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磊離開之后,賈豐才從剛才的打擊中反應過來,沖著秦磊的背影罵道:“好你個秦磊,你給我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賈豐的警衛員比賈豐要稍微的理智一點,沖著賈豐說:“賈司令,剛才秦中校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您看,您是不是也應該過去看看?”
賈豐被警衛員這么一提醒,頓時明白過來了,點了點頭說:“不錯,你說的對,我的確應該看看,做為江寧軍區的司令,我有這個權利。”
說完,便朝著秦磊所走的方向走了過去,那邊是黃埔正的辦公室,秦磊應該去了黃埔正的辦公室。
賈豐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不管秦磊提出什么,他都要想辦法阻止。
上次他其他收買秦磊被秦磊拒絕之后,他的上面就給他下了死命令,一定不能讓秦磊的勢力再次展了,要不然,江寧軍區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賈豐雖然在江寧軍區權利很大,可是在那位面前,他什么都不是,要是不按照那位的吩咐去做,他的后果會很凄慘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賈豐有自己的打算,可秦磊也有著自己的打算,可以說,他們的意見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秦磊被溫建新帶到賈豐的辦公室之后,給秦磊端來了茶水,讓秦磊先喝茶
對于秦磊的突然到來,溫建新還是很開心的,單不說秦磊每次來給江寧軍區帶來的好處,就秦磊的個性,也是溫建新喜歡的。
跟溫建新的高興,賈豐就有些不高興了,他舔著臉跟著來到這里,本身就不受歡迎,進門之后只有溫建新看了他一眼,跟他打了一個招呼,秦磊理都沒有理賈豐,讓賈豐對秦磊的意見就更大了。
“秦中校突然造訪,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這已經是賈豐第二次問秦磊來干什么了,秦磊回過頭看了一眼賈豐,意味深長的說:“我來這里還真的有事情要說,但是這話我只能跟黃埔司令說,不知道賈司令能不能代表黃埔司令?”
秦磊這么一說,賈豐就算是生氣也沒辦法再說什么了,他自然是不能代表黃埔正的,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行。
“秦中校說笑了,咱們司令也是關系您,雖然黃埔司令是江寧軍區的總司令,可是黃埔司令也是公正的有什么大事情也是很明主的,都是采取商量跟投票的方式”
說話的是賈豐的警衛員,他平時跟著賈豐,自然是了解賈豐的個性,也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果然,這話說完,就迎來了賈豐贊賞的目光,警衛員心里也是一陣高興,能夠哄得賈豐開心,那是作為警衛員最榮耀的事情了。
溫建新也有些緊張,看了一眼秦磊,生怕秦磊生氣。
可秦磊一點都不當一回事,直接對賈豐說:“要不要跟你們商量,那是黃埔司令的事情,我的事情只能跟黃埔司令說”
秦磊說完之后,眉梢輕微上挑,露出了一臉不屑的目光,就好像在說,老子就是不愿意說,你還能怎么樣?
對上秦磊的目光,賈豐氣的只想吐血,可最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嘿嘿一笑,略顯尷尬的端起警衛員給他遞過來的茶水。
黃埔正是出去辦事了,本來就是要回來的,走到半路上聽到秦磊來了,就讓司機加快了度,生怕秦磊等急了。
可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秦磊他們在辦公室里面也已經坐了半小時了。
黃埔正剛回來就讓身邊的勤務兵去喊政委過來,薛寒是江寧軍區的政委,跟黃埔正合作這么多年了,也是很愉快的,黃埔正還是很尊重薛寒的,上幾次秦磊來,薛寒剛好出去學習了,剛好這次可以介紹他們認識認識。
秦磊的大名薛寒也聽說過,畢竟上次學習回來,整個軍區都在傳言秦磊的名字,讓薛寒也有了一些興趣,心里想著,不知道秦磊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本事。
“走吧,今天剛好可以介紹你們認識認識,你一定會喜歡這個年輕人的,特別有本事。”
作為軍人,崇拜的人一般都有兩種,一種是實力出眾的人,還有一種就是手段高明的人
這兩樣秦磊都占了,薛寒心里也多少有些好奇。
秦磊老遠就聽到了往這邊走的腳步聲,下意識的就沖著溫建新說:“黃埔司令回來了。”
因為沒有人報告,而且距離還很遠,溫建新有些奇怪的看著秦磊,沖著秦磊說:“你怎么知道?”
秦磊自然不好解釋說,他的實力已經到了百米以內生任何動靜都能夠洞悉,只是嘿嘿一笑說:“猜的,不信溫政委要不要跟我打一個賭?”
聽到秦磊跟溫建新開玩笑,賈豐有些不高興了,他完全被忽略了,這要是一般人的話,被忽略也就忽略了,可賈豐的身份地位在哪放著呢,怎么可以被忽略呢?
“還打賭,你以為你是誰?你說的就是真的?”
賈豐不屑的目光看過去,秦磊一眼就看出來了賈豐的意思,這是心里不爽了,想要從他的身上尋找存在感呢。
溫建新一聽不好,剛準備解釋一番的時候,被秦磊給攔住了,對溫建新說:“溫司令您不用管,賈司令既然看不過去,不妨我們倆打賭吧!”
溫建新一看秦磊信心滿滿的樣子,便知道秦磊不會吃虧,也樂得看熱鬧,畢竟不管鬧成什么樣子,秦磊隨后就離開了。
可他不一樣,他總要跟賈豐共事的,要是鬧太僵了就不好了。
聽到秦磊這么說,賈豐頓時來了興趣,朝著秦磊看了過來,想要看看秦磊要說什么。
“怎么樣,賈司令,你不服氣我跟溫司令打賭,要不就我們倆打賭好了,反正就是隨便玩玩,您覺得呢?”
秦磊雖然說的客氣,可是眼神中一點客氣的感覺到沒,滿臉的驕傲,讓賈豐恨得咬牙切齒。
“你說打賭就打賭,真是幼稚!”
秦磊這么一說,賈豐也開始懷疑了,覺得秦磊是不是真的知道黃埔正回來了。
秦磊自然知道賈豐的意思,嘿嘿一笑:“就是幼稚怎么了,賈司令不會是不敢嗎,要是不敢的話就算了。”
賈豐明明知道這是秦磊的激將法,可還是上當了,沖著秦磊說:“賭就賭,誰怕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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