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親親小不點兒……”
喻菀見陸梟只是看著自己,絲毫沒有回應(yīng),嘟著自己的唇,往陸梟的唇邊湊。
陸梟見她著急的樣子,跟平常有點兒不太一樣,于是順從地,輕輕啄了下她的唇。
剛親完,喻菀忽然一個翻身,松開了他,坐了起來。
這么一坐,喻菀倒是沒什么,陸梟一下子痛得臉色都變了。
他又不能直接責(zé)備喻菀,讓她從他身上下去。
強忍住了,咬著牙,輕聲哄道,“小不點兒,真的很晚了,睡吧。”
喻菀沒理睬他,只是朝他微微撅起了嘴,磕磕巴巴道,“叔,喜歡小不點兒,要比小時姐姐多。”
簡單的一句話,簡單的意思,喻菀是分成兩次說的,因為語言表達(dá)能力有限。
陸梟忽然明白了,為什么今天晚上的喻菀,跟平常的她不一樣。
她是真的吃醋了,所以要盡力地討好他。
她要的是一種安全感,白小時在他心里,沒有她重要,僅僅如此的安全感。
以前,她正常的時候,也在和白小時爭風(fēng)吃醋,只不過從來不曾說出口,她對白小時的羨慕。
現(xiàn)在,變成了個孩子,還是在吃白小時的醋。
陸梟愣了幾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微涼的雙手,包裹進(jìn)自己的掌心。
然后朝她和聲細(xì)語地講道理,“小不點兒,之前,叔就跟你說過,自己和小時姐姐的故事,是不是?小不點兒和叔的故事,叔也跟你說過。”
“叔對于小時姐姐的感情,更像是普通兄妹,不做男女朋友,好像也沒什么,但是心里就是割舍不下,這是對親人的一種感覺。”
“但是對小不點兒就不一樣了,叔看到小不點兒的時候,總是會心跳忍不住加快。”
他說著,將喻菀的手,捂向了自己的心口。
“比如說現(xiàn)在,就像這樣,你有沒有感覺到,這邊,心跳有點快?”
喻菀懵懵懂懂地按著他的心口,只覺得“怦咚怦咚”直跳,確實跳得很厲害。
而且把她的手都震得一陣麻。
陸梟是心動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喻菀壓倒,狠狠疼她。
尤其是看著喻菀坐在他身上,露出那種天真爛漫的眼神,臉色泛紅,帶著一點點初醒人事的懵懂。
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疼她。
但是不行,因為喻菀并不懂男女之事,她只懂得自己喜歡他依賴他,他真的動手,會嚇著她的。
他努力調(diào)整自己紊亂的呼吸,沉默了幾秒,才接著道,“但是叔現(xiàn)在見到小時姐姐,已經(jīng)不會這樣了,叔現(xiàn)在喜歡的人,只有小不點兒一個。”
“只有在跟小不點兒一起的時候,才會心跳得這么快。”
“所以,聽懂了嗎?叔喜歡你,肯定比喜歡小時姐姐多。”
喻菀似乎是聽懂了,又似乎沒有聽懂。
她認(rèn)真想了好一會兒,忽然從陸梟手里抽出了自己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受了幾秒。
然后,把陸梟的手,抓了起來,送到自己心口前。
“是,這樣嗎?”她有些困惑地問。
喻菀的心跳,也挺快的,而且臉上的紅,絲毫沒有消退下去的意思。
陸梟再一次愣住了,他不知道,喻菀對什么叫喜歡,已經(jīng)有了超于她現(xiàn)在心智的理解。
她抿著唇,好一會兒,又趴回到了陸梟身上,仰著頭,小聲問,“叔生病了嗎?”
陸梟想起上次,喻菀也問過他這樣的問題,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沒有,沒有生病。”
喻菀費勁地組織了下自己的語言,回答他道,“醫(yī)生的故事說,生病了才會熱。”
是,陸梟前幾天哄她睡覺的時候,給她念了一個醫(yī)生治病的故事,小朋友發(fā)燒了,渾身滾燙,然后就找醫(yī)生治病了。
講了好幾遍,因為想讓喻菀化解內(nèi)心對于醫(yī)生的恐懼。
“但是渾身熱,不一定就是生病的表現(xiàn),夏天的時候,我們也會渾身發(fā)熱,那只是因為熱而已。”
陸梟隨即耐心地跟她解釋。
喻菀一張小臉憋得有點兒紅,拼命搖頭,固執(zhí)地回道,“叔生病了。”
她眼神有點兒迷茫,想了一會兒,指了指他的下半身,說道,“生病要打針,醫(yī)生姐姐說的,書里也有畫。”
他買的畫冊里面,醫(yī)生拿在手里的是針管,她看到過。
陸梟快要瘋了,是他自己點著故事書,點著故事書上的畫,一點點講給喻菀聽的。
他幾乎是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而且喻菀這句話的重點,是她看到了他,上次實在憋得辛苦了,在衛(wèi)生間里自己解決了一下。
就那一次,他以為喻菀睡著了,才偷偷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他幾乎是絞盡腦汁地在想,要怎么讓喻菀不歪曲醫(yī)生的故事。
腦子正在高速運轉(zhuǎn)著的同時,忽然看到喻菀舔了下他,讓他整個呆住了。
陸梟從沒有,耐性這么好的時候,在他的記憶里,從來沒有。
現(xiàn)在的喻菀,就像是純潔的天使和邪惡的小惡魔,共存在了她身上,純潔,而又魅惑。
他腦子“轟”的,空白了幾秒,隨后,便回過神來,他的身體真的忍的很疼,忍不住悄悄倒抽了一口涼氣,緩解疼痛。
“甜甜的……”喻菀盯著自己的指尖,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陸梟忍住了,聲音沙啞地開口道,“藥是苦的,這個是甜的,叔沒有騙你吧?”
喻菀似乎十分費解,但是她明明親眼看到了,陸梟站在衛(wèi)生間里,臉上的表情帶著一點點痛苦。
最后,病治好了,他的表情才變了。
在喻菀的認(rèn)知里,那應(yīng)該是病治好了,他開心了,才會有表情上那么明顯的變化。
“小不點兒,想幫幫叔……”她還是固執(zhí)地回道。
她覺得陸梟是覺得自己笨,因為他現(xiàn)在老是叫她小笨蛋,所以才不讓她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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