沒錯,我會承擔(dān)。”這個時候,加特只能硬撐。
塞勒斯:“帝都的事,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這個時候通知西伯勞斯盧克萊,塞勒斯怕壞了西伯勞斯盧克萊的大事。
“就是因為到了關(guān)鍵時刻,才更要通知,你說對嗎?”芙羅狄看得出來,塞勒斯在猶豫。
芙羅狄決定再加一把火,“這位大神官,你看這是什么?”芙羅狄從懷中拿出了比蒙巨獸。
比蒙巨獸一直待在芙羅狄的懷里,芙羅狄一直都沒有拿出來。
所以加特也很意外,這比蒙巨獸什么時候這么小了。
“比蒙巨獸。”塞勒斯當(dāng)然知道比蒙巨獸。
芙羅狄:“就是因為這只比蒙巨獸,我們才從獸人大軍中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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