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聽他們的談話,這讓他很是不能理解。為何種地還要讀書?種地,不都是把土挖一個坑,把種子丟下去,糧食自己就長出來了嗎?怎么還說沒文化,連田都種不好?
一個武夫,怎么都沒辦法把種地跟讀書聯(lián)系在一起。
以前,福音郡主,一直是傳聞著的女子。可昨天他見到的福音郡主,是那么的平凡。只是,那過人的膽識,讓他又不得不對這個女子另眼相看。
黑衣男子什么想法姜瑜兒不知道,只是做了個奇奇怪怪的夢,夢見自己去公園,坐海盜飛船,搖搖晃晃的,讓她有一種想要嘔吐的錯覺。
憋了很久,最終還是醒了過來。看著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的弟弟妹妹,姜瑜兒揉了揉眼睛道:“咱們這是已經(jīng)出來了?”
“姐,你腦子沒糊吧?”姜子銘表示對姐姐的鄙視。這家伙,居然在哥哥的背上睡著了,盡然毫無自知。
姜瑜兒目露兇光:“死孩子,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呢?皮癢癢欠收拾是不是?”說完,就要撲過去撓弟弟的癢癢。
姜子銘啥都不怕,就怕被人撓癢癢。
閔奎見好玩,也加入了陣營。一時間,車廂里鬧成了一團(tuán)。只是苦了趕車的阿旺。
這馬車晃來晃去的,馬兒很辛苦,他趕車的也行辛苦。最后,為了安全著想,阿旺只能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大小姐,注意安全。”
這一聲提醒,馬車?yán)锝K于消停下來了。
后面一輛馬車的車夫也松了一口氣,前面一輛車歪來歪去的,他也不好趕車啊!馬車?yán)锏慕犹K還擔(dān)心發(fā)生什么事了,但看到馬車穩(wěn)下來后,也松了一口氣。
“發(fā)生什么事了?”姜子蘇問。
“回大少爺,不知道前面一輛馬車怎么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車夫回了一句。
“知道前面一輛馬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姜子蘇問。
車夫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好像是好像是大小姐他們在馬車?yán)雉[著玩!”
姜子蘇一聽,頓時牙咬得癢癢的,就知道,這幾個小鬼在一起,一定不會安生。果真,這還差點(diǎn)鬧出事來了。
心里已經(jīng)給弟弟妹妹記上了一筆,他心里想著,等到了客棧,得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只是,到了客棧后,被收拾的是姜子銘,而姜瑜兒卻依舊是安然無恙,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而姜瑜兒這邊,聽到了外面阿旺的聲音,才想起來什么似的,朝弟弟妹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笑了。
鬧了一陣子后,閔奎挨不過困意,靠在姜瑜兒的懷里睡了過去。
“姐,還是我來吧!這小子也夠沉的,我都不知道正易哥是怎么抱得動他的。”姜子銘一邊說,一邊就去把閔奎給抱到了自己的懷里來。
她是心疼姐姐,他的姐姐才大病初愈,現(xiàn)在身上還沒二兩肉呢!
“那還不是你們幾個給養(yǎng)出來的,有什么好吃的,你們幾個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看,現(xiàn)在都養(yǎng)成小豬了吧!肉嘟嘟的。”說話間,姜瑜兒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閔奎的臉色,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臉。
姜子銘跟敏兒花兒三人一聽,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吃飯的時候,雞腿都往奎兒的碗里塞呢!
馬車慢悠悠地進(jìn)了吳家集,找好了客棧后。姜子蘇讓阿旺去了一趟百草堂,以姜瑜兒身體不舒服為由,找了個大夫。
大夫來了后,看到黑衣人那被縫得歪歪扭扭的傷口后,倒吸了一口涼氣:“姜大少爺,這傷口是誰縫合的?”真是的,醫(yī)術(shù)不精就別禍害別人,看這縫合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在縫袋子呢?
只是,人家縫袋子的,那針腳也比這好看得多?還有,縫合,哪里是像他這樣的,隨便拉過來縫上就行的?
大夫心里那個氣啊!
姜子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能說,這是他妹子給弄的嗎?肯定是不能。
“于大夫,這不好意思,因?yàn)橐吆苓h(yuǎn)的路,所以不得不”言下之意,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大夫搖了搖頭,對黑衣人道:“兄弟,你再忍忍,我給你把線拆了重新縫合。如果真的將就這樣,里面可能有些雜質(zhì)什么的,對你不好!”
黑衣人就知道,自己昨天的罪算是白受了。只是,看到這大夫的樣子,總比那什么郡主可靠得多吧?
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大夫的要求。
大夫讓阿旺去百草堂拿了麻沸散,還有些必備的藥材。還開了方子,讓阿旺去抓了藥,回來直接熬上。
等會兒病人傷口縫合后,就給他喝下去。
為了不讓人起疑,阿旺帶了兩張藥方。抓藥的是一個,留在百草堂的又是另外一個。
抓了藥回來,阿旺很自覺地根據(jù)大夫說的步驟開始熬藥。而拿到了麻沸散的大夫開始給黑衣人處理傷口,減掉姜瑜兒縫的歪歪扭扭的線頭,重新清理。
又弄了一把小小的刀片過來,把那些已經(jīng)開始有些腐爛的腐肉給清理了一遍。
索性黑衣人身體底子好,昨天晚上沒高燒。不然今天他還不敢給他拆線重新在弄。
看到那已經(jīng)開始作怪的傷口,大夫也只能搖搖頭表示同情他的遭遇。
他們這些人,剛開始接觸到傷口要縫合的時候也有些接受不了,這病人是怎么接受姜瑜兒那無理的請求的,他不知道。只知道,現(xiàn)在需要給這個人的傷口消毒。
姜瑜兒不知道的是,她原本的好心,卻做了壞事。平白無法讓人家又多挨了一次被縫針之苦。
因?yàn)橛昧寺榉猩ⅲ砸矝]覺得有多痛。等一切都弄完,大夫看了看自己沾了些血跡的衣服,想了想,這還是得把衣服換了才能回去。自己來給郡主看病,回去卻一身的血漬,怎么看怎么都有問題。
不得不說,這大夫也是個人精,這些東西,他也能考慮得如此周到。
“阿旺!你去百草堂我的屋子給我拿一件外套過來。”大夫吩咐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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