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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 015:察覺蹊蹺,下毒內(nèi)幕(二更)

作者/葉苒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宜川公主點了點頭:“母親是這么說的。”

    馮蘊書再度陷入了沉思。

    宜川公主不解地問:“蘊書,你怎么了,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馮蘊書搖了搖頭:“沒什么,一些不相關(guān)的事罷了。”

    宜川公主眉梢微動,不過現(xiàn)下她正沉浸在得知傅悅就是聶蘭臻的驚駭之中尚未完全緩過來,也沒有心思問其他的事情了。

    只不停的問傅悅的情況。

    馮蘊書把能說的都告訴她了。

    至于傅悅在祁國的事情,她說的不多,不過對于傅悅為何能活下來的原因,倒也沒有隱瞞。

    聽言,宜川公主了然,感傷又唏噓的道:“果然呢,一直就覺著奇怪,當(dāng)初北境出事,慶王叔他們都死了,以慶王嬸的性子,怎會什么都不做等著聶家被滅門,任由蘭臻一起死去,當(dāng)時我就覺著那場大火實在是古怪,不像是父皇的作風(fēng),原來如此啊,可是她也太傻了,怎么就選擇了這樣的法子呢……”

    當(dāng)時慶王府那一場大火,燒死了近千人,雖然這些人注定了沒有活路的,可是這樣的代價太大,也太慘烈了。

    她該是如何的絕望和無奈,才選擇以此方法來護住聶家嫡系唯一的血脈。

    馮蘊書道:“當(dāng)時陛下便也是防止慶王嬸再做什么反抗,派了人將慶王府死死盯著,慶王嬸也是走投無路,才選擇以此下策護住蘭臻的命,可饒是如此,還是沒能萬無一失,差點被陛下的人發(fā)現(xiàn),幸好我母妃和謝世伯出手幫忙,才讓蘭臻被安然送出了暨城。”

    宜川公主點了點頭,恍然笑道:“怪不得去年蘭臻出事后,舅父不遺余力的幫忙尋找,當(dāng)時母親還說奇怪,因此起了疑心,原來如此,這些年舅父一直都知道蘭臻還活著啊,想必他一直都知道蘭臻在祁國的,可他為何一直不說呢……”

    馮蘊書淡笑道:“不,謝國公并不知道臻兒被送去了何處,我母妃也不知道,原本母妃想要追查,可是當(dāng)時陛下盯得緊,后來楚王府也出事了,母妃就歇了這份心思,也是后來與祁國聯(lián)姻,臻兒被送回來后,謝國公才知道她被送去了祁國,可是畢竟茲事體大,加上臻兒自己也不愿意,他就一直不曾告訴你們,所以,你別怪他,也讓皇后娘娘不要責(zé)怪謝世伯,他不說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宜川公主含淚搖頭,喜不自勝的道:“怎么會?現(xiàn)在蘭臻活著比什么都重要,一會兒我回去便告訴母親,她一定高興壞了,當(dāng)年她多疼蘭臻啊,我這個親生的女兒都得靠邊站呢,這么多年,她對聶家的事情一直難以釋懷,若確定了傅悅就是蘭臻,指不定多高興呢,還有……還有阿頃,他若是在天有靈知道,怕是也能瞑目了……”

    她看著聶蘭臻出生,看著她慢慢長大,抱過無數(shù)次,對聶蘭臻一向視若親妹疼愛有加,那是她那些親姐妹全部加起來都不足以相比的分量,可這份在意的來由,除了這些,最重要是聶禹頃,她生下來就和聶禹頃定下了婚約,自小就喜歡他,而聶禹頃把這個妹妹疼的跟心頭肉似的,原本母親和未婚夫都那么疼愛這個小姑娘,她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可她聰明,曉得愛屋及烏才是對她最好的,而聶蘭臻本就十分討人喜歡,她慢慢的便真心的喜愛這個未來的小姑子了,如今得知她活著,她是真的欣喜萬分,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說。

    活著就好。

    可有一件事,她眼下十分在意。

    她抿了抿唇,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馮蘊書:“蘊書,你說,蘭臻可會怪我和我母親?”

    她很少有怕的事情,可如今,是真的害怕聶蘭臻會怪她恨她,畢竟在她的心中,聶蘭臻的態(tài)度,便是聶氏的態(tài)度,也是聶禹頃的態(tài)度。

    這么多年,她自居是為了聶禹頃守寡,早已把自己當(dāng)做是聶家的媳婦,而與沐家的那一樁荒唐的婚事,她從未當(dāng)真過,她一直都在害怕,怕等她有朝一日去見聶禹頃的時候,聶禹頃會怪她,聶家會不接受她,這是她這么多年刻進骨子里的執(zhí)念……

    馮蘊書與宜川公主是閨中密友,這么多年的了解,哪能不知道宜川公主在意什么,急忙耐著性子語重心長的寬慰道:“你別亂想了,你是曉得的,她性子極為通透,自幼便懂得明辨是非,豈會遷怒于人?有些事情原本也不是您們能改變得了的,昨日我問過她,她自己也說了,當(dāng)年是陛下一意孤行,誰也沒能奈何,何況是你們,此事與你們無關(guān),她并無責(zé)怪,你不用擔(dān)心,也轉(zhuǎn)告皇后娘娘,不必為此耿耿于懷。”

    宜川公主點了點頭,車出一抹極為牽強的笑意:“你這么說我便放心了。”

    馮蘊書想了想,叮囑道:“宮中耳目眾多,為免節(jié)外生枝,你一定要將此事保密,除了皇后娘娘,不要告訴任何人,姑姑身體不好,如今臥病在床,怕是也受不住大喜大悲,也別將此事告訴她。”

    宜川公主表示明白,隨即,有些悵然若失起來,看著墨瀾軒的方向,目色幽深。

    “你是想見她?”

    宜川公主苦笑道:“自然的,可是我摘掉,她現(xiàn)在定然是不想見我的,所以,我也不強求了,你幫我告訴她,讓她放心,我一定會為聶家洗清污名的。”

    她說的很堅定,目光中閃爍著一絲銳利的鋒芒,顯然是心中早有計劃。

    馮蘊書點了點頭:“好。”

    宜川公主也沒有心思去看十公主了,和馮蘊書聊完之后,就趕著回宮了。

    皇后還在等著她回去。

    送走了她后,馮蘊書直接去了墨瀾軒,在后面的水池邊的回廊上,找到了正在喂魚的傅悅。

    傅悅看到她走來,頗有幾分意外,停下了丟食喂魚的動作,問馮蘊書:“大嫂來了?那她回去了?”

    “嗯,剛送走。”

    傅悅點了點頭,思量片刻問:“可說了什么?”

    馮蘊書站在傅悅邊上,如實轉(zhuǎn)告:“讓我告訴你,她定會為聶家洗清污名,讓你放心。”

    傅悅愣了愣,隨即哂了一聲,笑的極為詭異,幽幽道:“我要的,可不僅僅是洗清污名啊,她難道不知道么?”

    馮蘊書倒是沒搭話。

    傅悅喟嘆一聲,道:“罷了,她有此心已是難得,也是苦了她了,這么多年懷著對大哥哥的執(zhí)念活著,蹉跎了半輩子,往后,怕是也得繼續(xù)耗下去了。”

    宜川公主今年二十九歲了。

    這半輩子,都在為了聶禹頃三個字活著,往后余生,怕也不會變了的,一個女人的一生,就這么一眼看到頭,其實她知道,如果大哥哥在天有靈看著,怕也是不忍吧,可陰陽兩隔,忍不忍心,她也絲毫不知,只知道這般傻傻的守著,讓自己孤苦一生。

    這是,馮蘊書忽然開口:“臻兒,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傅悅聞言,扭頭看著她,順著問:“大嫂何事想不明白?”

    馮蘊書定定的看著她道:“你先回答我一件事,你可知道你體內(nèi)的碧落之毒是具體何時下的?”

    傅悅搖了搖頭,一邊擰眉回想一邊道:“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小師父說過,我毒發(fā)之時,毒素已經(jīng)侵入心脈,毒發(fā)是提前了的,因為我當(dāng)時歷經(jīng)聶氏滅門的事情,那幾個月幾度悲痛欲絕,促使毒素在體內(nèi)迅速擴散侵蝕,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中毒有八個月左右,如此推算的話,應(yīng)該是那年皇帝壽宴之上,怎么了?大嫂為何問起這個?”

    馮蘊書沒回答,而是陷入了某種思緒之中,神情恍惚,低聲道:“我記得當(dāng)時只有南境正在和祁國交戰(zhàn),北境的戰(zhàn)事是在壽宴之后才開始的。”

    “確實如此。”

    馮蘊書瞇著眼繼續(xù)又半猜測半肯定的道:“慶王叔他們趕赴北境后,一連幾個月,北境一再有捷報傳回,北梁和北漢都一再慘敗,所以當(dāng)時陛下和北梁應(yīng)該尚無勾結(jié),可因為一再打勝仗,慶王叔深得軍心民心,在朝中的威望亦是空前的高,因此陛下十分不悅,那時候母妃還說,陛下這下愈發(fā)忌憚慶王府了,所以才有了后面讓人和北梁勾結(jié),在慶王班師回朝之前讓北梁人卷土重來。”

    傅悅蹙起了眉頭:“大嫂,你到底想說什么?”

    馮蘊書很認(rèn)真嚴(yán)肅的問她:“臻兒,你有沒有想過,陛下為何獨獨對你下了碧落之毒?”

    傅悅頓時愣住。

    馮蘊書甚為不解的凝聲道:“你雖然受盡寵愛,可說到底只是個女兒,慶王府的繼承怎么都輪不到你,陛下若是真的因為忌憚慶王府,應(yīng)該向王叔或是你那幾個哥哥下毒才對,怎會苦心孤詣的給你下毒呢?還是早在聶家出事之前,當(dāng)時北梁尚未來犯,他絕對不可能想到用這個辦法來滅了聶家,卻在那個時候下毒給你。”

    傅悅對此,倒是不由得深思了起來。

    這件事,她確實是從未想過,他一直以為皇帝是忌憚聶家,想要除掉聶家,下毒是為了殺她,卻從未特意去想,皇帝為何獨獨給她下了劇毒,其實現(xiàn)在想想,根本沒有必要。

    皇帝就算再不喜歡她,也沒有必要行此多余的事情,因為只要對付了聶家,除掉了慶王府,她這個聶家的女兒也逃不過一死,而下毒一事就是鋌而走險了,娘親精通醫(yī)術(shù),又有燕家在,她的毒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的,所以后面娘親確實是發(fā)現(xiàn)了,只是當(dāng)時父王他們都遠(yuǎn)在北境,而正常來說,如果此事被發(fā)現(xiàn)了,以父王的脾性和對她的疼愛,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因此反了趙家來泄憤,可皇帝還是做了,還在北邊戰(zhàn)事之前,傅悅可以肯定,就算皇帝再想除掉慶王府,也沒有預(yù)知和未雨綢繆的能力,更不會有把握可以借此機會除掉父王,可他卻在之前就給她下了如此劇毒……

    所以,皇帝在除掉慶王府之前,就已經(jīng)想要她的命!

    細(xì)思極恐!

    可到底是為了什么……

    如此明顯的問題,她竟然一直沒有深思過,如果今日不是馮蘊書指出,她怕是永遠(yuǎn)不會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么一樁匪夷所思的事情!

    傅悅思索了許久,才有些不確定的問:“難道是為了阻止聶楚兩家結(jié)親?”

    似乎,也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了。

    馮蘊書卻搖頭否決這個猜測:“應(yīng)該不會,以我們兩家的交情,就算沒有這樁親事,兩家的關(guān)系也一樣堅不可摧,所以,根本沒有用。”

    那可就奇怪了!

    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理由了啊。

    傅悅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晃了晃腦袋先不想了,而是問了個疑惑:“大嫂是為何突然想起其中的蹊蹺的?”

    他們都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皇帝給她下毒,是因為要鏟除聶家,如果不是有什么契機,誰會突然想到這其中的蹊蹺?

    馮蘊書回答道:“今日宜川公主突然說起,皇后娘娘說同她說過陛下早在聶家出事之前就給你下了碧落,我聽著這話覺得奇怪,深思之下,才覺得此事不簡單。”

    傅悅驚詫,眼眸陡然瞇起:“你是說皇后知道此事?”

    馮蘊書頷首:“是,不過她說,皇后娘娘也是近來才知曉此事的,之前也并不知道。”

    傅悅凝神不語,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眉頭擰得緊緊的。

    “臻兒,你不會是以為皇后娘娘當(dāng)年……”

    傅悅立刻搖頭否認(rèn),堅定不移的道:“不會,我相信她,她是絕對不會傷害我的,我只是在想,皇帝曾給我下毒的事情怕是極為機密,又過去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如今她既然知道此事,或許,她也知道緣由。”

    皇帝給她下毒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旦傳揚開來,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以皇帝的一貫行事作風(fēng),定然會想辦法掩藏住,豈會是那么容易就能知道的,何況那么多年過去了,如今她卻知道了,那說不定她還知道別的……

    馮蘊書挑眉:“你想去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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