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陸掌柜莫不是覺得我好騙吧?”
這時,張三順又開口了:“大小姐,這孩子的病還不明確是什么病,您要是把人買回去了,如果是什么會傳染的,那您不是……”后面的話,他沒說完,被兩道聲音給打斷了。
“姑娘,這孩子真的只是一些輕微的傷寒!”這是陸掌柜的。
“姑娘,我女兒只是得了風寒,并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這是那個婦人說的。
看到兩人急切的樣子,不想是假。姜瑜兒假意思考著,又把目光看向別處,好像是要看看其他的。這時,陸掌柜站不住了。這對母女好不容易有人愿意買,他心里是巴不得有人給買走的。
于是,前道:“姑娘,我這也是小本買賣,她們母女倆在我這里吃吃喝喝的,也花了我不少銀子了,這五兩銀子,已經(jīng)是我最低限度了!”
姜瑜兒好笑地道:“陸掌柜,莫不是覺得只有你腦子好使?”說完,指著那對母女道:“你看那婦人雖然能做一些事情,但那小的,我得養(yǎng)多少年才能做事?還有,你看那小的半死不活的樣子,我買回去了,還得花不少銀子呢!你覺得,我是應(yīng)該花錢買兩個能干活的,還是愿意花錢去買這么兩個用處不大的?”
那婦人一聽,頓時心如死灰。女兒好的時候,都沒人愿意把她們母女倆買走,更何況女兒現(xiàn)在還生病了。抱著孩子,頹然一屁股坐了下去,眼里一片灰白。
陸掌柜聽姜瑜兒這話,面色也有些不好看起來,但又有什么辦法,人家說的都是事實。最后,一咬牙道:“姑娘,要不這樣吧!這對母女,你二兩銀子帶走吧!”
姜瑜兒一聽,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道:“一兩銀子,你如果答應(yīng),我算剩下的一兩銀子拿給那女娃抓藥看大夫了!”心里卻是感到無盡的悲涼,這是窮苦人的生命。活生生的兩條人命,也值二兩銀子。
那陸掌柜一臉難色,姜瑜兒則是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對張三順道:“走吧!咱們?nèi)ハ乱患铱纯矗 闭f完,抬腿,作勢要走。她不相信,這黑心肝的人販子能不答應(yīng)。
這不,還沒走到兩步,那陸掌柜開口了:“姑娘,你帶走吧!”
姜瑜兒轉(zhuǎn)身,伸出手道:“賣身契!”
婦人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剛才她還以為,女兒沒救了,現(xiàn)在看這姑娘,還真把她們母女給買了下來。抱起孩子,跪了下去,給姜瑜兒嗑了一個響頭:“多謝姑娘!”
姜瑜兒前,把她扶了起來。讓張三順跟著陸掌柜去把想過手續(xù)辦了一下,自己帶著這對母女走了出去。等會兒還要送她們?nèi)グ俨萏茫屨舱乒駧兔φ覀好大夫給小女娃看看。
看到張三順拿了兩張賣身契走了出來,姜瑜兒轉(zhuǎn)身對那對母女道:“現(xiàn)在可以去找大夫給你女兒看病了。”
那婦人抱著小女娃猛地跪了下去,給姜瑜兒嗑了個響頭,道:“多謝小姐!”
姜瑜兒把她扶了起來道:“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子也是。別動不動給人下跪,這我不喜。”
那婦人依言站了起來,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把這對母女送到了百草堂后,帶著張三順去了學堂。路,又給那兄弟三人買了些吃食已經(jīng)筆墨紙硯的。到了鎮(zhèn)學大門處,那看門的大爺對姜瑜兒很是熟悉。要知道,他在這里看了十幾年大門,還沒見過哪一位夫子對一個小女娃如此熱情過。
特別是孟老,他還親自來跟自己說過,要是看到姜姑娘學堂,一定要告訴他一聲。這讓他想不記住這個姑娘都不行啊。
一看到姜瑜兒,老人家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姜姑娘,又來看哥哥弟弟啊?”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個老人。姜瑜兒也報以一笑,道:“是的呢!大爺最近身體可好?”
老人笑瞇瞇地道:“拖你的福,好著呢!”
跟老人相互聊了兩句,姜瑜兒這才道:“不打擾您了,我先去看看哥哥弟弟們!”
老人朝她擺了擺手道:“你快去吧!”
誰知道,還沒等來哥哥弟弟,卻等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只見孟老人未到聲先至:“姜丫頭來了呀?”
一聽他這氣十足的叫喚聲,姜瑜兒只覺得頭疼不已,但想到今天還有事情要找他,只能硬著頭皮扯著僵硬的嘴角迎了去:“孟老,最近可好?”
老人家爽朗一笑,道:“好得很,好得很!”說完也不管姜瑜兒愿不愿意,身拉過姜瑜兒道:“走走走,去老夫那里坐坐,你都好久沒來了,我這里還有些問題好跟你探究探究呢!”
姜瑜兒正好有事情找他,也沒有拒絕,帶著張三順跟著孟老的步伐去了孟老的院子。
以來,孟老很是熱情地跟姜瑜兒聊這聊哪地說著話兒,姜瑜兒撿一些自己會的回答了,有些不應(yīng)該回答的,她一個字也沒說。最后,姜瑜兒還是把自己心里想法跟孟老說了:“孟老,我今天來,有一件事情想要跟您商量一下。”
孟老看她一臉的正色,也認真起來,道:“丫頭,你有什么話說吧!”
姜瑜兒站了起來,朝孟老彎腰行了一禮道:“我是個女孩子,家里爹娘走得走。現(xiàn)在哥哥弟弟都在學堂,家里我一個人在打理。次清明哥哥弟弟回去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子銘的學問,他背寫字都會,是問他作何解時,他一個字都打不出來。”
姜瑜兒頓了頓,看孟老沒有不悅之色又道:“所謂死讀,讀死。照他這樣下去,除了會些認字寫字外,其他的一樣都不懂。我給他的那本弟子規(guī),他能完整無缺地背寫下來,但卻無法明白其的奧妙。所以,今天瑜兒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孟老幫忙指點一二。”
孟老一聽,心里也是一頓。他們這些做學問的,誰不是從姜子銘這一步出來地,不都是應(yīng)該要學會了讀寫,自己慢慢去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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