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時將這根棍子,直接拉到了最長。
繼續(xù)輕聲道,“但你們大概不知道,他是在救小司的時候受的傷,所以,你們淳于家,要負(fù)全責(zé)。”
“光是小司那件事情,加上,陸梟在你們家搜集到的那么多武器,你們就已經(jīng)死定了,別把所有人的腦子,都想得那么簡單!”
“厲南朔最近沒去找你們,是因?yàn)槊Γ淮砟羌虑榫湍敲催^去了!”
“不知道淳于先生您,是否想嘗嘗,腦干受損的后遺癥是怎樣的?”
淳于松望著白小時手上的動作,聽著她一句句陰沉無比的話,忽然意識到,他們今天來找淳于瀾瑾,可能是錯了。
但是他堂堂淳于家的二家主,怎么可能任憑白小時擺布?
他沒等白小時出手打他,忽然伸手,抓住了她手上的棍子,他打算抓住白小時,然后出去應(yīng)該就會變得很容易。
他的想法是一瞬間的,出手也是很快的。
然而抓住鐵棍的下一秒,就被蔣上尉連人帶凳子踹了出去。
他的手掌心一片麻木,倒在地上,蒙了幾秒,身上接連遭受了幾下重?fù)簦吹萌滩蛔K叫出聲。
一分鐘后,白小時見淳于松被打得太慘了,忍不住皺眉,朝蔣上尉和幾個警衛(wèi)員阻攔道,“行了,停下吧。”
雖然心里想的是,打不死你個龜孫子,害得勞資男人腦子受傷!
但是厲南朔的警衛(wèi)員個個都太勇猛,下手沒個輕重,把人打死了,就不好了。
她走到淳于松面前,蹲了下去,用鐵棍輕輕打了幾下他的臉和腦袋。
隨后輕聲道,“給你個善意的提醒啊,以后記得,見到厲南朔身邊的人拿出這個武器打你的時候,不要妄想搶過去,它只會割破你的手。”
淳于松痛得直哆嗦,聽到白小時這么說,舉起剛才自己搶東西的手,看了眼手掌,果然被割得鮮血淋漓。
“海叔,來到家里的,即是客人,待會兒別忘了幫他把手包扎下。”
她覺得待會兒淳于松或許就能想通,選擇老老實(shí)實(shí)配合她了。
她囑咐完,就站了起來,打算出去,給淳于松一個安靜思考的空間。
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朝還躺在地上的淳于松笑了笑,道,“哦,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說,您剛才喝的那杯水啊,我還真給您加了點(diǎn)東西里面。”
“我不信!”淳于松愣了下,硬著頭皮回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讓我出去,那我就在這兒一直等到淳于瀾瑾出現(xiàn)為止!你剛說的那些條件,必須得等我見到她之后再談!”
白小時隨即笑呵呵回道,“她在家啊,我說的話您都敢信?白活了這么大年紀(jì)了吧?”
“只不過她不想跟你見面,所以你要說的話,必須由我轉(zhuǎn)達(dá)給她聽才行哦。”
淳于松愣住了,他甚至不知道,白小時到目前為止,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被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感覺,讓他羞惱憤怒到了極致。
比剛才的毆打,更讓他憤怒!
白小時觀察了下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淳于先生還以為我請您進(jìn)來,是讓您跟我媽談事情的?”
“我只是為了跟您談個條件,誰讓你們一開始就威脅海叔說,要把厲家的位置,告訴厲南朔的敵人呢?”
“淳于家想跟我媽談什么事情,并不重要,因?yàn)槲覊焊幌肼牐∫膊幌肱浜希≈匾氖牵阃{錯了人。”
白小時說到這里,覺得自己跟淳于松講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夠多了,不想繼續(xù)再談下去。
“我給你加在水里的東西,十二個小時之后見效,會有什么后果我就不多說了。所以,您只剩下十二小時的考慮時間了哦。”
她笑瞇瞇朝淳于松下完最后通牒,說完,沒再和他繼續(xù)啰嗦,打開門,不拖泥帶水地出去了。
并沒有因?yàn)榇居诩沂S嗟娜诉在山腳下等著,或者是淳于松在他們飯廳里被反鎖著,他們家的日常生活就受到了影響。
只是吃飯的地方,從飯廳換到了會客廳,其余的絲毫沒變。
快到傍晚的時候,海叔忽然打開門,從飯廳里出來了,找到樓上休息的白小時道,“淳于松同意了,說要見您。”
白小時心想著,光是饑餓口渴的感覺,都可以摧毀一個人的意志力,更何況,她后來說的那些話,一定對淳于松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淳于松會妥協(xié),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她抓著兩份早就打印好了的協(xié)議,叫上等待已久的,厲南朔自家律師事務(wù)所的一個律師,進(jìn)了廳里,坐在了淳于松對面。
淳于松臉色有些泛白,望著白小時在他對面坐下,什么都沒說,直接朝白小時伸手,要她手上的文件。
他甚至沒看文件上寫的什么東西,直接在最后一頁簽上了自己名字。
白小時拿過來看了一眼,滿意地簽上了自己名字,丟給了律師道,“收起來吧。”
說完,朝警衛(wèi)員吩咐道,“把淳于先生的秘書松開吧,送他們下去。”
“就這樣?”淳于松對于白小時過于松散的態(tài)度,有些驚訝。
“是啊,就這樣。不然你還想怎樣?”白小時好奇地反問道。
“不過就是,無論我們厲家怎么報復(fù)你們,你們要是真把厲家的信息賣給厲家的仇人,厲南朔會剁掉你們淳于家上上下下兩百二十八個人所有人的右手,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協(xié)議啊,您覺得還不夠啊?”
淳于松說的壓根就不是文件的事情,他問的是,白小時給他下藥的事!
他眼看著,離七點(diǎn)半還剩下一個多小時,不然自己就完了,所以才像白小時妥協(xié)。
然而白小時看起來,卻絲毫沒有給他解藥的意思!
“解藥呢?”他帶著羞辱,沉聲問白小時。
“解藥?”白小時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起來,“沒有解藥啊。”“你不是說在我喝的水里面加了東西嗎???”淳于松咬緊了牙,用力瞪著眼睛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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