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鑫看著她又羞又怒的臉,訕笑道:“好玩嗎?”
“哼!你有本事就和我單打獨斗,不要依賴你那幾條忠心的狗!”何潔靈不服氣地頂撞道,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和怨毒的光芒。即使三天后成為孟家鑫的妻子,對他的惡劣態度,始終不見好轉。
孟家鑫不急也不氣,體貼地撥開她臉上凌亂的頭發,一臉壞笑道:“我又不會功夫,怎么敢跟你打?我可不會輸給你!”
何潔靈渾身僵硬,臉上不由露出一絲驚慌,對方卻將自己。
看著她這么好的反應,孟家鑫心情不錯,正打算好好地逗弄一下,n卻很不識相地跑來打擾,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神色凝重地說道:“孟董,屬下有要事向你匯報。”
孟家鑫微微皺眉,瞥了n一眼,松開何潔靈,站起來說道:“跟我到書房!”
“是!”n順從地跟在孟家鑫后面,上樓去書房,b也尾隨而去。
何潔靈納悶地眨了眨眼睛,心里壞壞的詛咒孟家鑫遇到無法解決的大麻煩,要他焦頭爛額到睡不著覺。想象他一副愁眉苦臉、手足無措的樣子,何潔靈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書房里的氣氛冷到極點,又異常緊張。
n垂下眼簾,恭敬地說道:“主人,組織的玉牌放出去了,有一塊玉牌的暗殺對象是油麻地警署總警司張家寧。”
孟家鑫錯愕一下,目光凌厲的瞇起了眼睛,冷冷地說道:“張家寧是我安插在警方的棋子,到底是誰想要殺他?難道是組織想要斷我的羽翼?”
n額頭滲出幾滴冷汗,也不敢亂發言,盡量用平靜地語氣說道:“我們已經脫離組織,很難再查出委托人是誰,現在能掌握組織的行動算是不錯了!主人,需要派人去保護張家寧的安全嗎?”
孟家鑫一邊冷靜地思考,肅然問道:“組織什么時候動手?”
n回答道:“月3日,正好是主人結婚的日子。”
“什么?!”孟家鑫瞳孔驟然一縮,心中恍然,渾身散發出凜冽的氣息,嘴角勾起一抹噬血的冷笑:“林志威,你打算用這個方法阻止婚禮嗎?在另一邊制造混亂,讓警方的人方寸大亂,為了保證前來參加婚禮的各國政客的安全,警方和政府必然要求中止婚禮,而且還可以除掉我的內線,一箭雙雕,的確很聰明呢!玉牌終究是被你拿到了!”
b卻不這么認為,當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主人,請恕屬下妄加揣測,林志威不太可能是這次的委托人。如果他真的拿到玉牌,大可以直接委托組織暗殺主人,何必費這么大的周折。就算他猜到主人是組織的高層,組織的規矩他也是十分清楚,完全不用何慮組織不會接下暗殺令。屬下認為,一定是張家寧得罪了什么人,總警司這個職位也令人眼紅,只要查一下便可清楚。”
n堅持孟家鑫的觀點,煞有介事地說道:“組織雖然有百多年歷史,但是從來沒有遇到委托人想要暗殺組織首席的,如果真的遇上,相信首席一定會命令組織的人強行收回玉牌,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委托人殺掉,就當這次委托沒有發生過。這是人之常情,林志威一定認為組織不會接下暗殺主人的委托,自然就從主人最有用的人下手。還有,主人現在的身價已經超過500億美元,組織的委托金是200萬港幣起價,再加上身價的百分之十,林志威有那么多的錢嗎?”
孟家鑫不由嗤笑一聲,眼中精光稍現,隨即恢復了平靜,有些失望地說道:“n,你對林志威的調查還是很有限,s在離開之前交了一份文件給b,她已經調查出林志威的全部資產,這個數字連我都嚇了一跳。他并沒有把資金全部集中在手上,而是分散世界各地,全球50多個國家都有他的銀行帳戶,有些是用自己的名字,有些是用他手下的名字,他的投資大部分是用在公益事業上,從不留下自己的姓名,所以沒有人會注意他的資產到底有多少。”
n滿臉驚駭的表情,可以讓主人嚇一跳的資產絕對不是小數目,不禁好奇地問道:“請問主人,他的全部資產是多少?”
孟家鑫唇邊揚起耐人尋味的笑意,豎起三根指頭,淡淡地說道:“325億美元。孟氏家族靠幾代人用了百年的時間才積累到500多億,而林志威年僅25歲,只用了九年的時間,就擁有了300多億的巨額財富,簡直就是個天才。如果公開這些資產,世界十大首富的排行就要變動一下了。呵呵,可以說是創下了近百年來全球個人資產增值速度最快的紀錄。”說到最后,他的心頭竟涌上一絲復雜的情緒,眼中射出不能控制的妒恨神色。
n看出主人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的生氣,意識到問了一個足以讓自己死上百次的愚蠢問題,神色慌亂地望向b,只見他面無表情地站在孟家鑫的身后,不見溫度的黑瞳猶如冰霜封凍。
b早已心領神會,并沒有馬上回應n的求助,冷峻的唇角微抿,沉默了一會兒,用他似乎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冷淡語調,將話題轉回去:“張家寧的事,主人打算怎么處理?”
孟家鑫從沉思中回過神,飄然看著n心緒不寧的樣子,沉聲問道:“委托人一定有要求張家寧的死法吧?”雖然是在問n,但是語氣十分的肯定,帶著滿滿的自信。
n愕然愣了一下,主人果然料事如神,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敬佩,連忙回答道:“是的!委托人要求先綁架張家寧,然后炸死他撕票,爆炸的時間定在9:20,地點在灣仔碼頭的一個廢舊倉庫。”
說到這里,他猛然醒悟過來,驚異地望著孟家鑫,失聲道:“真的是林志威!”剛開始只是想拍拍主人的馬屁,胡亂猜測,并沒有弄明白真正的原因,現在想到不禁直冒冷汗。
孟家鑫傲然地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道:“既然他精心安排了這么一個余興節目,祝賀我的婚禮染上血的顏色,那么我也應該回應一下,將計就計,用他的血來譜寫一首婚禮進行曲!其他的計劃不用管了,林志威現在是迫不急待的想下地獄,我們就提前送他啟程。n。”
n注視著孟家鑫,中氣十足地回應道:“主人有何吩咐?”
孟家鑫眼中放射出灼灼寒光,肅然說道:“月3日早上:30,將一份神秘禮物送到西九龍重案組李基的手上,告知他張家寧被綁架的地點,說是金幫所為,想要為他們的老大出口惡氣。與此同時,你用知的身份給林志威打個電話,就說有人想利用張家寧被綁架的事陷害金幫,讓他立刻趕去灣仔碼頭救人,也好洗脫自己的嫌疑。時間緊迫,不容有失,現在去把你手上的事做完,繼續派人監視林志威的一舉一動,更要密切留意他接觸了什么人。還有,組織那邊的行動也要全部掌握,但是,千萬不要被組織發現了。”
“是!屬下明白了,馬上著手安排!”n領命離開書房。
孟家鑫忽然想到了什么,偏頭瞥了b一眼,遲疑道:“林志威是不是很會拆炸彈啊?”
b微微點頭,回答道:“他曾經在美國接受過這方面的培訓,最快的時間是20秒內拆掉引信裝置,普通的炸彈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威脅性。”
“這么說來,我給他50分鐘的時間救人已經是綽綽有余了。b,你幫組織準備一個無法拆掉的炸彈吧!”孟家鑫突然嘴角上揚,對b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眼神愈發冰冷了。
月3日,是個特殊又隆重的日子,天空晴朗無云,清晨的陽光,淡淡的照射在這片迷人的大地上。然而,隱藏在光明下的陰謀,正在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
早上點,西九龍總區油麻地警署的會議室里,彌漫著緊張而令人窒悶的氣息。
由于警署總警司張家寧在上班的路上突然遭到綁架,西九龍重案組和港島重案組全體警員,以及他們的指揮官集聚在這里,調查這起毫不預兆又異常詭秘的綁架案,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但是仍然找不到任何可靠的線索,就像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24小時過去了,綁匪連一個勒索的電話都沒有打來,很多人都認為總警司已經遇害了。
張家寧被綁架的消息已被警方嚴密的封鎖起來,生怕造成群眾的恐慌,又擔心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驚動世界各地前來參加孟家鑫婚禮的名流人士和政客,所以一切的行動都必須小心謹慎,調查秘密地在全市大范圍的展開。
經過一整夜的初步調查匯報和案情分析,大家都十分疲憊,趁著會議接近尾聲,稍稍的養精蓄銳。
李基和另一位名叫張程東的指揮官站在最前面的講解臺上,兩人小聲交談了一會兒,達到共識后,張程東對全體警員嚴肅地說道:“今天富仕集團董事長孟家鑫在大教堂舉辦婚禮,邀請了30多個國家有身份地位的人,還有一些政府官員出席,所以今天絕對不能再出現任何狀況。總區已經同意孟家鑫的申請,派出大批警員去負責現場的安全工作,沒有多余的人手抽調過來協助我們。張總警司被綁架的案子,既然由我們兩組共同負責,就要爭取早點破案,將人質從綁匪手中營救出來。”
李基眼中滿布血絲,仍然很有精神,接著說道:“現在將你們分成四個小組分別行動。組由小杰領隊負責,繼續在張總警司家等候綁匪消息,如果綁匪打來電話,讓家屬盡量拖延時間,務必保證人質安全。b組由我負責,對九龍區一些可疑地點進行重點搜查,調取油麻地到尖沙咀的道路監控,了解可疑人員和車輛。組由張指揮官負責,一是對張總警司的社會關系展開秘密摸排,綁匪對張總警司上班的路線如此了解,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二是調查最近發生的綁架案與此案是否有關聯,不排除綁匪連續作案的可能。組由港島重案組督察劉輝負責,綁匪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打電話索要贖金,有可能在綁架張總警司后,直接過海到了港島,組就負責重點搜查灣仔、山頂地區。nrsn?”
“s,sr!”全體警員齊刷刷站起來,敬禮,聲音洪量地喊道。
:30,會議結束后,各組紛紛按照計劃行動,其他組人員全部已然出發。李基將所有的資料整理完畢,正欲帶著b組離開警局,一個警員匆匆趕來,攔住李基的去路:“李指揮官,有個快遞包裹指定要你親自接收。麻煩你簽收一下!”
“包裹?!”李基遲疑不定地看著那個警員,接過他手中包裝奇特的小方形紙盒,一邊在簽收單上簽名,問道:“怎么這上面沒有寫是從哪里寄來的?連個寄信人的名字也沒有。”
警員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對快遞員問過相同的話,但是他說對方不愿意留下姓名,他們快遞公司也無權過問,只管寄到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基疑惑地拿著盒子翻來覆去地查看,盒子上的包裝紙全是黑色的骷髏頭,顯得很詭異。
在李基身旁的老馬想了一會兒,猜測道:“會不會是綁匪送來的東西?”
李基瞬間醒悟過來,拿到耳邊仔細聽里面的動靜,確認不是炸彈之類的東西,迅速拆開盒子,里面只有一張印有吸血鬼古堡的名信片。
b組的警員都圍攏上來,納悶地看著這張名信片,周圍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高程是個典型的急性子,搶先毫不客氣地拿起明信片,翻過來一看,背面用電腦打印著幾行字。
高程緊皺眉頭,大聲念了出來:“張家寧在灣仔碼頭一個廢舊倉庫里,這是金幫對警方的報復行動,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再去騷擾威哥,否則就不是綁架一個總警司那么簡單。這簡直就是在對警方公然挑釁,實在是太可惡了!”說到最后,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氣呼呼地扔下了明信片。
李基倒抽一口冷氣,冷靜地分析道:“這不太可能是林志威叫人做的,他從來不與警方起正面沖突,而且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得罪警方?”說不定是孟家鑫用的栽贓嫁禍。最后一句猜測的話,他沒有說出口,沒有充分的證據,別人都不會信服孟家鑫的陰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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