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就會投懷送抱、順便開0房的嗎?”
她語塞,正慚愧的低下頭,忽而想起一樣重要的事兒來:“你管得著嗎?”
“何曳……”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和阿豬阿狗去開0房也和你無關。你和朱晴晴做了什么,也和我無關。”
“你敢?”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他沉默,胸部劇烈的起伏:“你就是想氣死我,想氣得我當場暴斃。”
“與其不愛我活著,不如你死了卻愛著我。”她氣呼呼的。
一種沉默的哀傷突然就彌散,他竟不再與她爭辯,頭側著,不曾看她。車子轉過一彎又一彎,到達一個熱鬧的宴會廳現場。
“一會兒下車,不準亂說話,你只要微笑和點頭就好。”葉辰終于打破沉默,
“哦……”何曳點頭,微笑,下車相機、攝像機在她幾步開外涌了過來。她剛想往回退,卻被葉辰牽著,前面有幾個保鏢開路,她被他緊緊的圍著進到會場。
竟然是城中名流盛事,“腎病基金籌款晚宴”,陸翊良捧著紅酒杯子從里面出來,站在門口迎接。
他與葉辰二人站在一塊,新歡舊愛三人行,頓時謀殺記者的所有菲葉。
“葉總,請問昨晚的萬隆酒店失火,何小姐與陸先生之間有什么關系?”
何曳大窘,葉辰卻更緊的握住她的小手,陸翊良微微晗首笑。葉辰很無奈的道:“你們真是失策,居然沒拍到我?”
“啊?”群情洶涌間,葉辰淡淡的道:“昨晚我們三個一起在酒店,因為小小的火災,我讓翊良幫我帶女朋友先走,結果你們卻拍到了,平白寫了一篇。”
“呵呵,葉總真的在現場?”
“當然。”葉辰顯得很無奈:“我漏了重要的文件,剛巧回頭去拿了。明天吧,明天你們會看到真相。”
葉辰點頭,保衛人員又上前護著他們進了會場。宴會廳里推杯換盞,何曳訝異的望著總裁大人:“昨晚你也在?”
“哼……”
那為什么沒進來捉奸?她怨念,心中卻是十分的喜歡。他帶她前來出席這個宴會,實則是想澄清昨晚的烏龍。再次印證她正牌女友的身份,更為她洗雪沉冤。
她剛剛才喜笑顏開,他潑她冷水:“我只是不想別人認為我的前女友勾三搭四,水性揚花。”
“既然是前女友,你管我和誰水性揚花?”她嘟著小嘴,故意氣他。他卻又不再說話,丟下他到旁邊應酬。
她木木的站著,不知道應該作何感想。陸翊良碰了碰她的肘子:“他要我幫他演今天這一再也戲,也許他只是要面子,不想讓人以為,他的女朋友移情別戀,被我奪了所愛。”
“真的?”
“我希望是。”
“翊良?”
“既然他不珍惜你,你為什么不找個更珍惜你的人?”
“別說了。”她制止他,陸翊良的心思她能明白,但目前的她無福消受。他怨嘆:“倘若是我,如果真的想給你自由,就不會這般的前后不一、若即若離。”
“也許他有苦衷。”
“會有什么苦衷?家族的、世故的都已掃除,這個時候要拒絕你,除了不愛,還有什么?”
“翊良,從前你離開,聽說是因為你奶奶上吊相逼。人人都有他的不得已,他可能也有,對不?”
“好吧!”他嘆氣:“昨晚要不是火災就好了。”
“怎么?”
他壞笑:“那我就可以借醉把你辦了,然后和你回去見我爸爸。”
“翊良,你打不過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皺皺眉:“反抗?”
“拼死反抗。”
“唉,果然貞潔。”陸翊良咬著牙,裝出一副失落的樣子,何曳被他逗笑,狠狠的瞪著他:“你越來越不正經,改天我讓菲兒幫你找個女人,管管你。”
他微笑,等待吧!也許有一天,她會回過頭來,看他一眼。
“你說我們還要繼續扮親密,惹他生氣嗎?”何曳小心翼翼的問,又開始糾結愛情36計。
“你覺得他會生氣嗎?”
生氣?會不會呢?她望著葉辰,一身高貴正裝,儒雅的站在人群之中,城中名媛全都趨之若鶩,在他的周圍圍了一層又一層。
這世界真是讓人沒想法。他帶著女朋友來的啊,居然還有那么多人奮不顧身的迎難而上,爭當小三。
腎病基金籌款晚宴第二天,網絡上出現了葉大總裁在擁擠的走廊奔走的相片,還有澄清他當時也在現場,由好友陸翊良護送女友離開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何曳被人臆測與陸翊良開0房勾0搭的消息也就慢慢的淡了。
何曳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卻發現了更惱人的消息。她明明是炙手可熱的新人,一輯游戲廣告拍得美0艷絕倫,大大小小的通告開始時還很多來接洽。
她剛剛在思索,為了自己與總裁大人不明朗的將來,她要不要犧牲一下剛起步的娛樂事業。便聽聞,她被雪藏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她除了這兩天新聞多了點之外,并沒有什么大錯啊,要出雪藏這一招那么霸氣?
她雖然對自己的娛樂事業不放在心上,但是好歹也曾經做過星夢。她心心念著的就是紅爆半邊天,然后有一天,大家八卦她的過去緋聞,赫然發現她曾經是葉辰的女友。
她和葉辰曾經是一對兒,就會被放進記錄里,時不時被人拿出來曬曬。這樣的話,即使總裁大人將來娶了別妻生了子,也不得不承認曾經和自己相愛過。
我是你這一生抹不去的一道風景,不管你是不是要承認,是不是要埋藏,總之,你抹不掉屬于我的記憶。
她把這個想法對菲兒說出來時,菲兒簡直罵她發神經。如果真的分手了,人家還管你曾經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即使天天見報、大字標題,人家也不見得會希罕。
“我不管,反正我要他永遠記得曾經愛過我!”
何曳固執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被雪藏了就找九州公司,九州公司很冤枉。
“我們沒有要雪藏你,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整個圈都集體不愿意請你出通告,更別說是拍戲了。”
何曳郁悶死了。低頭出來,卻在停車場遇到好久不見的郭子淇。
大明星郭子淇戴一副黑框默鏡,從她身邊經過時,很惋惜的道:“明明是個好坯子,只可惜得罪了小人。”
“誰是小人?難道你知道什么?”何曳扯著郭子淇,厚著臉皮問。
“你不知道?哈哈哈……據說,葉辰找了圈中一個極有影響力的大佬,對你下了封殺令。別說拍電影了,拍小廣告都不會有你的份。”
“啊,啊啊……”何曳握緊小拳頭,心中怒火熊熊燃燒,郭子淇似乎對破壞總裁大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很感興趣,沉聲笑道:“葉辰他,貪新厭舊、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這種個性,你得罪了他是死罪,估計你將來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何曳抬起眼睛,義憤填膺的回她:“你干嘛罵葉辰?他封殺我,關你什么事?”
郭子淇俏臉翻紅,憋氣又難受:“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轉身欲走,何曳卻又巴巴的搶到她的面前:“郭小姐,請問,當年你和總裁大人分手,拿了他多少分手費啊?”
“放肆……我是那種騙他給青春損失費的人嗎?何曳,你別欺人太甚。”郭子淇氣啊,真想一把掐住何曳的頸,有這么侮辱人的嗎?雖然當年,她真的想拿他點好處,可是,他小氣得很,鉆石手表都沒給自己配一副。
何曳領悟,然后竊喜,揚手用電子鎖匙開了車子,很小人的微笑:“葉辰送我的呵。還有一套房子,是碧云灣的。”
郭子淇無語淚先流,過百萬的豪車,還有碧云灣的豪宅。碧云灣的豪宅隨便一套扔出去,都超千萬。
葉辰向來信奉不以金錢買女人,所以能入他的眼的,必然要清高、不貪錢財。即使不清高,也要裝得絕對不貪錢財,不然,會更讓他鄙視。
哼,你對這塊曳子倒是大方又大度。
何曳覺得自己有點小人得志,但小人歸小人,她還是得志得很歡快。總裁大人和郭子淇分手沒給分手費呵,但他和她攤牌卻給了她房子、車子和啃一輩子的股份債券。
看來,即使是分手,總裁大人對自己和別人,也是有區別的。她還是比較高規格的前女友。
一路得志,突然很想去看看碧云灣的房子。她停好車子,拿了鎖匙,摸了上樓。
碧云灣是鬧中取靜的豪宅社區,小區內配套設施完善,保安工作做得密不透風。大廈的大堂就像是小一號的飛辰集團,望著熟悉的雄鷹展翅的標志,她才恍然醒起,碧云灣其實是飛辰集團的物業,是飛辰集團近兩年來最賺錢的一個項目。
葉辰給她的這一套房子,是位于區1棟的頂樓,單梯獨戶,進了門。室內裝修竟與樓盤外的青山綠水相匹配。頂樓的小復式,從上到天臺的樓梯踏出去,便是芳香撲鼻的空中花園。
小小的空中花園里,長長的葡萄藤蔓在架上盤踞,雖然已是初冬,葡萄藤蔓大多枯萎零落,但卻另有一番破落風0情。葡萄架旁的各式菊花,倒是零零星星的開,散淡的花香傳來。
很顯然,這個空中花園缺乏看管和照料。唉,她是女主人,沒來過,當然沒有人照料。
轉個圈,慢慢的心中有哀傷泛起。如若這是她和他的房子,她纏繞著他的手,趴在他的背,如葡萄藤寄生在那藤架上,即使再破落潦倒,都有他支撐。
她忽然發現自己是個脆弱的人,一直在尋找的,只是他賜予的依靠。
她淚花閃閃的,寒冬凜冽的風吹得枝曳輕搖,那張寬闊的搖椅上,他蓋著一張薄被,半蜷著身子,睡得很沉。
他濃濃的眉皺著,緊緊的抿著唇,北風吹過,她觸到他的唇邊一片冰涼。情不自禁的半蹲下身子,把頭趴在他的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胳膊,明明想要好好的分享他熟睡的甜美,卻不自覺的淚落。
他的手在她的頭發上輕輕的撫,指尖漸漫至小臉,揩一滴淚,他開口:“進來多久了?”
“一會兒。”
“嗯……”他們就這樣無話,她貼著他的小腹暖暖,把她冰涼的小臉捂出一片輕汗。他托她起來,抱坐在自己的大腿間,從后摟著她,頭深深的埋進她的背,她恍惚感覺他想哭泣,扭回頭,他的臉卻是淡淡的微笑。
“葉辰……”
“嗯?”
“不分手好不好?”
“嗯,今晚……不分手。”
她故意忽略他話語里的狡猾意味,任性的相信,她和他仍和從前一樣,是心靈緊緊相貼的愛人。
“為什么突然想進娛樂圈。你從來都不喜歡的。”他輕輕的問她。
“你不想我紅對嗎?所以,找人封殺我?”
“嗯,不想。”
“為什么不想?”
“不想,你被那么多人看著,愛慕著……”他捏一下她的臉:“你呢?為什么突然想紅?”
“因為不想你忘記我。我那時想,你不要我了,再也不要看到我了……那么我就得想個法子,讓你不得不看著我。你不愿意看見我,我就站在最耀眼的地方,逼你看我、記住我……”
“真傻……”
“嗯,是挺傻的。”她輕輕的靠向他的胳膊,偷偷的在他的襯衣上印去熱淚:“你不見的那幾天,我坐在飛辰集團外,一直在想: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哭,會不會后悔這樣對我?一直想,反反復復的想。我從小到大,沒想過要死,覺得世界好好的,干嘛那么傻要尋死。可是,那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她再也忍不住啜泣,扯著他的衣角拼命的印眼淚,他靜靜的陪她待著。只要有他在身邊,即使是哭泣都是幸福的。
很久,他抱她站起,指了指樓盤后面,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的小山巒。
“那座山美不美?”
“啊?”她順著他的手指向外望,郁郁蔥蔥的小樹葉,遠遠看去峰回路轉的山巒:“這座?”
“嗯。”他垂頭在她的頸邊親了親:“我爸爸,葬在那里。”
“哦?”她不知道要說什么。雖然總裁爸爸已經去世20年,但是,聽上去,他的聲音仍舊很傷感。
“他就葬在那兒,我每年都去看他。5年前,我就開始打造碧云灣,從選址買地到設計動工,全是我一手打造。2年前開始陸續熱售。我立志要在這個地方,朝晚可見爸爸的地方,聳立最高級最豪華的住宅群,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兒子有多出色,飛辰集團有多么輝煌的成就。”
“你真棒!”她由衷的贊美。
他站了起來,踮腳向著欄桿之外,仿佛這樣就可以離父親更近:“如果現在我下去,爸爸會摸著我的頭說:你真棒嗎?”
“當然……不會。”
“什么?”他顯得很受傷,回頭瞅她。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現在去見他,他一定把你趕上來,不要你。快、快、快,給我生個孫子……”她促狹的笑,他卻撫眉“哦”了一聲。
這讓她感到很不安。她實在是見他太傷感,想找點話題逗他歡喜。可是,今天的他,看起來沒多少幽默細胞。
他抱緊了她,親她涼涼的頸:“阿曳,你也認為,我應該要一個孩子?”
“嗯……”她認真的點頭:“要不,我們現在生一個?”
此后的兩天,何曳就過得很愉快。雖然總裁大人仍舊不主動聯系她,但是,也沒再提分手這兩個字。
他不提,她就當自己還是他的女朋友。菲兒說她這是自我催眠。
她不管,想得太多,徒增煩惱。然而,煩惱還是來了。
她回到“百荷堂”,大門關上。媽媽衣衫不整,狂怒并且歇斯底里的嚎著:“陸直,你騙人,我沒有,我沒有……”
陸直站在廳的中央,臉上掛著猖狂的笑意:“劉曳誠,你看清楚了?23年前,她是如此,今天,她仍舊如此。只要我愿意,她就會像狗一樣爬到我的身邊,供我享樂。哈哈哈……”
劉曳誠呆在一旁,似乎很努力才定得住身子,口中喃喃自語:“為什么?為什么總是這樣?”突然的又狂呼:“何欣如,當年,我才離開半個月,回到百荷堂找你,你卻無恥的躺在陸直的床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笨蛋?可是,這么多年,我知道得多么的清楚,卻還是,還是會戀戀不舍,罷了,罷了……”
他頹唐的向后走出,二姑娘沖上來扶住了他。她的淚眼晶瑩,扶著佝僂身子的劉曳誠:“誠哥,你還有我。”
“我還有你。哈哈……這么多年,小冰,原來只有你真心的待我好。”
劉曳誠與二姑娘攙扶著出門的時候,甚至不愿意看何曳一眼。也許,在他的心里,即使是這個親生女兒,也覺得是骯臟的吧?
“為什么?為什么?大師兄,你到底有多恨我?毀卻我一生的幸福?”何欣如飛撲向陸直,凜厲的拳風一掌又一掌,陸直卻不閃也不避,吃了幾拳,蒼老的臉更加顯得猙獰:“何欣如,你這一生,終是毀在我的手里。23年前,你服了,躺在我的床上。這么多年來,你自命清高,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卻想不到,我當年把你一次過嘗得通通透透了,那一幕,劉曳誠也看得通通透透了。哈哈哈……他親眼看著我搞你……哈哈哈。”
“所以,曳誠他才不回來,他才棄我而去?陸直,你好狠,你為什么這么狠?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哼,后來,你懷孕了,這是羞盡家門的壞事。我前事不計,聽師父的安排娶了你,入贅你何家。我是一心想著,只要你能忘記劉曳誠,我會一直待你好,也會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何曳。可是,何欣如,我一顆良心,你當了狗肺……”
“你給我滾出去……陸直,你這個人渣,以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何曳沖上來,“啪”的一聲蓋了陸直一巴掌:“我念在當年也曾經喚過你做爸爸,但是此后,我見你一次,打你一回。滾……”
陸直披露的這一段前塵,生生的能令人悔斷腸。因為當年陸直有心算計,何欣如被他侮辱,還讓劉曳誠誤會她另投陸直的懷抱,與他偷晴貪歡。因而恥辱避走他方23年。23年來,何欣如孤獨寂寞的等待著心上人,卻不知心上人的心里早已恨她入骨。
難怪他重遇自己時不光鐵石心腸,還口口聲聲的侮辱算計。原來,這就是原來……
今晚,陸直故伎重施,差點又再占了媽媽便宜,在他們糾纏之際,二姑娘卻攜劉曳誠過來診癥,碰到正著。劉曳誠再次誤會何欣如與陸直重拾舊好,剛剛開始有心思要與妻女團聚的男人,又被傷到體無完膚。
病來如山倒,何欣如這一次真是病得不輕。躺在床上,一直不吃不喝,只一聲聲的迷糊的喚:“我錯了,曳誠,是我錯了……”
造化弄人,都是陸直那小人犯下的罪行,歸根到底,爸爸和媽媽是一對可憐的有情人。
何曳近來對有情人終成眷屬這一金玉良言充滿憧憬和向往,更何況這一次是自己的爸爸和媽媽,當然努力的希望打破僵局,把誤會冰消。
可是,她幾乎找遍了云天酒店和劉曳誠可能要去的地方,都尋不到劉曳誠。劉欣最后冷淡的對她說:“你別找了。我爸爸不會再理會你們這一對卑鄙母女的了。哼,一心想來粘親,貪圖富貴,卻又卑鄙無恥。”
“你誤會了,欣欣。我媽媽不是這樣的……哎,算了,你告訴我,爸……劉叔叔去了哪里?”
“哼,他和二姑娘旅行去了。爸爸這么多年,總算徹底的看清楚,只有二姑娘才是一心一意愛他的女人。他們這一去,是預支蜜月去了。你們以后,不要再打擾她。何曳,我警告你,我……不歡迎你。”
糟糕,如果劉曳誠與二姑娘真的旅行去了。等到幾月或是半載后回來,估計孩子都在二姑娘的肚子里打著醬油了。
那她們一家三口大團圓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為了不放任這一情況的發生,病急亂投醫的她跑去找總裁大人。
“告訴我,你姑姑和我爸爸去了哪兒?”
“不知道。”
她停頓了一下,很認真的道:“不可能,你一定知道。”
“何以見得?”
“反正……這是直覺。”她咬咬牙:“我總覺得,陸直好端端的突然來與我媽媽糾纏,二姑娘又能與爸爸及時出現,這情況很熟悉,很有陰謀的味道。”
“哦?”他抬眸,很有興趣的望著她。
從前,朱晴晴也曾經這樣算計過她。把她騙到藥材店里,與劉欣和劉曳誠打了一架,還驚動了媒體,弄到盡人皆知。連總裁大人的臉都丟了。這一次,境況如此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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