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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掀桌:女人,別拔草 第305章 心里不是滋味

作者/心弦跳動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話音落下,電話兩頭都只剩沉默。梅若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吞不下雞蛋,鵪鶉蛋是絕對沒問題的。

    他,怎么會喜歡她?以前他都以捉弄她為樂的。這半年,兩人的關系的確大有改善,可畢竟兩地相隔,唯一的聯系便是隋義的手機,而且電話里幾乎都是調侃和譏損。

    在她心里,的確已經拿祝允明當朋友,不過,是損友。

    “你你怎么會你別亂說!”

    梅若不是沒被表白過,可是,如此露骨的表白卻是第一次。更何況,表白的人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人,所以,不敢相信的同時,她真希望他是開玩笑,就像他以前無數次調侃她、戲弄她那樣。

    如此大膽的表白也是祝允明第一次,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呆掉了。幸虧是在電話里,沒人看到他漲紅的臉和脖子。

    他原本還擔心被梅若嘲笑,此刻聽著她磕磕巴巴的聲音,他很快鎮定下來,豁出去地說:“我沒亂說。郝梅若,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可能以前喜歡捉弄你,就是為了接近你、吸引你的注意。我本想等上了大學再跟你說,沒想到”

    深吸了口氣,他繼續說,“趙篤大你歲,將近三個代溝,你了解他嗎?他又了解你嗎?他知道你在自己家過的什么日子嗎?梅若,我不敢說我比趙篤優秀,但我敢說,我比他更懂你、更適合你!我會盡自己的所能對你好”

    “不要說了!”

    梅若尖聲打斷他的話。這樣的表白太突然,也太b,讓她無所適從。

    她承認,因為當年的那次打架事件,祝允明很了解她的家庭,可能比包括趙篤在內的任何其他人都了解。而且,他這人還有一點好,就是從不把無謂的同情掛著嘴邊,這讓她很自在。

    也正因這樣,她在他面前是最真實的自己,她也很珍惜這個損友

    沉了沉氣,梅若緊緊地握住手機,說:“我不知道什么樣才叫適合,我只知道,我喜歡他,他也對我好,這就夠了!祝允明,很抱歉再見!”

    她說完,掛斷了電話。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見還是祝允明的打來的,她索性鴕鳥般地關了機。

    梅若呆呆地坐在床邊,還沒靜下心神,聽見客廳的門鈴響了,接著是母親熱情的聲音:“文軒來了!”

    梅若當然不會認為季文軒來她家是看她爸媽的,只是納悶:他這么晚來找她是為什么事?難道也是為她和趙篤訂婚的事?

    果然,客廳里的聲音朝她的臥室方向來了。

    “梅若是不是醒了?”

    “剛醒,好像在接電話,我去叫她。”

    “不用,阿姨您去忙吧,我自己進去找她。”

    “也好。梅若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去給她煮碗面。”

    “”

    梅若匆匆套了件外套,還沒來得及梳頭,臥室的門已經被推開。

    以往,文軒很少貿然進她的房間,至少會先敲門。他的破門而入,讓梅若倍覺邋遢和狼狽昨天頭發沒干就睡了,此刻亂的像雞窩,而且,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又因發燒出了不少汗,她迫切地需要洗個澡、至少洗個臉,更迫切地想吃點東西。

    “文軒,找我有事嗎?你先在客廳等一會,我”

    不等她說完,季文軒已經關上門、朝她走了過來。

    臥室很一張床、一張帶書架的書桌占了大半空間,所以,他不過兩三步就來到了梅若跟前。

    “文軒,你”

    才從床邊站起的梅若被逼的坐了回去,心里的忐忑更深了。有了祝允明的先例,她對季文軒的到來本就是不安的,更何況,他此刻神情冷冽。

    不過,雖神情冷肅,卻不掩病容。注意到他臉色蒼白,梅若忍不住問:“你你不舒服嗎?”

    因她的問話,季文軒憋了一整天的憤懣下去了幾分。這個時候,她還能看出他生病了,是不是說明她心里還是有他的位置的?

    這一點,其實是毋庸置疑的,畢竟,他們一起長大,在學校一直是一個班,回了家是鄰居,從小到大,除了睡覺的時間,他們至少有三分二的時間能看到彼此。可是,跟趙篤比呢?

    季文軒的焦慮更甚,心頭更是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

    他知道趙篤在她心里的位置更重,他一直都知道,因為,她從不掩飾對趙篤的仰慕和依賴。可他真的不甘心。

    論家世,他不比趙篤差論個人能力、氣勢,他目前是比趙篤略遜一籌,可那是因為他比對方小。難道因為晚出生幾年,他就注定比不過趙篤在她心里的地位?

    他不相信,也不服輸!他總想著,他和她同齡,他和她相處機會更多、共同語言也更多。等將來趙篤有女朋友、結了婚,他和她也上了大學,一切都會好的。

    可沒想到

    “我我真的很餓,我先洗個臉、吃點東西,有什么事待會或者明天再說,好嗎?”

    梅若真的慌了,她從未見這樣的季文軒。他的眼神犀利而熾熱,讓她沒有勇氣對視。

    所以,她想去客廳,想逃離兩人獨處的尷尬,只是,才起身,就被季文軒拽住了胳膊。

    伸出手去,季文軒才注意自己手里拿著的畫,也終于找到了談話突破口。

    “這畫,是什么意思?”

    梅若垂眼看去,才發現他手里拿著她送的畫,她昨天,不,是前天讓邱叔轉交的畫。

    “生日禮物啊!”不是他問她要的嗎?

    “我是問你,為什么畫這個給我?”

    季文軒看著她白木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前天拿到這幅畫的時候,他很著惱,同時也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是不是他平時的某些言行,讓她誤會了什么?

    當時他就拿著畫來郝家找她,卻得知趙篤約她出去了

    他其實是最先知道這兩人徹夜未歸的,也是對此最上心的一個,因為,當晚他頂著寒風,在小區門口等了很久。后來實在忍不住,他打了趙篤的手機,才知道對方和梅若在游戲廳玩的正歡,一時半會回不來。

    他雖惱,卻只能先回家。原想第二天一早再找她,結果半夜就開始發高燒,幾乎不省人事。昨天下午好容易退燒,季母、沈姨奶當然不讓他出門。

    昨天躺在床上,他想了很多,越想越覺得危機,于是決定這次病好了要向她表明

    心跡,可萬萬沒想到

    想到母親的話,那些對他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的話,他再也沉不住氣,拽緊了她的手腕問:“你和趙篤真要訂婚?”

    他其實更想問的是另外一個問題,可實在問不出口。

    “我”

    梅若的臉又紅了,不知道該怎么說。

    看著她含羞帶窘的樣子,季文軒的臉都綠了,終于脫口說道:“你們真的那個了?”

    “什、什么那個?文軒,你先松手,我你捏疼了我了!”

    梅若只覺手腕被箍的生疼,腦子也全亂了。她隱隱猜到季文軒問的是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和趙篤雖沒到最后一步,可是

    季文軒突然害怕知道最后的答案了,胸口涌動著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一種是厭棄,覺得自己該甩開她已經不純潔的手,另一種卻是幾近瘋狂的占有欲。

    “嗚”

    梅若本能想躲開,倒不是別的,而是因為嘴唇上傳來的刺痛。她突然明白昨天接吻的時候趙篤為什么會突然躲開了

    嘴唇被磕的生疼,可季文軒的手抵住了她的后腦勺,讓她退不開,也轉不了頭。梅若胳膊、膝蓋并用,慌措地掙扎起來。

    這一掙扎,本就渾身虛軟的她重心一歪,直直地往后仰去。還在病中的季文軒也不剩多少力氣,于是抱著她、一起往她身后的床上倒去

    屋里只剩不穩的呼吸聲,兩人的臉各偏向一邊,各自沉默著,尷尬著。梅若咬了咬還火辣辣疼著的唇,又說:“你先放開我”

    季文軒終是鼓起勇氣,將臉轉向梅若。看著她顫動的、沾濕了的羽睫,和紅的沁血的唇,他再次覆上唇去,遭到躲閃之后,他也沒勉強,而是將臉埋在她肩頸之間,啞聲問道:“他有沒有這樣對你?他有沒有欺負你?你們到底”

    梅若動不了,也沒力氣掙扎,只縮著脖子、漲紅了臉說:“沒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趙大哥他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季文軒不清楚北嶺賓館發生的事的全部細節,但有一點是確知的,那就是:梅若在那被人下了催

    情藥。

    此刻聽她替趙篤辯白,他略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酸澀不已,“你就那么相信他?他要是沒一點不良用心,干嘛要帶你去賓館過夜?”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趙大哥只是想單獨給我過生日”略一頓,“他真的沒對我怎樣”

    “那你們干嘛要訂婚?”季文軒忍不住抬高了聲音。

    “我”

    不等梅若回答,他又說,“在你心里,他對你好,他是神,那我呢?難道你就沒想過我們才是同齡人,我們更合適?!”

    梅若一震,呆了幾秒才扭著臉說:“你先起來,起來再說!”

    季文軒定定地看著她,剛要起身,聽見客廳里傳來他此刻最不想聽、也最嫉恨的聲音。

    梅若也聽見趙篤的聲音了,第一次,她沒有為他的到來而雀躍。

    門外,趙篤得知季文軒在這,眸光閃了閃,然后,他和文軒一樣,讓郝母忙自己的,他則直接往梅若的房間來了。

    “你、你快起來!”

    梅若只覺血液往臉上沖,一面推季文軒,一面焦急地催促。只是,原本已經支起身的季文軒非但沒有繼續起身,反而重新壓了下來。

    “你嗚!”

    梅若的聲音嘎然而止。臉頰被文軒的手夾捧著,絲毫動不了,她只能一臉驚愕、斗雞眼地看著近在毫厘的俊臉,然后,烏溜溜的眸子隨著開門的聲音轉向門那邊。

    面前的一幕,讓趙篤微愣。不過,似乎這樣的情景早在意料之中,他除了眼皮斂了斂,并沒太多表情。

    迅速而淡定地關了門,他往床邊邁了一步,冷冷地看著季文軒:“要我動手嗎?”

    梅若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或者干脆暈死過去,她這輩子不是沒經歷過難堪,卻從未像這樣難堪。別說此刻她沒半點力氣,就算能出聲、能掙扎,她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只能自欺欺人地緊閉著眼,幾近暈厥地陷在散亂的被子里。

    季文軒倔強地、又有幾分自悲自哀地看著身下的人,看著她密合的眼角沁出眼淚來,終是放開她、爬站起來。

    兩個男人,嚴格來說是一個大男人、一個小男生,面對面地站著,身高差個五、六公分,年紀相差七、歲,一個霸氣天成,一個冷俊中帶著點稚嫩,氣勢迥異。

    不過,如果梅若這個時候有勇氣往這邊看的話,會發現兩人的側臉有幾分相像。不僅如此,兩人說話的語氣也如出一轍。

    趙篤冷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幼稚、可恥嗎?”

    季文軒反唇相譏:“跟你比,我是幼稚了點,至于可恥,那就望塵莫及了!”

    “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言下之意,心里齷齪的人,看什么都齷齪。“我帶她去北嶺,是為了慶生、散心。”

    擱在平時,趙篤是不屑作解釋的,可畢竟,這事關乎梅若的清白。

    季文軒哼了一聲:“你要是心里沒鬼,為什么不讓我跟她講話,為什么掛我電話?”

    梅若已經坐起,正低著頭,慌措地整理衣服和頭發。聽到這,她忍不住看了過來。這兩人在說什么?什么電話?

    趙篤當然清楚文軒指的什么,余光瞟了梅若一眼,說:“當時正玩的高興,沒空。再說了,又沒要緊事,游戲廳也不適合接電話。”

    話雖這么說,可到底有點心虛。不能不承認,當時他的確有種獨占心理,不想讓梅若接文軒的電話。

    電話的事,季文軒雖惱卻沒法再說什么,他總不能指望“情敵”主動將機會讓給他。可是

    “好,既然你覺得自己光明磊落,為什么要早早的訂婚?”

    “第一,我和梅若訂婚與你無關第二,我們決定訂婚是兩情相悅,與北嶺的事無關。”

    趙篤很快恢復了一貫的從容。

    兩情相悅季文軒一下子蔫了,他轉頭看向梅若,黯淡的眸光中滿是挫敗,然后一咬牙,奪門而出。

    門吱地開了,又砰地合上,很快恢復了平靜。梅若望著余震未消的門,腦子里還印著季文軒那雙充滿哀絕的目光,心尖突突地打顫。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她突然想起前不久看到一句現代詩,心里不是滋味。她真的不知道季文軒會有這樣的心思,從小到大,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趙篤,完全忽略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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