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采月聽了,用力點了一下頭:“歌兒說的對,我平時,就愛跟她們在小事上計較,到大事上,反倒落了下風,現(xiàn)在,歌兒妹妹一說,我反倒明白了!”
說話間,三人已經(jīng)走出梅林,朝著正廳走去,正在這時,一個小廝快速地越過她們,朝著靜心亭的方向走去!
那人魯莽的舉動,差一點撞到了李采月,挽歌一看,不由地蹙緊了眉:“白三,你怎么回事,沒有看到貴賓在此么?怎么還這般橫沖直撞的,不懂規(guī)矩?”
那人正是白姨娘的遠房侄子白三,平日里,在安逸侯府之內(nèi),可不少禍害人,所幸的是,他的眼皮子還算活,暫時也還沒有犯到挽歌的手上,而且,白姨娘未除,所以,他也沒有跟著遭殃,現(xiàn)在,看到他如此的橫沖直撞,挽歌臉色一沉,真的怒了起來!
而白三本來就頭也不抬地向前走,壓根沒有看到眼前有人,等醒悟過來一看,才知道差點撞到了人,他再一看挽歌冷如冰雪的臉,心里又是一陣叫苦,這下,連忙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地沖三人連連道歉起來:“那個,大這位,不好意思,奴才有急事要找我家姨娘,沖撞之罪,還請原諒則個!”
李采月差點被白三撞倒,幸虧宋云依在一側扶了一把,心里雖有怒意,可畢竟在挽歌的府里,也并不好發(fā)作,此時,驚魂未定,聽得對方言辭懇切,又在這大冬天的,滿頭大汗,真象是有急事的樣子,也不好借題發(fā)揮了!
于是,李采月倒幫白三講起情來:“算了,歌兒,這個下人想必不是有心的,你看他,象真有急事的樣子,看在我不貧追究的份上,放過他吧!”
挽歌微微蹙了蹙眉,朝白三冷聲說道:“李都不怪你了,還不趕快謝過?”
白三一聽,連忙朝著李采月,言辭懇切地說道:“李大量,奴才向您告罪了!”
李采月?lián)u了搖頭,說了句:
“不妨事。”就讓挽歌放白三走了!
白三又告了一句罪,這才行色匆匆地離去了,臨走之時,還深深地看了挽歌一眼,那眼神,含義頗深,挽歌看著,心里不由“格登”一下,有一抹不祥的預感,頓時浮上了心頭!
想這白三,向來和白姨娘沆瀣一氣,此時這么急來找白姨娘,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個轉眼間,白三已經(jīng)快步奔向了白姨娘,眼見著兩個低聲說著什么,挽歌苦于離得遠,卻一個字都聽不到!
李采月覺得挽歌眸光有異,連忙問道:“歌兒,可是出了什么事了么?”
挽歌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不知道!”
是啊,雖然知道白三和白姨娘在一起,一定不會商量什么助人為樂的好事,可是,挽歌卻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宋云依看到挽歌似心有所慮,提醒道:“歌兒,要入席了”
挽歌這才打起精神,和她們二人,朝著正廳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卻看到今早留在院子里看門的臨暮站在一起,正候在正廳的門口處,焦慮不安地左顧右盼。,一看到挽歌等三人迎面而來,臨暮眼睛一亮,似是輕輕地吁了口氣,她繞過人群,疾步朝段挽歌走了過來,來到三人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禮:“兩位好好”
看到臨暮,段青茗的眸色深了一些,再深了一些!
因為霍啟元在她屋里的緣故,所以,她在今早出門時,讓一向比較機靈、老成的臨暮負責看守院子,并再三吩咐她,無論什么事情,都不得隨意離開!
而且,因為拂曉負責去喚春桃過來,醫(yī)治霍啟元所以,這次出前院的時候,挽歌匆忙之下,就只帶了林嬤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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