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與令尊乃八拜之交,如今你到了我家就像到自己家一樣,不必拘束,想當年王榮做事隨性,放蕩不羈,你跟他說不是父女都難啊,哈哈哈哈”
此時,似乎有一種叫做家的感覺。
昨夜除了落雪的聲音,四處寂靜一片,一如在客棧的那晚,睡覺我不喜關著窗子,就算是最冷的夜也要閃開一絲縫隙,床邊的梅花靜靜的開,屢屢芬芳透進來,伴我一夜好眠。
生病的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漸漸習慣了早起,呼吸清晨最新鮮的一口空氣,走到院子里,處處梅花爭艷,雪已經停了,幾只鳥兒唧喳一過又是一片寧靜。
“王小姐你醒啦。”小玉看我站在門口馬上端來洗漱用具,笑嘻嘻的幫我找了件衣物穿上。
我來時身邊什么都沒有帶,這衣服還是昨天從清月那借來穿的,一身月牙黃的長裙襯得自己嬌羞動人,清淺一笑,靈艷叢生,唇紅齒白,脖頸皮膚細膩珠滑,頭頂珠釵左右搖擺閃著光亮。
“呵呵,這是我的古代裝扮呵,還不錯”,自己竟有些陶醉。
“王小姐,夫人說等會用完早點要帶小姐量下身材簡單做幾件衣裳,等回到府里再仔細多做些。”小玉將我收拾妥當便到。
早飯后我旁邊到了偏廳,姨娘拉著我的手嘴角微笑的不住的看著,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量身的師傅很快就量好尺寸,姨娘說要親自給我挑些漂亮的布料做衣裳,便帶著師傅一起走了,我也無聊沒事做,如果是在現代,我若沒事做應該會去纏著汀洲他們吧。
我無聊的走在這個院落里,這里地方雖不大,但錯落有致,精巧別致,獨具匠心啊,小玉跟在我身后,突然叫了聲“小姐,辰少爺”,我才轉過神,只見面前立著一個人,月白的袍子,淡淡的竹香,我差點撞到他的胸口,一抬頭,他微微的笑著,嘴角輕揚,清澈溫暖。看著他也盯著我,臉不由得一紅,得剛才有些失禮。
“原來你在這里啊”,他低頭說著,唇間的暖氣噴灑在耳后,暖暖的,癢癢的“清月和清雨都在找你,沒想到你在這了,走吧”,他領著我轉過亭臺樓閣,到了大廳。清月,清雨都在等我,一看我來了,清雨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要去踏雪,“昨天踏雪找到了紅顏姐姐,今天當然還要去啊,我還沒有好好玩了呢”。
清辰吩咐丫鬟們拿來披風,便帶著我們走出大門,門口已經有人牽著三匹馬等著,還有載我回來似的雪橇,幾只膘肥體壯的大狗。
清月已跨上一匹棗紅大馬,清雨也乖乖的上了雪橇,溫柔的撫摸著阿松那只領頭的雪橇犬。清辰看我面露難色問道“你不會騎馬?”
“不會”我搖著頭,無奈,我倒是會起很多車,就不會騎馬啊
“哥哥和紅顏妹妹共騎一馬吧。”清月不懷好意的笑著,按理來講,我是比她年紀大的,可大概因我生來瘦弱,她見到我一口一個妹妹的,也就隨她去了。
其實我倒不介意她的建議,畢竟西門清辰也算是秀色可餐啊。
“也罷,那就和我共騎一馬吧,順便教教你”,說著從馬上伸出一手借力將我帶到了馬上。
他的手溫暖有力,又用自己的披風將我從后面裹起,這樣一個時刻給人溫暖的男子,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一件幸事啊。
雪后的天干凈清爽,空氣里飄來陣陣花香,突然很想唱歌,隨著馬步一顛一顛隨口哼著小曲
“雪霽天晴朗
臘梅處處香
好花采得瓶供養
伴我書聲琴韻
共渡好時光”
好久好久沒這么真正快樂的心情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大概是生病之后吧。生病!自從到了這里,我再也沒有了心痛的感覺,身體里莫名的有了些力氣,難道,不藥而治了
“姐姐唱的是什么歌啊,很好聽啊”,清雨急急的道,“我也要學”
“這叫踏雪尋梅,是我小時常唱的歌,只是好久沒唱過了。”是很久了呵
“嗯,是很好聽。”背后的清辰若有所思的說道。
既然身體能漸漸的恢復到從前,那么我也要好好的享受這剩下的時光了,將我浪費的那些補回來吧,我還是那個自由灑脫,清爽不羈的女子。
“我,王紅顏回來啦!回來啦”沖開披風的束縛,我將右手高高舉起,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西門清辰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把我摔下了馬,惹來清月清雨的陣陣笑聲。
道旁白雪壓枝使疏放冷艷的梅,更顯冰肌玉骨,飄然風儀。
“到了,我們看今天能不能打點獵物了。”說著西門清辰把我往懷里緊了緊,清雨把雪橇犬放開,迅速的騎到清月的馬上。
阿松帶著幾只獵狗嗅了嗅鼻子就離箭似的沖進了面前的林子,我們的馬緊跟其后,平靜的雪上一片狼藉。
西門清辰的箭法很好,一拉一射總有百步穿楊之勢,手法極其流暢,不由得讓人暗暗佩服。
清月則稍遜一些但也果敢精準,“嗖”的一聲只見不遠處就定住了一只貂。阿松迅忙把獵物叼起,搖著尾巴朝清雨跑去。
溫潤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西門清辰牽著馬與我并排走在一起,清月蹦蹦跳跳的引著阿松跑著,清月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倆慢悠悠的走在后面。
這雪真輕柔,踏上去軟軟的,吱呀吱呀的響著。
周圍寧靜安詳,多好的冬日啊,我不由的感嘆
忽然覺得背后陰冷陰冷的,悠悠的轉過身去發現不遠處一只身材矯健,毛似白雪的狼,眼睛還閃著幽綠色的光。
媽媽呀,不會吧,我的眼睛什么時候看得這么清楚了,汗啊,怎么這么恐怖的事情讓我看得這么真切啊。
我兩腿不聽使喚的停在原地,邁不開,西門清辰也隨著我的目光追去,怔怔的。
“多么稀罕的雪狼啊!”他也連連感嘆
只見臉頰一陣冰冷掃過,一支箭舔著寒風直直的奔向雪狼。
“不”我歇里斯底的驚呼,霎那間,另一支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剛才的那支箭擊落在地。
雪狼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仿佛這一切都與它無關,剛才要射殺的并不是它。只是那幽綠的眼神里閃過一縷怪異的眼光,然后優雅的跑開了。
我憤憤的回頭怒斥著一并騎馬過來的三人,皆氣宇軒昂,一身貴氣。騎在最前面的一身明紫色錦袍,金絲滾邊,眼角修長,嘴角邪魅上揚。手上還搭著弓箭,
剛才定是他想要射雪狼的。那人左邊的人長發飄揚,殷紅長袍外輕紗隨風飄擺,一雙桃花眼,更勝女子三分,定是個惹盡風流之人,右邊的人一襲黑衣,插一根碧綠簪子,面如冠玉,眉宇間透著一絲英氣。
那身紫袍跳下馬,玩味的看著我,“我是怕那雪狼傷了姑娘才出手相救,可姑娘怎么就不領情,還這般眼神看著我啊。嘖嘖嘖,本就不漂亮的小臉真是更難看了。”說完就哈哈的笑起,
我正想說些什么,清辰將我拉到他身后,向前道“三弟,你們什么時候到的,四弟五弟怎么不見大哥,不是說要一起來的嗎。”
來人正是四方城的支柱家族,三弟紫衣男乃城主柏皇家族的下任繼承人柏皇卓黎,四弟殷紅袍的南宮滄源,五弟黑袍的歐陽云天。
“大哥在和世伯安排這次狩獵的事,聽下人們說三哥府里救了個叫王的姑娘,連大事都不做卻跑來跟姑娘遛馬,我當是多美的姑娘呢,原來不過如此,唉。”柏皇卓黎探頭看了看我,嘆著氣。
“我倒覺得這王姑娘自有一番靈性呢。”歐陽云天一本正經的道
“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出來也有些時候了,”說著就準備拉我上馬回家
“是啊,聽到某人來了,再快點不回去,我們的清月就要望眼欲穿了”,說完柏皇卓黎就嘻哈的跑開了,只留下西門清月嬌羞的說不出話來。
回來時才發現門口掛滿了一串串的紅燈籠,左右兩排羽衛兵,威嚴肅穆。院子里的人明顯多了許多,來來往往的搬運著物件,忙而有序。
清月跑在最前面,羞答答的叫著“長凌哥哥”
背面看去那人身材頎長,碧青色長袍邊緣滾著絳藍花邊,頭發一絲不羈的用根剔透的象牙簪子束住,鎮定自若的指揮著,只是轉過來的那雙明眸,似一潭秋水深不見底,讓人心中凜冽發寒。
“大哥來前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啊,我好在這恭迎。”西門清辰說著便朝那人走去。那人正是四方城東方家族長子東方長凌。
“二弟說笑了,這些小事怎么還能勞你在這等我,再說,一到別院就聽聞二弟昨天獵到了位姑娘,”說著警惕的眼神朝我上下打量起來,“應該就是這位吧。”
什么叫獵到了位姑娘啊,看本小姐這么久沒發過威不代表是hellkiy啊,
我走到他面前,抬頭望著他,字字鏗鏘有力,道“我叫王紅顏”
他的眼神頓時深不可測,莞爾又明朗一笑,不屑的從我身邊走過,真是個讓人
看不清的人。
為了能在亂世里保護四方城不受侵擾,祖上定下規矩,四方城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在這里準備一場狩獵會,讓他們不忘肩上保衛的使命,四個家族輪流主辦,今年便是西門家族來操辦了。明天他們人便會由離開別院帶著侍衛到山里駐扎習兵狩獵。今年所以今天的晚宴草草結束,商量明天的行動了。
由于我的堅定要求,西門清辰一再的保證,西門世叔終于同意我一到跟著進山去了。這樣的大場面錯過了多沒意思啊。
第二天一早姨娘便帶了些衣物說是昨天讓師傅趕工做出來的,從里到外透著暖暖的氣息,想起每次出家門,媽媽總收拾出好多衣服讓我帶著,這次出門她哭的跟淚人一樣,心里一酸,便要掉淚。
姨娘知我定是想家,一邊安慰我,一邊拿了件貂皮斗篷給我披上,牽著我的手不住的看。
我到別院門口時一行人已在跟世叔告別,紛紛上馬,就連清雨這樣的小丫頭也騎在一匹小馬駒上,柏皇卓黎玩味的歪著頭看我,歐陽云天微笑的看著我,“怎么不上馬,不是要一起去的嗎?”
我尷尬的笑笑,“我沒有馬,厄,其實我不會騎馬”
他笑容一怔,立即又恢復笑臉,“學騎馬倒也容易,不如我交你。”說著從馬上伸出手來正要將我帶上馬去,只覺一陣竹葉清香飄過,腰上被人用力一鉤便牢牢地做到了另一匹馬上,隔著錦袍貼著西門清辰的胸膛,仍能聽到他心臟強有力的擊打聲,耳邊濕濕的暖氣說道,“我來教她好了,”
東方長凌直勾勾的盯著我們這邊,然后扔下一句“起程”便遠遠的將我們落在了后面。
南宮滄源也大手一揮,瀟灑的帶著羽衛隊與歐陽云天一左一右的跟在柏皇卓黎身后。
狩獵會,我來啦
我們在深山的一片空曠地駐扎,侍衛們忙著安營觀察周圍環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我卻閑來無事,偷得半日閑也不錯啊。大概因為我是初來什么都不懂吧,西門清辰安排我與清月清雨住在一起,清月一個人就全部搞定了,這會已經跑去幫東方長凌收拾去了。
我漫步在這片銀裝的世界,多美的景象啊!我發自內心的感嘆,不遠處覆滿雪的青山,背后冰凍的蜿蜒而去的河流,不禁想起沁園春雪來
“北國風光
千里冰封
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沒想到王姑娘也有一番豪情壯志”,西門清辰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我跟前,
“呵呵,哪里哪里,只是看到這番景象想起位厄前人的詩句而已”,還是不要把毛老爺子帶出來的比較好吧。
西門清辰一身米白的錦袍,飄逸高貴,雅致脫俗,他雙手背后眺望遠方,劍眉星目,高鼻薄唇,皮膚光潔,如絲綢般的長發隨意垂下,片刻后方道“姑娘可想學騎馬。”
我一聽,倒是個好主意,這里人人都會騎馬只有我不會,總不能每次都要和別人共騎一馬吧,再說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啊,雖然我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可這也是古代,總要避諱些好啊。
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總結經驗教訓,其實,騎馬并不是很難學,上馬,坐直,夾緊馬肚,可就是想讓馬跑起來實在很難,幾次都差點從馬上跌下,幸好西門清辰將我接住,不然今天肯定粉身碎骨了。
“以后想騎馬讓我載你可好。”回去營地時,西門清辰含情脈脈道。
突入其來的一句話讓我明顯一下驚愕,這算是表白么。
察覺到我的不自然,他淡然一笑,便不再言語。
回到營地時已經差不多是晚飯時間了,天色漸漸黑下來,帳篷里悶得慌便與清雨在雪橇上挨著阿松坐著,我指著半天空的那片星海說,“那邊是獵戶座,三顆星連在一起的是獵戶的腰帶,冬天的晚上我總會抬起頭看看它,因為它最好辨認,”我旁若無人自顧自的笑著,“知道他的來歷嗎,”,清雨搖搖頭,“傳說海神波塞冬有個兒子名叫奧賴溫。奧賴溫生來就像他的父親一樣,長得魁梧強壯。可他并不喜歡生活在海里,而總是來到山野間,攀巖、捕獵。不過,他畢竟是海神的兒子,所以即使是在海面上也能行走如飛。
整日陪伴他的是一條名叫西立烏斯的獵犬,它和主人一樣勇猛,打獵時總是沖在最前面,遇到猛獸也總是擋在奧賴溫身前。
日子久了,奧賴溫經常在打獵時碰到月神也是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兩人很快就被對方的高雅瀟灑和出神入化的獵技深深吸引住了,后來,他們經常一起在山間漫步,登絕壁,攀險峰,無話不談。
這一切,卻使太陽神阿波羅很生氣,他怕妹妹阿爾忒彌斯向自己和達芙涅一樣。他知道阿爾忒彌斯是個性格倔強的女孩,勸說根本不會打動她。阿波羅一狠心,想出了一條毒計。
一天,狄安娜和奧利溫去海邊玩耍,奧利溫向狄安娜求婚,狄安娜答應了,可是阿波羅放的毒蝎和奧利溫在水中大戰,阿波羅讓狄安娜用箭射死毒蝎,不要射到奧利溫,這樣就讓他們倆結婚,如果射到了奧利溫那就狄安娜十分有信心,真的射到了毒蝎,但是奧利溫卻被毒蝎的毒毒死了。
這幕慘劇使宙斯也唏噓不已。他收殮了奧賴溫的尸首,把他升到天上化作獵戶座。生前不能常相守,死后,他總算和自己的心上人月神阿爾忒彌斯永遠在一起了。”
“沒想到王姑娘不僅有豪情壯志的一面,還很有才情啊,”東方長凌拍手稱道,冰冷的眼光似有似無的射向我來,令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東方長凌這個人,眼眸漆黑深邃,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我有些避而遠之的想法,還是相接觸些比較安全。
“清月小姐,若沒其他事我便告辭了。”說完便長袖背后徑自走開了,只留清月一人呆呆的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嬌羞動人。
我打趣道,“看了一晚上了,這人都走遠了還沒看夠啊。”,清月嬌嗔一下羞澀的跺了下腳躲進帳篷里去了。怪不得晚飯過后就不見請月的身影了,原來會情郎去了,只是不知道,東方長凌對于她而言,是不是真的適合,一想起那人,我就渾身發冷,算了,還是進帳篷里暖和去吧。
北風狂吹了一夜,清晨卻是減了許多。一大早起來時,西門清辰正牽著馬在我們的帳篷前徘徊,“辰哥哥,一大早牽馬可是要去訓兵了”看他躊躇不前,我便問道。
“不,羽衛軍一早便交由大哥去訓了,我要去看看周圍境況,以便更好的訓兵,只是不知你可愿意同去。”
“去,當然去啊”,這么好一個游玩的機會為什么不去呢。
他喜上眉梢,伸手拉我上馬,我會心一笑借著他的力上馬奔去。
今天沒有太陽,只是陰陰的,看上去是會在下一場雪了。耳邊風呼呼掠過而我卻絲毫沒有寒冷的感覺,西門清辰用他溫暖的心胸包裹著我,他查他的環境,我看我的風光,一路兩人默默無言。
“真的下雪了,”我抬起頭叫道,空中飄舞著大片的雪花,“下雪啦。”我堅持要從馬上下來,邊跑邊跳,他跟在后面只是揚著嘴角看著我。
想起從前汀洲,楚源,成風三人總是會被我拉著在雪中起舞,當然只是自己胡亂跳些,而如今,只有我自己,我不還好意的看著西門清辰,一把把他拉過來,借著他的手,在雪中旋轉旋轉再旋轉,似乎這世界只留下我一人,笑聲在山間回蕩回蕩。
回到帳篷時雪已經下得很大了,西門清辰將我送進帳篷便回去了,清月仍是壞壞的看著我,似笑非笑的,我終于忍不住問她“難道我哪里不對嗎,怎么老是這樣看我。”
“唉,只怕我現在叫的妹妹,將來要改口叫嫂嫂了。”而后清眉繡眼,瞇縫一笑。
難道他,西門清辰,對我有意。連接起接連發生的事,我暗想,不妙,剛來到這就遇桃花啊,我可只想安安靜靜瀟瀟灑灑的悠悠閑閑的在這安生的呆著,可沒想在這成家啊,千萬別壞了人家的幸福一生啊。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突然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只見兩個高大的身影卷著風雪急急的進了帳篷,原來是南宮滄源和歐陽云天,歐陽把斗篷扔到小玉手里便好奇的看著我。
“沒,沒想什么啊,只是閑來無事,發呆,發呆而已啊。”
“哦,今天練完兵,大哥帶我們去打獵了,等會叫他們給你們送來些,只是下雪了不得不急著回來,不然能多帶些回來給你們做了吃。”歐陽云天一副看我多想著你們的表情。
“剛才我們又看到那只雪狐了,”歐陽云天認真的說,“真的,你不信問四哥啊”。
我詢問的看著南宮滄源,他點了點頭,“在哪看到的啊?”我好奇地問
“就在你和二哥剛才跳舞的地方,那雪狐一直看著你們。”歐陽云天湊到我跟前說。
我們跳舞的地方,那就是說,剛才我那胡亂蹦跳的樣子都給他們看去了,真是,真是羞死人了,“羞死人了,唉!”,我后悔莫及的嘆著氣
“羞死人了?沒有啊,挺好看的,我覺得挺新奇的。”一旁的南宮滄源看到我的樣子安慰道。
漸漸的天色暗下來了,晚飯時吃到了他們獵來的野味,做出的味道有些辛辣,我喜歡。在這寒冷的冬夜有這樣的美味相伴,人生足矣,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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