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完成心愿,保護我想保護之人,撕開馮浩博與向文月的虛偽骯臟的偽裝,還我一個清白。如果可以,我想韓家重新成為頂級驅(qū)魔世家。
子夜一刻,高懸著的那輪彎月漸漸變成了赤色。
一酒鬼喝的爛醉,在一條漆暗的巷子里搖搖晃晃的走著,一邊說著醉話:“該死的豬經(jīng)理,平日里呃老子那么孝敬你,巴結(jié)你,今日出了這么一個小差錯竟然就要扣我半個月的工資,媽賣批的,扣了一半,呃老,老子還怎么過下個月咦,月亮,月亮怎么是紅色的?”
醉漢揉了揉眼睛,再看月亮又變成了正常顏色,一道身影快速自他頭上略過。
“誰!”醉漢的醉意被這詭異的一幕給嚇到了,警惕著周圍喊了聲,回音傳出好遠(yuǎn)好遠(yuǎn)
“夜深人靜,大叔還是早些回去休息,莫要擾民,別到時候引來了什么,丟了命可就不劃算了!本驮谧頋h以為自己聽錯之際,一道清脆好聽的聲音傳來。
醉漢四周張望,抬起頭才看到不高的屋頂上站著一個擁有著曼妙身形的女孩,肩膀上還坐著個什么小動物,尾巴正在不斷的掃來掃去。
“你,你是人是鬼?”醉漢結(jié)巴著問到。
女孩輕笑一聲,道,“你沒瞧見地上的影子?”
醉漢受到這些驚嚇,醉意早就沒有了。
看到地上的影子后,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禁埋怨道,“你個小姑娘怎么回事啊?大半夜不睡覺跑屋頂上嚇人做什么?”
正說教著,直覺周圍的氣息突然冷下來,醉漢覺得自己背后好似貼了一塊陰冷的冰塊似得。
他打了個激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短短時間,他的嘴唇便已經(jīng)烏紫,并開始結(jié)霜渣子了。
“大膽!”女孩嬌叱一聲,整個人麻溜的躍下屋頂,一手成爪,抓向了醉漢的背后。
醉漢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孩從自己背后抓了一個血淋淋的嬰孩來,并重重摔在地上,一腳踩在嬰孩身上,那嬰孩尖厲的叫著,聲音刺耳。
醉漢覺得自己耳朵都要炸裂了,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別叫了,你成為怨嬰也不該怪你。你是不是想找到你媽媽,想知道她為什么將你拋棄?跟我走好不好?姐姐帶你去找媽媽,問她為什么不要你,等你知曉答案后,姐姐再為你超度讓你重新轉(zhuǎn)世,好不好?”女孩溫柔的蹲下去,伸手摸著孩子的腦袋。
醉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睜大眼揉了揉,跟前的女孩長得很好看,十七歲的模樣,她的笑容很明媚,讓人覺得暖心,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啊,啊啊”怨嬰被小姑娘打了,心知自己反抗不了,這才委屈的啊啊同意了。
“你到也算天賦不錯,這也是一份緣分,我便不清除你的記憶了,不見!迸⑹稚系氖骤C只是普通女孩都會戴的那種,可手摸過小怨嬰后竟是使它不見了,這話卻是對那醉漢說的。
“等等,小姑娘,你是天師嗎?我叫陳睿超,二十歲,普通職員。不知能不能知曉你的名字?”陳睿超攔住女孩,交集又激動的問道。
女孩輕輕一躍就已經(jīng)回到了屋頂上,轉(zhuǎn)頭看過來輕笑道,“也算緣分,我叫桑榆,至于我是不是天師,嗯,算是吧,早些回去,友情提示大叔,這世上有些東西看不見不代表真的不存在哦!還是別亂晃悠啦!”
說完,人就不見了。
陳睿超還真的是被嚇到了,快速離開了巷子,回家去了。
月亮也恢復(fù)了原色,桑榆用符咒追尋那小怨嬰的父母氣息,最終來到了一別墅小區(qū)。
“月月,我瞧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別墅花園里正在舉辦什么派對,光影綽綽,一個個皆是身著華服,帶著珠寶首飾,光彩耀人。
噴泉邊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訂婚禮服的女孩,長相很是漂亮,身上的禮服也是純手工鑲鉆禮服,其豪華度絕對是這派對上最耀眼的人物。
邊上關(guān)切的男子約摸二十四五歲的年紀(jì),身形頎長,長相也不輸一些男星。
這二人都是青城數(shù)一數(shù)二家族子弟,女子叫林月,男的是孫家長孫孫祁北,今天是兩人的訂婚宴。
“沒事,我那個來了!绷衷聝(nèi)心有秘密,卻不敢透露,所以就編了一個理由。
“還真是看不下去了,你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清楚,放浪形骸的活著,不滿家族聯(lián)姻,在沒看到自己未婚夫時,叛逆的與旁的男人n。被爹媽抓回家后,不久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又后悔了。卻在這時候發(fā)現(xiàn)懷了孩子,你后悔了害怕了,于是將孩子打掉,不顧自己還在小月子,硬撐著高高興興的來與自己的未婚夫訂婚,你可曾想過自己的孩子,它會如何痛苦?它被丟棄在垃圾箱里時的無助,它沒發(fā)育全的身體被流浪狗撕扯時的痛,你想過沒有?”桑榆早就過來了,見這女孩滿口謊言,頓時氣的不行,用結(jié)界籠罩林月與孫祁北二人后,便忍不住質(zhì)問起來。
“你,你是誰?你,你在胡說什么!”林月驚恐的看著桑榆,后發(fā)現(xiàn)她只是個十歲的小姑娘后,那驚恐的表情褪去,只是帶著些許緊張質(zhì)問著。
孫祁北卻是皺起了眉頭,看了看桑榆又看了看林月。
最后,他目光落在了林月的臉上,對她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祁北,你別聽她胡說,我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她說的那些,當(dāng)初,當(dāng)初我的確是有些不甘愿就將自己這么嫁了。我才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我還年輕。可是,可是后來我看到了你,我才知道這世上真的有一見鐘情。你相信我,祁北,我真的愛你!我是心甘情愿嫁給你為妻的,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林月趕忙解釋,她生怕孫祁北對她誤會,心里也是后悔不已,對于此刻突然冒出來的桑榆更是怨恨不已。
孫祁北看著她并不說話,桑榆卻是笑了。
“看來,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認(rèn)錯呢。你可知曉,那個被你拋棄的孩子,此刻也在?它可是很氣憤了呢,既然你不肯悔改,不肯向它認(rèn)錯,那么我也只有讓它自己找你報仇了!”桑榆安撫了下小鬼嬰,而后放開它。
林月驚恐不已,隨后便覺得自己背脊發(fā)涼,鼻尖充斥著腥臭味。
“啊啊啊啊”嬰孩的哭聲在結(jié)界中響起,很是刺耳,亦表示小鬼嬰此刻的氣憤。
林月睜大了眼睛,眼底滿是恐懼,小鬼嬰的身影在她跟前顯現(xiàn),滿身的血,嘴角上揚,那詭異的笑容,那怨恨的眼神。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不能要你,不能要你。我后悔了,我后悔了,這也不全是我的錯,李浩那個混蛋,他也有責(zé)任。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想要成為人上人難道有錯嗎?若是早知道,早知道我的結(jié)婚對象是孫祁北,我又如何會去那天的聚會,也不會有那晚的瘋狂!不是我的錯,誰要你來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受這么多苦,受這么多罪!你知道我有多痛嗎?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恐懼么!你滾,你滾開啊!”林月瘋狂的大叫著,用手去打小鬼嬰。
小鬼嬰頂多就是恐怖了些,真正的本事根本沒有多少,因為它頂多算是個胚胎,又有什么作用。
林月發(fā)現(xiàn)她能打到小鬼嬰后,便開始瘋狂的打它,那身潔白的渾身也染上了污血。
“夠了,你個瘋子!”孫祁北看不下去了,小鬼嬰一直在凄慘的哭叫,而林月卻仿佛不知般,一直在打它。
小鬼嬰委屈不已,嚎啕大哭,飛速的爬到桑榆腳邊,抓著她的長裙委屈的大哭起來。
桑榆彎腰抱起孩子,溫柔的安撫著,林月那邊也被孫祁北抓住了手,孫祁北瞪著林月,怒斥道:“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呐,犯了錯沒關(guān)系,我對你也的確是歡喜的,不然你當(dāng)我會與你訂婚。若你明白的與我說,你又如何知曉我不會同意你生下這個孩子?想來,你父母也并未如實告訴你。向你家求親時,我便如實說了,我十歲那年與朋友們?nèi)ッ半U,傷到了下體,我摘除了一般的,或許,這輩子,我也不一定會有自己的孩子。若你如實跟我說,又何須將它的生命剝奪?如今,你竟還不知悔改?林月,你讓我太失望了!訂婚取消了!”
“孩子,因我,你受苦了,姑娘,你是驅(qū)魔者吧!這件事,我也有責(zé)任,能不能請你給它超度,為它重新找戶好人家轉(zhuǎn)世?錢不是問題!”孫祁北對桑榆請求道。
“好說,你有這份心,就說明孫先生你是個大善之人,不難怪你是長壽長福命格。孫先生,放心,你會有一個好繼承人的。你的另一半姓喬,想來,不用我多言,你也該明白了吧!不要怕拖累人家女孩子,努力面對自己的心吧!”桑榆遞過去一張名片,上頭寫著她的賬號與某pp的轉(zhuǎn)賬賬號。
桑榆撤了結(jié)界,林月卻是不肯放她離開:“都是你,都是你個賤人毀了我的姻緣,你去死!”
“憑你,也想傷害我?”桑榆毫不客氣的揮手推開她,林月手里的石塊也掉在了地上,桑榆朝后頭的孫祁北揮揮手:“錢打我賬號上,這孩子我?guī)湍愠群。?br />
“放心。”孫祁北回了一聲,桑榆嘴角勾了勾,抱著孩子,肩上趴著一只昏睡的小黑貓。
找了處陰氣稍重的地方,打開了鬼界通道,小鬼嬰身上的怨氣也被凈化過來,此刻小家伙白bnn嫩的跟正常嬰兒一般可愛。
“去吧。”桑榆沖小家伙揮揮手,小家伙回頭沖桑榆開心一笑,快樂的朝黃泉道爬去了。
“公主是在此番做任務(wù)?”守門的鬼差看到桑榆笑著打了個招呼,桑榆點頭:“嗯,此次是代替旁人活下去!
“那公主您先忙,有事呼喚屬下等即可!惫聿钤俅喂Ь吹溃S茳c頭,揮手關(guān)上了鬼界通道。
伸了個懶腰,從暗處走出,時間還早,還有很多商家還沒關(guān)門。
桑榆此次的身份除了是個驅(qū)魔人外,還是個吃貨小主播,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腹部,找了一家想吃的店家。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小仙女桑桑,今天我有事耽擱了,好久沒有吃火鍋了,那就跟桑桑去找家老火鍋店,桑桑替你們嘗嘗味道吧!”桑榆打開了直播軟件,很快就進來了十多個粉絲。
先是與眾人打了個招呼,而后開始探店。
“哇,老遠(yuǎn)就能聞到這火鍋的香氣了,就選這家了。這名字瞧著就是老店了,大紅門,嘖嘖,走,我們?nèi)タ纯次兜廊绾伟!”桑榆抬腳進了大門,這店鋪的大門也是那種年代久遠(yuǎn)的雙開大門,剛從北晉而來的她,也覺得很有年代感。
進了大門,在服務(wù)員的指引下走進店內(nèi),大門影壁后頭是個大院子,院子里有個荷花池,上頭有兩個拱橋,走過拱橋,里頭便是大廳了。都快九點半了,店里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派紅火的樣子。
“哇,瞧瞧這店鋪里的食客們,不用桑桑多說,大家都知曉這里定是好吃了吧!”桑榆笑瞇瞇的給大家看店里的狀況。
“小姑娘這是在做直播么?”服務(wù)員笑著回頭問道。
“嗯啊,我是個吃播,小姐姐,給我個大桌子吧,我能消費到大桌的錢的。”桑榆對服務(wù)員說道。
服務(wù)員想了想,點頭道:“成,那你跟我來!
桑榆點頭,跟著服務(wù)員來到一個大圓桌前,拿了菜單便點了起來,劃掉幾個不想吃的,其他都要了三份。
“這么多都要?”服務(wù)員本來以為桑榆開玩笑的,不料她真的要點這么多,不禁有些被嚇壞了。
桑榆笑著點頭,道:“對啊,真的要這么多。”
“好,好吧!”服務(wù)員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下單去了,桑榆也將手機固定好,找了個好位置。
吃播大多都會有胃部問題,當(dāng)然如果當(dāng)真是有異能的孩子那就例外了。韓桑榆就算不死在那古墓中,最后也會因吃的太多而導(dǎo)致胃部出問題的。
桑榆服下了空間里以往自己做的消食丸子,好在成為韓桑榆這么多天下來,她也已經(jīng)幫韓桑榆將身體調(diào)養(yǎng)回來了。
等待期間,桑榆也不斷的跟粉絲們交流著,一邊又在想,不知道這個世界,南辰會什么時候出現(xiàn)。
“哇,這滿滿的一大桌子菜,看著都誘人,不過,桑桑,你也要注意身體啊。最近你吃的好像比以往吃的更多了呢,該是身體重要啊!庇蟹劢z心疼桑榆,評論道。
“多謝寶寶的關(guān)切,桑桑收到你的好意了,但是桑桑今兒真的是餓了呢!鄙S苄χc她道謝,對于這種真心關(guān)心的粉絲,她也是不吝嗇給對方笑容的。
“那么我們開吃吧!”鍋子開了后,桑榆開始下菜,因這邊的動靜引來不少人的觀看,桑榆也不在意。
一邊說著一邊涮著菜開吃,這一頓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另外桑榆又加了一份,吃完在場的人忍不住鼓起掌來。
桑榆有些羞赧的起身彎腰道謝,而后與粉絲們告別:“結(jié)過賬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了,我們明日直播時間不見不散喲。多謝今晚一直給桑桑打賞的寶寶們,愛你們!
告別后桑榆便關(guān)閉了直播軟件,又喝了一杯酸梅汁,這才起身。
“真的太讓rn開眼見了,我一直以為吃播都是吃完就去催吐的,你太厲害了。這么苗條的身材,長得又好看,怎么就能吃下那么多東西?”服務(wù)員夸張的豎著大拇指道。
桑榆笑笑,她的消食丸子可是很強大的,大多都分解成了營養(yǎng)給身體吸收了。
“小姑娘,我是大紅門的大堂經(jīng)理,今天你在我們家消費了叁仟貳佰叁拾捌元,這是我們老板讓我給你的。也是謝謝你幫我們家大紅門打了廣告的廣告費了,以后常來,這張卡可以打六折!贝筇媒(jīng)理走了過來,拿了一個紅b來,還有一張p卡。
桑榆也不客氣的收了,這是額外的外快不是么。
出了門,桑榆準(zhǔn)備走路回家,也順帶消化一下還沒消化的食物。
紅包里面是兩千元的現(xiàn)金,桑榆隨手丟進了包里,p卡也放入了卡包里,里頭已經(jīng)有很多p的打折卡了。
經(jīng)過一家酒吧門前時,桑榆被幾個小混混給盯上了。
桑榆今兒不想在動手,故意輕輕一腳踢壞了路邊放置的一塊破損的石板,那幾個混混一見頓時懵了。
有一個不信邪上前一看,瞪大了眼睛。
“我艸,這女孩是武林高手吧!那石板里頭還有鋼筋呢,瞧瞧,都斷了!”那混混指著石板對同伴說道。
其他幾個一見,頓時灰溜溜的跑了,桑榆勾了勾嘴角,朝住處去了。
她一個人住,房子不大,兩室一廳的小公寓,裝修的很是舒適,原主有些公主小夢,所以到處都是粉粉的那種公主田園風(fēng)。
“寶寶,睡覺了么?今晚是不是又出去接活了?”剛到家洗過澡,原主父親打了電話過來,桑榆甜甜的叫了一聲爸爸,與爸爸聊起了天,最后韓爸爸又叮囑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韓爸爸是個很厲害的驅(qū)魔師,奈何當(dāng)年出了事故,那雙腿被僵尸給打斷了,雖保了一條命,韓家卻也漸漸落魄下去,這也是原主想要桑榆替她振新韓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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