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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緣:打折男神,請簽收! 第95章 結果

作者/顧米蘇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反向是何去處,可有結果?”

    “反向,乃是西涼!臣那時急回京,所以還未收到探查的消息。”

    “西涼!”程奕軒雙眸瞇起,一雙烏眸漆黑深不見底,他一甩長袖負手而立,健而有力的手掌緊握成拳,骨色微明青筋暴起,平靜的面容無怒而威,“慕容若曦!”

    也應只有她,最在意慕容泓玨的死活!

    慕容泓玨的人馬遭遇齊軍攻擊,慕容泓玨下落不明的消息傳至西涼之時,白慕清壓下了這道密文并未對若曦透漏只字片語,她為著慕容泓玨擔憂,現在的身子更是受不住任何的打擊,在沒有確認慕容泓玨的下落之前,他不想讓她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但并非白慕清不說,就不會有人對若曦體積此事。當一張只留片語的信箋毫無聲息的出現在若曦枕邊的時候,就已毫無秘密可言。

    “欲見汝兄,今日至大興寺上官別院,切勿告知皇上。上官亦瑤留!”

    “上官亦瑤!”若曦緊捏著這張薄紙,手指顫,口中喃喃念著“二哥”

    她慌了神的從床上起來,起床的聲音驚動了外間的靜香,“小姐可是醒了,奴婢這就準備小姐洗漱。”她話音方落,就見若曦只著了白色的中衣慌忙跑了出去。

    晨起露寒,若曦一出門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靜香順手抽了一件外衣追了上來,拉住若曦將她裹住,隨即問道,“小姐連衣服也不穿好,這么急是要做什么去?”

    靜香這一攔若曦才恍然回神,她著急的向凝香園的門望去,這道門容易出,可是這宮門并非隨意進出的,要怎么辦才好,怎么辦才好,“靜香,幫我出宮!”她抓著靜香的手,滿是急切,微涼的手心里浸滿的冷汗。

    “出宮!”靜香詫異,“小姐出宮需得了皇上同意方可成行。”她如實回道。

    若曦仰頭算了下時辰,著急道,“這會兒他還在議事,不能去打擾。”而且,上官亦瑤言明不能跟白慕清說及此事。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出宮,一定還有。

    “小姐要去哪里?”靜香見若曦手中握著一張紙箋,隨即問道。

    若曦并不識大興寺在何處,靜香自宮外而來,自然比她熟識的多,所以她也不避諱,“大興寺!”

    靜香雖有訝異,卻并無疑問,只是將若曦硬是拉回房間,洗漱更衣,“小姐要出門,也不能這般潦草,收拾妥當了,奴婢就帶小姐出宮。”

    馬車噠噠的在柳蔭道上小跑,涼京北郊通往大興寺的道旁,來往商客絡繹不絕,可見其大興寺香火之鼎盛。涼京城內的達官貴人大都在大興寺周圍購置別院,一來,可以燒香祈福方便,二來,大興寺所在的青云山風景秀麗,閑暇時亦可賞景游玩。

    在大興寺正北方向有一座風格異于廟宇的殿堂,飛檐列棟,莊嚴肅穆,威嚴凌厲,正是皇家御用之處,御賜凈禪院,是供宮中女眷祈福休息的地方。

    凈禪院以東,密林之中,挨著凈禪院隱隱可見一座十分樸素的宅子,與這凈院顯露的鋒芒相較,委實低調了許多,一如上官家的門風,厚重沉穩,樸實無華。

    若曦并不知靜香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將她帶出的宮,在她印象中不得輕易走出的宮門只在靜香片刻的停留之后,幾句軟語相交,也不曾有人掀起車簾來探查,就順利的走了出去。

    路上行人很多,馬車只能小跑著向前,若曦雖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幸在靜香識路,馬車雖慢,卻也不曾停歇,直奔青云山。

    到上官家別院,需先經一道青石鋪就的山道,拾階而上,山道隨坡蜿蜒,盡頭便是大興寺。青云山半山腰,還未至大興寺處,有幾道岔路分散開來,尋路望去,林蔭之中隱現屋檐亭臺,應是涼京大戶人家令置的院落。

    若曦跟在靜香身后,自到了西涼,她一直謹言慎行,甚少走動,爬山更是許久不曾做過的事,以至此刻她已氣喘吁吁。

    “小姐可要休息一下?”靜香停下回問若曦,語氣輕緩,絲毫不見疲憊。

    若曦心急如焚,片刻也不敢耽擱,她一咬牙,三兩步趕到靜香前面,“不用擔心我,走吧。”

    山間風景秀麗,別于宮廷之沉悶,此處時聞鳥語,清靈婉轉,伴著遠處隱約的淙淙流水,無來由的讓人心神為之一蕩,郁結一掃而空。若是此行為賞景而來,心境當是愉悅,只是?

    靜香得到若曦的示意,上前扣門,沉重的木門出低啞的聲音。沒過多會兒,便有青衣小廝將門打開,見到他們時,他雙手垂在身前,躬身對著靜香道,“小姐等姑娘多時了。”

    青衣小廝前面領路,靜香攙扶著若曦跟在后面,上官家的院落古樸清幽,融合了山間的自然景色借取了寺院森然沉寂,穿過前廳,經過四面耳房再往后有一個獨立的小院,青衣小廝停在小院門口,“小的就送姑娘到這了,小姐已經在房間等著了。”

    靜香點了點頭,攙扶著若曦朝著那大敞著門的房間徑直走去,廳里的人聽到聲響,放下手中的杯盞,起身,自屏風后緩慢踱到廳正中,她迎著驕陽,笑意森然。

    “來的可真是慢吶,再晚些恐怕你就追悔莫及了。”上官亦瑤揚起嘴角,冷哼道。

    若曦不屑與她口頭糾纏,只顧著四下尋覓慕容泓玨的身影,可這房間一共就內外兩間,外面幾張桌椅,高低花架尋常擺設,并無一人蹤影,倒是那幅寬大的浮云出岫屏風后,似有所隱藏。

    越是離的近了,若曦越是不安起來,以慕容泓玨的武功,亦瑤想要制住他需耗費些功夫,而亦瑤的手段若曦是見識過的,只怕現在慕容泓玨的處境并不樂觀。

    “我要見我二哥!”若曦緊盯著那屏風,眼神似要穿過那薄薄的一層屏障,將后面看個一清二楚。

    亦瑤輕笑出聲,在這靜寂的山林中就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她順著若曦的目光看去,手掌上隨意的把玩著一塊細膩的羊脂白玉,其形若水滴,溫潤光滑,正是二哥次出征時,父皇親自為他掛上的劍綴。

    若曦心頭猛地一緊,將者,利劍即為身。

    亦瑤十分愉悅的欣賞著若曦凝重的神色,她揚起那塊羊脂玉,冷笑道,“倒是塊好玉。”

    “我要見我二哥,說出你的條件!”

    一瞬間,若曦周身籠上了一層冰霜,與先前的焦急不同,此時她已周身戒備,含威不怒,眸中凌然,靜靜地待亦瑤說出條件。

    亦瑤蓮步輕移,身子斜斜的倚在精致的鏤空花門上,慵懶的瞅著若曦忽而焦急忽而鎮定的神色,眼角若有若無的瞟向屏風之后,“條件么?”她拖著腔調,一雙柔荑支撐起下顎,似笑非笑。

    暖意的陽光透過敞開的雕花門毫無顧忌的鋪撒在地面上,稍微一動,便能激起點點浮塵,四散飄蕩,忽而明媚忽而陰涼,屋外的陽光與屋內的冷凝就在這亮與暗的邊緣激烈碰撞。

    就在若曦的耐心幾乎到了極致的時候,亦瑤忽的揚起嘴角,眸色冰冷,面色陰寒,她狠狠地道“我要你死!”

    饒是若曦早有預想到,但聽得她陰森森的口吻,她仍舊猛然一怔。亦瑤揚起的嘴角漸漸落下,一雙冷眸浸滿了仇恨,那張和她有幾分相似的面容也變得猙獰。她的恨,若曦能感覺的到,但是她卻不能成全她,只因為她還有更大的責任。

    “若我這條命是我自己的,死又有何難。”若曦微微揚起的頭,似輕輕的嘆息,“只是你毀了我的家國,我的命自出了那皇宮,就已經由不得我了。”母后,千柳,還有那些護衛她逃出去的侍衛,他們為她這條命付出了血的代價,讓她又怎么能輕易言死。

    其實有時,生亦不如死。

    若曦的反應似在亦瑤的意料之中,她不驚反冷哼道,“果然是貪生怕死之人!”她直起身,緩步繞著若曦轉了個圈,將她上下打量一番,蔥白的指尖在她背后不經意的伸出,直指若曦后胸。

    只聽靜香驚叫一聲“小姐!”,若曦只覺得天地霎那間旋了一圈,腳下踉蹌,一只臂撞到了雕花門上,另一只被靜香牢牢地牽住。待她回神之時,靜香已與亦瑤交戰分離,各自退后一步。

    靜香反身查看若曦,急問道,“小姐可還好?”

    若曦活動了一下撞門上的手臂,有點酥酥麻麻的痛,并無大礙,于是點點頭道,“我沒事。”

    這時亦瑤理了理嫩黃色的長裙,明媚溫暖的陽光照在她淡雅的裙裝上反射出柔柔的暖意,身院玉蘭清香撲鼻,安寧靜好,但這一切就在亦瑤抬眸的瞬間湮滅,她烏黑的眸子似將所有的溫暖攝入,化作無窮無盡的黑暗。亦瑤定定的看著靜香,頗有些不認同的冷聲道,“這么緊張做什么,你在這我又不能把她怎么樣,跟了我哥這么久,性子倒還是不夠沉穩。”

    靜香避而不應,她將若曦護在能力范圍之內,絲毫不見松懈。不是她不夠沉穩,而是面對亦瑤,她就是太過了解她的行為作風,所以才不敢冒任何一個險。方才若不是她出手相攻,難保那一掌不會加了力道,以虛變實!

    “你哥?”若曦好奇的看著靜香。

    “奴婢入宮前曾是上官府上的人,一直跟隨四公子。”靜香口中的四公子正是如今上官家的當家人上官子焱。

    若曦自開始便知靜香定非常人,能得白慕清放心守在她身邊的婢子豈會是平庸之輩,所以當她看到靜香會武之時并無驚訝,反倒是得知她的出處方才明了了一些事情。上官家與西涼淵源甚深,難怪她會這么容易將她帶出皇宮,又對上官家別院如此熟悉,方才進門時那青衣小廝說的話全市對著她說的。

    “我也并非是要取她性命,只想把這個給她而已。”音甫落,一塊溫潤的羊脂白玉就飛落到了靜香手中,靜香撫摸玉身,并無異樣,這才恭敬地交到若曦手中。

    “如果你死了,慕清便會永遠恨我,永遠記住你,可我并不想他心里有你,所以你決絕的離開,他才有機會分神看到我。所以玉給你,人也給你,不過你要永遠在慕清的面前消失。”

    若曦握著玉身,回身望著屏風之后,許久不出聲,亦瑤冷聲道“你別想著讓靜香救他出去,別怪我沒告訴你,如果沒有我,你們現在動他一下便是要了他的命!”

    若曦貝齒咬著下唇,印出一道暗紅的齒痕,她回頭望著亦瑤,一雙明眸里晃動著不安,不舍,不忍,夾雜著痛楚,終于還是緩緩地閉上雙眸,輕聲道,“好!”

    “不好!”

    聲音里充滿了隱匿的憤怒,震得人心頭一蕩。

    循聲望去,庭院之中,玉蘭花下,一人逆光而立,刺眼的陽光籠在他的周身,像是鍍了一層金光,逼得人無法與他對視,雖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只從那桀驁的身姿中也可虧得其清冷俊逸。

    那人從金光下走出,輕服緩帶,閑庭信步,墨黑的長暈著層層波光,間玉帶飛揚,在看到若曦無恙后,他的嘴角才輕輕揚起,為這抹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柔和。

    “你怎么來了?”若曦驚詫出聲,他不應該在朝堂上和群臣商議大事么,怎么會出現在這。驚訝之后,略加思索,若曦將目光投降靜香,眼見靜香十分坦然的與她對視,心里便也明白了幾分。

    “若我不來,你是不是就會不辭而別了。”他踏上青石階,廊檐遮住明媚的陽光,眼睛霎那的黑暗之后,抬眼就看到白慕清微怒的眼眸,漆黑如墨,如臨深淵。

    “清,我?”若曦柳眉微蹙,停頓片刻,垂眸看著別處,才低聲緩緩道,“這是我的事,我不想再連累你。”

    “連累”白慕清方才揚起的唇角緩緩低下,在見到她安然無恙時那一刻的慶幸欣喜也漸漸地平緩,他苦笑道,“所以你準備答應她永遠不見我嗎?”他質問。

    白慕清的聲音低沉而憂傷,一字一句都狠狠地敲擊在若曦的心頭,不離不棄的誓言,他不曾背棄,而她卻不敢堅持,亡國至今,他將她從萬丈深淵中救贖,他的柔情她知,他的孤寂她懂,但是她卻無法說服自己坦然接受他無窮無盡的付出,正如亦瑤曾經說過的,她一直在傷他。

    至而今,若可以用自己的微薄之力解決難題,她絕不會讓他再牽扯其中。

    庭院深深幾許,依稀可聽得大興寺內群僧習課的經文,梵音隱隱,靜謐安然。若曦不言,因不知如何解釋,生怕一句錯,句句錯,不禁說服不了自己更說服不了他。

    白慕清盯著若曦看了半晌,終于嘆了口氣,他將若曦緩緩拉入懷中,雙臂圈住她消瘦的臂肩,下顎抵在她的額頭,輕聲道,“傻曦兒,永遠不要拿自己做賭注,即便是你離開了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回來。”

    若曦心神一動,眼前氤氳模糊,她緊緊抓著白慕清的玄衣,哽咽的呼吸,雙眸緊閉埋進他的臂彎。

    白慕清一邊輕拍著若曦的肩,一邊睥睨而視,堂中亦瑤正憤恨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分明在信上寫的清楚不能讓白慕清知道此事,她用慕容泓玨的性命孤注一擲的賭若曦會乖乖聽話,卻不曾想仍舊是一敗涂地。原來骨肉親情在她眼中竟是如此的薄弱,可笑,亦可嘆吶。

    “朕說過,你若再接近她,殺無赦!”白慕清烏黑的眸子里泛起點點星光,深沉凌厲,冷淡犀利,驚得亦瑤心頭一震,蒼茫退后,靠著紫檀屏風穩住身形。

    “你當真要殺我?”亦瑤一雙明眸驚恐憂傷,精致的妝容略顯蒼白,精心打理的長零碎的散落在耳側。她心心念念的這個人卻對她如此無情,不論她為他付出了多少,他都視而不見,最后得到的竟只是“殺無赦!”心灰意冷當時現下的心境。

    白慕清未出聲,一只手已松開若曦自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劍身柔軟鋒刃凌厲,劍柄處兩顆碧綠的寶石鑲嵌,映著晴好的日光反射出森森寒意。

    白慕清劍指亦瑤,狹長的眉角微微一挑,厲聲道,“自取滅亡!”

    話音甫落,長劍已揮出,招招奪命,直取要害,亦瑤猝不及防,勉強躲閃,礙于他凌厲的攻勢,一時間竟也無力還擊。房間內地方本就狹亦瑤左躲右閃甚為吃力,就在白慕清將她逐漸逼至角落之時,亦瑤眸光一閃,緊盯著門旁已然呆立的若曦。

    她身輕如燕,一躍而起,白慕清似早已現她的意圖,遂橫劍一掃,借力凌空而起,于半空中身形一轉,冷劍顯露,直至亦瑤胸口。

    直刺而來的劍刃散著藍色冰魄的詭異光芒,逼得人徹骨通寒,迫的人無處可逃。

    亦瑤手軟心慌,論武功她差白慕清實在是太遠了,今天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她的命。亦瑤本以為白慕清會念在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不論她做了什么,雖嘴上說不饒恕,但終究不會太絕情,然而她卻沒想到面前這個女子竟讓他拋卻了所有的理智。

    他的眼中,他的腦中,只剩了一個字殺!

    傷痛至極,亦瑤竟忽然輕笑起來,勾起的唇角似三途河邊彼岸花開,她明眸圓睜,漆黑如深淵,燦爛的陽光直射眼底卻忽而被吞噬殆盡,只見她水色薄唇輕輕張啟,一聲輕呼,“師父?”

    啥那間,光華斗轉,一道銀練翻滾而來,只聽得“噌!”的一聲,白慕清已被彈出幾丈之外,被后面緊跟著趕來的上官子焱雙臂一撈,扶在身側。一道深沉而悠遠的氣息傳來,目光所及,竟是一人白衣如雪,頎然而立,他的銀攏在背后,柔順清亮。

    待看清來人,白慕清眉頭微蹙,站穩上前,拱手以禮相迎,“師父。”

    來人正是白慕清的恩師玉面君。

    亦瑤并非玉面君之徒,卻因自小喜歡跟著白慕清和上官子焱,才隨了他們的稱呼叫了一聲師父,但方才她喚的那一聲,分明是特意叫給白慕清聽的。

    “師父。”亦瑤十分得意的站在玉面君身側,唇角森然揚起,垂著眼角瞥像若曦,“師父,慕清仍舊護著她,不讓亦瑤動手。”

    白慕清的臉色瞬間有些駭人,他目光緊緊地盯著亦瑤,忽而轉向玉面君,“是師父要若曦的命?”驚詫,不解,痛苦,他眼前漸漸浮現出那晚江上的一幕。

    “歧途!”當時師父的眼神如此刻一般凌厲,殺心已起。

    白慕清穩步踏前,將若曦護在身后,與玉面君四目相對,卻絲毫不見退讓,這一番堅定的信念自他的眸中透出,讓玉面君心頭一顫。多像啊,多像十幾年前的他,那時他也將一個女子護在身后,誓用整個生命去保護她,可是?,她仍舊是離開了他。

    梵音幾許,松濤陣陣,淡淡的玉蘭花香彌漫在庭院之中,拂過每個人的鼻尖,五個人的寂靜之后波濤暗涌,沒有人敢松懈,時間短暫而漫長。

    “咳咳”

    清淺的的咳聲自內室傳來,若曦瞳孔猛地一縮,那聲音雖輕,卻讓她聽得真切,是慕容泓玨的聲音,是二哥!

    她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白慕清的衣袖,眼睛緊緊地盯著屏風,似將它看個透徹,方才那聲咳嗽后,隱隱的傳來極盡壓抑的痛苦的抽吸聲,讓若曦神情更為緊張。若曦攥緊了的雙手忽的松開,雙腳一邁,她不管究竟是誰想要她的性命,不管他們之間有什么牽扯,不管她是否還能活過今天,她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飽受煎熬卻不聞不問,“二哥!”她凄聲喊道。

    就在那瞬間,玉面君玉笛橫掃,白衣翩飛,將若曦攔身在前,白慕清手中劍花一挽,只聽得“砰”的激撞聲,擋了那勁道十足的凌厲攻勢,將若曦攬入懷中。既然出手,便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玉面君緊隨白慕清移步變幻,招招勢在奪命,青絲與白,交纏糾錯,劍舞寒光,玄衣裙裳迎風飛揚。

    師徒對決,性命相奪。

    玉面君眉頭緊皺,這就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好徒兒,從來不違師命,今天卻因為這個女子與他對決。自己對他的一番苦心,他竟絲毫不知,可嘆可氣!

    白慕清將若曦護在懷中并不能保她周全之萬一,師父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他不能冒任何險。白慕清眸色一滑,瞥見幾步外蹙眉而立的上官子焱,恰在此時,上官子焱似有感觸的看向白慕清,霎那間,白慕清將若曦自懷中送出,手臂用力一推,眨眼間,若曦已退出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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