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紀龍騰瞪大著雙眼,好似見到鬼了一般。
“紀龍騰,怎么了?”火仙疑惑道,走到紀龍騰拿起酒葫蘆打量起來,只是當他看到酒葫蘆里邊的一切時,火仙也不淡定了,驚訝道:“這小小酒葫蘆竟然是一件不凡的戰(zhàn)器?”
“戰(zhàn)器嗎?”紀龍騰搖搖頭,他卻看到了更多,酒葫蘆里邊布滿了神秘的紋路,這明顯是魂紋啊。
最主要的是,這酒葫蘆一巴掌就握的過來,但是里邊的空間確實浩瀚無比,足足有數(shù)十米方圓的空間。
數(shù)十米方圓的空間,哪怕法級,甚至仙級須彌空戒里邊的空間也沒有這么大。
“這是魂雕師的杰作!”紀龍騰心中肯定道。
只是想起乞丐老頭醉翁的話時,紀龍騰嘴角一抽,那老家伙就讓自己把酒裝滿這葫蘆,這得裝多少酒啊。
而且,還要與冰火蛇鱗酒差不多,紀龍騰一時半會怎么可能弄這么多酒。
“現(xiàn)在知道為師沒騙你了吧。”北老淡淡一笑道。
“老師,這酒葫蘆是你的杰作?”紀龍騰眸光閃動,深吸口氣道。
“算是吧,閑假之余的一件小作品。”北老淡淡一笑,難掩他的得意之色,“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相信為師了吧。”
“自然相信老師,只是,醉翁他老人家讓我裝滿酒再去南門口找他,我現(xiàn)在去哪里弄這么多酒啊。”紀龍騰苦澀一笑道。
“醉翁?這老小子還真是喜歡賣弄,他既然要你裝滿酒,自然有他的意思,你盡管給他弄一壺好酒就是了。”北老淡淡一笑,突然詭異的消失在原地,好似從來沒有出現(xiàn)一般。
“弄一壺酒,這么大一壺,怎么弄啊。”紀龍騰一臉苦笑,他心中也莫名的詫異,看來,那醉翁的身份怕也是不簡單。
連火仙都對北老恭敬有加,毫無疑問,醉翁也是一個老怪物。
“紀龍騰小子,只要你治好我的問題,這一壺酒,我替你搞定。”火仙突然咧嘴一笑。
“真的?”紀龍騰眸光一亮,對于他來說,弄滿酒葫蘆很難,但是對于火仙來說,卻是不難。
“真的!”火仙點點頭,只要能夠治好自己的問題,弄一些天材地寶還不容易?
“就憑你這句話,我奮盡全力,也讓你突破到戰(zhàn)圣境界。”紀龍騰拍了拍火仙的肩膀道。
“戰(zhàn)圣境?”火仙瞳孔一縮,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停留在這么多年,突破戰(zhàn)仙境桎梏,邁入戰(zhàn)圣境界,火仙做夢都在想,如今紀龍騰這么說,這讓火仙如何不激動。
“我只是給你一個契機,至于能不能領(lǐng)悟意志,就靠你自己了。”紀龍騰笑著點點頭道。
當夜,紀龍騰便待在北老的院落中給火仙治病,火仙的病早就解決的差不多了,只是紀龍騰故意拖著而已。
今日,火仙承諾愿意給他弄滿一壺酒,紀龍騰自然不再保留。
僅僅三個時辰,火仙體內(nèi)的火毒和寒毒全都被抽取一空,火仙感覺渾身舒爽,四周的天地靈氣滾滾而入。
院落中掀起了一陣颶風,大片竹子被吹倒,小院落也驚呼毀滅。
“火仙師兄,你最好把這院落還原,要不然,呵呵。”紀龍騰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院落。
火仙看了眼狼藉的院落,心中怒罵道:“這小子,故意在陷害我!”
“不過還真的感謝他,我早已觸摸到了一絲意志,得立刻回去才行,這里過幾日再來跟北老賠罪。”雖然被紀龍騰陷害,但是火仙卻生不起氣來。
他多年的桎梏有種要捅破的感覺,隱隱有種要突破戰(zhàn)圣境界的趨勢。
一旦成為混元戰(zhàn)圣,放眼南離仙朝,也絕對是屈指可數(shù)的強者。
紀龍騰離開院落,徑直趕往靈殿而去。
一座宮殿之中,向榮來回踱步,臉上盡是焦急之色,之前他前往內(nèi)院尋找火仙,然而根本沒見到火仙的蹤影。
紀龍騰被嚴長老帶去那么久,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嚴長老可是出了名的嚴厲,他可不會顧及紀龍騰的身份和天賦,只要紀龍騰犯了錯,免不了一頓重罰。
而紀龍騰可是殺了仙盟三十八個學員,這早已轟動戰(zhàn)神學院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紀龍騰的死訊。
“不行,我得想方設(shè)法去一趟刑殿,一定要替紀龍騰求情,以他的天賦,不應(yīng)該死在這里,哪怕是舍棄這大長老的身份,也要保紀龍騰不死。”向榮深吸口氣,好似做了一個決定。
“向老,在想什么呢?”突然,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誰?!”向榮正在怒頭上,哪里有什么好語氣,只是當他看到門口那道身影時,瞬間呆滯在那里,顫聲道:“紀龍騰?!”
“不是我又是誰?”紀龍騰古怪的看著向榮,心中卻是微微感動,向榮之前自語的話,他都聽到了。
“你沒事?”向榮一個箭步來到紀龍騰面前,仔細打量著紀龍騰,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受傷的樣子。
他不是被嚴長老帶走了嗎,怎么可能毫發(fā)無損?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紀龍騰呵呵一笑。
“不像。”向榮不假思索的道,“嚴長老這么好說話了?怎么沒有難為你?”
紀龍騰可是殺了仙盟三十八人啊,怎么可能完好無損的回來?
即便不死也要脫層皮吧,可紀龍騰卻是一陣風輕云淡的樣子,哪里像是被嚴長老帶走的樣子。
“嚴長老為人耿直,因為是仙盟的人出手殺我再先,他早已在暗中看到了這一切,所以我就無罪釋放了。”紀龍騰輕描淡寫道。
向榮嘴角一抽,雖然紀龍騰說的輕巧,但他知道,這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就算仙盟出手再先,你直接殺了三十八人,這已經(jīng)是死罪了。
“就沒有一丁點懲罰?”向榮問道,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向老,你巴不得小子出點事情不成?”紀龍騰打趣道。
“你這混小子,說的什么混賬話,你不知道,我這一整天都惴惴不安嗎?”向榮溫怒道,但是卻沒有任何發(fā)脾氣的意思。
見到紀龍騰無恙,反而松了口氣,又道:“難道刑殿沒有對你有任何懲罰?快說出來,我替你想辦法。”
紀龍騰感覺心中一暖,故作深沉道:“懲罰自然是有的。”
“什么懲罰?”向榮連忙問道。
“去無劍崖面壁半月,哎,以后半個月就不能離開無劍崖了,一點自由都沒有。”紀龍騰嘆了一口氣。
面壁半月?僅僅只是面壁半個月?
“你小子!”向榮恨不得把紀龍騰抽一頓,這小子太欠揍了,害得我擔心了這么久。
向榮怎么也想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會讓紀龍騰的懲罰如此輕,不過紀龍騰不說,他也不好多問。
“話說回來,向老,無劍崖在哪里?”紀龍騰笑呵呵的問道。
向榮一陣無語,這哪里是什么懲罰啊,這簡直就是獎賞,戰(zhàn)神學院學員,誰不想去無劍崖。
那里可以幫助戰(zhàn)士領(lǐng)悟劍勢,不知外界有多少人想去而沒有資格呢。
“走,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向榮看了看天際,卻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泛白。
紀龍騰也不再猶豫,連忙跟了上去,兩人穿過一重重院落,進入了戰(zhàn)神學院后山,飛躍一座山峰,進入了一片峽谷之中。
抬頭望去,遠處一片青色的懸崖峭壁聳立,猶如一柄絕世神劍倒插云霄,相隔一兩里,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鋒銳劍勢。
峭壁之上,刻著三個凌厲如刀的大字無劍崖!
在青色懸崖下邊,坐著無數(shù)戰(zhàn)士,顯然都是戰(zhàn)神學院的學員,他們的眸光全都落在無劍崖上。
“我就送你到這里,你自己進去,還有,換一下你的衣服,好歹你現(xiàn)在也是我靈殿學員了。”向老說道。
“遵命,大長老!”紀龍騰笑呵呵的道,揮手間,身上便出現(xiàn)了戰(zhàn)神學院的統(tǒng)一服裝,那是一件青色的衣袍,穿在身上倒也十分舒適。
“你在這要待半個月,可有什么話要我?guī)У摹!毕驑s對紀龍騰已經(jīng)十分無語,這小子一臉輕松的樣子,根本不像剛剛端了仙盟據(jù)地的樣子。
“向老要是方便,就去一趟我那宅院,告訴覃老,半個月后,我就會讓藥鋪開業(yè),讓他做好準備。”紀龍騰想了想道。
他這么說,最主要的并不是為了藥鋪開業(yè)的事情,而是免得覃墨和斗金他們擔心。
“好,我自會帶到。”向老點點頭,他可是巴不得紀龍騰欠他人情,而這個人情,是最好賺的,只不過帶一句話而已。
“另外,麻煩替我查一下,覃老的胡女覃夢蝶在哪,要是在靈殿的話,麻煩向老照顧一下。”紀龍騰又道。
向榮會心一笑,然而當他聽到紀龍騰接下來一句話時,臉色一僵。
“好歹我也是他爺爺?shù)膸熜郑驳媒形乙宦曁珟煿铩!奔o龍騰留下一句話,便朝著無劍崖飛去。
向榮一臉無奈,他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些看不透紀龍騰了,望著紀龍騰的背影,口中喃喃道:“九劫戰(zhàn)皇境界能夠斬殺封皇戰(zhàn)皇境,而且還是仙級斗丹師,是怎樣的人,才能夠培養(yǎng)出這樣的天才啊。”
深吸口氣,向榮退出了無劍崖。
紀龍騰很快來到青色石崖之下,距離石崖只有一百米左右,這才真正看清楚無劍崖是為何物。
高達上百丈的石崖,竟然是一個整體,平滑如鏡的崖壁好似是被一人一劍斬斷,崖壁雄偉浩大,散發(fā)著一股古老蒼茫的氣息。
崖壁上方,有一種鋒銳的波動在流轉(zhuǎn),仔細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鋒銳的波動,竟然是一個個風刃小漩渦。
當離開崖壁兩米左右,小漩渦遽然化成一陣風消散在空中,好似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抬頭一看,好似整片青色崖壁要撲面而來,一種厚重的氣息,壓的紀龍騰有些喘不過起來。
是個人就能看出這無劍崖的不簡單,只是讓他詫異的是,在這無劍崖上,根本沒感受到任何劍勢。
荒石碑還好,周圍就散發(fā)著一股風之氣場,他很快就領(lǐng)悟了風勢。
“看來我還是自大了,并不是每個地方都能如荒石碑一般。”紀龍騰心中苦澀一笑,緩緩朝前方走去。
呼!
就在這時,一道磅礴的氣勢從前方?jīng)_天而起,四周的戰(zhàn)士見狀,紛紛朝著遠處退去。
“三重劍勢,竟然又有人領(lǐng)悟了三重劍勢!”
“哎,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在這呆了半年時間,還未領(lǐng)悟第三重劍勢,看來,這一輩子也只能止步于戰(zhàn)皇境最巔峰了。”
“不要氣妥,領(lǐng)悟劍勢并不是唯一的突破途徑,萬一哪一天,機緣巧合領(lǐng)悟了劍意呢,那樣一舉就能突破到戰(zhàn)仙境!”
“不錯,你們也不想想,那突破的人是誰,那可是寧家小天才寧江,聽說他的天賦還在寧哲之上,只弱于寧家天驕寧川。”
“怪不得,聽說寧川也很看重他,經(jīng)常指點他,能夠領(lǐng)悟三重劍勢,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寧川可是領(lǐng)悟了四重劍勢的戰(zhàn)仙境強者。”
人群一陣嘆息和驚訝,更多的是羨慕,寧江有一個好的家世,這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比的。
雖然尋常也有長老指點他們,但哪里比得上一對一指教。
加入戰(zhàn)神學院,對大部分人來說,只是得到一些強大的戰(zhàn)技和修煉資源而已。
紀龍騰停下腳步,看著遠處草地上坐著的一道身影,那是一個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渾身劍氣縱橫,鋒銳無比,尋常戰(zhàn)士根本不敢靠近他絲毫。
片刻之后,寧江站起身來,收斂渾身氣息,對著四周微微拱手,便踏空而起。
“又一個封皇的戰(zhàn)皇境誕生了,寧江很有希望,爭奪這一屆的劍王。”有人望著寧江離去的背影,感嘆道。
“是啊,封王的戰(zhàn)皇境雖然都可以有自己的封號,但劍王,刀王,拳王這三個稱呼,才是所有人在乎的,可惜,我等今年是沒希望了。”又有戰(zhàn)士感嘆道。
紀龍騰皺了皺眉頭,幾個月后外院大比就要到來了,前二十名可是能夠進入內(nèi)院修煉的,這是除了內(nèi)院考核之外,一個難得進入內(nèi)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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