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蘇蘇有沒有問過你?”白小時一直默默聽宋煜說完,心里有些詫異。
剛才宋煜提到了一點,他們組織上挑選的,都是十歲左右的男孩。
還提到了一點,他在組織上沒有朋友。
那么,那個前幾天去找秦蘇蘇的女人,就不是宋煜以前一個組織上的。
而是后來,退伍之后,在公司的同事下屬什么的吧?
宋煜對于同事什么的,應(yīng)該不會太感興趣。
畢竟那些人,離他的生活圈子,都太遠(yuǎn)了,不了解他。
白小時心里稍稍松了口氣,不是他組織上的朋友,那就好辦了,想來可能是退伍之后,關(guān)系比較好的女同事。
宋煜又點頭,茫然地回答,“問過啊,早就問過,但是是她有一次喝醉酒之后問的,可能她自己都忘記問過這個問題了吧!
白小時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隨即朝他笑,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宋煜,你要對蘇蘇好一點兒,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啊!
“自然要對她好的。”宋煜想也不想地回道,“我這種不干凈的出身,蘇蘇不嫌棄我,也不怕跟我在一起會遭遇危險,我一定會對她好。”
兩人說著話,已經(jīng)到了頂樓天臺。
白小時跟他一起上了直升飛機,就沒有繼續(xù)談?wù)撝暗膯栴}了。
幾人安全地抵達(dá)了厲家。
厲老爺子看到白小時來,一下子沒忍住,就哭了。
白小時有些詫異,隨即安慰老爺子道,“爺爺,您哭什么呢?”
厲云途先前在家,就得知了冒冒就是厲南朔的親生骨肉,特別感慨,想到之前,厲家給白小時使的那些白眼,冒冒在厲家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覺得特別對不起他們母子。
他明明早就猜測冒冒就是厲南朔的骨肉,卻沒能保護(hù)好他們母子,讓他們受了不少苦。
雖然淳于瀾瑾和厲南希都知道錯了,老爺子還是心里難受。
他什么都沒說,帶了個工匠,拉著白小時一起去了后山,往厲南朔父親的墓碑上,加上了白小時的名字。
白小時跪在墓前,望著工匠一筆一畫刻下自己的名字,心中禁不住也是感慨萬千。
加了這名字,就證明,厲家人全都真心實意地接納了她。
這一路走來,她和厲南朔都不容易,都繞了很多很多彎路。
好在,兩人即便是在互相都很艱難的情況下,也都沒有放棄彼此。
她忽然想到厲南朔曾在一個極端的情況下對她說,“白小時,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想逃開!”
現(xiàn)在這句話算是徹底實現(xiàn)了,她現(xiàn)在死都是厲家的人,沒法逃了。
幾人在厲家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乘坐飛機出發(fā)前往陽城。
厲南朔因為在之前的航行過程中栽了個跟斗,所以讓白小時他們從更安全的區(qū)域,繞遠(yuǎn)路前往陽城。
足足比正常航程多航行了三四個小時,才在國的深夜時分,抵達(dá)了陽城軍區(qū)。
蔣上尉因為厲南朔那邊有事,耽擱了去陽城的行程,所以宋煜還是沒有回自己家,繼續(xù)保護(hù)白小時和厲家人。
白小時卻看得出,宋煜簡直歸心似箭,恨不得能立刻飛到秦蘇蘇身邊。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過后,蔣上尉還沒抵達(dá)陽城,但是海叔和齊媽來了,白小時便把宋煜悄悄拉到了一旁,朝他道,“你待會兒就回去吧,海叔來了就不會有問題的!
宋煜朝海叔那邊看了兩眼,猶豫了下,回道,“蘇蘇現(xiàn)在可能還沒起床,我再等一會兒蔣上尉吧,耽擱一會兒不要緊的。”
“一看你啊,就是個沒有經(jīng)驗不會哄人的呆子!卑仔r忍不住笑。
“你知道女人在爭吵冷戰(zhàn)的時候,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嗎?”
“什么?”宋煜小心翼翼地反問。
“最希望啊,你能把她放在第一位,不顧一切地到她身邊,去安慰她哄她。”
“最好啊,給她買件小禮物,在她醒來之前回家,躺在她身邊看著她醒來,給她一個早安吻,一個驚喜,差不多就是這樣,她就算表面不原諒你,心里也早就原諒你了!
白小時細(xì)細(xì)地給他剖析女人的心理,說得宋煜忍不住有些尷尬,臉色一陣陣地發(fā)紅。
白小時更是忍不住笑,宋煜以前肯定沒做過類似的溫馨的舉動。
這個呆子,跟在厲南朔身邊這么久了,厲南朔的臭脾氣學(xué)到不少,撩妹的技能卻一點兒都沒學(xué)到。
她其實能夠理解宋煜,厲南朔這人安排下來的命令,就是圣旨,絲毫不得有差池。
但是她還是希望,宋煜能早些趕到秦蘇蘇身邊,最好不過。
她思量了下,這次可能她得對不住秦蘇蘇了,為了兩人好,她決定先把秦蘇蘇沒有告訴宋煜的事,提前透露給宋煜聽。
“你回去吧,蘇蘇都哭了好幾天了,她怕影響你工作啊,所以沒跟你說那件事。”
“什么事?”宋煜很明顯,有點兒蒙,隨即低聲反問道。
白小時算是看出來了,宋煜是真的不知道,秦蘇蘇因為什么而生氣。
斟酌了下,回道,“前些天,你一個以前的女同事,都追到你家里去了,還給你送了禮物,讓蘇蘇把她電話號碼告訴你。”
“蘇蘇還懷著孩子呢,你說這件事對她影響有多大?說句不好聽的,要是動了胎氣,有你后悔的,你還不趕緊的,回去哄哄她?”
宋煜聽白小時這么說,更加詫異。
他以前,沒有什么關(guān)系很好的女同事,當(dāng)時照顧秦蘇蘇都來不及了,哪有空閑時間跟別的女同事搞曖昧?
但仔細(xì)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確實曾經(jīng)有極個別女下屬會對他暗示些什么,他之前公司的副總,是個女的,也對他似乎有點兒意思,經(jīng)常約他單獨出去吃飯。
都追到家里去了,秦蘇蘇一個人在家,肯定會胡思亂想。
他神色有些掙扎,考慮了半分鐘,皺著眉頭回道,“那行吧,我現(xiàn)在就回去!闭f完,到海叔跟前,單獨說了幾句話,隨后便拿了自己的東西,套了外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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