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你很喜歡?”話末她的拳更是用力,他開顏握住她雙手,問,“感覺味道怎么樣?”
“你走開!”她奮力地掙開他,發怒直瞪著。居然還有臉問她味道如何?“痞子!流氓!”
他呵呵笑著,不顧她的掙扎攬她入懷,點了她鼻尖一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問你品嘗了黑森林后,覺得味道怎么樣?”
蛤?她抓不到他的問題,一臉傻愣。
“你不會真的只顧著跟我接吻,嘗不到蛋糕的味道吧?”他皺眉,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可是很努力地把蛋糕放到你舌頭上耶。”
原來他不斷糾纏自己的舌頭,就是為了把蛋糕送到口中給她品嘗?“你干嘛不直接告訴我?”她臉頰瞬間一陣潮紅,回味著先前
“我是好心要幫你,誰讓你自己說上班時間不能吃東西的?我怕我會在你休息前就把那些甜品給吃完了,所以只好用這種方法讓你品嘗啊。”
她抿了抿嘴,一臉不屑,“爛方法。”
“可這也是最快捷方便的啊。”他端詳著她回憶的模樣,問,“怎么樣,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她嬌羞地轉過身背對他。
“還裝,你明明就在回想了。”他把她扳回來面對自己,“快告訴我。”
她扭捏著低頭,“不知道。”
“那再來一次好了。”說著,他又朝嘴里放入一口蛋糕。
“神經病啊你。”她哭笑不得看著他。
“快點。”他朝門看了看,嘟起嘴巴面對她,嚇唬說,“等下有人進來就不能吃了。”
她笑著雙手撫上他雙頰,頭往后仰抵過他的攻擊,“為什么我要這樣吃蛋糕啊?”
他一副正經模樣道:“以員工手冊來說,你這不算是吃蛋糕,這叫接吻不不不,是舌吻。”
她咯咯地笑了好久,捏著他耳朵說:“你這的腦袋里面想些什么,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知道鬼主意被識破,闕煜懿索性直白道,“你得到你要的,我得到我要的,何樂而不為呢?”話末,還朝她曖昧地眨了眨眼。
莫伽葶又是一陣哄笑,嗔了他一句,“你這狡詐的家伙。”末后,主動吻了他的唇一下。
“這是你第一次敢在純屬里吻我。”他滿意地舔舔嘴唇,言之鑿鑿道:“嗯,我想我猜到是什么味道了。”
“什么味道?”她想知道他又在耍什么寶。
他低笑,額頭抵著她的,“是幸福的味道。”
她嫣然摟上他的脖子,凝眸他,心中的甜蜜不可言喻。
“扣扣扣”幾聲敲門聲,打斷了你儂我儂的兩人。
她立即離開他懷里,朝他調皮地皺皺鼻子道:“你欠我兩個蛋糕。”及后,跑去開門。
周畢杰站在門口問兩人,“甜品做完了嗎?”見她做了一個的手勢后,說,“阿澤打電話過來約下班后一起吃飯。”
下班換完衣服走出休息室,莫伽葶忐忑對闕煜懿說:“我還是不去了。”
“為什么?”先前她還好好的,闕煜懿問,“怎么了?”
莫伽葶沉默:上次他們在飯館里面吵架,沈樺的一番話她想,方禮澤一定很不待見自己吧?而且那天的沈樺很生氣,他也一定是不想看到自己吧?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不想去?”他攬過她關心問說,“要不我們回家去休息,不去了?”
“你也不去?不好吧?”她腦筋一轉,對他說,“我其實想去街頭擺攤。”
“你啊”他寵溺捏了捏她的小巧鼻尖,“原來在打這個主意。”
“好嘛好嘛”她拉著他撒嬌,“我已經很久沒有去擺攤了,你之前答應我,說你回來之后我就可以去擺攤的。煜懿,你就讓我去嘛。”
“我不是不讓你去”他琢磨片刻,說,“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吃完了我再陪你一起去擺攤?”
“不要啦”她皺眉,“我怎么知道你們會吃飯吃多久?等你們吃飯再去就已經很晚了,如果中途離開又很不好意思。你跟大伙去吃飯,我自己去擺攤就好了嘛。”
他別無選擇,只得點頭:“那你晚餐怎么辦?”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找吃的就好啦。”知道他答應了,她全身的的細胞都感覺輕松起來,“你們吃得開心一點哦。”
他無奈一笑,說:“吃完飯我去擺攤的地方找你。”
“好啊。”她答應。隨后又搖頭,“我們約在孤兒院等好不好?你上次在孤兒院生我的氣,一聲不吭就走了,之后都沒有去過。馬院長很擔心,以為我跟你大吵架,氣得你要離開這里去上海”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瞞著我。”闕煜懿笑呵呵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好吧,那我跟他們吃完飯之后就去孤兒院找你,你要早一點收攤哦,別擺太久。”
與闕煜懿道別后走出餐廳,莫伽葶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背起包包哼著歌曲,擺攤?先到夜市大吃一頓再說。
獨自在夜市閑逛了一輪,之后她左手拿一大杯珍珠奶茶,右手提著一袋熱騰騰的生煎包,拿著幾支羊肉串,邊吃邊走到街頭擺攤處
看到本來屬于自己的攤位上,一位年約五、六十歲,頭發銀絲的中老年男子正坐在小椅子上,低頭辛勤地為一客人擦著皮鞋。她狐疑地走了過去。
看到有人走近,閻捷邊忙碌邊熱情地打招呼,“姑娘要擦鞋嗎?先等一下,馬上就好。”隨后瞄到她的鞋子,一怔,“喲,是運動波鞋啊沒事,我也可以幫忙擦,可以的可以的,你稍等哈”
“呃,我不”
“葶葶?哎呀,是葶葶啊。”莫伽葶剛要解釋,隔壁攤的蘇阿姨看到她來,喚了一聲。走過來對她噓寒問暖道,“好久沒有看到你來擺攤了,最近還好嗎?”
“嗯!最近有點忙。”她對蘇阿姨笑了笑,眼光又落到攤位的閻捷上,“蘇阿姨,他”
“他啊”蘇阿姨把她拉到旁邊,“他每天都過來看,問我可不可以讓他在這里擺攤,他可以給租金。開始的時候我說這位置已經有人了,可我見你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反正這位置空著也是空著,就讓他先擺著賺點錢,等你回來再說。”
莫伽葶點頭認同,覺得無所謂。這攤位本來也不是屬于她的,只是她以前一直都有在這地方擺攤,周圍擺的攤位也比較固定,久而久之,大家都認定了自己的攤位。既然她不能經常過來擺攤,如果他想要擺,就讓他擺。只是“蘇阿姨,你不會真的有收他租金吧?”
“呃,我”
見她吞吞吐吐,莫伽葶就知道自己想的沒錯:“你收了多少?”
蘇阿姨怯怯舉了一根手指頭:“每天一百塊。”
“一百?!”她瞠眼,語氣有點沖,“蘇阿姨,你怎么可以這樣子?你這樣做跟先前每天來收保護費的人有什么分別?”
“我我也是為你著想,他拿你的位置擺攤,向他收取一點租金不為過吧?我又不是拿來給自己的,我只是幫你收著而已”
“現在那些錢呢?”莫伽葶朝她攤開手掌。
蘇阿姨有點站不住腳,推搪道:“四千多塊我怎么可能每天帶在身上,我放在家里幫你存在,大不了下次帶過來給你欸,你這孩子是什么表情?我像是那些喜歡亂占別人便宜的人嗎?”
“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
兩人正說著,閻捷走了過來對莫伽葶說:“姑娘,輪到你了。”
“我這”
“她不是來擦鞋的,她是原本在你現在攤位擺攤的人。”蘇阿姨漂了她一眼,扭頭就走。
他愣了半響,“是嗎?你現在是要過來擺攤嗎?”他著急亂了手腳,“我我馬上把位置還給你。”
“不用,你擺吧。”莫伽葶拉住了他笑笑說,“你看我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要怎么擺攤?我只是今天剛好經過,回來看一下而已。叔叔怎么稱呼?”
“叫我捷叔吧。”閻捷彎腰向她抱歉,“不好意思,我拿了你的攤位擺攤。”
“別快別這么說。”莫伽葶急得也朝他鞠躬,“捷叔,不用那么客氣,是我該說不好意思才對”害他每天都要交一百塊的租金。雖然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蘇阿姨擺了一道,但這件事怎么說也跟自己脫不了關系。“呃,你可以叫我葶葶。”
閻捷對她微微一笑,爾后皺了皺眉頭,注視著她,有點遲疑:“你”
見他直盯著自己的臉看,她困惑,抹了抹臉頰問:“怎么了?是不是我臉頰上粘到什么臟東西了?”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你”一會兒,他拍拍額頭,說,“我想起來了,你是上次在對面那條街上暈倒的女生。”
“我暈倒?”她一臉疑惑:“你”
“大概在兩個月之前,對,我肯定那個女孩是你!”他回憶說,“我那天在街上撿汽水罐,一撿起,便看到有個身影倏地暈倒在我面前”
她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位好心人。”在醫院的時候,醫護人員告訴她有位好心人幫忙打電話叫救護車,可因為他說自己不是家屬,所以沒有跟車。她還一直耿耿于懷,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回那位好心人向他道謝呢。
“捷叔,謝謝你!”莫伽葶衷心向他道謝。還真的是緣妙不可言,之前他救了她,現在她的攤位讓給了他。
“這沒什么,我只是剛好經過而已。”閻捷擺擺手,關切問說,“現在身體好點了沒?”
“好多了。”莫伽葶大方道,“捷叔,這地方以后讓你擺吧”
“不不不”他趕緊拒絕,“我只是見這位置空著,所以才借地方賺點小錢,完全沒有要霸占的意思。現在你回來了,我要把位置還給你。”
她搖頭笑了笑,羞澀道:“其實經過上次那一暈住院,我的男朋友害怕我像之前一樣暈倒了沒人知道,所以一直不太喜歡我來擺攤。”
“反正這位置空著也是空著,你想擺來擺吧。”她微微一笑,“也讓我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這”他想了一會兒,“那要不我給你租金我的意思是,以前一百塊一天的租金,以后你收兩百?”
“不不不不不”她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租金的事情,腦筋一轉,問,“捷叔,要不我把這個攤位讓給你,然后我有空的時候就把一些小飾品或者一些襪子玩偶放在你這里寄賣,寄賣代替租金,這樣好不好?”當然,她心里琢磨著:只把之前賣剩的拿過來,賣完之后,這攤位就完全讓給他
“你以后真的不打算在這里擺攤了嗎?”看到她搖頭,他才勉強點頭,“那好吧,你有空就把東西帶過來,我幫你賣但要是你哪天想要回這位置自己擺攤,要跟我說哦。”
她笑容可掬地點頭答應:“謝謝捷叔。”
與閻捷在街頭閑聊片刻,倏地手機鈴聲響起,“你們這么快就吃完飯了嗎?”看到來電顯示,她急忙按下通話鍵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闕煜懿聽到她那邊的吵雜聲,問:“還快?都九點了。你還在街頭擺攤嗎?要不我先過去找你,然后我們再一起去孤兒院?”
“不要。”莫伽葶條件反射地拒絕,他過來不就穿幫了嗎,到時候要怎么解釋她不去吃飯的理由啊?“你在孤兒院等我吧,我馬上收攤過去。”
合上手機,她回頭對閻嘯抱歉道:“捷叔,我要回去了,下次我再把東西拿來寄放。”
閻捷點頭,問:“這么晚了,不讓男朋友來接你?”
“我跟他約了在孤兒院等。”
他聽后微皺眉頭:“孤兒院?”
“嗯。”她看了看時間,“我真的要走了,拜拜。”道別后,風風火火地跑走。
來到孤兒院,莫伽葶在空地上看到玩耍的孩子們,佯裝責備慢慢走了過去,邊走邊問:“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在玩?還不去睡覺?”
“葶葶姐姐”孩子們看到她,興奮朝她奔去。
她笑盈盈望著他們,問:“懿哥哥來了沒有?”
“他跟院長在辦公室聊天呢。”小樂樂指著辦公室回答。
她看了看閉鎖的辦公室門,對孩子們催促道:“不要玩了,快點擦把臉去睡覺。”
“那葶葶姐姐給我們講故事”小朋友們硬拉著她不讓走。
她無奈,只好把他們全部推回房間,跟他們說著故事哄他們睡。
輕輕關上房間門,莫伽葶吁了口氣:這群調皮蛋越來越難服侍了。
正打算到辦公室找闕煜懿時,卻看到他跟馬院長正朝自己方向走來,“馬院長。”她淺笑走上前喚了一聲。
看著她從孩子們的睡房走出,馬院長指了指房間,問:“都睡了嗎?”
“嗯,都睡著了。”莫伽葶點頭,嘟著小嘴抱怨,“這群小鬼頭口味越來越刁了。我連說了三個故事,他們才滿意收貨。”
闕煜懿被她的表情逗笑:“你自己在家里還不是一樣要聽故事,而且”
“欸欸欸”她走到他身邊打住他,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語調,“少在院長面前胡說八道。”這可是他們倆的生活小情趣,怎么可以當著馬院長的面前給說出來呢。
見馬院長直盯著他們,她有點難為情,對院長撒嬌問道:“你們剛剛在辦公室說什么悄悄話呀?神秘得要把門給帶上?”
他首當其沖道出:“你不是說院長一直擔心我們吵架嗎,我剛才在向馬院長自首啊,說不是你惹我生氣,是我把你惹生氣了。”
“哼,本來就是。”她笑嘻嘻挽上他的手肘,對馬院長道,“院長,你看到了吧,我們倆很好,你就別擔心了啦。”
“沒事就好。”馬院長淺淺一笑,對闕煜懿意有所指地說,“葶葶有些時候可能會比較任性一點,你就多讓讓她吧。”
他了然:“我知道了。”
“我哪有任性啊?”莫伽葶撅起小嘴不滿,“馬院長,怎么連你都向著他啦?”
“好啦,是我比較任性。”他攬過她的肩膀,溫柔問道,“你就多讓我一下,這樣可以了吧?”
“那還差不多。”
馬院長看著只能無奈搖頭,“很晚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被下驅逐令,莫伽葶只得聳聳肩膀,“那我們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離開孤兒院。在回家路上,莫伽葶依舊不放過之前的那個問題:“到底你跟馬院長在辦公室里面聊了什么啊?”
“剛才不就告訴過你了嗎?”
那么爛的藉口還想要騙過她?“你們不會關著門說我壞話吧?”她胡思亂想:他們才見面不過幾次,如果真的只是說她跟他的事情,有需要關門聊嗎?
闕煜懿聽后哧哧笑:“你有壞話讓我們說嗎?”
“闕!煜!懿!”她雙手叉腰,鼓起腮幫瞪著他。
“在!”他調皮地朝她敬了個禮,爾后輕笑著把她摟入懷中,“真的沒說什么,你多心了。我們只是怕孩子們會跑進跑出鬧嚷嚷,所以馬院長干脆把門給帶上,免得他們騷擾而已。”
“真的?”
“騙你做什么?馬院長都年過半百了,難道你還會懷疑我跟她有一腿?”
她推了他一把,厲了他一眼:“少給我開馬院長玩笑!亂說話!”
“是我不好,我亂說話。”他給自己掌了掌嘴,牽起她的小手,“你工作一整天,又給孩子們講故事,一定很累,走快點,回去我給你放熱水泡澡”
回憶:方才在辦公室里
“最近葶葶經常向我詢問拼圖的事情。”馬院長道,“她問我他是不是生病了。”
闕煜懿莞爾,“可能是因為上次我丟了她一幅拼圖的關系吧。”
“丟了她的拼圖?”馬院長訝異。
“那幅是閻嘯送的。”
馬院長明了,一笑:“那傻妞每次在這里拿到拼圖都會很開心,你這樣子無端端丟了她的拼圖,她一定很氣。”但他丟也有他的道理。
他點頭,接著信心滿滿道:“放心吧,她以后應該不會再問了。”
閻宅
書房里煙霧彌漫,闕煜懿聽到幾下敲門聲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手上的香煙早已不知在何時燃到頭,把煙頭放到煙灰缸擰熄,“進來。”
“嘯哥”阿勁開門后被室內濃烈的煙味嗆著,悶聲咳了咳,咬牙走進,道,“剛才美國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大不見了。”
閻嘯沒有深究,“可能是去其它同學家里玩了吧。”
“不清楚,管家讓你有空的時候給他們回個電話。”阿勁聳聳肩膀:嘯哥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任何人的電話都不接,每次他走入書房,迎面而來的總是那股的煙味。
“待會兒吧。”說著,他又不由自主地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剛拿起打火機,抬頭瞟了阿勁一眼,他可沒有忽略到方才他走進書房被煙味嗆到的模樣。抿嘴一笑,放下打火機,把香煙放到人中,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我已經發散讓其他兄弟注意尋找,只是”阿勁語氣有點隱晦,“需要一點時間。”
“嗯。讓兄弟們繼續找吧。”他也知道人海茫茫,要尋找一個人是很困難的一件事,尤其是他手上什么資料都沒有,甚至就連一張照片,他也拿不出來。當年離開得急促,他根本什么都沒拿就跟著去了美國不過他有預感,爸爸應該還在這城市里,要找到他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突然,阿勁感覺褲子里振動,拿出手機一瞧,說,“老大打來的。”
有什么事情需要嚴允行這老狐貍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閻嘯皺眉,伸手接過手機,“我是閻嘯。“
電話對頭是嚴允行那副永遠高深莫測的聲音:“我在美國的時候吩咐你把我寶貝女兒照顧好,現在你把我女兒藏到哪里去了?”
“我”閻嘯捂住手機,向阿勁詢問,“管家除了說嚴妍不見了,還有說什么?”
“不清楚,電話是傭人接的。”
閻嘯低咒了一句,對電話說:“我會負責把嚴妍找回來的。”
“記住你說過的話。”
掛上電話,閻嘯撥通了美國那邊大宅的電話:“我是閻嘯,嚴妍沒回家多久了?”
管家戰戰兢兢地回答:“已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大回家了。”
“一個多月?”閻嘯生氣責怪,“你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開始的一個星期,我們以為大住在學校沒有回家。可是時間越久越感覺不對勁,打她電話關機沒人接,找人到學校打聽才知道,原來大早就被退學了。我們在這邊找了好久也找不到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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